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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虞贵妃手指抚摸着护甲,说:“皇后娘娘竟然认为太子会包庇玷污皇妃之人,可这对砚儿可没有好处。”
  “虞贵妃自然是向着自己的皇子了,不搜身检查,谁知道谁说真话谁说假话。”洛皇后阴阳怪气道。
  “够了!”皇帝突然道,手重重拍在桌上,起身走到路君年身前,说:“今夜之事,证据不足,朕觉得路侍中不会教出这样的儿子,阮妃看岔了眼,都散了吧!”
  “皇上不为臣妾做主吗?皇上!”阮妃跪在地上抱着皇帝的腿恳求。
  皇帝并没理会她,大步走出宫殿。
  失宠的妃子,在皇帝眼中,和草一样轻贱。路君年心道。
 
 
第121章 
  “真扫兴,还以为能看场热闹呢!”陈妃起身,由宫女搀着起身,其他妃嫔陆陆续续也跟着离开。
  洛皇后安抚了阮妃几句,看都没看路君年,绕过他走了。
  阮妃最后瞪着路君年,路君年刚好起身看向她,阮妃接触到他冰冷的视线,吓得往后一缩,然后快步走出了屋子。
  殿内剩下寥寥几人,虞贵妃喝完茶缓慢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路君年,走过他身边时停顿了一下,说:“本宫的哥哥在胡泉城任职,他对你可是好一番夸赞呢。”
  虞贵妃意有所指,胡泉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宫里,但路君年能够确定的是,虞有方绝对不会夸赞他。
  刚刚虞贵妃也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帮谢砚,如果他死了,谢砚就失了一个助力。
  路君年叩首伏地,沉声道:“不敢当。”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虞贵妃冷哼了一声,由人搀着走向躺在白玉榻上的谢砚。
  谢砚身边的宫女立马上前,挡住了虞贵妃的路,说:“贵妃娘娘,太子的咳疾严重,太医说会传染,娘娘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了罢。”
  虞贵妃目光锐利地扫了宫女一眼,宫女没被她的气势逼迫到,仍旧不卑不亢地挡在白玉榻前面。
  虞贵妃冷冷道:“太子对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不顾情面,眼都不眨地帮着外人关他禁闭,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咳疾就卧病在床数月,如今连母妃都不愿见,连本宫的话都不想听了。”
  谢砚不说话,还往被褥中缩了缩。
  路君年起身,上前两步,对虞贵妃说:“贵妃娘娘,太子确实身体不适,东宫已经有好几人感染了咳疾,还望娘娘见谅。”
  说罢,路君年也低咳了两声。
  虞贵妃连忙用手帕捂住了口鼻,身边的宫女嫌恶地挥了挥手,搀着虞贵妃远离了他们,离开了此地。
  见虞贵妃彻底远去,路君年才回头,刚好看到谢砚的宫女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路侍读,危机已经解除……”宫女话还没说完,路君年却突然上前几步,直接走到了白玉榻前。
  路君年制止了宫女的喊声,盯着被褥中的人。
  “今夜我与太子同寝,”路君年抬眸淡漠地看着旁边的宫女,“你们没有异议吧?”
  宫女不敢说话,看向被褥中的人。
  那人沉默了很久,最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谁知,路君年竟直接坐上了白玉榻,一手压在了榻上人的枕边,撑着上身,双眼直直地看着那人的脸,随后伸手覆上了那张脸,触到的脸颊泛着凉意。
  仿的还真像,路君年心道。
  那人的双眼却不敢与他长时间对视,很快又僵着脸移开了目光。
  路君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对宫人说:“回东宫。”
  睡在白玉榻上的人,和不久前路君年在东宫主殿见到的人,都不是谢砚。
  如果他没有猜错,真正的谢砚可能从胡泉城回来后,就一直重伤在床,根本没有醒过来。
  而去参加秋猎会的谢砚,也绝对是人假扮的,他不信谢砚大病初愈还能拿到金箭。
  更何况,谢砚不可能不想见他,不可能回来这么久后一次也没来找过他。
  刚刚阮妃那么一闹,路君年更坚信了这一点,因为谢砚看过他的身体不少次,不可能不知道他身上哪里有痣有胎记,而对方刚刚却说没有,他并不认为这只是简单地反驳阮妃的话,因为一旦让人搜身,对方的供词就穿帮了。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谢砚”真的不知道哪里有,有多少。
  路君年提出痣这一点其实也是在冒险,万一皇帝真的要查,那他既不在阮妃宫中,也不在东宫主殿,撒谎的行为便非常可疑。
  路君年一路沉默地回到了东宫,跟随着白玉榻进入了主殿,屏退了宫人,只有他跟“谢砚”在大殿中央的白玉榻上。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路君年直言道,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暂时忽略右腿上的伤痛。
  “谢砚”从被褥中爬出来,站起身,跟路君年平视,就连身高都没有谢砚高。
  “主殿后面密室的屏风后。”那人答道。
  路君年听完就往殿后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谢砚”,问:“我最后从木盒中拿出的人皮面,是太子的,对吗?”
