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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细长精美的护甲轻轻划过路君年的下颌,温热柔软的指腹轻捏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话音,室内不知何时燃起的暗香,都带着撩拨逗弄的暗示。
  路君年隐约猜到对方想做什么,不由得攥紧了手指,身体往旁边挪去。
  宫女受到阮妃的指示,上前按住路君年,说:“路侍读深夜闯入后宫,侵犯阮妃娘娘,这可是死罪!不想这件事被人知道就乖乖听话,能跟娘娘春宵一度那是无上的风光,左右路侍读也不吃亏,只要办成了今夜这事,出了后宫,我们再不会来找你!”
  路君年心下一冷,想办法拖延时间,说:“今夜太子邀了我同寝,你们把我困到现在,说不定东宫的人已经在宫里四处找人了。”
  “你骗谁呢!东宫这几月以来一直都是刚过了晚膳不到半个时辰就熄了烛,整个东宫一片漆黑,我们的人一直瞧着呢,现在东宫一点火光都没有,他们根本没注意你有没有回去。”
  宫女一边说一边解路君年的衣服,路君年在地上就势一滚,摆脱了宫女的桎梏,然而双手双腿都被绑住,他并没有逃脱多远,就再次被宫女抓住了。
  阮妃就淡笑着看着这一切,她一点不怕路君年喊叫,事情闹大了,路君年便坐实了夜闯后宫侵犯嫔妃的事实,在她眼中路君年是虞贵妃那边的人,她虽然动不了太子,但让他们折了个有力帮手,也算是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了。
  路君年很聪明,果然没有大呼小叫,还在跟宫女周旋。
  “就算太子闭门不出不愿见我,也一定知道我没回东宫,现在宫里肯定有人在找我,说不定哪儿都找不到,太子现在正亲自找我。”路君年说。
  谢砚派了人跟着他,而他在众人面前消失是在上午,现在已是晚上,他不信谢砚不会出来找人。
  “哼,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阮妃冷声道,“太子身体抱恙这么久,怎么可能为了你出来?”
  路君年挣扎的动作一顿,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谢砚跟所有人都说身体抱恙?
  宫女:“从唐石山回来以后我们娘娘就去东宫找过太子,从那时候起太子就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拒接见外人,后来被我们逼烦了,太子才出来见了我们一面。”
  “什么时候?”路君年问。
  宫女不明白路君年为何突然问起这个,说:“九月末。”
  “不可能!”路君年立马否认,九月末,谢砚跟他在胡泉城,怎么可能在京城见阮妃?
  “九月最后一天。”宫女重复了一句,再次上手抓路君年。
  路君年跟宫女周旋了一圈,现在却突然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宫女以为他终于妥协了,路君年却突然说:“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我想我明白了。”
  路君年低声冷笑了一声,脑中思绪渐渐明了,宫女怔怔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路君年突然抬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就算阮妃跟我……皇上很久没来这里,只要查敬事房的房本,也能发现怀上孩子的时间对不上,阮妃娘娘就不怕背上秽乱后宫的罪名吗?阮家上下那么多条人命,你就一点不在乎?”
  话题转换得非常快,宫女僵在了原地。
  阮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笑出声,说:“阮家的人又何曾待我好过?他们将我送进宫,不过是为了扒着我吸我的血罢了。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
  “他们的生死,与你何干。”路君年淡淡道,背在身后的双手一用力,束缚他的绳子尽数断裂,宫女往掉落在地上的绳子看去,能看到切面上有清晰的刀痕。
  路君年手中握着一柄短刀,利落地划开双腿上的粗绳,摘下了脸上绑着的黑布,居高临下地看着屋内两人。
  绑他的人似乎并没有仔细搜他的身,绑人的手法也并不专业,并没有将他的双手绑牢,才让他能够拿到袖中的短刀,割断了绳子。
  “那你孩子的生死,又与我何干?”路君年微掀起眼皮,冷漠地看着阮妃。
  为什么这些人,总要以怨报德呢?明明他真的有想过要帮他们。
  阮妃张着口愣愣地看着路君年,他能解开绳子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手指着路君年,看着他手中的短刀,怕得一时间失了语。
  倒是一旁的宫女回过神,大声地尖叫起来,往屋外跑去:“来人啊,路侍读夜闯阮妃娘娘寝宫,非礼阮妃娘娘!”
  个子不高,跑得却挺快。
  路君年绷着一张脸,他并不想杀害阮妃二人,他还需要回东宫问谢砚话,不能在此地逗留,思及此,他赶忙跑出了屋,看到有很多宫人提着灯往这边赶来,赶忙从窗口跳出,跳到了另一条小路。
  右腿尖锐的刺痛传来,让路君年不由得皱紧了眉,他抬眼,看到了东宫的一角,强忍着疼痛,朝着东宫的方向跑去。
  “这边没有,去那边找找!”
