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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刚要跟人道谢,谢砚就转过头看着大汉,大声嚷嚷道:“我不是他弟弟,我是他男人!”
  周遭一片寂静,路君年面上微赧,轻拍了拍谢砚的背,对众人说:“我弟弟刚刚磕坏了脑子,口不择言,现在胡说八道呢……”
  路君年话还没说完,谢砚突然转头,一把吻住了路君年的唇,将剩下的话语全部吞进了口中。
  -
  雨还在下,周围一圈人的脑中似乎同时响起了一道电闪雷鸣。
  谢砚并没有浅尝辄止,而是一点点深入,趁着路君年震愕的时候大肆占便宜,勾着人的唇舌舔弄,俨然没在意其他人惊异的目光。
  路君年震惊到双眼迟迟没有闭上,他没有想到谢砚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还忘我地深吻,他能感受到周围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鄙夷、嫌弃、疑惑、复杂……各种各样,让路君年眼瞳微颤。
  谢砚亲都亲了,他没办法就此番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再怎么样都于事无补,路君年眼睫颤了颤,被雨水沾湿的睫毛氤氲上湿意,他抿了抿唇,最终闭上了双眼。
  直到许久以后,谢砚才终于松开他,路君年缓缓睁开眼,对上谢砚饱含深情的双眼,对方眼圈泛红,原本上挑的眼尾此时也耷拉了下来,不再如之前那般张扬,垂下的鬓发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淋湿,正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落在路君年脸上,滑进发间。
  周围的人看够了热闹,已经尽数离去,剩下的几人在收拾船板,也没有刻意盯着他们两人看,似在避嫌。
  “云霏,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你弟弟。”谢砚撑在路君年身上,郑重地将刚刚那话又重复了一遍。
  路君年看着谢砚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抬起手,抚上他的脸,掌下的皮肤冰凉一片。
  “那就快快长大吧,小砚。”路君年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抬头在谢砚左眉尾的小痣上轻轻一吻。
  他突然就释然了。
  都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抗拒,谢砚会不会做出更危险的举动?
  无论如何,路君年可不敢再看到谢砚身处险境了,不仅对方痛苦,他心里也不好受。
  -
  两人回到船内大厅,船内不知何人升起了火堆,火堆旁围了不少人,都在烘着被雨淋湿的衣物。
  他们见了路君年二人,都纷纷装作不经意地移开眼,众人同时转过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帮过路君年的大汉都坐在一堆,路君年走上前,谢过他们,跟路君年说过话的大汉指着谢砚的手臂,再次说了之前在甲板上说过的话,劝谢砚赶紧治疗。
  路君年应下,大汉便拿出了纱布和小刀,还有一包不知名的黑绿色草药,路君年这才知道,原来这人是位大夫。
  倒是他眼拙,之前没有看出来,还以为他们是穷凶恶极的歹徒。
  以貌取人,实在不该,路君年在心底反思自己。
  路君年将谢砚拽过来,让大汉给谢砚上药,大汉一边熟练地上药,一边说:“龙阳之好嘛,也不是多大点事,何必这般寻死觅活?人们年纪轻,后头还有大好的年华等着。再说了,跟谁过不是过?人都追着船来找你了,赌上性命跟着你,倒是一片痴心。”
  大汉以为他们受世俗限制,没法一起过活,便开始劝路君年,劝完路君年又开始劝谢砚:“你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啊!你今天要是上不了船,明天的云梦湖上就多一具尸体,飘在湖上的尸体,管你是谁,云梦城内可都是不管的。得亏你追的人还不算狼心狗肺,他要是真不想管你,我们也不会搭手营救。”
  听到这里,路君年一脸尴尬,再次谢过他们几人,如果不是大汉们搭手,仅靠他一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将谢砚拉上来。
  谢砚听完,自知今天的行为非常冒险,若不是有眼前这些人出手相助,他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手上也包扎好了,谢砚从怀中掏出一块竹节玉佩,还沾着湖水的潮气,送给大汉,说:“多谢几位救命之恩,到了京城,若有难处,拿着这块玉佩到仁安堂,自会有人帮你们。”
  同种样式的竹节玉佩,路君年也有一块,不过没有带在身上,谢砚如今送出这块玉佩,便是真心感谢眼前这些人的救命之恩。
  大汉摆了摆手,道:“医者救人,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谢砚笑了笑,说:“那就当请帖了。”
  “什么请帖?”大汉讶异道。
  路君年也感到诧异,他们几人第一次见面,谢砚要请他们做什么?