  “谢砚”身体僵住,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肩也往下塌着,最后点了点头。
  “脸还是很像的,但其他方面,你们可一点不像。”路君年说完,没再管那人,径直往殿后走去。
  路君年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密室,推开门进去,里面是跟谢砚寝殿一样的布局,就连室内绿植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差别。
  他绕过雕工精美的屏风,透过放下的薄纱床帏,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鼓起,被褥下显然是躺了一个人。
  路君年站在床前,紧抿着唇,一眼不错地看着床上的鼓包,手微微发抖,揭开了床帏,看到了被褥中谢砚苍白的脸。
  这张分外熟悉的脸看着安静乖巧,不像从前那么张扬明艳,最惹眼的那双桃花眼此时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眼睫还如之前那么浓密,眼下的鼻梁高挺,那张最是能说会道、会挖苦嘲讽人的嘴此刻也紧闭着,苍白而没有一点血色。
  路君年就这么拉着床帏,在床边静立了良久,才缓缓坐在了床边,放下的床帏将他自己也盖入了其中。
  他揭开被褥,又打开了谢砚的里衣、里袴,然后看到了满目疮痍,被重物压过后身前出现了肋骨的血痕迹,腰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暂时看不到伤势,腿上也缠了好几层纱布,青紫的压痕随处可见。
  这还只是身前的伤,谢砚是背朝上被压的,背上的伤只会更多更难看。
  越看心越凉,路君年用牙咬着腮肉,强逼着自己一遍遍查看谢砚身上的伤口,双眼渐渐失了神,不知不觉间口中便尝到了血腥味,他又猛然惊醒,看到被沾湿的纱布,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触碰到一手的濡湿,才惊觉自己竟然在流泪。
  路君年自觉好强坚韧,不是轻易流泪的性格,可汹涌的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流出,划过唇边又咸又涩,怎么都擦不尽。
  喉口像是被人扼住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路君年尝试了好几次,最后才哽咽着说出“小砚”二字。
  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灾……
  路君年心里不断地询问这个问题,谢砚就算再喜欢他,也不值得这么做,在他眼里,他们并不是那么的情深意重,两人的羁绊并没有深刻到需要谢砚为了他牺牲性命的地步。
  他弯下腰俯在床边,无声而泣,最后握住了谢砚斑驳满是伤口的手,泪水尽数洒在了两人交握的指间。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协助太子完成伪装的?”路君年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身前跪着的汤成玉。
  贴上人皮面伪装成谢砚的,正是汤成玉。
  路君年探过谢砚的鼻息后,知道谢砚还活着,只是暂时醒不过来,便放了心,这才走出来处理汤成玉的事。
  汤成玉此时已经卸下了伪装,恢复成自己原来的面貌,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不说话。
  “我换个方式问你,你什么时候拿到的太子的脸模?”路君年又问。
  汤成玉还是不说话。
  “让我来猜猜,你从一开始就被太子收编了,为他做事,在朱雀街与我相遇,是他刻意安排的?”路君年边说边观察着汤成玉的脸色,这么看来,他猜对了。
  “他想监视我,所以把你放在了我身边,你们两人演了一场戏,让我对你产生怜悯之心,把你留在路府,顺了他的意思。”
  “你从很早以前就有太子的人皮面了,我想,应该是在两年前就有了。”
  谢砚十三岁在夜林泽藏了一支兵队,肯定时常要去看一眼,不然也不会在一年前恰好在夜林泽救下他了,但又不能被宫里的人察觉,所以需要一个人在宫里假扮成他的样子。
  “这一次去胡泉,”路君年话音一顿,“不,很可能从去唐石山开始,你就假扮成他了。”
  在唐石山的时候,阮妃似乎并不知道谢砚会过去,而从今晚皇帝轻易就息事宁人的态度来看,他多少知道些后宫里争风吃醋互相陷害的龌龊事,既然知道阮妃在唐石山,又怎么可能同意谢砚去唐石山伤害他的子嗣呢?
