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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卷/相亲节目后,暧昧对象攻略我(近代现代)——夫影

时间:2023-12-23 10:05:06  作者:夫影
  门开后,泊禹麻利地把箱子给他们拿进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门,还“懂事”地帮他们带了一手房门。
  “哎,泊禹……”
  泊禹扶住快要关上的门,“不用送,你们玩的愉快。”
  说完,门就被他“顺手”关上了。
  周乐衍:“……”
  “师哥。”
  “嗯。”
  “嗯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这么阴阳怪气说话的?”
  戴宵凡拍了拍周乐衍的肩膀,“他那哪是故意啊?那明明就是敌意。”
  周乐衍:“啊?”
  戴宵凡一手开门,一手推周乐衍,把人推出房间,隔着门开口:“赶紧下去追他去,刚才我只是嗅到了杀气,你在我这再多待一会儿,估计就是杀机了。”
  被戴宵凡赶下楼的周乐衍一边觉得莫名其妙,但一边又清楚,在人情世故这一方面,他才堪堪能达到及格线,而戴宵凡主攻心里方向,泊禹又在社会磨砺了这么多年,无论是其中的哪一个,都比他懂得太多。
  所以,他会有选择地听他们的话,但也不是事事都听。
  比如泊禹那句“不用送”和“玩得愉快”,他听不懂,也不想听。
  还有现在。
  周乐衍费劲巴力地从楼上追下来,虽然坐的是电梯,但是不得不说,这家酒店的前厅是真大啊!
  “泊禹!”
  他因为生病的原因,医生不建议做剧烈运动,跑了几步远就开始气喘吁吁,跟要了半条命一样。
  泊禹回头,眉心微皱,眼底划过的那一丝心疼很快被不耐取代。
  “我让你等我一会儿,你怎么还走这么快?”周乐衍熟练地发起质问。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无论是高中时的泊禹,还是现在的泊禹,大概都会笑着把肩膀借给他撑着,然后说一句,“怪我怪我。”
  而不是现在,冷眼看他扶着自己的膝盖喘粗气而无动于衷。
  泊禹反常地站在原地,垂下眼睑,语气不咸不淡,“我说不用送,你怎么还下来了?”
  言外之意是,你让我等我就等?那我让你别送了,你不也没听吗?
  虽然大家都说,周乐衍的长相比较冷硬,泊禹的五官相对来说能更柔和一点,但事实上,泊禹不笑地时候,那三分压迫感就显现出来了,完全不比周乐衍的气势差。
  他那冷冰冰的语气,让周乐衍一愣。
  周乐衍恍然,心脏猛地一疼,不知道是为泊禹冷淡的态度还是带刺的反驳。
  思忖片刻,他还是更倾向于前者。
  “我就是来跟你解释一下我前天出差的事……”本来就没有底气的周律放软了语气,示好地上前一步,想帮泊禹整理一下领口。
  泊禹稍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动作。
  周乐衍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茫然的眸子里盛满了不知所措。
  始作俑者内心也在挣扎,他最看不得周乐衍这副样子,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里早就波涛汹涌。
  但他好像白长了一张嘴,什么都不会说,每次都要泊禹去猜。
  但是,总玩一个游戏也会厌烦,更何况是总猜一个人,泊禹也会累。
  “不用了,周先生有空解释,也要考虑一下别人有没有时间听你解释。”
  泊禹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
  温润的声音里透着两分客气,三分淡漠,合在一起就是五分疏离。
  对于这样明晃晃的疏远,周乐衍很是受伤。
  那颗原本就不健全的心脏,在这一刻猛地收缩,只想把自己蜷缩的更紧,捂住所有的要害。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想起来,“我那天晚上真的特别急,对方当事人着急出国,短时间内那是唯一一次谈判的机会,我……”
  泊禹站在那里,双手插兜,与周乐衍的无所适从和语无伦次相比,过于云淡风轻。
  “一天有二十四小时,抛开十小时的睡眠,8小时的工作,两小时用餐,让你从那14400秒的时间里抽出三秒打4个字‘我出差了’,很难做到吗?”
