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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谢,砚。”路君年一字一顿地叫着谢砚的名字,语气不可思议, “你怎么,弄我身上。”
  谢砚环着人侧躺着,头抵着路君年的头,说:“因为刚刚在看着你,还早呢,再睡会儿。”
  路君年气息不稳地一把推开谢砚,气得够呛,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说:“我一身你的味儿怎么睡?你最后,不会背过身去?”
  谢砚抓着路君年的手,想让人跟他再睡会儿,可路君年心里恼火,任谢砚抓了好几次都没抓住,还是让人跨过他的身体走下了床,拿白布擦身体。
  “路君年。”谢砚叫了路君年好几声,对方都没有回应,最后他又喊道:“路云霏!”
  路君年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说:“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
  “你嫌弃我。”谢砚紧盯着路君年,不满地说:“你嫌我脏。”
  路君年没做他想,直言道:“污浊之物,怎可弄人身上?你当我是棚里的牲畜?”
  路君年在胡泉见过饲养牲畜的农户,那些牲畜身上就时常沾着不明的污浊粘稠液体。
  在他眼中,谢砚这样的行为是在折辱他。
  “多少人求而不得,怎么就污浊之物了?”谢砚也坐起身,反驳路君年。
  他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情不自禁。
  路君年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知自己,不可跟谢砚动怒,过了很久,才平复下心情,重新走回床边,给谢砚擦身体。
  “太子之物,不是污浊之物,是我的错。”路君年淡然道。
  他跟谢砚之间还是有很多观念不太一样,就算对方做出一些他不喜欢的事,他身为臣子也不该那样说。
  谢砚一把按住路君年的手,说:“你不喜欢,我以后不那么做就是了,别又一口一个太子叫我!”
  “好,小砚。”路君年改口道,又转过头移开视线,“擦干净了,你先把衣服拉好。”
  赤条条敞着衣袴像什么样子?
  “你帮我穿好。”谢砚懒懒道。
  路君年抿唇应下。
  明钧惟连夜将从火灾中救出的奏章全部运回了刑部,一一审查记录,案件调查有了一定眉目,纵火嫌疑犯也锁定了几人。
  李明昀所说的女子已经葬身火海,只留一具黑黢黢的尸骨,而纵火的嫌犯都声称自己只是见李家起了火,就想着能不能趁乱进去捞点东西出来,并没有烧什么奏章。
  案件调查出的最终结果是,没有一个四品及以上朝官的奏章被烧毁,被烧掉的全是陈年的旧章。
  这结果一出,整个案件可就耐人寻味了。
  路君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路恒书房内看书,段文绉跑进来告诉他们的消息。
  路恒摇着头叹气,嘴里念叨着:“真是怪事,文绉,买点水果随我去拜访一趟李家。”
  路君年看着路恒不紧不慢离开的背影,手指捏紧了书页。
  如果其他的奏章都被刑部的人找到,那么便只有路恒的奏章是被烧掉的,看路恒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此事的,李家的事跟他们路家没有任何关系。
  有人想借刀杀人,接着李家的火势,将祸水浇向路家。
  思及此,路君年很快追上了路恒的脚步,说:“爹,我陪你一起去。”
  李家被烧掉的只有那座单独的书房,在那附近的地方有被人抢劫的痕迹,应该是那些纵火嫌犯动的手脚。
  路君年踩在烧焦的草木上,足下发出干枯草地断裂的脆响,他绕着环形屋外走动,直到被人拍了下肩,一回头,明钧惟收回了搭在他肩头的剑柄。
  路君年看着他腰间的剑,剑鞘剑柄都很新,也比之前的刀要精美细致,问:“新打的剑?”
