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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深陷进那双眼眸,半天没有说话。
  “云霏,明天陪我去骑马吧。”春试过后,太傅多给了他们几天休息时间。
  路君年连明天有没有其他安排都没有思考,就直接点了头。
  谢砚笑得更开怀了,说:“我还要吃桃花酥喝桂花酿。”
  路君年又点了点头。
  谢砚微眯了眯眼,坏笑道:“那我今晚要睡路府。”
  路君年正要点头,然后又突然回神。
  路君年:“?”
  差点被美色蛊惑,答应了不得了的事情,还好反应过来了,路君年心想。
 
 
第67章 
  桃花酥看着并不难做,和面、擀皮、包馅、捏形、点蕊、烘烤,路君年一步步跟着路府的厨娘做,可做出来的桃花酥跟厨娘的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擀皮的时候擀得越薄,做出来的酥皮越脆、层数越多,也越好吃。做馅的桃花瓣会有树枝汁液的滞涩感,本身是不苦的,但口味刁钻的人吃了会觉得苦,只需要晒干后下水捋一遍,加入糖浆浸泡后捞出就能做馅了。”厨娘一边看着路君年做,一边教导。
  路君年放弃了第一批桃花酥,准备再做一批。
  “诶诶,捏形要轻揉小心,少爷放的馅太多,稍微用点力就要露馅了,两只手都用上,别把它捏得左右都不对称,那样就不好看了。”厨娘戳了戳路君年没有用上的左手。
  “用蛋液点蕊之前一定要把面团的中间按一下,不然在烘烤过程中蛋液滑下来也不好看。”
  路君年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是做出一批看着还算不错的桃花酥,他小心翼翼地将桃花酥放入油纸中包好,装进了放了桂花酿的小竹篓中。
  厨娘见他那副谨慎模样,觉得好笑,调侃道:“少爷这是要去送给哪家的姑娘?”
  她家少爷平时很少进厨房,没想到今天竟然亲手做桃花酥,那副认真的模样,不得不让她怀疑,少爷是不是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了。
  随即厨娘又想起,少爷似乎也到了该论嫁娶的年纪了。
  路君年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解释:“送给挚友,钟译和从峳城回来了,我送点吃的给他。”
  路君年用钟译和当幌子,反正等下也是要先去钟家,再跟谢砚会和。
  “哦,钟家的小少爷啊!”厨娘恍然,随后又疑惑起来,“可我出门买菜的时候经常碰到钟家的厨娘,她说钟小少爷不爱吃甜食呀?”
  路君年干笑了两声,说:“他跟我说想吃了,估计去了一趟峳城,口味变了吧。”
  厨娘笑了笑:“也是,太久没吃的东西身处异乡时反而更加怀念。少爷对钟少爷真好啊,还亲自做了给他送去。”
  “好吗?”路君年并没觉得亲手做个吃食送人,就是对人好,他很乐于学习新的东西,可惜他似乎在厨艺上没什么天赋,若是谢砚能吃完那些奇形怪状、忽大忽小的桃花酥,倒算是对方给他面子了。
  “可不是嘛!我是跟着夫人嫁过来的,当年夫人还未出阁时,就常常亲自下厨做些吃的送给老爷,老爷一开始很高兴,美滋滋地全部吃掉,后来,夫人做得多了,就喜欢尝试些不一样的做法,总是会做出稀奇古怪的食物,老爷没表露出什么,可也再没当着我们面吃掉那些食物了。即便现在锦衣玉食,可也只有当年夫人做的那些吃食,能让老爷时时挂念。”
  厨娘说起曾经,眼中流露出怀念,喃喃道:“少爷这手艺,跟当年夫人一模一样,钟少爷既然开口说出想吃,想来是少爷极好的挚友了,少爷要好好珍惜才是。”
  路君年点头,随后把厨娘做的桃花酥也包了起来一同放进竹篓中。
  厨娘并不知道是谢砚想吃,若是知道,肯定不会这么说了。
  谢砚是太子,什么美味佳肴没吃过,他做的桃花酥定然入不了他眼,说想吃估计也是一时兴起,春试的时候又想起来了才顺嘴提了一句。
  为了避免谢砚等下嚷嚷他做的桃花酥不好吃,路君年直接把厨娘做的也带上。
  换上钟家的马车,路君年一上去就看到阮芸萱也在。
  “你能不能坐远一点,马车这么宽敞,你非要挤在我身边。”钟译和坐在马车的右座上,一把推开阮芸萱。
  “哪儿宽敞了,不是要坐四个人吗?反正等下也会有人坐在这个位置,我就不能提前坐了吗?”阮芸萱不管不顾,偏要坐在钟译和身边的位置。
  路君年一上马车就听到了两人的争吵声,坐在了马车左侧,把正位留给了谢砚,说:“阮姑娘也在。”
  阮芸萱疑惑了一声,问:“路少爷,我都没有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见过的,夜林泽在谢砚房间见过一次,钟译和离京的时候也见过一次,只是阮芸萱并不知道罢了。
  路君年:“译和跟我说起过你。”
  钟译和坐在对面一言不发,阮芸萱眼睛立刻一亮:“他怎么跟你说我的?”
