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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被自己父亲做的暗器伤到,路少爷是什么感受?”谢棱渊右手掐着路君年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路君年紧抿着唇不说话,谢棱渊气急,重重扇了路君年两巴掌,路君年头歪到一边,不吭一声。
  “不说话,哼!”谢棱渊转身飞快地从桌上又拿了一把小刀,抓着路君年的下巴就要用小刀撬开他的嘴。
  路君年突然开口:“齐王殿下到底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谢棱渊停下动作,手里转着那把小刀,笑得狠毒,说:“今天是本王的生辰,本王还没有收到生辰礼。”
  那也是谢砚的生辰了,路君年心想。
  “生辰日,生辰者最大,虽然我被禁足,但今天,父皇还是破例让我去母妃宫里吃生辰宴,父皇也在场,当时他问了我们今年想要什么生辰礼,你猜我和皇兄都想要什么?”
  路君年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说:“金玉良驹,佳人殿宇,无非就是这些了,若是其他什么你们想要的,我又如何能知道呢?”
  谢棱渊看着路君年,古怪地笑了起来,路君年面上清冷,静静地看着他。
  谢棱渊突然将小刀重重地扎进了路君年胸口,一点点往下划去,刀锋所过之处,鲜血汹涌而出。
  路君年瞬间痛出了声,大张了口喘息,整个身体颤抖,双臂紧绷着,却被铁链绑着无法护住前身,铁链相撞发出的闷响,像是声声哀鸣。
  谢棱渊划了一掌长便停了手,小刀还留在路君年体内,路君年痛苦的声音取悦了他,他尽兴了,缓慢踱步回椅前坐下。
  “皇兄春风得意,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你当他的侍读。父皇很诧异,似乎没有料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毕竟皇兄从来没有要过一个侍读。路云霏,你知道当太子侍读的含义吗?”
  谢棱渊手摸着金镯,饱含恨意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路君年。
  路君年抽着气,根本没有力气回谢棱渊的话。
  “太子侍读,同太子同吃同住在东宫,东宫比整个皇狮园还大,我做梦都想住在那里,小的时候我还曾在那里玩过,可后来皇兄把我赶出来了,就算现在我想进出东宫,都需要通过宫人层层上报,皇兄点头了才能进去。”
  路君年垂着头,想起他曾多次进出东宫,并没有经过什么层层上报。
  “为什么不是我早出生一点获得太子位!我觊觎那宫殿这么久,凭什么你一个无名无份的外人能轻易进去!”谢棱渊声音狠厉,目露凶光,“你为什么又要帮着他对付我!”
  桌上的布被谢棱渊一把扯下,短兵暗器落了一地。
  谢棱渊快步向前,用桌布勒住路君年的脖子,慢慢收紧了手。
  “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便和父皇说我也想要你当我的侍读。我一说完,皇兄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呵,说起来还真是怀念,我有多久没看到皇兄那样惊慌的表情了。父皇两难下没办法做出抉择。你也知道的,母妃向来偏爱我,太子侍读多的是人想做,但我的侍读先后出事,你在他们眼里稳重自恃,母妃便劝说皇兄把你让给我,可他怎么都不肯,甚至想对我大打出手!”
  路君年没法呼吸,脸憋得通红,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挣扎的力道却越来越小。
  谢棱渊松了手,让人重新拿了一盆冷水进来,浇在路君年头上。
  意识沉沉浮浮,路君年晕了又醒,感觉自己已经不在人世间,可眼前这如魔鬼一般的谢棱渊的面容,并不在地狱,而是在人间。
  “听我说完再晕,”谢棱渊拍了拍路君年的脸,“他从小什么都有,所有的好东西都先紧着他,我只能挑他剩下的,他越是攥得紧的东西,我越是想要,小时候得不到,可我现在十五岁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谢棱渊笑得狰狞,路君年有气无力地看着他。
  “路云霏,你猜猜,最后是我赢了,还是皇兄赢了?”
  路君年呼吸微弱,小声说得很慢很慢:“如果是你赢了,你就不会把我绑到这里来了。”
  谢棱渊就站在路君年面前,自然听到了这句话,低声诡异地笑了起来。
  “你很聪明,难怪皇兄选择你做侍读。要是我先跟你认识就好了,你比黄硕和叶望环都有用。”谢棱渊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轻抚着路君年的脸,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掌印,“为什么你选择他不选择我呢?我对叶家也很好的,你看我都给你送过衣服。”
  路君年歪过头躲过谢棱渊的手,说:“起码,就算我不选择他,他也不会像你这样对我。”
  这一点,路君年毋庸置疑。
  明钧惟家在隆州,在京城无权无势,还被叶家姑娘救过一命,靠着自己的能力考上春试状元,坚定地选择了最不被看好的刑部,这样固执而不懂变通的人,在拂了谢砚的意后,谢砚却并没有对他打击报复,还乐意帮着他搭救叶姑娘。
  所以,明钧惟在最后也愿意为谢砚请动方明崇,查清酒窖的事。
  路君年想,如果他没有在夜林泽遇到谢砚,两人就这么错过,直到明年皇帝的四十诞辰才相见,叶添锦故意捉弄他,谢砚也同样会出手帮他解难,并不仅仅是看不惯叶家,而是以此为掩饰,想要帮他一把。
  他在夜林泽山谷下第一眼看到就想要追随的人,怎么可能会像谢棱渊这样,近乎虐待地对待他呢?