  明钧惟摸着剑柄,说:“刀剑锻造没那么快,何况现在还在过年,熟悉的铁匠都休息了,这是别人送的,只是一直放着没用。”
  路君年了然,道:“看来明大人很喜欢这剑。”
  明钧惟不解道:“你之前不是说用得越旧才越是喜欢吗?我这把剑可是崭新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路君年摇头,说:“刀剑都属于极易消耗磨损的物什,用的次数越多越不好用,需要不断磨刀磨剑。玩偶的脑袋掉了还可以粘回去,但刀剑断了就只能回炉重铸。正是因为刀剑的寿命有限,用一次少一次,所以才让人格外珍惜。”
  “何况,明大人跟谭少爷的性格不同,谭少爷喜欢一样物什便用了,会刻意在物体上留下使用过的痕迹,而明大人珍惜身边的东西,会尽量减少留痕,延长它们的使用寿命。”路君年从容道。
  他从进入明钧惟屋中的第一眼,就很快判断出了对方在生活方面的性格。
  路君年的到访对明钧惟来说属于意外,可在意外之下进入的房屋虽然简陋破旧,却仍旧整齐干净,说明明钧惟本身是一个规矩方正之人,他将身边的东西规整得很好,连最易磕碰出划痕的桌角,上面都没有掉一点漆。
  明钧惟如果喜欢一样物品,是会好好保护珍惜的,这跟谭珊俟正好相反。
  听完路君年的分析,明钧惟轻呼出一口气,道:“路侍读观察细微,让我刮目相看。”
  路君年:“明大人喜欢用刀,因为刀能很好发挥出人的力劲,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那人却偏偏送了把剑,看剑鞘大小,估计还是一把轻剑,轻剑只能用巧劲,作用不如刀大,用惯了刀的人用轻剑,很容易将剑劈断,再精美也不如一把普通的刀。明大人却仍旧喜欢这把剑,想来送剑之人在明大人心中有点特殊地位。”
  对于这一点,明钧惟持否认态度,语气随意道:“这就是谭珊俟送的剑,因为它好看所以我才喜欢,新做一把刀需要时间,反正刀剑我都能用,就先让这把剑顶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路君年淡笑道,没再问刀剑的事,而是问起案件。
  明钧惟指了指环形屋外缘的墙上堆积的碎瓷片,说:“刚刚拦下你,就是让你小心,别被风吹过掉下来的瓷片砸伤了。”
  路君年看着一人高的墙上的瓷片,说:“确实有人家会在墙上放瓷片防贼,但这里的瓷片会不会太多了点?”
  明钧惟:“没错,这是本案的一个疑点,瓷片只有这附近有,其他地方都没有,我们现在怀疑纵火人至少有两人。”
  “里应外合。”路君年说:“有人在李家给外面的人通风报信?”
  明钧惟:“没错。”
  路君年仰头仔细观察墙上的瓷片,通过碎片大概判断出碎的是三个瓷碗,这些碎片上的花纹精美,蓝底银纹,应该是李府内的东西。
  “偷地灯的人。”路君年突然说。
  “你是想说偷地灯的人摸进李家,接触到了厨房的瓷碗是吧。”明钧惟猜到路君年会想到这一点,“我们也怀疑过这一点,那些瓷碗是用来传递信息的,瓷碗一碎,里面的人就点火。”
  路君年正有此意。
  “很不巧的是,那是御赐的瓷碗,只有三品及以上官员家中才有,我们查过李府的瓷碗数量,李家并没有少一只瓷碗。”明钧惟缓缓道,“所以从明天开始,刑部会开始搜查京城各官员家中同样花纹瓷碗的数量。”
  明钧惟定定地看着路君年,说:“包括路家。”
 
 
第135章 
  明钧惟所说没有任何问题,以瓷碗作为整个案件的切入点,确实可行。
  明钧惟这么跟路君年说,已经算是提前提醒他了,让他回路家查看瓷碗数量,免得沾上麻烦事。
  路君年跟明钧惟道了谢告辞,转身回李府前堂找路恒。
  路君年到前堂的时候,洛青丹和谢砚也在,都带着点东西慰问李元迁。
  “照李大人所说,李府最近还真是多灾多难。”谢砚跟李元迁坐在正位上,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刚听李元迁说完李府失窃一事,抬眸正好看到路君年进门,唇角很快轻勾起。
  路君年今天穿了身竹绿色的长衫,衣服下摆是成片的竹子林,腰封上绣着竹叶,上面坠着竹节玉佩,玉佩底下挂着两个银色的小铃铛,铃铛声音估计很小,起码谢砚坐在正位上根本听不到铃铛的声音。
  这一身衣物较为暗沉厚重,身量不够的人撑不起竹林的气势,气质不佳之人体现不出竹叶的气韵,唯独穿在路君年身上,原本幽静的竹林也多了几分灵动,整个衣摆的竹林因为他方正的步伐平添了磅礴,就像有风吹竹林,飒飒作响。
  随着路君年缓步前行,铃铛下的墨色流苏轻轻摇曳,隐隐能看到墨色流苏里面浅藏的几根青色流苏,让人忍不住想要抓过来仔细看看。
  谢砚正是这么想的,却没有这么做,眼神恋恋不舍地从路君年身上移开,随后便听到路恒重重清了下嗓子,谢砚抬眼望去,刚好看到路恒冲他翻了个白眼。
  谢砚见此,扬唇笑容更甚,眼中带着戏谑,笑道:“古书上有一词叫昆山片玉,指的是昆仑山上有一美玉,即便处在高山深林中,人们也能感受到玉的清润美丽。如今我见了路侍读,倒像是见了竹林片玉,目不转睛,喜不自持。”
  谢砚的夸赞从不藏着掖着,堂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路君年脚步一顿,立在原地疑惑地看着谢砚,脸上淡漠的神情没有一点变化,没有因为谢砚的夸赞而喜形于色,也没有觉得对方的话是在奉承抬捧自己,从善如流地拱手道:
  “太子殿下谬赞。”
  谢砚笑意不减,没再多说。
  路君年在堂中央给几位大人行了礼,就走到路恒身边坐下,很快在路恒耳边耳语几句。
  “听闻路侄小年夜及冠,早知路侄今日也来,我该带上及冠礼的。”洛青丹坐在路恒对面,看着路君年说道。
  路君年拱手道:“小辈生辰不足挂齿,洛大人能记得小辈生辰,荣幸至极。”
  摆在表面的客套话罢了,洛青丹若真的有心祝贺路君年,这期间有这么多时间登门拜访,何必跑到李家,路洛两家碰面了才说?
