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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古代架空)——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4:26:09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他略侧过脸,从根部往上舔舐着柱身,舌尖时不时在口中顶一下,擦过青筋和顶端的小孔,津液湿淋淋地裹住紫红的阳具,将他嘴唇也敷上过分鲜丽的水泽。这件事谢竟做得不太熟练,缘因最初几次总是弄得下唇不自然的红肿,次日见人没法解释,陆令从便不让他总用嘴了。
  但他是体会过个中妙处的,知道陆令从会觉得舒服,因此也喜欢这样侍弄他。含住完全勃起的顶部需要谢竟把口张圆,再往下吃更加费力,他推进的常常很慢,但同时也就无限拉长了这个过程,一点点由浅到深将性器全都含进温热的口腔,然后模仿着交合的频率与松紧上下吞吐,不过几次下来就觉得两腮发酸,只能又退出去像最初那样来回绕着舔,体液与涎水不小心蹭到下巴上,就拿起陆令从的衣角擦。
  陆令从一般不会允许他含到喉咙,那样不可避免会伤到嗓子,总得哑上几天。但谢竟就算不用深喉照样有办法拿住他,他时不时抬眸瞟一眼陆令从的反应,见他皱眉咬唇有不胜之态,阳物也蓄势待发时,反倒会放慢动作让陆令从缓过这一阵,待他放松警惕,再突然吸一下,口腔内壁如穴道般绞紧了性器,吮出情色的水声。
  通常这个时候陆令从会难耐地弓几下身,不会很久就能释放在他口中,但谢竟今日也有些累了,不想做太长时间,估摸着阳具的热度与硬度都到了能将人伺候高潮的地步,自己后面穴中也足够湿润,便吐出性器,抬起身去向陆令从索吻。
  陆令从会意,一面埋头吻他一面托着两股把他抱起来,彼此牵牵连连地一起摔到谢竟自幼睡的那张床上。床当然比不得王府宽敞,可倒也不至于“年久失修”。谢竟仰面躺着看陆令从把他双腿折上去,想到对方提过的要求,不禁失笑:“怎么就非得在这张床上要?”
  两人都早已情动,需要比亲吻更刺激的事情来助兴,但是陆令从还是亲他亲得很认真,嘴唇肩头小腹轮着来。在生育之后谢竟身量虽没有太多变化,但躯体要比从前如假包换的少年丰润些,两边肋骨的线条不再那么明晰硌手,小腹更是格外柔软。陆令从撩起兜肚下摆,手掌轻摁在他腹腔上,下身趁着力道挺进去,把谢竟顶出一声餍足的抽气。
  陆令从本以为已经没有东西能让他们在床笫间脸红了,但他还是实在想不到,谢竟真能把这种衣裳穿到他眼前来。他想在谢竟自小长大的床上肏弄他,无非因为这会不可避免地让人联想到,倘或他们有机会在那个年纪相识相交,说不定也会在懵懵懂懂之间躲在只属于其中一个人的、私密的榻上帐里,彼此抚慰,紧张、生涩地偷尝禁果。
  那样比新婚时还要稚拙和不设防的谢竟,陆令从光是想想就硬得受不了。
  穴道中微有些紧,也许是扩张时间短,不够充分,但称不上疼。谢竟催促“快些”,陆令从也就不再顾忌,每次抽插都是找准了那敏感的软肉深深顶入,并不给谢竟缓冲的机会,所以嘶声几乎是此刻就化为了得趣的呻吟。
  谢竟怕吵起陆书青,也怕下人说嘴,不敢像在王府那样放肆地叫床,只能咬住枕头。他的寝衣落在床边,亵裤早被陆令从脱了,浑身上下能遮羞的只剩那件兜肚,性器的顶端随着被肏干的频率时不时擦到布料,他就痒得剧烈战栗一下,双腿紧紧夹住陆令从快速摆动的腰。
  这些年陆令从的变化其实要比他明显,从青涩的少年时代末尾真正走向了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或许有人会指摘他这个父亲做得不够沉稳,但没人会质疑他是个好父亲。当然在此时的情境下,在谢竟看来,陆令从的“长大”就表现为拥着他时更滚热结实的胸膛和更娴熟的技巧。
