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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嗯,跟砚哥做的一样。”钟译和看完路君年的答案后点头道。
  路君年手一顿,不经意地问起:“他人呢。”
  钟译和眼睛朝着窗外瞥了瞥,眼神示意。
  路君年明白了钟译和的意思,捧着吃了一半的米线走到窗边,一眼看到了蹲在窗脚下的谢砚跟越寻,越寻面前放了好几碗米线,并不像他手中这碗热气腾腾,看着冷了很久了,汤都干了。
  路君年捧碗的手被温热的米线暖着,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哑着声说了句:“米线很好吃,谢谢。”
  越寻被谢砚奴役了那么久,刚想跟路君年诉苦,谢砚踢了他一脚,说:“吃你的米线去!”
  越寻哀嚎着,钟译和从学堂内翻窗到外面,帮越寻端了两碗米线走到了更远的地方,不打扰他们两人交谈。
  “谢砚。”路君年将碗放在窗边,叫住正要离开的谢砚。
  谢砚停住,看着路君年等他接下来的话。
  “你不要这么孩子气,我们起码还算是盟友。”
  “嘴对嘴亲过的盟友吗?”
  路君年一哽,这话他要怎么接?
  “谢谢你的米线。”
  “不是我买的,你要谢谢越寻去。”谢砚赌气道。
  路君年叹了口气,作势要翻过窗去跟越寻道谢,谢砚立马按在他的双肩。
  “让你去你就去!买米线的钱还是我出的,你怎么不感谢我!”谢砚急道。
  “我刚刚感谢你了。”路君年无奈。
  谢砚语塞,路君年再次跟他道了谢,就转身收拾东西去了,等把所有东西都装进了小包,路君年走回窗边。
  “一起走吗?”外面已经天黑,路君年点燃了手中的烛灯,搁在窗台上。
  “我还在生气,你不要跟我说话!”谢砚看着烛光下路君年柔和俊美的面容,怎么都移不开眼睛。
  路君年静默了片刻,抬手在谢砚头上摸了摸,说:“我没办法回应你其他,但你通往帝位的路上,我能成为你的助力,因为你是我的挚友。”
  上一世他没有朋友,但这一世,谢砚是他第一个挚友,因为谢砚,他还认识了很多很多朋友。
  路君年垂眸思考了一下,随后换了个称呼,说:“我会让你坐上皇位的,小砚。”
  他是路家的独子,从小便没有玩伴,谢砚有时候任性孩子气,或许,他是把谢砚当成了弟弟,才会对他好吧,路君年心想。
  谢砚静立在原地,不说不动,路君年说完放下手,拿起烛灯离开了。
  谢砚静静地看着路君年的背影,直到那一点烛光消失殆尽,他才垂下眼眸,看到了窗边剩下的小半碗米线。
  他端起米线,就着路君年用过的木箸将剩下的米线全部吃掉,连汤都没有剩下。
  谁要和你当挚友!谢砚在心里说了一句。
 
 
第70章 
  五月春试考完,放榜在六月底。
  春试过后,官学子们纷纷进入忙碌状态,原因无他,官学考在九月,两场大考间隔着个盛夏。
  大元京城一旦进入盛夏,烈日炎炎,蝉鸣扰人,实在无心学业。
  太傅虽然严苛,时不时抽查早课出勤,但眼见着天气越来越热,学子们穿得越来越少,每日伏在桌前汗流浃背,有时候练兵场上都会倒下好几个官学子,太傅转念一想,不如赶着五、六月最后的清凉日子,将后面几月的课业全部授完,带着他们去更为清凉的唐石山避避暑头。
  于是,接下来的五月和六月中上旬,休沐日全部取消,太傅每天天才刚刚亮就到学堂抽查早课,一直到晚膳时间才放人离开,中间的课业排得很满,有时候上午学完史书,下午就要去武场挨揍。
  护卫军大将军和铁骑队统帅犹如两座大山一般站在官学子们面前,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木着一张脸拿起兵器,一一跟官学子们比试,姿势不对的、偷奸耍滑的,都被他们揪出来训斥。
  是以,整个五六月,太学堂常常传出叫苦连天的呻吟。
  六月下旬,结束了一天的劳累,路君年穿着沾满了沙尘的衣服回到枫林苑,站在门口将外衣脱掉,抖落了一地的沙砾。
  他今天跟将军上了擂台比试,即便对方留有余力,他用双臂架住对方一只手,另一只拳头打在他身上还是很痛,他用尽全力撑过了三十个回合,才被将军压在擂台上的沙子里,尝了满口尘灰味。
  “进步很大。”护卫军大将军对他点了点头。
  这算是个不错的评价了,毕竟大将军平时对谢砚的评价也只是尚可二字。
  路君年想到谢砚,不由得面露忧色。
  他比试过后就是谢砚,谢砚今天不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一下就被将军撂倒在地,连番几次都是这样,最后将军怒气冲冲地让他下去。
  当时路君年跟钟译和都走到谢砚身边询问,谢砚只是深深地看着路君年,淡笑着说无事。
  路君年从洗浴室出来,擦干长发后仰头躺倒在床上,身下是平生从宫外送进来的竹席,散了满身热意。
