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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明钧惟:“我是不可能参与李家的蝇营狗苟的,如果你们觉得一个破镯子比我的命还重要,那就让人来抓我,我明钧惟为官四年,没冤枉过一个好人,没错抓过一个坏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明钧惟说完,就要推门出去,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门,他很快意识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朝着李明昀冷笑了一声,拔出刀就要朝着门劈去。
  只是,刀一出鞘,就涌出了一股刺激性气味,整个刀面全是黄褐色的锈斑。
  路君年立马捂住口鼻,走上前查看明钧惟的刀。
  明钧惟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并没有用多久的刀,他晃了晃刀鞘,里面发出了水声,将里面的液体倒出来,液体触碰到地上的木板,很快发出呲——的一声,与液体接触的地方冒出了白烟。
  明钧惟将刀和刀鞘丢在地上,路君年拉着他远离了白烟。
  刀被人恶意腐蚀了。路君年心道,他很快想到李明昀刚刚碰过明钧惟的刀。
  明钧惟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李明昀面前,抓着他的前襟将人提拧起来压在墙上。
  “你们能把我们困在这里多久?”明钧惟咬牙说道,“多久我都不会同意接手案件。”
  李明昀脸色发白,双手抓着明钧惟的手,说:“只是抓个贼,对你来说轻而易举,还有了李家做靠山,多少人想攀附李家都没有门路,你在京中无权无势,现在天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何乐而不为?”
  “呵呵,靠山,我先把你变成山!”明钧惟举着拳头就要朝李明昀砸去。
  李明昀慌忙闭上了双眼,预料中的拳头却没有落下,他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路君年拉住了明钧惟的手臂。
  “明大人,冷静。”路君年沉声道。
  明钧惟回头看向路君年,放下了拳头。
  “明大人,这案件,应下吧。”路君年往旁边走了两步,缓缓道。
  明钧惟不可思议地看着路君年,说:“你也屈从于他们的淫威?路君年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先把他放下,我问几个问题。”
  明钧惟神色复杂地看着路君年,最后瞪了李明昀一眼,还是松了手。
  李明昀脚下踉跄,半跪在地上,扶着墙面站起身,看着路君年,说:“问吧。”
  路君年深深地看着李明昀,坐回了桌边,喝了一口茶,才从容地问:“收手镯的人不是李大人,而是你们李家的其他人,对吧?”
  李明昀沉默很久,才不甘愿地回答:“是。你是怎么猜到的?”
  “如果是李大人收的东西丢了,我想应该轮不到让你一个小孩来找刑部的人抓贼。你看刚刚,如果不是我拦着,你都要被打死了。”
  李明昀心有戚戚地看了明钧惟一眼,明钧惟面露不悦,冷声道:“我不会打死人,只是给他一个教训。”
  路君年:“从你的行为推断出收手镯的人的性格,我想那人应该不能接触到府里其他的人,或者说,那人除了信任你,并不相信李府的其他人,只能拜托你找贼,但你能力有限,所以想找个帮手,于是你想到了可以用李大人的名号压一压明大人,迫使他不得不帮你。当然,我的出现在你的意料之外。”
  “既然不是李大人收受贿赂,他可能对此毫不知情,所以你的威胁没有意义,我们完全可以不帮你。”路君年定定地看着李明昀,“你最好将一切如实说来,也许没有了性命之忧,明大人愿意帮你了。”
  明钧惟冷嗤道:“知道了也不帮。”
  李明昀看了路君年一眼,犹豫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说:“小叔叔近日买了个姑娘进来,那姑娘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她的母亲是人家的妾室,为了给母亲治病,才被卖掉的。谁知那人家的男主人拿了钱却没有给她母亲治病,而是到处挥霍,她迫不得已,假装成爷爷的宠妾,将能帮他们更改奏章的消息散布了出去,于是就有人拿着那个手镯来找她了。”
  “你只是因为同情她?”路君年问。
  没想到李明昀面上一红,期期艾艾道:“我与她初识云雨。”
  明钧惟冷哼了一声,路君年一阵无言。
  “她想把手镯卖了给母亲治病,可没想到手镯被偷了。我们不敢声张,可她母亲已经垂危,再拿不到钱治病,说不定明天就驾鹤西去了!”李明昀急切地说道。
  “你这还是以权谋私,你知道这一点,还助纣为虐。”明钧惟说。
  “这不一样,我这是在救人!”李明昀反驳道。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路君年赶忙将他们拉开,说:“如果只是钱的问题,我可以救她的母亲。”
  路君年身为太子侍读,也有俸禄,虽然不多,但是请大夫救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路君年:“但是李少爷,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她只找你帮忙,不找其他人?”
