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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而且路恒在朝上的样子,也不像是向着谢砚。
  只有可能是,他们在夜林泽的相遇只是巧合,路君年受制于谢砚,而路君年迫于谢砚的淫威,不敢跟路恒说,才一直被谢砚捉弄。
  既然如此,那路家暂时还构不成威胁,他只需要稍微对路君年好一点,对方在心里自然就要感恩戴德了。
  谢棱渊思及此,心里放松了很多,吩咐身边的下人给路君年送去一身干净衣物。
  下人很快明白了谢棱渊的意思,追着路君年的背影而去。
  谢砚一直注意着路君年,看到他转身离开,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敲打桌面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自然也看到了谢棱渊身边的下人离开,借着归还食盒的空挡,也跟着晃到了枫林苑。
  路君年从太学堂走到枫林苑的一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他刻意忽视这些目光,垂头就能看到胸口到腰上的一片狼藉,叹了口气。
  不过短短半日,他就要换上第三套衣裳,心底难免不快。
  到了右厢房,路君年正准备关门,谢棱渊的小厮就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身华丽的衣服放在路君年床上。
  路君年没有碰,委婉地表示让他拿走。
  小厮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说:“这是齐王的一点心意,太子自幼骄纵惯了,齐王没办法规劝皇兄收敛,只好送点小礼替太子赔罪了。”
  路君年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垂眸想了一会儿就留下了这身衣物,小厮立马喜笑颜开。
  “路少爷,这衣服用的纱织和宫里特制的布料,每一个绣纹针脚都是千针起,上面的桃花栩栩如生,正好衬路少爷这样俊美的少年!”
  一个绣纹,针数越多,颜色渐变越自然,也更显得精致美观。
  平常百姓家中的衣服多半没有绣纹,即便有也不过数十针、一百针余,路君年大部分衣物上的绣纹在五六百针左右,千针的也是极少。
  毕竟,针数越多,难度越大,制作需要的时间也越长。
  一件衣服而已,他并不需要太昂贵华丽,所以他的衣服大多朴素淡雅。
  路君年面上淡漠,看着那叠华美贵气的淡粉色衣服,心中不由叹息,这小厮夸人也没夸到点子上。
  他气质清冷,给人的感觉偏寡淡无趣,并不适合粉色,也不适合用桃花作衬,桃花反而容易反衬出他薄情。
  “这都是昨天才刚做出来的,齐王都没有穿过一次,就送给了路少爷。”小厮还在殷情地奉承,“锦衣华服肯定比路少爷身上穿的这身粗制素衣舒适!”
  想到谢棱渊酷似谢砚的那双桃花眼,这套衣物确实适合谢棱渊。
  听了小厮后面那句话,路君年沉默了片刻,随后说:“午间休息时间短,我要更衣了。”下了逐客令。
  小厮了然,弓着身出去,退到了门口又突然说:“太学堂的衣服都是要自己手洗的,要不然只能留到休沐日回家洗,路少爷这身衣物脏了个彻底,若是想直接丢掉的话,小的可以为您效劳。”
  路君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放在腰带处正准备解腰带的手指微微捏紧,说:“不用,我会自己洗。”
  有些府邸的下人有了家室,家中清贫,会偷偷捡主人不要的、丢弃的衣物给家里人穿。
  路君年虽然同情他们,但心里对此还是有几分膈应,看出这个小厮的意图,心底隐隐有些恶心反感。
  路府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即便他跟路恒不需要的衣物,也会直接拿去烧掉,如果有下人有了家室生活艰苦,路恒会直接送他们新的衣物和粮米,而不是以施舍的意思将旧衣物丢给他们。
  小厮听罢面上有一瞬的惋惜,随后又恢复了那副假面笑容,退了出去。
  路君年刚松下一口气,将门关上正准备脱衣,身后的门突然被再次打开,他不悦地转过头,刚想出声就看到了谢砚的身影,“你”字卡在喉口不上不下。
  “让我看看你的伤。”谢砚进屋后就关紧了门,将门闩插|上,手里拿了好几瓶药,一一放在桌上,又从袖中拿出了几瓶。
  “你怎么来了。”路君年诧异道。
  “我看到谢棱渊的小厮捧着衣服来找你了,他这么急着跟你献殷情,我怎么可能落后?”谢砚目光落在那身衣服上。
  路君年:“我没打算穿他的衣服,只是时间太紧迫,我需要赶紧换衣,之后再找个机会把衣服还给他。”
  “确实没多少时间了,曾太傅中午会睡一个时辰,现在还有不到半个时辰。”
  路君年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看着谢砚,谢砚也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静默了好一会儿,又同时问。
  谢砚:“你怎么还不脱?”