  “刚刚明明在这边。”
  “这条是死路,回到岔道口重新搜查一遍。”
  ……
  路君年躲在花缸后面,直到太监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才敢出来。
  后宫内的地形复杂,原本近在咫尺的东宫却怎么都无法抵达,路君年一不小心就走到了死胡同。
  只要翻过这堵墙,就能走到东宫旁边的小路,走后门进入东宫了,路君年看着眼前这堵墙,心想。
  此时四下无人,正是个翻墙的好机会,路君年一瘸一拐地爬上花缸,扶着红墙,抬起左腿够上墙头,踢到了墙头上堆积的薄雪,支撑身体的右腿打着颤,他一咬牙,右腿用力往上一跃,翻身坐在了墙上,没控制好力道,直直往墙的另一面摔去,跌到了地上。
  眼前的景象黑了又白,后脑的钝痛让他恍惚了一阵,路君年揉了揉眼睛,才终于看清周遭的环境。
  并没有给他更多时间缓解身上的疼痛,后宫中惊动的人越来越多,他匆忙从地上爬起,拖着右腿往东宫走。
 
 
第120章 
  守在东宫后门的侍卫诧异地看着路君年,想到之前里面的人的吩咐,并没有多问,扶着路君年进了东宫。
  侍卫正要扶着他去偏殿,路君年却固执地往谢砚所在的主殿走去,好不容易走到主殿门口,又被白天见过的那两个侍卫拦下。
  “太子已经歇下,还请路侍读回偏殿休息。”侍卫说,语调如天上正往下落的雪花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路君年不理会他们的劝阻,执意要进主殿,用手使劲敲着关上的大门,边敲边喊着太子,两个侍卫连忙架住了他拉远,不让他再进一步。
  “我被人陷害,需要太子帮我佐证。”路君年冷冷地看着两人,东宫外,后宫宫人的声音适时响起,侍卫们听了相互看了一眼,无法做出抉择。
  “阮妃把我绑到她宫中,要污我清白,如果我拿不出不在后宫的证据,我明天就会身首异处。”路君年咬牙说道,“即便是这样,太子也不肯见我?”
  侍卫们纷纷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路君年突然松了劲,往后走,推开侍卫的桎梏,一个利落地转身,便将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侍卫们看了立马跪在地上。
  “路侍读这又是何必?太子的吩咐属下只能执行!”侍卫们为难道。
  路君年平静地看着他们,说:“是我擅闯太子殿,与你们无关,但你们若是再拦着我,”路君年说到这里,声音大了一点,足以让主殿里面的人听到。
  他说:“反正太子不见我,明天我也要死,倒不如我现在就拿刀割破自己的喉,血溅太子殿!”
  话音一落,四下无声,簌簌的雪花还在往下落,路君年身上、发间,早已沾上了雪花,寒风一吹,他不经攥紧双手,嘴唇冻得发白,右腿一直在打颤。
  “让他进来。”里面的声音说道。
  路君年被人扶着走进了殿内,殿中央燃着的炭火温暖了整个大殿,与屋外相比是一冷一热两个世界。
  大殿前方的正位上,坐着一人,那人披散着长发,身上是黄袍龙服,正抬眼看向路君年。
  搀扶路君年的侍卫们松了手,纷纷跪拜在地上,道了声:“太子殿下。”
  路君年半眯起眼,看着正位上的谢砚,没有下跪,侧过身用一只左腿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负手而立,说:“唐石山一事,阮妃伺机报复,要污我清白,我跟她说的是今夜与太子同寝,太子只需为我作证,我便能幸免于难。”
  座上的谢砚没有动作,看着路君年即使只有一条腿撑着,也站得风度翩翩的样子,不由得垂下了眼,身边有个宫女上前,谢砚小声地跟宫女耳语,宫女听完,朝着路君年走来。
  “太子会为路侍读佐证,后宫的宫人进不了东宫,路侍读穿得轻薄,身上沾了雪,先去洗浴一番罢。”宫女说。
  路君年细细地打量这个宫女,抬眸看了谢砚一眼,没说什么,转身瘸着腿往偏殿走去。
  右腿的伤确实又摔裂开了,路君年很快洗浴完,就有东宫的宫人送了药膏和纱布进来给他包扎。
  路君年沉默地由她们服侍完,刚穿好衣物,就接到了大太监的通报。
  后宫的事惊动了皇上,皇上让他去阮妃宫中跟阮妃对峙,事情的真相要在今晚查清。
  路君年不敢耽误,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很快,几个太监抬着一个坐辇放在他面前。
  “太子说,路侍读腿脚不便,就坐着坐辇去吧。”太监说。
  路君年没跟他们推辞,坐着坐辇很快赶到了后宫,令他意外的是,谢砚竟然也已经在了,不过是躺在一块白玉榻上,由人抬着过来的,身上还盖着金丝被褥。
  路君年下了坐辇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身上。
  正前方,阮妃还在哭哭啼啼,看到路君年进来,哭得更凶了,旁边洛皇后装模作样地安慰,虞贵妃沉默地喝茶,只淡淡地瞥了路君年一眼,陈妃小声地跟旁边的宫女说着什么。
  皇帝正坐在最前方,幽深又浸满疲惫的双眼望过来,颇有几分不耐烦的意思。
  半夜三更的被人吵醒,是谁都会不耐烦。
  路君年给皇上行了礼,很快,谢砚的咳嗽声便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另一边。
  “咳疾咳了几个月了还没好?”皇帝抬起那双沧桑的眼睛看向谢砚。
  谢砚点点头,身边的宫女替他答道:“皇上,太子说刚刚在外面走了一遭,风吹得他嗓子疼头疼,有什么事情还是早点解决了好。”
  皇帝深深地看了谢砚一眼,喝了一口茶,复又看向路君年,说:“听阮妃说,你半夜闯进后宫,进了她的寝屋?”
