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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哑然一瞬,说:“我想不想你,你都能猜到?”
  “这是自然。”
  两人没谈多久,铃夜就从门外进来。
  铃夜:“主上,城内每日都有铁匠比拼擂台,可要前去查看?”
  谢砚动作没停,问:“都比些什么?”
  “穿铁甲衣过障碍,铁剑打造,还有举铁。”
  “没什么稀奇。”谢砚对此兴趣缺缺。
  路君年问:“所有人都能参加?”
  “这是自然。”铃夜答道。
  “那些打铁的人,是不是各个身材强劲,体格宽厚?”路君年又问。
  铃夜:“没错,定方城的打铁人往往一身筋肉,这样的比拼擂台也是他们闲暇之余为数不多的娱乐,自然不会错过。因为白天城内没有女子出现,铁匠们往往光着膀子比拼,露出的手臂上全是鼓起的肌肉,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路君年垂着眼睑,不知在思考什么,谢砚望下去看了路君年的头顶好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你想去看?”
  路君年轻声嗯了一声,又说:“我想看看,他们跟街上瘦弱不已的男子有何不同。”
  谢砚刷漆的手一顿,将刷子放回桶中,矮下身递给铃夜,路君年连忙上前扶着梯子,以免梯子再次晃动。
  铃夜接过漆桶后,谢砚从梯子上下来,吩咐铃夜将剩下的红漆刷完,便拉着路君年往外走。
  “你也跟着去?”路君年问。
  “不然让你看其他身材强劲,体格宽厚的光膀子铁匠?”谢砚悠悠地说道,“我也去参加,你就看着我好了。”
  “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我看你做什么?”路君年没明白谢砚为何突然就想参加擂台比试了。
  谢砚神秘兮兮地说:“等着看我把他们都比下去吧。”
  路君年不知谢砚从何而来的好胜心,默默地跟着谢砚往外走去。
  -
  铁匠比试的地方果然如铃夜所说的那般热闹,除了他所说的那三项热门比试外,还有很多小的比试项目,周围还围了不少人。
  谢砚爱看热闹,很快凑上前去,路君年为了避免跟他走散,赶忙拉住了他的衣袖,于是,路君年被半拖半拽地陪着谢砚参加了好几个小比试。
  谢砚走到台上,路君年就在台下默默地看着他将五块码在一起的铁块,锤成紧贴在一起的铁块,或是看着谢砚拿着带着火焰的铁剑捶打,成型后又迅速放入水中淬炼。
  而当谢砚拿着象征荣誉的一块小铁牌放在他掌心时,路君年一时无言,看着铁牌上的特殊铁章印痕和“定方城铁匠”几个字,一时间神色难辨。
  谢砚对自己拿到了这块铁牌而感到沾沾自喜,说:“你看到了吧,我刚刚一锤下去把五块铁块砸成了一块!还有那把剑,开个刃就能当佩剑了!”
  路君年细细地听着,手中把玩着铁牌,觉得谢砚像个开屏的孔雀。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路君年很快转过头去,就看到有一个壮汉直接撕破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里衣下满身的横肉,常年被太阳灼烧烤晒的皮肤呈黑麦色,上面流淌的汗水晶亮如油,光可鉴人。
  “你别看他。”谢砚伸出手来挡路君年,路君年径直拨开了他的手,看着台上那人,口中说道:“小砚别闹。”
  只见壮汉一手抓过挂在一旁的锁子甲,飞快地套在了身上,又很快将盔甲套上身,戴上了头盔,步伐稳健地走到武器架旁,直接拿起了一柄比人还高的长枪,飞快地挥舞了几下,枪尖划破长空发出“咴咴”的声响,引得众人惊羡。
  路君年暗自咽了口唾沫,他想起之前在京城,路恒让他穿上一身盔甲,结果他一步路都走不动的场景,不经对台上那人肃然起敬。
  -
  耳边又是旁人的惊呼声。
  “老大不愧是老大,这一手长枪耍得让人闻风丧胆啊!”
  “你看清他刚刚套头盔的动作没?一气呵成!手按在头盔上那个动作干脆利落。”
  “还有他的那双鹰眼,他刚刚扫过台下,自成杀气。”
  老大?路君年上前两步,问刚刚说话的几人。
  “你们为何叫他老大?他是哪里的老大?”
  那几人各个身材都不瘦弱,上下打量了路君年一眼,嗤笑了一声,说:“你是外乡人吧,连我们定方城铁匠的老大都没听说过。”
  另一人说:“我们老大啊,可是力能扛鼎,堪比西楚霸王的存在,他刚刚表现的那一出,不过都是给大伙随便开开眼。”
  几个人的话语中能够很明显地听出对台上那位壮汉的崇拜,路君年没有抓着他们话语中对他的轻视不放,而是问:“那他平时有什么生活习惯吗?”