  谢棱渊牙磨得咯咯响,他恨得笑出了声,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很快,有下人将烧得通红的烙铁盆搬进了屋中,屋子一下就热了起来。
  路君年隔着湿漉漉的长发看到那盆烙铁,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
  他知道谢棱渊想做什么。
  “路少爷大概不知道吧,本王最恨旁人把我跟皇兄拿来比较,因为无论我做什么做成什么样,都不如他!”谢棱渊隔着火焰看着路君年,双眼仿佛都变成了红色。
  谢棱渊跟谢砚长得很像,可谢砚从未对路君年做过这样狠毒的表情。
  路君年垂下头,他身处险境,也许活不到明天了,不知道谢砚看到他的尸体会怎样,他爹呢,会是自责还是悔恨,为何当时默许了他走近谢砚。
  “不知道路少爷注意过没有,皇兄对一些漂亮好看又金贵的东西总是会很执着,当然,我也一样,谁会不喜欢好看的东西呢?”谢棱渊钳着烙铁在火上翻滚,慢悠悠地说:“路少爷就长得白净漂亮,若是你长得五大三粗,那即便你再有才能,皇兄也不会跟你走得这么近,还想要你当侍读。”
  路君年抿唇不语,他知道谢砚不是只看表面的人。
  谢棱渊钳了一块烙铁走到路君年面前,右手一抬,烙铁贴近路君年脸侧一拳的距离,路君年都能感觉到脸旁的热意。
  “这张脸该从哪里毁起好呢?”谢棱渊状似真的在思考,其实是在偷偷观察路君年的表情,看他是否在意自己的面容。
  路君年神色淡漠,眼中毫无惧意,甚至不如当时要用小刀撬他嘴时反应大。
  谢棱渊微微皱眉,将烙铁从路君年脸旁移开,问:“你不害怕吗?”
  路君年冷声道:“齐王殿下动手可要快点,再晚一点,恐怕我身上的血都要流干了,我死了,你要如何跟皇上交代?”
  闻言,谢棱渊果然愣住,看着路君年胸口那处最大的伤口还在往外流血,一路顺着腰腹往下,染红了里袴。
  谢棱渊看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
  “来人!把他下面也脱干净!”谢棱渊说。
  很快,路君年身下也没有任何遮拦,鲜血往下划过,滴在了地上。
  “自然不能让你死了,”谢棱渊注意着分寸,胸口那把小刀划破了皮肤,被肋骨挡住,没有伤到要害,并不致死,他举着烙铁缓缓往下,说:“得让你屈辱地活着,这是你当侍读要付出的代价!”
  路君年看着那块烙铁所对的位置,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瞳孔放大,身体往后退去,却退不了多远距离。
  “你果然害怕了!”谢棱渊大笑起来,一边欣赏路君年的表情,一边说:“你知道宫里的太监没有了那团肉后是怎么生活的吗?刚开始,他们每日每夜疼得睡不了觉,七天不能喝水吃饭,以免污水流出伤口发炎,结完痂后身上随时都垫着块布,身上整天都是一股怪味!”
  路君年背抵在墙上,眼睛紧盯着烙铁,连身上的痛楚都快要忘记,额上冷汗直冒,混着冷水从下颌骨滴落。
  “路少爷,我可好心提醒你了,做阉人需要注意的地方。放心,很快的,等你疼到昏厥,明天醒来就好了。”谢棱渊说完,拿着烙铁的手缓缓向前。
  “这对我和皇兄来说,都是最棒的生辰礼,他一定会喜欢。”
 
 
第72章 
  门在一瞬间被人踹开,小屋内很快涌入了一群黑衣人。
  谢棱渊的注意力被门的声音转移,身体微微转向门口,烙铁的方向歪了,直接压在了路君年的右腿上。
  随着门板撞开的声音,路君年再也忍不下去的痛苦声音也跟着响起,滚烫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大腿上,皮肉被灼热的铁块烫到炸开,瞬间鲜血淋漓。
  路君年模糊了视线,已经看不清周围,四肢挣扎到手腕脚踝都被镣铐磨破,身下传来的剧烈伤痛让他很快又失了声,张口咳出一口血。
  铃夜将谢棱渊团团围住,谢砚在门打开的瞬间就看到了路君年,一脚将谢棱渊踢翻在地,烙铁被带着扯下了一片血肉,掉在谢棱渊手上,顷刻间烫出了指间白骨!