  事先用嘴疏解过半晌的好处就是,持续性的刺激并没有“折磨”谢竟过久,陆令从和他都没有刻意压制欲望,到临界时整根进出,每一下都将谢竟干得痉挛,先在陆令从手中泄了身。为了避免清理时太麻烦陆令从没有选择留在他里面,只是在股缝间射出淋漓浓稠的白浊。
  谢竟歪在床头平复喘息,肘部蹭到陆令从半湿的头发,便顺手拎起绸巾,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擦拭着,轻声道:“我记得从前跟你说过,其实我们真若搬去洛邑长居,也不失为一件坏事,天高皇帝远,无人管束,还能时不时回乡看看。”
  陆令从一手闲闲抚摸着他的腿侧,答道:“但是这样一来还要与金陵的亲眷们久别,终究是难两全。”
  谢竟叹道:“我知道呀。其实家中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对陈郡念念不忘,母亲与嫂嫂原本就是江南人士,我父兄则完全没有在陈郡生活过,几乎都是认京城作故乡的。”
  陆令从想起很久以前,他们婚前在瑶台私下见面,谢竟毫不犹豫地说“金陵无论如何得算作他乡了”。他静了片刻,问:“你想没想过,若你也从小养在金陵,会是什么光景?”
  谢竟顿了一下:“你要听实话?”
  陆令从疑道:“这有什么虚的实的?听实话。”
  “实话就是,其实我一直觉得,若我早早与你相识,倒未必真会有今日的缘分。”
  见陆令从惑然望着他,谢竟解释道:“你虽然身份特殊,交游却广布各层各行,但你知道我的,我甚至不很擅长在同僚同年之间周旋,就算真是自幼在京城长大,就算谢家还是无可避免会与你产生交集,但我这个人,恐怕与昭王殿下也就是顶天了点头之交。”
  陆令从扬起眉,指一指他腿间的精斑:“……点头之交?”
  谢竟拿绸巾甩他:“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我自己不善交际,不会笼络人心,恐怕你认识我也会觉得我无趣。”
  他仿佛也一早在心里琢磨过这件事,此时云雨方收,神思倦怠,不留意也就顺口说漏了嘴。
  “我若不是昭王妃,也就不会去教二殿下。也许我会在翰林院熬很多年——父兄是必定要避嫌,不可能开后门提携我的,所以大概也会外放出京,从县令州官一点点做起。即便我真有那个心气往上爬,等爬到能入你眼中的时候,指不定都一把年纪了。”
  陆令从听罢默然些时,劈手夺过帕子丢到一旁,一伸臂直接握着腰把谢竟抱到了身前,两人赤裸肌肤、亲密无间地贴着:“什么叫‘能入我眼中’?你做三元榜首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眼中了。”
 
 
第87章 二十.四
  从谢家宅邸西南边角门出去,沿着垄道走上一截,有条田间的清溪,刚没到人腰,远近农人取水都在此处。谢竟这些天在正厅与族人一项项清点祖产,陆令从就到处转悠,宅中的文玩奇珍一点不比乌衣巷里的少,他畅通无阻地赏过一圈,无事可做,便一早心痒盯上了那条溪涧。但毕竟还有个陆书青在,不经过谢竟首肯他也不敢贸然带他玩水。
  回到院中,下人正满屋找他,给他递上个条子,说是谢竟嘱咐“务必交到殿下手上”。
  陆令从心里咯噔一声,想是不是分财不均或者受了欺侮找他当外援,转念又觉得谢家族人不论从仕从农、富裕与否,都各得其所,好像也做不出为争产分家大打出手的事情。
  结果匆匆展开字条一看,发现谢竟写的是:“晚上想吃碎金饭。”
  下人还替他着急,问:“要紧么?”
  陆令从沉默:“……不要紧。厨房在哪?”