  路君年:“你要不回避下?”
  谢砚噗地一声笑了,朗声道:“我们除夕夜都睡过一张床了,有什么好回避的,何况我还要给你上药。”
  路君年想着也是,夜林泽的时候,谢砚还帮他换过衣,这一世的谢砚又不像上一世的对他有所觊觎,实在没什么好羞耻的。
  这么想着,路君年很自然地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青紫色的左肩。
  他早上已经上过一次药了,但并没有好多少。
  谢砚看到那样的伤势眸色一沉,一言不发地调了药膏往路君年肩上抹。
  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也有明显在不让路君年过多疼痛。
  察觉出谢砚不悦,路君年轻咳一声,问起他的药方的事。
  “你那药方就和柏芝跟你说的一样,本身没有问题。”谢砚并没有就药方一事说过多话,还是神色严峻地看着路君年的肩。
  药方一事还是有疑点,但目前已经查不出其他线索了,路君年暂且将此事搁下。
  “还好骨头没断,不然会非常麻烦。“谢砚闷闷地说。
  “你懂药理?”路君年问。
  之前在夜林泽也是,谢砚一个人就把他的伤腿处理好了。
  “懂一点,以前经常受伤,顾太医一直跟在我身边,我看着看着就会一些了。”
  谢砚说完,又陷入了静默。
  路君年想起谢砚在长廊下跟叶添锦差点打起来,问:“你刚刚在学堂长廊下故意给叶添锦添堵,是因为我吗?”
  谢砚抹药的手一顿,说:“我知道是他把你弄伤了,但想打他也是因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算着上一次揍他还是去年十月,是到了要揍他一顿的时候了。”
  路君年不由得失笑。
  “我说了你会受委屈吧,你还不相信。”谢砚说,“不把他打伤,他还会找你麻烦的。你就不该那么快把太傅喊来,等到我把他打伤后,他就得回家里待上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候你也跟其他人混熟了,就不用太把他放在眼里。”
  “我有其他办法,让他不敢再来招惹我。”路君年淡道。
  “哦?说来听听。”
  于是两个人耳语一番,谢砚眼中闪着精光,俨然兴致很高的样子。
  “损还是你损,我们不愧是一路人!”谢砚笑道。
  路君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浅笑。
  手上的药也上好了后,路君年正在箱中翻找要穿的衣物,谢砚团着他的脏衣服就要丢掉,路君年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这脏衣服还留着做什么?”谢砚不解。
  路君年抿了抿唇,随后说:“我还挺喜欢这身衣服的。”
  “可上面都沾上墨汁了,洗也洗不干净了。”谢砚困惑。
  “那就多洗几次。”
  “多洗几次也不干净,而且上面的油污也洗不掉啊!”谢砚茫然。
  路君年默默地看了他半晌,心里叹道,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他抱走了脏衣服收好,然后沉默地穿衣。
  谢砚隐约觉得路君年有点不高兴,想了一会儿不经啧了一声,问:“你是因为我把你衣服弄脏了生气吗?”
  路君年系衣带的动作一顿,随后说:“我没有那么容易生气,也没有怪你,只是有点喜欢这身衣服。”
  “一件衣服有什么好喜欢的?”谢砚彻底凌乱,扒拉开那身衣服看,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简陋,是他看一眼都觉得不会穿的衣物。
  “因为这是家母生前给我准备的唯一一件我现在还能穿的衣服。”路君年神色淡淡,似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十七年前,路家还不像现在这么富足,听路印文说,那时路家节俭到家里每一个人的吃食都有严格控制,不能浪费。
  他的母亲省了好久,才给他准备了一件他长大了能穿的衣物,用的也是当时比较流行的面料,因为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这件素白的衣服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想着等他出生了再绣上。
  可如今,这件衣服上一个花纹都没有。
  路君年不会因为一件衣服怪谢砚,只是心里有惋惜,连带着情绪都有些低落。
  谢砚没说话,路君年明显情绪不对,但也是真的不怪他,一个人穿着衣服,让他在旁边独自憋闷。
  谢砚突然抱起了那团脏衣服,说:“我想办法给你洗干净。”
  路君年愣住了,很快说:“不用。”
  虽然心底有过烦闷,但路君年很快就想清楚了谢砚在学堂里的用意,心里并没有怪过谢砚。
  “作为交换,你要给我抄书。”谢砚不容他反驳,抱着那团衣服就从窗边离开了。
 
 
