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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青衣人果然顿了一下,一脸紧张地看着路君年,问:“那我当如何做?”
  “我在逛灯会,无意间发现灯架似乎有些倾斜,随后撞到了你,跟着你来到这间小屋,知道灯架会有危险,顺手让人保护灯架不至于倒塌,这样的说法很合理。”路君年转了转手中的短刀,并没有看向他,“就看你怎么跟他说了。”
  青衣人抿着唇,状似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路君年突然问起。
  之前问过几次,但青衣人都没有说。
  “鄙人姓汤,单一个誉字。”青衣人回答。
  路君年念了两声汤誉的名字,说:“你跟他说完以后,找个机会说我与你一见如故,邀你在休沐日于路府一叙,他自不会为难你。”
  路君年从怀中拿出一张路府的拜帖,汤誉双手接过收好。
  谢砚疑心重,必然不会中途将汤誉杀掉,会想看看他们之间会谈些什么,而路君年只需与汤誉正常闲聊即可。
  “等太子对你的关注降低了,我自会送你回鹿州。”
  路君年说完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汤誉突然出声叫住他。
  “路少爷!”
  路君年将门拉开,侧过身看向处在黑暗中的汤誉。
  “冰雪未融,夜间风大,早点回家吧!”汤誉拱手给他鞠了一躬。
  这句话又还给了他。
  路君年拱手拜别。
  烟火绽放,灯芯点燃,“福”字在朱雀街上空明亮如白昼,众人纷纷仰头观望,紧接着,门口挂了鞭炮的人家一同将鞭炮点燃,在一片喧闹与欢声中,新的一年正式开始了。
  路君年站在桥边看烟花,从糖糕包中拿出一块灯芯糕咬了一口,然后就感觉舌头一麻,他垂头看着手上的灯芯糕,一脸疑惑。
  为什么灯芯糕上有辣椒粉?是新出的口味?
  路君年将包着糖糕的油纸全部打开,才发现那所谓的防狼药粉竟是辣椒粉,且已经全部洒在了糖糕上,不仅灯芯糕上有,桃花酥、梅花糕、马蹄糕上全都是。
  “糖糕上加辣椒粉,路少爷的口味还真是别致。”
  不知何时,谢砚出现在了路君年身边,人群喧闹,路君年都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靠近。
  “事情解决了?”路君年合上油纸问道。
  谢砚皱了皱眉,轻呼出一口气,白雾飘散在空中。
  “出了一点问题。”
  谢砚向来是自傲的,路君年难得见到他脸上带着惆怅。
  “我已经让人写好了奏折,他们买户籍的证据都已经收集好了,也抓到了那些杀人的人,可他们竟全都服毒自尽了,宁死也不肯指认谢棱渊。宫里的人跟我说,谢棱渊此时正陪在母妃身边,并不在杀人现场,这件事已经牵连不到他身上了。”
  一时疏忽,前功尽弃。
  谢砚脸上满是懊恼,完全不像船上时那么胜券在握。
  “不急于这一时,看来他命数未尽。”路君年淡淡道。
  想来也是,若是能这么容易就将谢棱渊扳倒,那上一世的谢砚不会让出太子位,后面一定还有其他更为阴险的算计在等着他们。
  好在朱雀街的惨案并没有发生,说明有些事情是能够改变的。
  只是这样一来,汤誉就不能离开京城了,谢砚估计会把他留在身边,随时准备反将回去,路君年心想。
  谢砚突然就拿走了路君年手中的糖糕,抓起一块沾了辣椒粉的桃花酥丢到口中愤愤地嚼。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跟他们一起算账。”谢砚气鼓鼓地说。
  “我在糖苏记买的,这糖糕不小心沾上了辣椒粉,你若真想吃,我可以给你重新买一份。”路君年说着就要把糖糕拿回来。
  谢砚摆摆手,又拿起马蹄糕咬了一口,嘟囔道:“其实这么吃倒别有一番滋味。”
  路君年作罢,静静地看着谢砚吃糖糕。
  明明暗中派人监视他,还要凑到他面前来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无所顾忌地吃他手里的东西,那么大费周章地监视,有必要吗?
  谢砚见路君年一眼不错地盯着他,以为路君年也想吃,直接就将一块桃花酥递到他的嘴边。
  “喏,看你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分你吃一块。”
  远处的烟花还没放完,倒映在谢砚笑意盈盈的桃花眼中,少年笑容肆意,唇边还沾着糕末和辣椒粉,仿佛手中的糖糕是什么稀有物,还要给旁边的人分享一块。
  路君年就这么望着那双眼睛,吃下了满是辣椒粉的桃花酥,心想,可这明明是他买的。
  辣味混着糖糕的甜味,桃花的香味萦绕在唇间,确实是别有滋味。
  “谢砚。”路君年轻声叫了一声谢砚的名字。
  有些事,说出来问清楚比较好。
  他们都没有喝酒,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直呼了太子的名讳,心里没有一点忌讳。
  谢砚果然动作一顿,却并没有不高兴,而是将口中的糖糕从右顶到左边,复又挑眉看他。
  “我就在你面前,你叫我做什么?”