  陆书青虽然不至于要人追在屁股后面喂,但他习惯细嚼慢咽,磨磨叽叽,吃着吃着总走神,傍晚谢竟回房的时候他还坐在门槛上,端着个小碗把饭往嘴里扒。
  谢竟问他:“你怎么坐在这里?”
  “外面阿公阿婆都这么吃。”
  “哪个外面?”
  陆书青把手高高举起来,在空中抡了一大圈,指向西南边:“那——外面。”
  谢竟不明所以,迈进房中,陆令从答道:“他看见乡野人家直接坐在田垄里吃,学来的。”
  桌上摆着已经为他准备好的晚膳,还阵阵冒着食粮香气与热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碎金饭说白了就是蛋炒饭,在陆令从的食单中属于最不耗费力气、也最没有技术含量的那一类,他自己不爱做,但全府上下都爱吃,每次小厮侍女们都眼巴巴等在花厅外,只等三位主子盛过饭便一哄而上瓜分掉。
  不同于外头酒楼常见的、将鸡蛋炒成块状的“碎金”模样,陆令从习惯将蛋打散些,金色的蛋液匀匀在饭粒上裹一层,像春日鲜嫩娇小的黄花,自家做饭又舍得放料,大方地撒满豌豆与虾仁丁。因为口味稍淡,所以谢竟一般会舀一小勺辣子,搁在碗的一角拌着吃。
  他也是一整日忙起来饿得狠了,吃完半碗才空出嘴来跟陆令从说话:“治大国如烹小鲜,小鲜又最难烹,你能把炒饭做成这样子,在我心里已经是千古明君了。”
  陆令从失语,但没有一个厨子会嫌弃食客的夸奖,谢竟爱吃他到底还是高兴,凑到旁边看了他一会儿,忽问:“你晚些还有事没有?”
  见他摇摇头,陆令从便道:“我们去外面那溪里凫水罢。”
  谢竟想了半天才记起他说的到底是哪条溪,他幼年淘气,与族中兄弟在里面抓鱼,被塾师逮住教训过,后来便不怎么再去了。
  说起凫水,谢竟不是在河湖纵横的江淮长大,水性一般,在金陵又实在少有机会。王府内的浅池和后湖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长江滩险水急不够安全,秦淮河倒是合适,但坏就坏在太过热闹繁华,要让全城人都看见昭王殿下光着膀子教世子游泳,那明天他们就得进宫领罚去。
  谢竟看到陆令从眸光亮闪闪的,显然是难得脱离拘束,起了玩心,何况天气也确实炎热,更没有拂了他兴致的道理。
  “但是青儿也不能在水里呆太久,我还是怕他着凉。”
  陆令从自然满口答应:“我晓得轻重。真真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这些事你还不信我?”
  他们两个这厢议定,谢竟唤仆从来收拾碗筷,转脸往门口一看,陆书青还没吃完。
  北方夏日天黑得更晚,三人又闲话几句,消了半晌食,挪步往后院走时,天际还剩下一点朦胧浓稠的藏青。
  谢竟在田垄上守着他们带来的两盏灯笼,为陆令从照明。陆书青是一点水都不会,好在并不害怕,小小身躯能被陆令从一掌托起来,另一手则在旁边护着,教他从闭气练起。
  但是陆书青对此的兴趣有限,显然对用狗刨式把水花拍得飞溅更热衷。陆令从提着他与他互泼一阵,很快殃及谢竟的裤脚,惹得谢竟把灯丢在原处跳开三丈远,警告道:“我今日是没下水罢了,有本事下次回家里汤泉池子再战,不泼得你们爷儿俩告饶我跟你们姓。”
  水中两人并不认他外强中干的战书,陆书青像猴子一般攀上父亲的后颈,被他扛到肩上,兴奋地叫喊着。陆令从几步冲出了溪,飞快追上四处逃窜的谢竟,但因为赤脚不便被绊了一下,时间仅够护好陆书青,他自己便只能连带着谢竟一起在岸边摔成一团,湿淋淋的水珠沾了人满身。
  谢竟喘着气阴森森道:“你最好在三下之内从我身上起来,否则明早陈郡就得传出一件昭王妃辣手弑夫的惊天血案,三,二,一,一,一……”
  “一”数了有十几声,陆令从只是一动不动,到最后数得谢竟自己也忍不住破功,笑骂道:“把青儿松开,别给压着了!”