  谢棱渊痛苦尖叫出声,谢砚冲过去又是一拳,直接打断了谢棱渊的鼻骨。
  “把他拖下去关进密室,任何人不得靠近。”谢砚咬着牙厉声说。
  他手里提着刀,很想直接杀了谢棱渊,但好在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谢棱渊不能杀,走到了路君年面前,提刀直接砍断了铁链,接住了摇摇欲坠的人。
  “云霏,云霏……”谢砚颤着声叫路君年的名字,脱了外衫小心将人裹住抱在怀中,黑金袍中的人痛得缩成了一团,白皙的身躯上满是伤痕,刺痛了谢砚的双眼。
  谢砚红着眼,强忍着想流泪的欲望,抱着人大步往门外走去。
  “传太医!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全部招至东宫!”
  路君年在昏迷之际,隐约听到了谢砚的声音,眼角的泪汹涌而出,很快安然地陷入了混沌中。
  “太子殿下,伤口已经缝好,鞭伤、刀伤都上了药,只是路少爷腿上那处烫伤伤到了骨头和筋脉,恐怕很难恢复原样了。”顾太医跪在谢砚面前说道。
  “能恢复几成?”谢砚坐在堂中间,跟路君年躺着的床褥只隔了一道屏风。
  他已经在尽力保持冷静了,只是那双青筋尽显的双手仍旧暴露了他内心的戾气和暴怒。
  他从没对人上过心,唯独一个人走进了他心里,他都没舍得伤害的人,却被人伤得体无完肤。
  如果路君年就此离去,他可能真的会下手杀了谢棱渊!
  顾太医颤颤巍巍地伏在地上,说:“老臣真的尽力了,路少爷骨头未断,但断了筋脉,就算那里的皮肉重新长出,能支撑人站起来,那条右腿也使不上力了。”
  谢砚眸色暗淡,语气低沉,问:“你是说,他会变成跛子?”
  顾太医不敢抬头说话,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谢砚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屋内的屏风,后牙磨得很响。
  “云霏他很要强,他比太学堂所有人都勤勉努力,就是为了和他爹一样站在殿堂上,如果就此残废,他是不会接受的。”谢砚话音很低,像是说给顾太医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也不会接受。”
  “太子殿下,路少爷流血过多,能够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吉人天相,但那右腿,太医们实在束手无策啊!”顾太医重重地磕头。
  很快,屏风另一边的几位太医走出来,纷纷面色凝重地跪在谢砚面前,说:“太子殿下,路少爷气息乱了,进气少出气多,是式微之象!”
  谢砚听完,立马起身大步往屏风后走去,差点撞翻满是血水的水盆。
  他冲到路君年身旁,看着路君年惨白的面容心口一紧,颤着手伸到路君年鼻下,确实如太医们所说,进气少出气多。
  “太医!”谢砚攥紧了拳,转身看着跪成一排的太医,声音颤抖,“我现在不管他的腿怎样,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保住路云霏这条命!”
  他们中李太医最见多识广,匍匐向前,说:“太子殿下,路少爷这种情况,恐怕是心肺受损,老臣在民间问诊时曾见过这类心肺受损的病人,情急之下,可以通过按压胸口的方式给他们渡气,但路少爷胸口那道一掌长的伤口实在太深太长,再往里深一点恐怕就没气出了。”
  言下之意,路君年的胸口再压不得,不然伤口会直接裂开。
  “所以你们都束手无策?”谢砚冷声道,目光一一扫过几位太医,没有人敢跟谢砚对视,纷纷低下了头。
  谢砚重新坐回床边,垂眸看着路君年身上缠的厚厚的纱布,数胸口和右腿最厚,那些明晃晃的红鞭痕反倒相比之下算是轻伤。
  “你们先下去吧。”谢砚手抚过路君年的脸,轻声说。
  太医们连忙退下,关上了房门。
  “云霏,他们说你右腿以后用不上力了,我觉得,用不上就用不上吧,大不了你以后坐轿辇出行,我让人随侍你左右,”谢砚说到这里,声音哏了哏,双眼润湿,颤着声说,“但是你醒一醒好不好?”
  白色的纱布上被沾湿,谢砚闭上眼重重咬了下腮肉,疼痛让他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着路君年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弱,心口揪紧得痛。
  “你再不睁眼,我就亲自给你渡气了。”谢砚喃喃道,目光落在路君年苍白的唇上,随后一手掐住了他的鼻子,俯身覆上了薄唇,往路君年口中渡了一口气。
  如此往复十余次,路君年并没有清醒,胸口的起伏也没有变化,仍是进气少出气多。
  谢砚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渡气,路君年终于在一次谢砚俯下身的时候轻咳出声,睁开了双眼,跟谢砚四目相对。
  路君年蹙着眉想抬手推一推谢砚,可浑身使不上力气,手抬到一半就垂了下去,还是谢砚主动起身,他才侧过头,刚想抿下唇,想到谢砚刚刚的行为,唇上还湿润着,不由得动作一顿,张开了唇,蹭了蹭肩头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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