  李明昀呆愣片刻,没想明白,问:“为什么?”
  “因为你蠢,被女人蒙蔽了双眼。”明钧惟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李家的守卫很是森严,尤其是过年期间。地灯、柴米和毛笔这些小物件,都在私塾和厨房能找到,而一般合院而居的大家庭,女眷偏多,为了不让教书先生跟府内的其他人有过多来往,私塾都设在大门的右边,厨房被认为是污浊之地,也被设在了院墙边缘。这些都是很容易进出的地方,就算丢了什么也并不值钱,那偷小物件的盗贼尚且只能窃到这么外围的东西,窃手镯的盗贼又要如何进到内院,准确无误地偷走手镯,不引人注意,还要留下一张字条?”
  路君年认同明钧惟的话,他刚刚想说的也是这些,何况他不信旁人要贿赂李家,会去找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还轻而易举地将价值不菲的手镯送出。
  李明昀呆呆地站着,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那个女子在骗你,她监守自盗,估计还别有目的。”路君年说。
 
 
第132章 
  “可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李明昀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事实。
  路君年:“我怀疑,她口中所说的母亲,还有手镯,可能都是假的,她大概是受人之托,想污李大人的清白,又或者,她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样,想要删掉奏章上的某些东西,不过李大人没有同意。”
  李明昀思考了很久,最后才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说:“亏我还想帮她找回手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带我们去见见她,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谋划。”路君年说。
  明钧惟斜睨着李明昀,说:“你毁了我一把刀,记得赔。”
  事情明朗,路君年起身,走到门边,推了一下门,还是没有推开,便转身对李明昀说:“把门打开吧。”
  李明昀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丧气地走到门边,冲着门外喊:“把门打开。”
  隔了很久,屋外也没有动静,李明昀不悦地又喊了一遍,仍旧没有人解锁。
  “不对劲!”路君年很快察觉到异常响动,趴在门边,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响动。
  明钧惟也以同样的方式,听到了远处似乎有人的哭喊声,声音太远,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周围还有嘈杂的其他声响,隔着一扇门,同样判断不出那是什么。
  “李少爷,你这间屋子,处在李家的哪个位置?”路君年走到桌边,拿出了纸笔开始画一进门的路线。
  李明昀:“在最东侧,临湖。”他伸出手指点在了图纸上,路君年在图纸上判断位置。
  “把屋里的灯全部熄灭。”明钧惟突然道。
  三人没有犹豫,很快将全屋的灯都灭了,只余屋中央的炭火盆还冒着点点火光。
  夜色沉沉,屋内一片昏暗,而屋外的火光映照在门上,打在了三人的脸上。
  “着、着火了。”李明昀喃喃道。
  路君年拿着图纸,判断那是哪个方向,他记得他们进来时那里是个单独的建筑。
  “那座环形的建筑是什么?”路君年问。
  李明昀咽了口唾沫,答:“爷爷的书房,放奏章的地方。”
  谢砚搬了张椅子坐在东宫主殿的门口,望着偏殿的方向。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了,自从他吃过晚膳后,就一直坐在这里,一眼不眨地盯着偏殿。
  “太子殿下,路侍读出了宫,估计回路家睡了,今夜怕是不回宫了。”身边的宫人亲信劝道,“夜已深,您身体刚刚恢复,不如早些歇着罢。”
  谢砚紧绷着下巴,转身回了殿内,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谢砚终于决定不等路君年了,正要去伺候谢砚休息。
  谁知谢砚竟然换了身墨色的外衫走出来,边整理衣装边往外走去,说:“我今晚宿在外面。”
  说完,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夜色中。
  谢砚如往常一样翻进了路家的院墙,轻车熟路地走到了路君年屋前,整理好自己因为匆忙过来而凌乱的衣装头发,才推开门进去。
  屋内没有灯,谢砚走到床边,皎白的月光照在床褥上,整洁平坦。
  床上没有人。
  谢砚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俯身摸了下床面,一点温度都没有,路君年确实没有睡在这里。
  “你是何人?”身后突然响起女子的声音。
  烟儿原本打算回屋休息,但想到今天路君年回过一次府,会不会今夜宿在府上?思及此,她又起身提着灯笼到路君年门前,却见门被打开,她走进门,看到床边有个人影。
  即便屋内昏暗,可她熟悉路君年的站姿和身形,眼前的人影显然不是她家少爷,所以情不自禁问出了那么一句。
  谢砚回头,烟儿看到陌生人,吓得手上的灯笼都掉在了地上,就要惊呼着跑出门去,却被谢砚扼住了脖颈,发不出声来。
  “你家少爷去哪儿了?”谢砚站在烟儿身后,压着声音问道,语气有几分不善。
  烟儿双手抠着他的手,谢砚见她快要窒息,才松了点劲。
  “少爷今早回过路府,但之后去了哪儿,并没有跟我们说起。”烟儿一动不敢动,她通过对方的手劲,能够判断出身后之人身有武艺,随时可能要她性命。
  谢砚面无表情地问:“他回来见了哪些人?都说了什么?”