  谢砚抓住了路君年的手,朝着几人晃了晃,说:“我跟云霏若有一日成婚,定然邀请诸位前往。”
  “你瞎说什么!”路君年很快抽回手,一把捂住了谢砚胡言的嘴,对他们说:“他瞎说的,诸位莫信。”
  大汉哈哈一笑,遂收下了那枚竹节玉佩,几人相互看了看,道:“若有那日,我等定然前往。”
 
 
第201章 
  给谢砚包扎好伤口,路君年就带着谢砚去船内的大浴堂洗浴。
  游船不大,小屋内没有单独的洗浴室和净房,都在公共的大浴堂内,路君年也是第一次进这么大的浴堂。
  谢砚孤身前来,没有带衣物,路君年便拿了自己的衣物给他,两人远离人群,走到了角落的棚内,拉上竹帘,隔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堂内还有其他人大声交谈的声音,谈着谈着,就谈到了路君年跟谢砚,语气里尽是鄙夷。
  “男人亲男人有什么乐趣,那两个小孩一看就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
  “等到了定方城,多的是玩的地方,还怕缺女人?让他们见识见识定方城的馆楼,保管他们每晚乐不思蜀,硬邦邦的男人哪儿有身娇体软的美娇娘好!”
  那两人洗完了渐渐远去,棚内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良久,还是谢砚先开口问:“你要去定方城做什么?”
  路君年坦然道:“历练。”
  “可他们说定方城能玩的馆楼很多。”
  “我不去玩。”
  谢砚眯眼看了看路君年,随后又垂下头,黯然道:“你一定是想背着我偷偷去见识定方城的烟柳巷。”
  不同于云梦城,定方城最出名的除了兵器锻造,便是那连着数条街的烟柳巷。
  定方城打兵器的男子多,滋生而出的欲望场所便也同步增多,于是便有了扬名在外的烟柳巷,一到了夜里,歌舞升平,夜夜笙歌。
  谢砚说完,又用阴阳怪气的语调照搬那人的话:“硬邦邦的男人哪儿有身娇体软的美娇娘好!”
  路君年听到谢砚这番话,知道谢砚在挖苦他,脱衣服的手微顿,默了一会儿,掐了谢砚的腰一把,说:“美娇娘哪有太子这般姿色。”
  谢砚腰间一痒,退开身避了避,又笑看着路君年,心情也好了不少,说:“那是,送到你面前干干净净的人,自是比那勾栏女子好不少。”
  “干干净净?”路君年脱下身上的湿衣物,抬眼看向谢砚,若有所思。
  见路君年心有疑虑,谢砚道:“就等着跟你同床共枕呢,可不干干净净?我可没碰过其他人。”
  路君年抿唇,心想:谢砚果然憋出病了,难怪有时候火气那么大。
  -
  路君年不太习惯在船上晃荡着洗浴,很快洗完,正要穿衣,就见谢砚还在艰难地擦身体,他左臂划了一道口子,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擦伤的部位很大,已经上了草药绑上纱布,或多或少影响了手臂的灵活度。
  路君年默了一会儿,他右手上的伤已经好转,已经能够拿物,遂拿过谢砚手中的棉布,沾上水目不斜视地给谢砚擦洗身体。
  谢砚欣然接受,目光在路君年身上游移,最后又重新定格在那张脸上。
  “路君年。”谢砚突然叫了一声。
  路君年抬头,以为是碰到了谢砚的伤口,对方觉得疼,他看向手臂,纱布上确实沾上了不少水渍,明明他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忍一忍,很快就洗完了。”路君年小心吹了吹谢砚的伤口处,尽管他知道这样并没有多大用处。
  谢砚紧盯着路君年那张开开合合的薄唇,明明才亲过不久,他竟然再次感觉到口干舌燥,路君年的话音像是一束火苗,窜进他心底愈烧愈旺。
  “我口渴。”谢砚哑着声说道。
  “回屋了就能喝水。”路君年说完,就想起一件事。
  游船只能容纳两百人,也就是说,船上只有两百个屋子,谢砚是中途爬上游船的,没有多的屋子给他了。
  这也就意味着,去定方城的这几天水路,谢砚只能跟他睡在一个屋中。
  路君年想到那张小小的窄床,估摸着睡不下他们两个人,复又抬头看向谢砚,正好对上谢砚深邃的目光,诧异一瞬,犹豫地问:“你,睡过桌子吗?”
  谢砚:?
  谢砚摇头,他堂堂太子,何时沦落到需要睡桌子?
