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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说:“至于那位畏光之人,我倒是猜不出他的身份了,也许只是孟大夫好心收留在医馆帮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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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得这么全面,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谢砚道,“才认识几天,你就这么向着他们说话了?”
  谢砚也不是针对那些大汉,只是疑心重,路君年知道这一点,只道:“那样紧急的关头帮我救人,我不觉得他们是坏人。”
  “确实不坏,但不一定好,总之你多留心些,我会让这里的铃夜暗中保护你。”谢砚说。
  谢砚用来联络铃夜的烟花被湖水浸湿,已经不能使用,通信用的都是信鸽,所以现在,他还暂时联系不上此地的铃夜。
  路君年背着竹篓,看着陌生的街道,问:“你所说的……家,在哪儿?”
  谢砚像是被路君年口中的家这个字取悦到了,扬开了眉眼,回想着铃夜托信鸽传来的消息上的地点,拦下了一辆马车,将地点告诉了马夫,就带着路君年上了马车。
  马夫在马车前停顿了好一会儿,看样子似乎有些踌躇,谢砚又催了一声,马夫这才“诶”了一声,叹了口气,驾着马车前去。
  路君年留意到马夫面色有异,暗暗给了谢砚一个眼神,谢砚自然也注意到了,推开了马车车窗,仔细留意着一路经过的街道,牢记着行经路线。
  路君年将手肘搭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突然多了几分疑虑。
  定方城以铁城著称,传言中多身材魁梧的男子,可为何,这街上走着的,多是身形瘦弱的男子?
  更诡异的一点,大街上连一个妇孺都看不到。
 
 
第205章 
  马夫倒是没因为看他们面生,就在路程上做手脚,收取更多的钱财,而是在一座府邸前停好后,就着急忙慌地催着两人下马车。
  “此地,可是发生过什么事件?”路君年见马夫举止反常,边下马车边问。
  马夫弓着背,不敢抬头四望,只说了句:“你们是外乡人,我就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晚上千万关好门窗。”就收了钱,慌忙地离开了。
  “奇怪,这该不会是座鬼宅吧?”谢砚看着身后的府邸,确信了地点无误后,在门口的草坪中扒拉了两下,很快找到了铃夜所说的钥匙。
  谢砚相信铃夜的办事能力,但此时也不得不做多怀疑,总之,先进去看看。
  他带着钥匙绕到后门,开了锁,推门而入,路君年紧随其后。
  一座不大不小的两进院,院内还算干净整洁,只是鲜少有人居住,透露出一丝冷清的气息。
  路君年推开房门查看,房屋都完好,住一家五口都绰绰有余。
  谢砚走到路君年身边,说:“我去一趟城内的茶楼找人,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定方城的一个不起眼茶楼,跟京城的仁安堂一样,是铃夜接头的一个据点,谢砚需要去与铃夜交接事项。
  路君年没有说话,谢砚正要转身离开,路君年却突然拉住了谢砚的手臂,明明是盛夏,指尖却泛着凉意。
  “小砚,我以后一定要住在这里吗?”路君年问。
  谢砚一顿:“你若是不愿,亦可住在客栈,但别让我联系不上你。”
  路君年指了指大开的正屋门口,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位置看过去,屋中间的那块桌布,像是一个人躺倒在桌上,正紧盯着往这边看过来。”
  谢砚往路君年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那块红色的桌布边缘垂着长长的流苏,不过因为时间太久远,流苏的颜色变得有些暗沉,看着确实像一个人的头发,桌布是皱的,中间拱起堆叠的布料,斜斜耷拉在中间的茶盘上,就像有人仰躺在桌上一样。
  谢砚走上前去,将桌布揭开,拿着走回路君年身边,说:“重新找块桌布换上。”又环顾了四周,说:“这屋子,还得好好拾掇。”
  路君年抿着唇,默了一会儿,道:“街上行人实在诡异,我陪你一起去茶楼。”
  谢砚细细地看着路君年,道:“你该不会是害怕一个人住吧?”
  谢砚突然想起来在唐石山的一天晚上,因为窗户开着,路君年就曾害怕到将瀑布看成了一个女鬼。
  “你若是害怕,我可以请来家丁。”谢砚又说。
  路君年并不信鬼神一类,反倒是人为的装神弄鬼更让人心惊,听到谢砚口中隐隐的笑意,他直觉脸上挂不住,推了谢砚一把,道:“快去快回,回来帮我一起收拾。”
  谢砚将背上的竹篓放在地上,伸展了下四肢,戏谑道:“使唤我使唤得这么自然,我走了以后你会不会不习惯?”