  路君年忍着右腿的伤痛,很快跪下,道:“绝无可能的事,皇上,臣今夜一直跟太子待在一起,怎么可能出现在后宫!路家家风严格,家父从小对臣严加管教,臣知名节懂礼数,怎么会不懂‘外戚不入内室,外男不入内宫’的道理?”
  皇帝静静地看着路君年,没有说话,也没让人起身,路君年便跪趴在地上不能抬起身体。
  谢砚很快又咳了起来,打破一室的寂静。
  宫女替谢砚答:“皇上,太子可以作证,太学堂已经休课,路侍读原本今日不必进宫,是太子要求他今晚留下,他才出现在宫中。且路侍读跟阮妃娘娘素未谋面,夜闯后宫更是无稽之谈。”
  “就是路侍读进的娘娘的后宫,奴婢看得千真万确!”这是阮妃身边的宫女的声音。
  旁边的阮妃一直在哭泣,让皇上做主。
  路君年趴在地上,因为腿上的疼痛,额间直冒冷汗,紧绷着脸不发出一句声音。
  “皇上,奴婢还有证物。”那宫女又说,接着将一样东西交到了皇帝手中。
  路君年没有抬头,不知道她交上去的是什么东西,在心里仔细回想落了什么在后宫。
  皇帝接过证物,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将东西丢到了地毯上,说:“路侍读抬起头来看看,这腰带可是你的东西?”
  腰带?路君年刚刚洗浴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有没有少腰带。
  一套衣服一般有腰封固定衣物不随着走动变样,而腰带是为了让衣服穿得更为牢固,他之前穿的那件衣物厚重,所有多绑了几根腰带。
  路君年抬头,目光落在地毯上的腰带上,那是条淡蓝色的腰带,两个末端还绣着福字,拇指大的圆玉下坠着深蓝色的流苏。
  确实是他的腰带。
  路君年神色如常地抬手,面上古井无波,对皇上说:“皇上,此腰带并不是臣的腰带。”
  “明明就是你身上的……”阮妃的宫女刚说完,很快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住嘴,退到了一旁。
  路君年看都没有看阮妃一眼,垂着头,淡淡道:“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蓝色腰带,阮妃娘娘又如何确认就是我的呢?”
  阮妃停止了哭泣,颤着声说:“你脱了衣服留在现场的!”
  “照娘娘的意思,既然我在您宫里脱了衣服,想必您也看到了我的身体,不如您说说,我身上哪些地方有痣,又有哪些地方有胎记,以此来证明,我确实在您屋中脱了衣服,如何?”路君年从善如流地问话,为自己辩解。
  只要阮妃说不清,就是在说谎。
  “这……”阮妃自然是说不上来的,语气明显有些慌张:“你身上好几个痣呢,再说情况紧急,我怎么可能仔细去看!”
  “回避问话,语气慌张。”路君年再次叩拜,说:“皇上,今夜之事,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臣,请皇上明鉴!”
  皇帝沉默了很久,最后抬头看向谢砚,问:“砚儿,既然路侍读今夜跟你同寝,你可知他身上几颗痣?”
  静默了很久的谢砚突然被叫到,轻咳了几声,很快,宫女答:“回皇上的话,路侍读身上没有痣。”
  阮妃嚯地一声站了起来,愤愤地盯着俯首的路君年,说:“让人搜身,本宫不信一颗痣都没有,一定有的!”
  这时,虞贵妃突然笑了,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阮妃妹妹一会儿说有好几颗痣,一会儿又说一定有一颗,不是心虚是什么?还是说,在怀疑本宫的皇儿眼拙,连数数都数不清?”
  “谁不知道路云霏是太子亲口跟皇上要来的侍读,两个人若是相互包庇也不一定呢。”洛皇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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