  路君年抿唇,又看了看谢砚现在比他高半个头的身量,心道,看来只能自己睡桌子了。
  -
  谢砚不知路君年在想什么,终是按耐不住心底的欲望,低下头在路君年唇角啄了一口,将对方唇上沾上的水珠带走,轻舔了一下。
  路君年“啪”的一下把擦洗用的棉布按在谢砚脸上,棉布上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坠,没一会儿,路君年又很快拿开。
  “解渴了吗?”路君年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仿佛计划得逞一般,笑得狡黠,问道。
  谢砚抹了把脸,不满地嚷嚷道:“棉布上的水喝不了。”
  “别人身上的水就能喝了?”路君年反问。
  谢砚听路君年这么一说,目光炯炯地看向路君年身上,颈窝处掬着两窝水。
  路君年自然也注意到了谢砚的目光,说着就又要去洗他的眼睛,谢砚眼疾手快地拦下来,低声又叫了一遍路君年的名字。
  谢砚只是叫着路君年的名字,就用灼灼的目光看着人,也不说话,路君年俯下|身,继续给谢砚擦洗,边洗边说:“我给你写信,或者你实在不放心,让一个铃夜跟着我,别再做今天这样危险的事。”
  谢砚垂下头,紧绷着脸不说话,处处表露出他心情不悦。
  路君年不理他,他所说的,是他能够做的最大让步,谢砚若是还死缠烂打,拿他自己的生命来试探他的底线,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让谢砚再找不到他人。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那算他看走了眼,竟然选择了一个只知道感情用事的储君,没有一国之君的担当。
  “好。”良久,谢砚才缓缓吐出一个字,“我今天冲动了,要是让父皇知道,估计又得受罚。”
  路君年低声道:“你不仅要顾及皇上对你的看法,还要记住,你是储君,所作所为都有人盯着的,要是让百姓知道,你是个为了一个男子而不顾自身性命的储君,百姓怎么拥护你?昏君、明君,只在一字之差。”
  “最重要的,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若存心找死,别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回你。”路君年想了会儿,又道:“我也一样是个普通人,你要是因为我死了,我最多跟你殉情,我们下地里当对苦情鸳鸯都膈应阎王。”
  谢砚低声笑了两声,说:“只这一次,以后不会了。”说完,又定定地看着路君年,“说好了,让我的人跟着,要给我写信,一个月至少两封,我会让人直接把你的信送到我手上。要是哪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我就直接出宫来找人!”
  路君年垂眸思考了好一会儿,答应了,又说:“船夫说,游船会在水道上飘四天,第三天到第四天都会靠岸,等靠了岸,你就换其他游船回峳城吧。”
  “不行!”谢砚直接拒绝了,“我要送你到定方城,确定了你住在哪儿,我才回去。”
  “谁知道你会不会去哪个烟柳巷洗盘子呢?”谢砚幽幽道。
  “你怎么……”
  “说好了我陪你去定方城,你不能出尔反尔!”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前几天。”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
  “你没否认就是默认了!”
  ……
  -
  谢砚曾说过,再招惹路君年,就从云梦湖上跳下去。没想到,一语成谶。
  路君年也没想到,谢砚会为了他,跳入湖中游到船边,只为了求他不要断了音讯,甚至最后答应他的让步都答应得很快,就像是抓住了一点微熹的曙光,若是再不答应,就再没其他可能了。
  他到底在谢砚心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才能让谢砚如此偏执而坚定地从岸边跳下,一步步走到他身边?
  路君年不解,谢砚心中对他的执念似乎比他想象得还深,他转过头,看着谢砚的睡颜,心口出奇地安定。
  两人离得非常近,因为谢砚执意要跟他挤在这一张小床上,导致两个人平躺下来,连翻身都翻不了。
  “怕你半夜偷偷跑了。”谢砚睡之前如是说道。
  他又不识水性,怎么可能半夜从船上游走?路君年失笑,心里却也纵容了谢砚的要求,两人穿着单薄的里衣,面对面抱着,只是安静地听着对方的心跳,就能安然入睡。
  于是,谢砚枕着路君年身上的草木苦香,抱着人睡着了,但只要路君年稍微有一点动作,谢砚就会很快惊醒,抱着他的双臂突然收紧,然后头埋进他的颈窝,嗅到了熟悉的气味,才会继续入睡。
  路君年这么来来回回被抱紧了几次,就睡不着了,手掌在谢砚心口,感受到对方一下又一下沉稳的跳动,侧过头用唇轻轻碰了碰谢砚闭上的眉眼,心悸了一次又一次。
  曾被利刃破开过口子的左胸,底下的心脏只为谢砚一人心悸过。
  想到这里,路君年抱着谢砚腰的手也紧了紧,双腿伸进谢砚的腿中,夹着他一条腿圈着,同样以一种禁锢的方式锢住了谢砚。
  冷冽的月光照在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路君年抬眼望了望圆月,又转过头将唇贴在谢砚耳边,清冷的声音比之月光犹可及,轻声在谢砚耳边回响。
  “天上的月圆了一轮又一轮,上面记挂着无数异乡人的思念,就像我也很想你,小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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