  路君年垂下了眼睑,良久,才问:“你什么时候离开?”
  谢砚静默片刻:“两日后。”
  “这么快?”
  “舍不得我?”
  “才没有。”路君年口是心非。
  谢砚哑然失笑,道:“我离开后,会找铃夜过来陪你,你不会是一个人。”
  路君年不理他,蹲下|身将竹篓中的物品一一拿出,清点。
  -
  这府邸确实不错,房屋完好,该有的物品一样不少,路君年将主屋打扫完一遍后,很快在脑中清点了等下需要出去添置的物品。
  他又走到院中,院子两边栽种的绿植因为没有人的料理,已经枯萎,需要挖出重新种上新的种子。
  路君年前前后后收拾了一遍,谢砚还没有回来,便坐不住了,起身往屋外走去。
  刚推开大门,就碰到了一个穿着黄衣服的小姑娘,约八九岁大,小姑娘听到声音,似乎也吓了一跳,抓着手里的风筝愣愣地看着路君年。
  路君年身上还是那件米黄色的衣衫,他看了看两人的衣服颜色,浅笑着上前问好。
  那姑娘见路君年靠近,慌忙退开身,往巷子里跑走了。
  “真怪。”路君年道。
  身后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路君年回头,见是谢砚骑着马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人。
  三人在府门前停下,谢砚翻身下马,拉着路君年就往府里走,边走边说:“定方城果然有点问题。”
  路君年回头看了眼,那两人应该是铃夜,牵着马进了府,将马匹赶往后门的马厩。
  屋内没有茶叶,只有烧好的井水,路君年倒好四杯热水,等四人在屋内落座,谢砚才说:“云霏,你要不还是跟我回峳城吧。”
  路君年放茶盏的手一顿,问:“定方城出了什么事?”
  谢砚鼓着腮帮子吹了吹热水,轻抿了一口,感觉到烫,便放下了茶杯,示意旁边的铃夜说。
  铃夜:“我们在定方城待了有半月了,除了晚上的烟柳巷,没再在其他地方见过女子和老者。”
  一个城池,如果仅剩一个年龄段的男子,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这不仅意味着这座城池排外,城内的妇孺老者下落不明,还会让外乡男子起疑心,城池留不住人,便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一座空城。
  让路君年诧异的,是他刚刚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小女孩,他轻易就见到了一个,铃夜又怎么会说没有见到?
  更何况,从云梦城来定方城的船上,也有妇孺老者,他们又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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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夜:“我们探知到的硝土全部运往了制铁的地方,这些铁器都是为宫里打造的,我们贸然露面会让人起疑,硝土我们已经没办法拿到,原本已打算离开此地,现在全听主上调遣。”
  杯中的热水终于不再烫口,谢砚喝了一口润嗓,复又看向路君年,说:“整个定方城依靠铁器与外城交易,维持城池运作,这些都是老少妇孺做不上的活,要么离开,要么进了烟柳巷,依我看,你在此地学不到什么东西,不如跟我走吧。”
  谢砚再次出声想带路君年离开,路君年摇了摇头,说:“我刚刚出门看到了一个女孩,粉面玉琢的,看着不像没有人家的小孩,肯定有家人照顾她,也许这里的情况不像你们想象的这么糟糕。”
  “而且,我不觉得定方城的男子会永不成家,有家就一定有老少妇孺,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们没办法在白天出现。”路君年笃定道。
  谢砚深深地看着路君年,将杯中的白水喝尽,仰靠在椅背上,许久,才叹了口气,对铃夜说:“给他说实情。”
  铃夜这才对路君年说:“定方城中,恐有病疾。”
  路君年静默良久,才问:“什么病疾?”
  铃夜:“我们去过城中的医馆,那里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病患者大多是老人和妇女,全都干瘦如柴,时常做出呕吐状,身上带着排泄物的臭味,身体时不时抽搐两下,接着就捂着胸口急喘。”
  路君年:“可有问过大夫是何种疾病?”