  “就,就见过老爷,跟老爷谈了会儿话,还问起段大人的生活起居,再没别的了。”烟儿说。
  “你们路家,往年的这个时候要去拜访什么人?或是有其他必须要做的事吗?”
  烟儿摇头:“老爷会去拜访旧友,少爷生着病不出门,大部分时间在府上读书作画……”说到这里,烟儿突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路君年已经没有病了,年后还时常出门。
  谢砚自然注意到了烟儿的停顿,手上动作又一紧,追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全都说出来。”
  烟儿:“去年这个时候,少爷常去三条街之外的面馆跟人见面。”
  “跟谁见面?”
  “刑部的明大人。”
  谢砚挑了下眉,冷声道:“他每次去见明钧惟都夜不归宿?”
  “不,只有这一次。”
  谢砚再问不出其他话,遂放开了烟儿,飞快地翻窗而出,烟儿甚至都没仔细看清他的面容,只知他在黑暗中的模样还算俊朗,身手也不错。
  谢砚快步走在街巷内,天色黑下来,商铺都已经关门,街上一片黑暗,也没有多少人,毕竟临近宵禁时间。
  他一路留意着过路的行人,一面思考着路君年会去哪儿。
  “主上,明钧惟的屋中并没有人,我们没有找到路侍读。”铃夜悄无声息地出现,跟在谢砚身后说道。
  “城中可有异常现象?”谢砚头也没回,快步往前走。
  铃夜答:“李家门口还停着好几辆马车。”
  谢砚冷笑一声,说:“这么晚了,他们也真是不死心,生怕人不知道他们做过的龌龊事。”
  两人正谈着,前方突然多了很多乱窜的百姓,铃夜赶忙前去探查,随后又快速返回谢砚身边,说:“李家走水了,烧的是存放奏章的屋子。”
  谢砚脚步一顿,沉声道:“你们继续找路君年,找到他了来李府告知我。”说完,往李府的方向跑去。
  明钧惟将椅子砸在窗上,终于将窗砸开,锁被敲撞开,掉落在地上,明钧惟捡起那锁,冷冷看着李明昀,说:“准备得真充分。”
  李明昀尴尬地移开视线,不说话。
  路君年最后一个从窗口跳出来,落地点没挑好,崴了脚,他扶着墙面站起身,对两人说:“去救火。”
  “你疯了吗!那么大的火我们怎么救?”李明昀当下便不满地反驳。
  路君年抿唇,说:“那人的目的就是烧掉奏章,不想让做过的事被上报到朝堂。今晚的事一定会传到皇上耳中,如果所有的奏章全部被烧了,皇上问起来,你们李家要如何交代?”
  李明昀撇了撇嘴,说:“那也有下人在灭火,轮不到我们几个,我还是小孩。”
  明钧惟嗤了一声:“危急关头,你现在就说自己是小孩了?你跟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小孩?你刚刚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小孩?”
  “这是我们李家的事!”李明昀也恼怒道,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到如今的地步。
  “你也说了这是你们李家的事,我本来就没打算管。”明钧惟看都不看李明昀,对路君年说:“你也看到了,他们李家人还不愿意让我们救火,反正最后交不了差的是他们,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罢。”
  路君年走动两下,虽然崴了脚,但也不是不能走。
  “不,这火我们一定得救,起码一定要把所有的奏章全部搬出来!”路君年神色严肃,“他们做过的事吏部的人一定都知道,写在奏章上的也只是书面文字,想要人不追究,让皇上不知情,绝不仅仅只是烧掉奏章那么简单。”
  奏章烧毁了可以重写,路君年觉得,他们应该还有其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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