  感受到钟译和警告的目光,路君年全当没看到,淡笑了笑,说:“说你古灵精怪,活泼可爱。”
  钟译和立马咳嗽起来,阮芸萱笑弯了眼,抱着钟译和的手臂说:“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那为什么你还老嫌弃我!”
  钟译和咬着牙瞪了路君年一眼,路君年失笑,不再看他们打闹,转头望向窗外。
  适龄的秀女已经入宫,而阮芸萱还在这里,说明她本身并不想入宫,看今日两人打闹的场景,颇有一副欢喜冤家的意味。
  或许,钟译和也并不是对阮芸萱无意。
  马车停靠在月香阁的后门,车门被打开,很快,一个人影窜了上来,三人定睛一看,是乔装打扮的谢砚。
  谢砚坐好后撕下唇边的络腮胡,仰靠在座位上大喘气。
  “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实在难搞,他也太能喝了!”谢砚叹道。
  昨日春试结束,路君年拒绝了谢砚想要住在路府的要求,于是谢砚就邀了新上任的礼部尚书王之洞谈谈话,谁知对方竟然直接把谈话地点选在了月香阁,还拉着谢砚一同喝酒,喝了个昏天暗地。
  谢砚酒量不算差,但也架不住王之洞那般喝,很快便趴在桌上装醉,没想到王之洞酒后兴致更高,直接就拥着两位女妓去了上房。
  谢砚将喝下去的酒吐了个干净,走到王之洞房门外,门内很快传出娇吟轻喘,声音不堪入耳,正事没办成,反倒邀了人一醉温柔乡!
  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在礼部待了这么多年,还在叶忠正走后当上了礼部尚书的!
  谢砚在月香阁宿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就听到王之洞又想邀他喝酒的消息,谢砚连忙洗漱完装扮一番,从月香阁后门逃了出来。
  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谢砚没说春试的事,只将王之洞的事说给众人听,三人听完后的反应都不太一样。
  “太子哥哥为何不回宫睡?”阮芸萱问。
  阮芸萱其实比谢砚大半岁,但因为谢砚喜欢别人叫他砚哥,钟译和也叫出口了,阮芸萱便也跟着叫谢砚哥。
  “我本来在宫外有个想睡的地方,谁知道那里突然就不让我进去了。”谢砚说着,余光瞥了路君年一眼。
  路君年装作没看见,低头理兰花荷包上坠着的流苏。
  “什么地方还能不让你进去。”钟译和感到不可思议,“王之洞刚刚上任,倒也不用这么急,反正谢棱渊要被关一年。”
  谢砚沉声:“一年时间还是太短了,他随时有可能东山再起,何况他被关在静思宫并没有被绑上手脚,想要和宫外联系还是有办法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王尚书是故意在你面前演了一出戏?”路君年声音自带冷感,低声一出,话语让人不寒而栗。
  谢砚听完陷入了沉默,阮芸萱知道他们三人在谈正事,没有说话打扰。
  “不无这样的可能,王之洞刚刚上任,凳子都还没有坐热,并不想这么快站边,还在观望形势。”钟译和说。
  “王之洞,这个人在朝上平时挺低调的,从没有出现过弹劾他的奏折,如果他在我面前表现的是他的本性,不可能不惹人注意。”谢砚垂眸沉思。
  三人再次静默,阮芸萱看了眼车窗外,惊喜道:“马场到了!”
  王之洞的事只是个插曲,几人今天出来的目的是骑马郊游。
  只是现在,除了阮芸萱,其他三个人各自怀着心事。
  “太子哥哥,要赌马吗?”阮芸萱坐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摇着马鞭冲谢砚喊道。
  谢砚从鞭架上取下一条嵌着金丝的马鞭,朝着草地大力一挥,掀起半人高的尘沙。
  他很久没来这个马场了,没想到放在这里的马鞭韧性没有一点降低。
  “赌什么?”钟译和也寻来了一匹马,翻身到马上,跟着问道。
  谢砚跃上一匹黑马,马背上有一条纵向的白色纹路,他将金鞭对着太阳仰头望去,随后挥鞭重重落在马背上。
  “就赌我手上这根鞭子!”