  路君年沉声道:“我刚刚在灯会上遇到汤誉了,他告诉我青铜架的事。”
  谢砚眼中有困惑,听到青铜架,他眼睛瞬间亮了,随后一脸复杂地看着路君年:“汤……誉?”
  “不是你派他来监视我的吗?”路君年反问,一直观察着谢砚的神情,对方脸上的困惑不似作伪。
  “我没让他监视你,而且他不叫汤誉,是汤成玉,我查过他的户籍,在鹿州,家里一直是农户,他爹因为买户籍被谢棱渊杀害,所以才联系上我让我给他报仇。之前在朱雀街上跟踪我们的就是他,他提供给我那十个人的信息,我兑现许他的承诺,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何况我要监视你为什么不派铃夜,而要让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监视?”
  “什么承诺?”
  “他要了一些银票,打算回鹿州。”谢砚耸耸肩。
  “你会让他回鹿州?”
  “为什么不让他回去?”谢砚反问,“你觉得我会杀人灭口吗?”
  路君年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谢砚说的有道理,铃夜出入无影无形,而派一个陌生人接近他还会让他起疑心,所以并不是谢砚派人监视他,而是“汤誉”自己想要接近他。
  更何况“汤誉”的名字都是假的,显然是别有用心。
  他思虑过重,想得太多,先入为主地认为船上一事后谢砚会提防他,自乱了阵脚,反而让汤成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还自以为是地送出了一张路府拜帖。
  还好他直接问出来了,差点让他跟谢砚间产生隔阂,加深戒心,路君年心想。
  汤成玉……
  路君年仔细回忆了一下,上一世并没有碰到过这一号人物。
  路君年将他跟汤成玉的对话复述给谢砚,并未表明自己早就知道灯架有问题。
  “看来不能让他回去了。”谢砚最后说道。
  回到路府,路君年叮嘱路印文记下递拜帖拜访的人的名字和样貌,就将此事暂时搁置,准备第二日前往太学堂要带的物品。
 
 
第37章 
  太学堂设在东宫前殿,原本只是给太子授课的地方,后来皇帝改了规制,官学子都可以入学,随同皇子一同学习。
  入了太学堂的学子都需要住在宫中,和朝臣一样五日一休沐,只有休沐日才可回家。
  太学堂的寝殿比不上各官家府邸,且一般为三人同寝,官学子又大多娇奢惯了,心比天高,哪儿看得上条件简陋的学堂殿。
  他们对同住的室友大多看不惯,于是小摩擦和口角时有发生。
  值得一提的是,官学子中也有女子,不过大多是十二到十六岁的年纪,再大点也该嫁人了。
  于是,矛盾不仅仅停留在生活上,还有互相攀比和示威,只为了吸引女子目光,而后在人群中洋洋得意地炫耀。
  这些,都是路君年从话本中了解到的。
  路府众人将两厢衣物抬上马车,路君年最后清点了一遍物品,坐上了马车。
  烟儿从窗外递进来一个暖香盅,叮嘱道:“少爷在太学堂一定要多多保重身体,天寒记得勤添衣,睡前记得药浴。”
  路君年接过暖香盅,里面燃着的是他最喜欢的草叶香。
  尽管他感觉身上再不像上一世那般病弱,但烟儿还是记挂着他,多次叮嘱。
  路君年淡笑道:“我记着了。”
  今日也正是恢复早朝的时候,所以路家两位主人同乘一辆马车进宫。
  路君年只在车上小等了一会儿,路恒也上了马车,平生给路恒递上一杯热水漱口,随后拿出一笼小笼包给路恒。
  马车上很快充满了食物的香味,路君年也跟着吃了一个小笼包,喝了一杯绿豆汤。
  马车外天还未亮,薄薄的雾气还未消散,清晨的空气都比平时要新鲜许多,路君年坐在窗边深深地呼吸几口,然后转头看路恒。
  路恒吃完早食后就靠坐在马车上补眠,已经习惯了赶早朝的日子。
  “父亲每日都要这么早起吗?”路君年轻声问平生。
  平生小声答:“自从需要进宫上早朝后,除了休沐日和节假日,老爷都是这么早上早朝的,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路君年点点头,心想,以后自己入朝为官后,也要像路恒一样勤勉。
  平生叹了口气:“其实老爷完全不用起这么早,其他三重臣哪个不迟到,就连那六部尚书也都有迟到挨批的呢,连最上面那位也三不五时地迟到个一个时辰半个时辰的,就老爷早早地等在大殿门口。”
  路恒重重地咳了两声,睁开眼瞪了平生一眼,对路君年说:“我守规矩才能批评别人不守规矩,若我都不守规矩,那我说的话便没有威信了。”
  路恒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路君年暗自记下了路恒的教导。
  马蹄踏在青石路上的声音伴随着车轮滚动的细碎声响,在寂静无人的街道回荡,路君年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景象,往日热闹的早市现在安安静静,偶尔有野猫在昏暗的小巷内游荡,听到马车的声音望过来,又悠悠地跑远。