第41章 
  太学堂的教书先生不止一个太傅,还有国师,护卫军大将军,铁骑队统帅等。
  太傅教授《论语》《中庸》等中的为政之道、伦理思想,教他们如果做人,如何入仕,如何为政、为君、为臣。
  国师上知天文地理,下通六艺、机械、算学,教他们入世、生活和当家作主,也时常在课堂上跟官学子说起他入官以前,云游四方、四处经商的生活。
  护卫军和铁骑队的两位将帅教授军事兵法,每到他们讲课时,男子前往城外的沙地看将帅进行士兵演练,沙场布兵等,官女子则留在学堂跟宫里的大宫女学习礼乐、女红。
  堂上,曾柯师跟他们说了太学堂的授课内容,接着就开始讲授自己的课业内容。
  被打过手板的右手虽然红肿酸痛,但路君年左手臂抬不起来,还是用的右手写字。
  课堂时间原本只有上午加下午一个时辰,但因为他们中有一大半上午迟到的官学子,所以,没迟到的学子先行离开,留下了几张愁眉苦脸,看着离开的学子一脸羡慕的面孔。
  谢棱渊和叶望环离开之前看了谢砚和路君年的方向一眼,谢砚坐在学堂中间的位置,吊儿郎当地甩着笔玩。
  路君年跟谢砚隔了一条道在同排,此时正点着墨奋笔疾书,丝毫没有察觉到谢棱渊的视线。
  还是谢砚先感觉到了谢棱渊的目光,转过头去作势要将沾了墨的笔往谢棱渊那边丢。
  谢棱渊不再多留,快步往外走去,行至太学堂外,他才停下脚步。
  “路云霏怎么没有穿本王送的衣物?”谢棱渊问小厮。
  小厮慌忙跪在地上,颤着声说:“小的真的送出去了,王爷明鉴!小的也不知道那路少爷为什么没穿!”
  谢棱渊向前两步逼近小厮,看着伏在他脚边的人,说:“你在我身边待了五年,你是什么性子本王最清楚。”
  小厮闻言,眼珠转了两圈,立马磕起头来。
  “小的往日里只敢偷偷捡些破布烂衫,怎么敢昧下那千针桃花衫,就算偷偷私藏,也不敢穿啊!”
  谢棱渊凝眸,眼中凌冽,一脚踩在小厮肩上,将人直接踩倒趴在地上。
  “你说我的衣服是破布烂衫?”
  小厮脸都被压在了地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口中含着地面的沙,还在跟谢棱渊认错:“小的嘴笨,王爷不要的衣服在小的眼里都是最最精美的锦衣,自然是要捧着拱着当传家宝了!小的去给路少爷送衣时,他那身脏污的衣服都不舍得丢,想来没见过、没穿过王爷送的那么精细好看的衣衫,自然也是跟小的一样小心收藏了起来,不敢穿上身,生怕磕着碰着了!”
  谢棱渊听小厮说完,心情这才好上许多,松开了脚,甩了甩衣袖,手指拂过袖口上的金色灵珠暗纹,问:“当真?”
  小厮赶忙爬起身,重新跪在谢棱渊脚边,急切地说:“当真!他看到那衣服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在跟小的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往那衣服上瞥,喜爱得不行,只是碍于小的在场,不敢表现得太过艳羡。”
  谢棱渊抚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长发,从袖中丢出一块玉石,玉石落在沾了雪水的沙中,泥泞不堪。
  “做得很好,赏你了。”谢棱渊说完,小厮就上去激动地捧着玉石擦干净,揣进了怀中,磕头给谢棱渊道谢。
  谢棱渊心情很好,饶过他和叶望环走远。
  “王爷为何留着那样见钱眼开的下人。”叶望环就站在谢棱渊身边,自然也看到了小厮丑陋的嘴脸。
  “我恋旧,他跟了我五年了,”谢棱渊语气中带着嘲弄,“而且,你不觉得他那样子很好玩吗?之前我丢掉一些不要的衣物,他就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我故意丢在他能捡到的地方,果然就看到他去捡了。”
  叶望环也笑出了声:“就像狗一样。”
  谢棱渊笑声更大:“可不是吗?”
  两人又朝着身后还跪在地上捧着玉石的小厮看了一眼,随后笑着走远了。
  学堂内。
  曾柯师不再授课,让他们自行抄书或背书,接着就在堂上闭目养神,沉沉睡去。
  谢砚闲来无事,转过头撑着脑袋看左手边的路君年。
  路君年确实在给谢砚抄书,抄的《孙子兵法》。
  曾柯师要用的书本不能他人代抄,国师教的内容又没有固定书本原籍,只有两位将帅要用的兵书不会被检查,且允许代抄。
  路君年抄得十分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谢砚望向他的目光。
  自曾柯师闭上了双眼后,学堂内的学子们都各自有了小动作。
  叶添锦那一拨人从怀里拿出了从宫外带的小零嘴,几个人传递着吃,还拿出了小册子传着看,接着发出声声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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