  谢砚话音刚落,三人骑着马同时窜了出去,马蹄很快扬起尘沙。
  路君年才刚刚放下竹篓坐在马背上,没懂他们在说什么,就看到三个人驾着马往前冲去,他看到谢砚一骑绝尘,将钟译和跟阮芸萱远远甩在后面。
  阮芸萱看着娇小,马术跟钟译和比起来却不相上下,路君年叹为观止,跟在他们后面纵马,距离却越拉越远。
  等路君年终于赶到他们身边时,他们已经在河边休息了好一会儿了。
  “砚哥,你没告诉路云霏规则?”钟译和见路君年不紧不慢的样子,问谢砚。
  谢砚笑得肆意,轻踢着马腹慢悠悠踱到路君年身边,将路君年手中的马鞭抽走,说:“你的马鞭现在归我了。”
  路君年看着空空如也的右手,一脸疑惑。
 
 
第68章 
  “赌马的规则,是其中一人说出一件大家都有的赌物,最后到河边的人是输家,要把自己这样物品给第一个到这里的赢家。”谢砚说。
  路君年听懂了,问:“你要我这鞭子做什么?”
  这鞭子就是路君年随手从鞭架上拿的,都不能算作他的东西,再说,谢砚拿走了这根鞭子,大不了他又回去重新拿一根就是了。
  “哼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砚笑得很贼,“你一定觉得这鞭子没有什么用处,想重新回去拿一根是吧。可你现在这根马鞭已经是我的了,没有马鞭,你要怎么回去呢?”
  路君年遥遥望了眼来处,随后下了马走到河边一棵柳树下,伸手拽下一根柳条,挥动了一下,长度韧性正正好,可以暂时用来当作马鞭使用。
  “这样也行?”钟译和惊叹道。
  众人一看到柳条,都知道路君年要干什么了。
  谢砚看着路君年将柳条上的叶片摘掉,重新坐上了马,眼角带着笑,说:“也不是不行。”
  “接下来还要赌什么?”路君年问。
  “只要不是钱权,都行,轮到你们了。”谢砚将路君年的那根马鞭收好,绷了绷自己的金鞭。
  “那就赌腰饰!”阮芸萱压不住兴奋,眼里尽是雀跃,“我的腰饰是香囊,译和的是玉锦鲤,路少爷是兰花荷包,太子哥哥……”
  路君年听着阮芸萱的话,也跟着看向谢砚的腰间,随后顿住了。
  为了方便骑马,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一般不会挂在腰上,所以谢砚腰间什么也没有。
  “好吧,反正太子哥哥不会落在最后,没有腰饰就没有吧!”阮芸萱道。
  谢砚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皇城令挂在腰间,说:“准备开始吧。”
  阮芸萱扬起马鞭,朝谢砚挤了挤眼,谢砚歪头看了看旁边的路君年,路君年盯着皇城令沉思。
  如果皇城令都能拿来赌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先走一步了!”阮芸萱正说着,其他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挥鞭窜了出去。
  钟译和最先反应,很快追上了阮芸萱,谢砚跟路君年最后挥鞭,朝着来处奔去。
  路君年逐渐掌握骑马的技巧,微伏低身子跟着马的起伏调整呼吸和姿势,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很难跟上阮芸萱和钟译和的速度。
  如果不是谢砚不紧不慢地坠在他后面,他可能又要是最后一个。
  眼看着已经跑过了半个马场,前面两人就快到达终点,路君年咬牙用力一挥柳条。
  谁知,柳条竟在这时突然断裂,只留下一小段在路君年手中,另一大段绊到了马腿,马后蹄没有跟上前蹄的速度,马身前倾,眼看着就要带着路君年摔在地上。
  “把手给我!”谢砚驾着马跑到路君年旁边,朝着路君年伸出右手。
  路君年没有任何犹豫,松了缰绳紧紧抓住谢砚的手,脚踏着马背借力往旁边一扑,谢砚顺势一拽,径直将路君年拉到了自己马背上,坐在自己身前。
  “坐好了。”谢砚的声音从路君年身后传来。
  路君年没有说话,谢砚左手抓着缰绳,怕他坐不稳还特地弯了手臂横在他腹前,将他牢牢箍在身前。
  路君年右手还抓着那断掉的柳条,不敢轻易松手,怕再次绊了马腿。
  黑马疾驰向前,马背上的白色条纹如闪电一般在草地上跳跃,路君年坐在马背上颠簸不已,紧紧地抓着谢砚的手臂,带起的狂风吹起他的长发,遮挡了谢砚大半的视线。
  “云霏,我看不见前路了!”谢砚在路君年耳边说。
  这样快的速度,看不见前路会非常危险,路君年很快想到是什么原因,一只手往后想要按住自己的长发。
  “你别动!”谢砚往前倾身,两人前胸后背贴在了一起,他压住了路君年部分头发,说:“帮我看着前面,勒马一定要提前说,还有,我们不能是最后到的。”
  路君年应下,前面阮芸萱已经到了地方停下,只有钟译和在他们前面。
  黑马终于超过钟译和,离终点也不过几个马身身距,路君年看着前方不远处那堵墙,死死抓着谢砚的左手说:“勒马!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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