  陌生而熟悉,这是他生活了很多年的街道。
  马车停在宫门,护卫军询问一番,又朝马车内看了一眼,随后放行。
  平生将路恒唤醒,路恒拿起放在手边的朝笏下了马车。
  马车前方就是百朝殿,殿前的台阶恢宏大气,路君年只看了一眼车门就关上了,他靠在窗边,看到路恒站在车外看着马车的方向,暗红的朝服在风中轻微晃动,衣摆绣着的孔雀展着翅仰头长鸣模样。
  那人人称赞两袖清风宁折不弯的门下侍中,是路恒,是他的父亲。
  马车往太学堂驶去,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不见,路君年才转过身子。
  “少爷不必紧张,太学堂的教书先生比路府请的自然是要好上许多,大部分官学子还是很好相处的。”平生留在了马车上,见路君年一直望着路恒的身影,以为他在紧张,宽慰道。
  路君年淡淡道:“那就好。”
  他不是担心适应不了太学堂,而是看着路恒的身影渐渐远去,他心里突然就涌现出一种酸涩的情绪,这种感觉是思念,是牵挂。
  以前在路府的时候,即便每天都不一定能见到路恒一面,路君年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现在知道要在宫中过五天才能回家,见不到熟悉的人,他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这样的情绪在下了马车第一眼就见到谢砚的时候消失了。
  “路少爷来得挺早啊,听说昨晚朱雀街的灯会很是热闹,没入太学堂的官学子都趁着最后一夜放肆玩乐,我还以为路少爷玩得尽兴了,今早会起不来呢!”
  谢砚一如往常地嘲弄,他后面还有很多人都在看热闹,毕竟谢砚挑衅新来的官学子让对方下不来台,是每年都会发生很多次的事情。
  路君年知道谢砚的意思,他们两人在外人眼中,应该是不甚熟悉的。
  他一一扫过众人,在其中看到了上一世见过的叶添锦,还有这一世有过交集的洛文仲,随后又将目光定格在谢砚脸上。
  “我要找曾大人。”路君年从容道。
  谢砚挑了挑眉,勾唇笑了:“想找曾大人,那就跟我来吧。”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声哄笑,路君年不明所以,偏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被谢砚一把拉住了手腕往学堂里拽去。
  “少爷!少爷!”平生跟在后面想要解救他家少爷,被谢砚瞪了一眼。
  “我没事,你先帮我把东西搬下马车。”路君年说。
  平生心有戚戚地看着谢砚,敢怒不敢言,心里想着这人肯定是要欺负他家少爷了。
  可他听人说,这一届的官学子很好相处的呀!若是让老爷知道少爷在宫里受了委屈,他指定得挨批!
  但他到底只是个下人,只能听少爷的话,将路君年的两厢衣物搬下了马车,而他一转头的功夫,太学堂门口早已没有了人影。
  谢砚动作粗暴地拽着路君年往太学堂里走,他步伐迈得很大,路君年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而那一众赶来看热闹的人不远不近地跟着,眼看着谢砚直接将人拽进了屋子,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他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于是众人一个个趴在门口偷听。
  屋里很快就传出路君年短促而急切地呼救,然后是东西掉到地上摔碎的声音,谢砚笑着问他话,话语听不清,但众人能听到路君年求饶的声音。
  官学子们有些是昨晚就被送进太学堂的,有些则是从年前就一直待在这里的,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太学堂的日子枯燥而乏味,没想到谢砚第一天就欺辱新来的官学子,他们立刻将这件趣事奔走相告,告诉还没有起床的其他学子。
  屋里声音没有了,人群四散跑开。
  而屋内。
  路君年刚一进屋就被谢砚按在了桌边,谢砚将手指抵在他唇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配合我演一场戏。”
  路君年刚点头,谢砚就伸手在他腰侧挠痒,他立马挣扎起来。
  路君年怕痒,非常怕,谢砚从除夕夜就知道这一点了,所以才直接挠他痒痒肉,让他只能弓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滑,又被谢砚捞起来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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