  “问过,但大夫也没见过这类症状,只当是腹痛,吃坏了东西,开了点药就让人回去了,但没过多久,同一批病人又会再去医馆,还是同样的症状,甚至有人会咳血。于是,城中就有传言,说是这病只会感染体质弱的老少妇孺,那些打铁的男子身体强劲不会得病,这是上天在惩治好逸恶劳的人,只有自食其力的人,才能免受上天的责难。”
  “于是,他们就被禁止白天出行,官兵一旦在路上发现了得病的妇孺,就会将他们抓起来,严加管控,久而久之,城内的路上便再也见不到这些人了。而到了夜里,各家的房门紧闭上,这些人才会出现。”
  铃夜话说完,桌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谢砚重新倒了一杯水喝着,路君年摩挲着水杯,手指一下下轻点着杯缘。
  “这不是责难,一定有原因。”路君年蹙着眉说道。
  谢砚放下水杯,沉声道:“我就是知道,你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想要查清,一开始才不想告诉你的。”
  路君年抬眼看向谢砚,说:“你一定也不信惩治之类的话。”
  “可我没有时间待在这里查明真相了,”谢砚身体前倾,握住路君年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捂着对方冰凉的手指,“云霏,我没办法陪你,我怕你也跟他们一样生病,你不知道,医馆死了有多少人。”
  “我不希望你成为他们中的一个。”谢砚看着路君年的双眼缓缓说道。
  路君年用指尖轻戳了戳谢砚的掌心,说:“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体态正常的男子,我不容易生病。这里的事还没有传到云梦城,说明还在事态的初期,若是一直没有人管,没有人探查背后的实情,早晚有一天,定方城内的病疾会顺着水道一路向西,传到云梦城、云锦城,又顺着商道进而传到京城,到那时,可就为时已晚了。”
  谢砚垂着眼睑没说话,抓着路君年的手紧了紧,路君年又道:“而且,我也不是好逸恶劳的人,我体质没那么弱。”
  谢砚松开路君年的手,不耐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
  “你又不是大夫,你留在这里,也治不好他们的病。”谢砚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劝说路君年跟他回去。
  “大夫,也是从不是大夫做起的,”路君年肯定道,“何况现在连大夫都束手无策,我跟他们是一样的。”
  谢砚起身,在屋中转悠了很久,路君年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谢砚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们两个,今后跟随着路君年,若是情况不对,”谢砚抬眸定定地看向路君年,“把他打晕了也要带回我身边。”
  铃夜们:“是!”
  路君年默了一会儿,答:“好。”
  他知道,谢砚这是奈何不了他,同意了。
 
 
第206章 
  铃夜开始按照路君年的意思收拾起屋子,而谢砚一声不吭地站在院子中间,抱着臂望着天。
  路君年看着谢砚等着他过去哄的背影,不由得心底失笑,他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决定要留在定方城,也是因为他知道,这里必定出不了大事。
  上一世,定方城平平静静,京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想来这里的事情有人能够解决,而他留在这里,是想看下究竟要如何解决这样的困境。
  路君年拿出之前在集市上买的栗子递到谢砚手边,谢砚垂头看了一眼,想着自己还在生气,不接。
  路君年心如明镜,知道谢砚心里在想什么,静默片刻,将栗子剥开,谢砚刚刚闻到栗子的香味,路君年就直接将栗子吃掉了,边吃还边说:“唔,这栗子味道真不错。”
  说完,路君年又剥了一个,当着谢砚的面又吃掉了。
  谢砚傻了眼,他还以为路君年是带着栗子来哄他的,没想到对方自己吃得倒是起劲,一颗没给他留!
  谢砚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唇,眯了眼看着路君年带笑的唇角,似笑非笑地问了句:“真那么好吃吗?”
  谢砚买的时候当然也吃过,只是故意这么问的。
  路君年还没明白谢砚要做什么,下意识地回:“好……”
  吃还没说出来,谢砚突然就凑近,垂头咬住了他的唇,舌头探进了他口中,舔了舔栗子的味道,退开身,道:“确实好吃。”
  这回换到路君年傻眼了,他回过神后,很快看了看两个铃夜的方向,发现他们还在屋中收拾屋子,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推了谢砚一把,面上白里透红,偏还要装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看得谢砚眸光更是深邃。
  “这是在院子里!”路君年气急,咬着牙说道,将手中还剩的几颗栗子塞在谢砚手中,又说:“你想吃直接说,不是不给你。”
  谢砚像是终于心情好转,手里一上一下地抛着栗子,嬉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故意不给我吃,要我从你嘴里尝味儿呢。”
  路君年见谢砚因为他要留在定方城而心情不悦,本就是想逗逗他,没想到还把自己搭了进去,他吞掉口中的栗子,迎着谢砚笑意盈盈的目光,问:“开心了?”
  谢砚点了点头,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将栗子重新塞回路君年手中,让人剥。
  路君年边剥栗子边说:“开心了就陪我出去买被褥,屋里的被褥上了潮,晚上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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