  周乐衍拧眉“我只是没有适应和你生活在一起而已。”
  “你不是没适应和我生活在一起,你是适应了没有我的九年还是适应了有别人陪着的生活,你自己清楚。”
  听到“九年”两个字,原本表情还没有那么失态的周乐衍脸上有过一丝丝龟裂。
  那眼神,那表情,好像是在说,看吧,就说破镜难圆很难吧,就连吵架时轻而易举出口的话都能准确地扎进心里。
  周乐衍苦笑,他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没有底气反驳,只能任由泊禹嘲讽。
  泊禹自嘲地笑了笑,平常手插在裤袋里,说不上来是因为耍帅还是因为习惯,但此时,他无比感恩这个动作和这块布料,掩饰了他几次攥紧拳头又松开的挣扎和不安,也给他那点可笑的自尊留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泊禹,我那两天……”周乐衍咬了咬下唇,他很清楚,他不接受现在这样无力辩驳的自己,也不接受失去泊禹这个结果。
  一番挣扎后,他决定坦白病情。
  因为他生病了,泊禹或许会可怜他,又或许会理解他……
  可他忘了,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坦诚的人,更多的则是因为犹豫而错过坦诚的人。
  人都是富有想象力的生物,而这份想象力成就了太多,也扼杀了太多。
  上有玉兔登月,下有蛟龙潜海,甚至古有嫦娥奔月,今有泊禹误会周乐衍劈腿师哥……
  就在那3秒的犹豫中,泊禹把周乐衍难以启齿的病情想成了奸情。
  就在那3秒的犹豫中,这份想象力轻而易举地瓦解了这两个敏感又脆弱的人类之间还没来得及加固的信任的城墙。
  “够了,我没兴趣知道你和你的师哥在外省的酒店做了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泊禹的眼底,不是冷漠,而是陌生,陌生的让周乐衍害怕。
  “所以,现在你是带你的好师哥回家玩还是在酒店玩,我都管不着,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死皮赖脸的,你也没必要为了欠我的那点不值钱的承诺,留着我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影响你和你师哥纯洁的情意。”
  周乐衍攥紧拳头,他是不懂社交,但不是听不懂人话,泊禹文明的“情意”和“好师哥”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听懂了。
  当拳头裹着风砸过来的时候,泊禹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没想躲。
  动过手之后,周乐衍大脑一片空白,他打了泊禹?
  那个挨了打的人潇洒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在他的注视下,潇洒地转身离开。
  周乐衍攥紧拳头又松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当保安发现情况过来询问的时候,被打的人已经没了影,打人的人好像比被打的还委屈。
  单方面挨打不算斗殴,保安耸了耸肩,果断将此定为家庭矛盾,不好插手。
  周乐衍眨了眨眼睛,抬手接住一滴冰凉,大概……是楼上漏水了。
  只漏了一滴,还能控制。
  泊禹走的潇洒,出了酒店门才忍不住放下偶像包袱,揉了揉自己的嘴角,真特么疼啊!
 
 
第二十五章 生病
  事实证明,一大早的不良情绪真的会影响一天的好心情。
  车钥匙锁在别人家里了,又碰上早高峰,往日里恨不得把乘客抢到车上的出租车司机们不知道去了哪里,泊禹没办法,只能回归原始方式,地铁出行。
  卡了课前十分钟到教室,这届不是本专业亲学生的课,没有用的顺手的课代表,泊禹只能闷着一股气自己调试多媒体设备。
  有眼色的学生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位向来随和的副教授心情不太好,连课前闲聊的声音都降低了几个分贝。
  调好PPT,泊禹顺手往讲桌旁边摸了一把,没摸到咖啡,十分钟的时间只够他做课前准备,不够他在跑到楼下的咖啡机里买一杯味道不是那么好的“续命毒药”。
  于是,泊教授决定大方地把这份坏情绪分享给同学们。全天下来,泊禹的课达到了三节之多,广大学生在课后纷纷感激涕零(叫苦连天)。
  “坐吧。”被刁钻提问为难住的同学,在听到泊教授突然人性回归的声音时,简直如蒙大赦。
  “咱泊教授今天是怎么了?”
  “打架了受伤了?心情不好?”
  “打架?”
  “你们没看到泊老师嘴角青了一块吗?”