  明天就是去唐石山的日子,前段时间忙于学业,没有感觉到时间流逝,现在仔细算来,他有一月半没有回家了。
  路君年这么想着,突然坐起身,穿戴好衣冠,准备趁着宫门关闭前回府一趟。
  唐石山,顾名思义,是一处石头很多的地方,也在京城边缘,跟夜林泽遥遥相对,和夜林泽的巨石不同,唐石山上的石头大多是碎石、小石。
  那山上居住的人都姓唐,有一手好石雕工,无论是高大如拱桥的巨石,还是只有芝麻大小的细石,他们都能雕出惟妙惟肖的图案来。
  就连放在皇宫门口的那对两人高的石狮,都是出自唐家人之手,而唐石山之所以没有大石只有小石,完全是因为他们将山里的石头全部拿来练手,又转手卖出,这才导致山里只剩下极考验雕工的小石。
  路君年趁着夜色回到府中,对着账本在库房中翻找,终于从一堆礼盒中找到了一颗夜光珠。
  账本上,这颗夜光珠是先帝在位时赏赐给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的,皇帝感念路恒一片忠心,又将这颗夜光珠赏赐给了路恒,可惜路恒并没有对这颗夜光珠倾注更多目光,就让它一直放在库房里蒙尘。
  路君年将夜光珠拿出装好放入袖中,在账本上留下自己的字,就揣着夜光珠,赶在关宫门前回了太学堂。
  路君年原本对唐石山并不关注,上一世只从书中得知,那个地方的人各个都有一双妙手,但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自家的账本,上面记载的夜光珠正好适合让唐石山的人雕些东西。
  巴掌大的夜光珠光滑水润,在黑夜中泛着淡蓝色的光,贴着人的肌肤清清凉凉的,若是做成小福禄寿手串每日戴着,不仅好看还吉利。
  路君年一手按着袖中的夜光珠,刻意掩着喜悦,波澜不惊地快步往枫林苑走去,没有注意到右厢房在他离开时明明还亮着一盏灯,现在为何一片黑暗。
  路君年径直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没注意到屋内的异样,转身刚插上门闩,身后很快闪过一个黑影,直接将他压在了门上。
  路君年奋力挣扎,那人手劲很大,直接掐着他的右手反压在他身后,路君年左脚回钩住那人的左膝弯往前一带,就势往左倒去,连带着身后那人双双倒地。
  多亏了这两月的训练,才让他的身手变得敏捷了一些,这样脱离他人控制的方法需要身体下部力道足够,不然根本带不动那人的下盘。
  路君年脱离了那人的禁锢,正想打开房门逃出,那人竟拿出了一根麻绳,直接勒住了路君年的脖子,捆着人放倒到在地上。
  路君年重重地咳出声,缓解刚刚被勒住的窒息感。
  “不想死就别挣扎。”蒙着面的人一脚踩在路君年胸口,低喘着声说,他没有想到路君年这么难对付。
  路君年双手被人捆在身后,袖中的暗器和短刀没办法弄出来,但他的双腿并没有被捆住,尚且还能一战,只是刚刚有所动作,那人竟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刀,在月光照射下明晃晃的,直接抵在了路君年的下巴处。
  “雇主没让我杀你,所以你自己最好小心一点,这么漂亮一张脸,刮花了可惜了。”那人用阴沉沉的声音说。
  路君年感觉到下巴处阵阵刺痛,刀尖肯定把他的下巴划破了。
  “都没有点灯,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一张脸?”路君年冷笑出声,“才过了两月的时间,你的声音我还没忘,你们跟了路家的马车八天。”
  没错,此人正是雇佣杀手的领头人,路君年对他的身形、声音很是熟悉。
  雇佣杀手突然抬起刀朝着路君年的左臂刺去,刀尖轻易穿过三层衣物没入皮肉,扎在了骨头上。
  路君年瞬间闷哼出声,眼角微红。
  “说了让你小心,小心动作,小心说话,雇主只说将你带到,没说不能伤你。”雇佣杀手冷声说完,将刀抽了出来,鲜血很快流到了地上。
  路君年牙齿咬着腮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能进到宫里抓人,还能准确知道他在太学堂的寝屋位置,说不定将他强行带走都没有任何阻碍,只是这人现在还没有立刻行动,一定还在等着什么,他需要拖延时间,且一定要留下一些信息。
  明日就要去唐石山,如果他不在,太傅一定会让人来寻他。
  “怎么就你一人来抓我,你的那几个手下呢?”路君年颤着声问。
  雇佣杀手踩着他的脚重重压下,路君年感觉胸口一滞,气息不稳,快要喘不上气。
  “拜你那个好主子所赐,他们全都暴尸荒野,”雇佣杀手俯下身,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齿,“路云霏,太子的狗好当吗?嗯?”