  只有一种可能,谢砚是背着皇帝偷偷去的唐石山,只不过找了个说辞骗他。
  “你都猜到了。”汤成玉百口莫辩,“你太聪明,在朱雀街跟你接触过后,我当时就跟太子说过,我怕你察觉出来。”
  “假扮太子是重大秘辛,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即便后来他非常相信我了,也没告诉我你的身份,我能理解,这是储君该有的危机意识。”路君年垂眸淡淡道,“你怕我看穿你,所以将我拒之门外。”
  毕竟汤成玉也已经在路府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路君年对他很熟悉。
  “抱歉。”汤成玉低声道。
  路君年:“你也是铃夜?”
  汤成玉点了点头,随后解开衣物,露出了左肩上烙印的铃夜标志。
  路君年手指抵在太阳穴轻轻地按揉,问:“那么,你所说的气运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第122章 
  “气运一事,是为了骗过你,让你信服才说的,”汤成玉惭愧道,“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相信。”
  路君年低头苍凉地笑了一声,说:“看来我还真是好骗。”
  怪他一直满腔善意看待他人,才一次又一次心灰意冷。
  他竟然对汤成玉说的话信以为真,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却正中人下怀。
  “我怕你看穿,所以尽量少说话,也一直用坐着、躺着的姿势见你,一弥补身高上的不足,可为何你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我不是真的太子?”汤成玉问。
  从路君年进入主殿见到他没有下跪开始,汤成玉就知道,对方已经识破了他的伪装,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是他伪装成谢砚后跟路君年第一次见面。
  他需要询问缘由,然后不断精进他的伪装手法。
  “气质,和眼神。”路君年说,“声音会随着环境发生改变,但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气质是旁人无法模拟的。太子桀骜不驯,不会佝偻着背弓着肩,那是一种防御的姿态,表达了做出这个动作之人的畏惧和信心不足,也是对上位者的臣服。”
  谢砚走路时都是昂首挺胸,脚下生风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整个人自带让人瞩目的气场,而不会像汤成玉一样,沦为与常人无异的背景板。
  路君年:“太子若是坐着,必然仰靠在椅背上,手撑在一边,一般是右边,跟同辈说话,右手或是撑着脑袋,或是手里把玩着东西,若是跟长辈说话,那右手便搭在扶木上,而不会身体前倾,椅子只坐一半。”
  汤成玉回想起不久前跟路君年在大殿内见面时的场景,确实如路君年所说,他就是前倾着身子坐着。
  路君年又说:“太子若是躺着,也不会安安分分地躺,或是弓起一条腿仰躺着,或是晃着一条腿侧躺着,如果不把他的腿压着,他便总要把被褥拱起一个高度来。”
  这是路君年跟谢砚同睡了那么多晚上,观察出的规律。
  “就算生了病卧倒在床上,只要他醒着,周围有熟悉的人在,总要调侃人几句,直到周围有人交谈的声音才罢休。”
  路君年猜测,这应该跟谢砚从小在宫内的处境有关,谢砚有时候像个刺猬一样喜欢用言语伤人,但又很害怕孤独。
  谢砚第一次邀路君年去月香阁,表面上看像是无理取闹地让他剥栗子,实际上更像是在身上每一根刺上都扎上了栗子,然后才过来找他。
  想象到那样的画面,路君年不由得勾起了唇角,随后想到现在躺在密室内一动不动的谢砚,笑容又很快消失,双眼又暗淡下来。
  “原来如此。”汤成玉恍然大悟,又问起眼神有何不同。
  路君年答:“眼神能够透露人的情感,也是性情表达的一种方式。位高的人、有理的人,往往直望向人眼底,而自认身份卑微或是不占理的人,往往不敢与人对视。太子面对谁都是一副自己有理的样子,不会不敢直视我的双眼,也不会眼中带有畏惧、瑟缩的情绪。”
  因为谢砚足够高,所以向来是微抬起下巴仰着头往下看人,带着点轻蔑傲慢,那是旧居上位者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而不会像汤成玉一样,头向下低着,又抬起眼睛往上看人,眼巴巴让人觉得可怜,以讨好旁人。
  汤成玉听路君年说完,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双眼冒着光,崇拜地看着路君年。
  “路侍读观察得真仔细。”汤成玉说。
  路君年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淡淡道:“只是跟太子相处久了发现的,今日|你我二人的谈话,出了这宫殿,就别再跟旁人说起。”
  汤成玉很快地点了点头。
  “太子不知何时才能醒,他受伤的事不能被宫里其他人知道。宫里熟悉太子的人很多,时间久了难免起疑,你好好琢磨我说的话,勤加练习,最好声音也伪装一下。”
  咳疾这样的托词只能瞒人一阵子,总有一天会瞒不下去。
  汤成玉应下,又问起路君年要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
  “钟译和怎么跟你说的?”路君年问,钟译和一定知道汤成玉伪装成谢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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