  能够强壮成那样,一定没有得病,路君年想知道他有何与众不同的习惯。
  “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我们平时很难见他一面,今天也是凑巧,他刚好就来参加比试了,不过我估计,今天没有人能打败他。”
  路君年诚心问道:“那我平时要如何才能接触到他?”
  “你?”那几人再次打量了路君年几眼,讥言道:“算了吧,老大可看不上绣花枕头。”
  路君年便噤声了,手朝旁边拉了拉,却拉了个空,一回头,竟没看见谢砚的身影了。
  他很快心里紧张起来,而这时,旁边再次发来震耳的惊呼声,路君年回头,就看到谢砚径直走到了台上!
  -
  “这人是谁?看着不像定方城的人。”
  “这皮白肉嫩的,毛都没长齐,想要挑战老大?不自量力!”
  “你们别说,就冲这份敢于赴死的勇气,我给他压上一吊钱,谁跟压?”
  “要输钱你自己输,别拉上我们。”
  “诶!别走啊!”
  ……
  一旁的赌局还是开了起来,木板上用铁器分成了两拨,壮汉那边的盘子里,放满了碎银,而谢砚这边的盘子上,只有最后那人放下的一颗碎银。
  赌盘轮到了路君年身边,路君年想了想,在谢砚所在的盘子内,放下了身上带的所有的铜钱——五个铜币。
  人群中一阵唏嘘,开盘的人说:“看来这位兄弟很识大体,知道老大会赢,却还是给了台上新来的小兄弟一点面子,小赌不算赌!”说完,又走到了旁人身边。
  路君年没管旁人的议论纷纷,他双眼定定地看着台上,目光紧紧盯在谢砚身上,他看着谢砚穿上铁甲,带上头盔,然后冲着他所在的位置笑了笑。
  “回来。”路君年冲着谢砚做了这样的口型。
  谢砚看到了,摇了摇头,没听他的,转身在武器架上,也拿了一柄长枪,虽没有壮汉的那么长,却也比他自己的身量高了不少。
  “小子,不是城里人吧。”壮汉仰头喝了一口酒,随手擦了一把唇角,问谢砚。
  谢砚点头,沉沉地看着他。
  壮汉抬起酒壶递到谢砚手边,谢砚没有犹豫,拿过酒壶,像壮汉一样,仰头喝尽,有酒水溅在盔甲上,他没有去顾,喝完,将酒壶抛向身后,手中转了下枪,做了个请的动作。
  壮汉粗粗地笑了一声,说:“原本今天没有长枪比试,你若赢过了其他三个比试,城中的铁匠可都会崇拜你,可若是你输给了我,往后走到街上都会被人耻笑,你当真愿意?”
  谢砚懒懒道:“你废话有点多,我没什么好怕的。”他不过就在定方城待几日。
  谢砚很有自知之明,从体型上来看,他已经注定了赢不过壮汉,但他不会让自己输得太难看。
  毕竟,路君年还在下面看着他,他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一直牢牢定在他身上。
 
 
第210章 
  台上很快打了起来,“锵锵”的声音时长时短,长枪碰撞在一起,激烈地纠缠,又很快分离开。
  路君年在台下看得心惊肉跳,生怕谢砚有什么闪失。
  而台上,两人过了三十个来回,手上已经打得火热,壮汉趁着调整的间隙,问谢砚:“用得这么熟练,练过?”
  谢砚淡淡道:“嗯。”
  从他十五岁能够接管兵权后,他就一直在苦练兵器,长枪是他用过的最多的武器,因为适合战场。
  长枪这种兵器因为长而锐利,能够刺穿人手够不到的敌方甲胄,被广泛运用在战场,也只有在马上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优势,而现在两人都在地面上,被长枪的长度限制,大大缩短了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距,也让谢砚能够跟壮汉打这么多个来回。
  “你小子!”壮汉笑了几声,“有两把刷子,但力道还是不够,接下来我要动真格了,拿好你的武器,可别被人震掉长枪!”
  “废话真多。”谢砚休整完,很快提着枪又朝着壮汉而去。
  两人再次交手,这一回,可比之前打得要凶狠多了,速度也快了不少。
  从台下来看,甚至能看到长枪快速划破空中的白光,两柄长枪相触,发出震耳欲聋的尖锐声音,听得台下的路君年不由得心口剧烈地鼓动了一下。
  一时间气血上涌,这场长枪间的比试看得人热血沸腾,台下很快爆发出了激烈的掌声。
  “太厉害了,能跟老大打这么多回合!”