  路君年大口地吸着气,没办法说话,雇佣杀手借着月光看着路君年这副模样,笑得阴狠。
  “我有个手下,最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未及冠男子了,如果不是雇主要求你活着,我真想杀了你给地下的他送去。”雇佣杀手直起身,用光滑的刀侧面拍了拍路君年的脸,“你说这男人和男人间弄,到底是何滋味,他以前每天在我耳旁说得如痴如醉,啧啧。”
  路君年总算能缓口气,清冷的眸子在月光下仿佛透着寒光,语气森然。
  “你既然这么好奇,不如自己试试。”路君年说。
  雇佣杀手看着路君年,似乎真的在考虑。
  路君年冷眼看着他,他说的话极具引导性,就是为了引诱雇佣杀手做出计划之外的动作,从而放低戒心,给他逃脱创造机会。
  谁知雇佣杀手只是深深地看了路君年一眼,随后嗤笑道:“没想到路大人自诩家风严厉,却有你这么个卖屁股的淫荡儿子,就你这样的,脱光了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一眼。”
  路君年见计划失败,还打算说些什么,屋外突然传来木轮滚在青石板上的声音,雇佣杀手转头就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帕,捂住路君年的口鼻。
  路君年闻到方帕上有一股怪味,很快脑袋昏沉,倒地陷入了昏迷。
  雇佣杀手将路君年扛在肩上,开了房门朝外走去,并没有注意到滚落在门边的夜光珠。
  “他人呢?”谢砚半蹲下|身,手指覆在血迹的旁边,周围一片都是凉的,人显然已经离开很久了。
  越寻战战兢兢地杵在路君年屋门口,对屋里的谢砚说:“我亲眼看到有个人扛着路云霏上了一辆拉泔水的车,往宫外的方向去了。”
  越寻一直关注着路君年所在的右厢房,看着路君年离开枫林苑后,有一个跛腿的蒙面人闯进了右厢房,又目睹了路君年被人扛出去。
  谢砚慢慢收紧了手握成拳,一下砸在地面,随着他这个动作,他头顶冠上的帘珠撞在一起,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越寻这才注意到,谢砚穿着一身黑金赤龙服,头戴金龙珠翠冠,这是非常正式的衣装。
  他隐约记得,今天是太子跟齐王的生辰。
  “谢,棱,渊。”谢砚一字一顿咬牙说出,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他!
  谢砚刚要起身,余光瞥见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发亮,他走到门边,捡起了门后的那颗夜光珠。
  他来过路君年寝屋很多次,虽然近段时间跟路君年闹情绪,没有过来睡过,但他从来没见路君年玩过这颗夜光珠,为何这里会出现这个?
  谢砚并未再多想,大步迈出右厢房,唤来了铃夜。
  现在救人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第71章 
  冰凉的冷水从头顶灌下,顺着散乱的长发流进里衣,即便已经入夏,还是冷得人直打寒颤。
  路君年半垂着眼睑,一声不吭,任由冷水的凉意侵入肌骨。
  “啧!真是好骨气,路少爷看着娇生惯养的,没想到这么能忍痛。来人,把他的衣服脱了。”谢棱渊坐在椅子上,抬手把玩着左腕上两个精美的金镯。
  这金镯是母妃给他的,原本是他和谢砚一人一个,谢砚那个他根本没想送出手,所以两个都在他手上。
  下人应下,走到路君年面前,对方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镣铐拴着,半跪在地上垂着头,身上的白色里衣上满是血痕。
  下人拿起剪子,扯开路君年的衣襟就要下剪,路君年突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冰冷到刺骨,只是微微一个抬眼,就仿佛要将他冻穿,让他的呼吸一滞。
  路君年像是看蝼蚁一般看着下人,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就好像他并不是身处牢笼,而是静立于书室,而下人不是要剪坏他的衣物,而是在为他添衣。
  “还不快点!”见下人没有动作,谢棱渊不耐烦地喊了一句。
  下人立马剪开了路君年的里衣,露出了满是鞭痕的白皙身躯,瓷白如玉的胸膛已经有了一点肌肉的起伏,上面纵横杂乱的红色鞭痕尤为刺眼醒目。
  谢棱渊旁边的桌上放了很多暗器,短刃,这些都是从路君年身上搜出来的,包括他冠上的路家通信火统,也被人拆了出来。
  谢棱渊站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短的矩形刀,在灯光下比划,啧啧称奇。
  “早听人说,路恒在成为门下侍中之前曾在兵甲营待过,看这暗器的精细程度,想来伤人的效果一定不错。”
  谢棱渊边说边走到路君年面前,将矩形刀的刀尖抵在路君年右肩上,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盯着路君年的双眼,一点点将刀推进了肉中,直到撞到骨头再推不进。
  路君年瞬间乱了呼吸,眼瞳颤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又张开,腮肉被他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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