  “我们班有学生问了,泊教授说是磕的。”
  “就听他说吧,除非磕到拳头上了否则我不信能磕到嘴角那个位置。”
  ……
  直到中午吃饭,这段讨论还没终止。
  泊禹今天有课,进不了实验室,办公室的同事们也不知道什么癖好,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和学生错开吃饭,偏偏要趁着晚饭高潮去挤食堂。
  他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是觉得不自在。
  或许,他是个小心眼的。他嫉妒自己守护了十年的宝贝就那么当着他的面落入了别人手中,说不酸是假的。
  嘴角的伤发酵了一天,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适当处理,已经从早上的红肿变得淤青。
  泊禹用拇指捻了捻伤处,痛感占据了他的所有理智,他享受这种被痛感主导而无暇思虑其他的时候。
  安静的要命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泊禹不耐地瞥了一眼。
  当看到联系人上明晃晃的“乐衍”两个字,眼皮都跟着一跳。他不得不承认,在电话进来的那一刻,他心软了。
  对于周乐衍,它可以无限包容,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可以。
  想到这儿,泊禹又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个无限包容里面包不包括不爱他这一项。
  他就那样盯着那一小块屏幕,从亮起到暗下去。泊禹暗自给自己找机会,如果周乐衍再打一次,他就接了。
  “32……1。”泊禹默数了三秒后,自嘲地勾起嘴角,果然没有。
  “叮咚——”
  微信的消息弹进来,是那个他想了好几个日夜的人。
  “泊禹,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一句话里好几个标点符号,是周律斟酌之后的话术。
  泊禹拿开手机,没理。
  两秒之后,又是一条微信,“你知道我不能进去,别为难我可以吗?”
  隔着屏幕,顺着文字,泊禹几乎可以想象到周乐衍几乎恳求的语气,他嗤笑一声,打心眼里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别人一招手,他就眼巴巴地凑上去。
  不值钱。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泊禹还是没忍住回拨了那个手机号。
  对方似乎有些惊喜,但泊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甚至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我挺忙的,周先生请回吧。”
  周乐衍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我以为你高三那会儿就知道了。”泊禹举着手机,不耐地揪着陈教授养在办公室的仙人球的刺,“我一个搞实验的,肯定不如你那位学心理学的师兄说话讨喜,毕竟术业有专攻,我们理工生装也装不来。”
  周乐衍被泊禹气的发抖。
  “泊禹,你出来行吗,我不敢进去。”
  泊禹手指稍一用力,折断了一根刺下来,像只做了错事的猫,四下瞅瞅,确认无人后,又不动声色地把刺翻着扎回了仙人球上。
  温润的声音说出冷漠的台词,一样伤人,“周乐衍,你搞搞清楚,不是我不让你进来。”
  周乐衍想开口狡辩,但却被接二连三地质问堵得说不出来话,“我让你和我一起考宜大的吗?我让你不报考的吗?我让你出国的吗?我让——嘟嘟——”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泊禹无暇顾及对方怎么想,只记得那会儿他自己也冷汗直流,把办公室里的高档空调都制冷。
  刚才情绪之下的口不择言,已经说不上是伤周乐衍更深,还是伤自己更深。
  当陌生的眩晕感突然袭来,他甚至来不及呼救,就失去了意识。一切的一切,泊禹都无暇考虑。
  当意识回笼,泊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吊着葡萄糖营养液,陈教授在旁边守着他。
  泊禹试着做起来,但他一动弹,就觉得整个脑子都天旋地转。
  发现他醒来,陈教授冷哼一声,“多大个人了,还能把自己折腾到医院来了。”但又一边口不对心地把人扶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泊禹抬手看了一眼表,已经是隔天早上了。
  不知道周乐衍怎么样了。
  想完又觉得自己在犯贱,毕竟他有好师兄照顾着,情况总要好过孤家寡人的自己吧!
  泊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输液管,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很慢,看的让人莫名烦躁。
  约摸数了十几滴,他终于没忍住伸手调了一下输液的速度。
  “非得多挨一针好受是吧?”
  被骂的人缩了缩脖子,躺在床上装鹌鹑。
  输液的手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左手上还贴着一块医用胶布。
  泊禹躺在床上,听陈教授骂累了,又听师母絮絮叨叨的嘱咐。
  “你说你这孩子也是,再忙也不能不吃饭啊。”
  “还有你这嘴角是怎么弄的啊,青了这么大一块,疼不疼啊?”
  泊禹扯着嘴角笑了笑,又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后又被勒令不许说话。
  女生的心思总是比男生细致一点,师母约摸是看出了泊禹有事,也没让陈教授再多说什么,把煲好的粥放下后,就把人带走了,给他留个清净。
  有了刚才多挨一针的教训,泊禹是不敢乱动了。
  有意没意地扒拉几下手机,几条新的微信消息都是学生发来的,大致都是关心他身体的,泊禹斟酌了一下挨个回复了,又觉得无聊,平躺在床上不知道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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