  洛青丹又道:“及冠之日哪是小事,这样,我现在就让人回府去取一份及冠礼,好好送到路府!”
  路君年还要推拒,路恒却直接说:“洛大人有心送,你就收下罢。”
  路君年这才应下。
  谢砚看着两家推来推去,低声哼了一声,说:“何必如此麻烦,洛大人直接让人送到李府不就行了,反正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正好也让我跟李大人看看是什么大礼。”
  李元迁并没有将心思放在他们身上,仍旧愁容不展,对他们的谈话置若罔闻。
  路恒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热茶,说:“那便依太子的意思罢。”
  洛青丹默了会儿,才重重点头,道:“也好。”
  一段小插曲过后,众人很快又谈起李家的事。
  李元迁岁数比路恒和洛青丹还大,时常把叹气挂在嘴边,如今他又叹了口气,说:“事情还要从年前我那不顺心的三儿子说起,三十岁的人了整天正事不干,还从外面买了个女人回来,那女人就像个祸水,把家里搅得一团糟,又勾搭上我那孙子明昀,跟他说丢了什么手镯,这才找来了人探查此事。如今好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书房烧了,那女人也死了,要呈堂的奏章一个不少,现在死无对证,找不到人皇上就要问我的罪!”
  李元迁说完,又叹了口气,很快有下人捧着痰盂上前,李元迁背过身咳痰。
  路君年听到奏章不少的时候,跟谢砚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谢砚肯定一早也接到了消息,所以才赶来的。
  洛青丹听完,率先开口:“那么多奏章,当真是一个没少?”
  李元迁回过身来,笃定道:“刑部出的结论,我也去看过了,确实一个没少,只偶尔有几本烧到了边角。”
  “既然没有少奏章,想来皇上也不会太怪罪于你,李大人可安心些。”路恒说道。
  李元迁摇了摇头,眼里还有忧愁。
  洛青丹:“李大人可曾亲眼看过那些奏章?会不会有人更换了奏章,将不利于他们的内容掩盖掉。”
  “确有这种可能,所以前几日我亲自去刑部看的,我写的那几本奏章没有被人替换过,其他的奏章也没有任何增减的内容,奏章上写的全是事实。”李元迁说。
  “笔迹可曾对过?”洛青丹又问。
  “洛大人。”谢砚一直在把玩着桌上的红枣,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看向洛青丹,“吏部上下能写奏章的人大概有二十余人,每个人的字迹都不一样,每一位吏部官员记录的朝官都是随机的,若是一一比对,岂不是将谁写的全都透露出来了?吏部官员都是如实记载,谁没有个小毛病,万一有人肆意报复,或是暗中贿赂,又该如何处理?”
  “这……”洛青丹这了很久,才说:“确有道理,太子说得对。”
  “洛大人既然这么关注李家的事,不如我们一道去刑部看看那些奏章,挨个翻开检查,看是不是遗漏了哪些朝官的奏章。”谢砚左手压着椅子扶手,笑看着洛青丹,“如何?”
  刑部提前查看奏章是案件所需,但其他有利益关联的人去查看,会被人诟病,洛青丹自然是不愿去沾这一身臊。
  何况呈堂的奏章一般只会被皇帝和太子看到,皇帝若是对朝官做的一点小错不予追究,那这些小事便再无人可知,可这些小事一旦被其他官员看到,很可能被人加以利用,成为胁迫官员的大事。
  “不可。”洛青丹还没说话,李元迁抢先反驳。
  李元迁:“太子若是想去看,皇上一定准允,但路大人、洛大人,还是别再过问此事,交由刑部审理罢。”
  李元迁在减少不必要的嫌隙,毕竟每年年后开朝前的这个时候,吏部最为敏感。
  路君年在一旁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们谈及其他事,路恒后面也没再说话,一直在吃桌上的葡萄。
  没过一会儿,有一人捧着一个木盒进门,走到了路君年身边,洛青丹很快说道:“路侄,这是从云锦城运回来的一套青花瓷茶具,我见你爱饮茶,这茶具赠你刚刚好。”
  路君年打开,里面确实是一套青花瓷茶具,茶壶、茶叶罐、奶壶、茶杯和杯托,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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