  “虽然明显能感觉到老大占上风,但那新人像是不会累一样,不停地攻击找老大的弱点,倒不是个莽夫。”
  “老大还是技高一筹,你们看着,那新人快要体力不支了。”
  ……
  路君年紧紧盯着谢砚,明显能感觉到谢砚的速度慢了下来,壮汉的速度也随着体力耗尽慢下来,但借着体型优势,长枪打在谢砚长枪上的力量仍旧逼得谢砚败退连连。
  台上,谢砚退开半步,避开了从身前划过的长枪,长枪带起的厉风吹动他鬓边的碎发,一滴汗顺着下颌骨滴落在身前的盔甲上。
  谢砚整个右手都是麻的,虎口发颤,胸口也被盔甲压得喘不上气,撑着长枪站起身,余光不经意间往台下一瞥,就对上了路君年担忧的目光。
  路君年没看别人,一直在看他,意识到这一点,谢砚心口一暖。
  然而很快,他大腿就被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谢砚抬眼看去,刚好看到壮汉收回长枪的动作。
  “跟人比试还不专心,若是上了战场,岂不得被人暗中砍了脑袋?”壮汉低声说道。
  谢砚抿唇,很快提着长枪,再次冲着壮汉打去。
  -
  没过多久,谢砚输掉了比试。
  在最后的交手中,谢砚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故意攻击之前他被击打过的大腿内侧,本就疼痛的地方被|轮番击打,如同有尖刺在往里扎一般,他感觉到受伤的地方濡湿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流出的血。
  偏偏屡攻敌人的弱势地方是一项战术,谢砚还不能说对方什么,只能自认技不如人。
  手中的长枪掉在地上,谢砚坚持着站在原地没有倒下去。
  路君年没有理会台下那群人的欢呼,快步走到谢砚身边,看着谢砚满身的盔甲,又不知该如何上手扶人,最后只能干巴巴地站在一旁,沉声道:“跟我去医馆。”
  谢砚慢慢转身看向路君年,摘下了头盔,解下身上的盔甲,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直直朝着路君年倒去。
  路君年赶忙将人接住,就看到谢砚苍白着一张脸,满脸是汗,捂着下|体对路君年说:“痛……”
  声音都变得气若游丝。
  路君年哑然一瞬,随后很快问:“他打你子孙根?”
  台上的动作很快,路君年在台下并没有看清两人的动作,只依稀看到壮汉朝着谢砚身下打去。
  即便有护甲挡着,若是打到了那处,同样能痛得人倒地不起。
  谢砚抿着唇直流汗,歪倒在路君年怀中偷偷控诉对方的种种恶行,结果,习武之人大多耳力出众,壮汉刚好也褪下盔甲,听到了谢砚的话,径直走了过来。
  路君年还以为壮汉要动武力,赶忙护在谢砚身前,冷声道:“比试已经结束,阁下可还有其他要紧事?”
  壮汉用鼻子呼着热气,指着路君年身边的谢砚说:“你小子别污我,我没那么没品,我打得是你大腿内侧,可没朝着你命根打!”
  路君年闻言,复又看向谢砚,幽幽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谢砚没想到被人逮了个正着,干笑两声,将手往下挪了个位置,抚着受伤的大腿内侧,说:“捂错地方了。”
  壮汉这才愤愤地离开了。
  -
  路君年明白过来,谢砚在用苦肉计,在他面前卖惨,他默默地看着谢砚,用衣袖给他擦脸上的汗,谢砚一把拉下路君年的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路君年,问:“我刚刚很厉害吧?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体型没他大,我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路君年浅笑道:“是是,小砚很厉害。”能穿着那么重的盔甲跟定方城的第一铁匠打成如今的局面,谢砚确实厉害。
  “我要是再长几年,比现在还高还壮,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谢砚还在说话,路君年背朝着他蹲下|身,说:“知道了,小砚以后是大将军,快上来,我背你回家。”
  虽然那几枪没打到要害,但那壮汉那么重的力道,谢砚估计也伤得不轻。
  谢砚顿了一会儿,然后毫无顾忌地爬上了路君年的背,路君年背着人起身,稳了稳身形,才往台下走去。
  身后的人沉甸甸的,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刚刚的对战,很有存在感,路君年边听边走,步伐缓慢,时不时回应谢砚两句。
  从前,谢砚背过他很多次,他总觉得会累到对方,或者对方一个不情愿了,直接将他抛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可当路君年亲自背起谢砚时,心底的感受却完全变了个样,他不会觉得谢砚很沉很重想要将人丢下,相反,背着人他觉得踏实,谢砚能让他背,这证明对方需要他,并能够安心地将身心全部交托在他身上。
  他不会丢下谢砚,就像谢砚之前没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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