  三人各自分开,陆书青肌肤娇嫩,怕碎石沙土划破他,便被陆令从直接拎到了谢竟身上趴着。没了遮挡,仰面躺在地上,谢竟这才注意到眼前景色,连忙推推陆书青:“快抬头看!”
  白日晴好无云,这时候夜色彻底压下来,满天繁星都现了形,壮丽绚烂的银汉从东北方流淌向大地,犹如黄河水自九霄来,滔滔不竭,万古同辉。
  谢竟最初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金陵能看到的星子并不比这里少,落在人眼底却全然不同。直到听到身旁陆令从像头一回见般轻轻惊叹了一声,才倏然恍悟:不同的并非星斗而是天幕,京城的天犹如棋盘般被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四方形,而陈郡的夜空则如此辽阔旷远,吐纳万物——这是他所念念不忘、梦醒萦回的故里长天。
  回程时谢竟与陆令从并肩在前面走着,穿过田埂,草间升起点点轻盈明亮的萤火虫,渐渐铺就成一条流动着雪色光芒的夜归路。陆书青不紧不慢地缀在后面,谢竟下意识把手伸到身后要牵他,陆书青便小小地跳了一下赶上去,踩住了父母的影子。
  皇帝给他们定下的归期虽然是中秋之前,但才刚过七月便来了旨意催促。天家的父子到底难做,放在眼前怕捧得太高,不在眼前又怕控制不住。
  陆书青才和族中的孩子们混熟,谢竟亦想多过几天这种不用时不时进宫应卯的日子。其实没有人想要这么快回去,但君命悬在头顶,心里终究不自在,最后还是把回程定在了七月十六,缘因不想错过中元节的热闹。
  七月半不惟祭奠亡亲,更值秋收之际,古来便是“丧事喜做”的时节。金陵因为水系丰富,习惯是在河中放灯以表追思,北地的旧俗却是在坟上挂灯烧香。谢家宅邸建在陈郡阳夏县郊,祖茔与宗祠因在自己田产上所以占地颇广,就位于进城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等天完全黑下才动身,谢竟去祖父母灵前祭扫过,对陆书青道:“你看见这些灯了没有?这灯芯里有个小人国,那些离开了的亲眷们就住在其中,但凡你点起灯,他们就能看到你。”
  陆书青还难以完全理解死亡的意义,陆令从与谢竟也没有刻意去教过他,左右他的四位祖辈身体还都算康健,一时半会也不会遇上这种事,过几年念书念到“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自然就明白了。
  夜市上到处是陌生口音,陆令从自觉讲话字正腔圆,却接连遇到几位商家茫然地表示没听懂,十分郁闷。他蹩脚地学了学“中”字的奇怪腔调,又问谢竟:“你会说家乡话么?
  谢竟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能听懂,硬说也能说一点,可不地道。少时塾师道我们来日都须上京应考,只许说官话,祖父母也只与我说官话。”
  路遇小贩卖一种名叫“汤饼”的面食,用羊肉骨熬成浓郁洁白犹如牛乳般的高汤,再将豆腐、昆布切丝,与细粉、鹑鸟蛋、薄薄的长面一起下锅烩成,把人眉毛鲜掉。
  一直把脸埋在母亲肩膀上、只露出一对眼睛乌溜溜到处看的陆书青闻到味道,翕了翕鼻子,被香得转过头来。陆令从早已十分自觉地掏了钱,一筷子夹起来吹了吹,先送到他嘴边。
  谢竟歪着脸看他,提醒:“你就住碗吃,利索点一口进去,别滴到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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