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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封神同人)——筝煜

时间:2023-12-31 15:22:06  作者:筝煜
  “以贫道所见,大王眉间已现桃花之色,妖魅定是与大王日日相处、晨暮相对。此时许无妨害,时日一久,必成大灾!”
  进殿之时,云中子已细观商王面色,神色清明并无受妖魅迷惑之态,然眉间隐迹正是咒术已深之状。
  再有其脸萦粉光、姻缘线露,显是商王已有心爱之人。
  然王宫妖气森森、肆意蔓延,说明妖魅已潜入宫中许久,却无人识破。
  若妖魅侵占商王爱侣之身,略施手段,如今欣欣向荣的朝歌转瞬便会万劫不复。
  云中子说得情真意切,王洲却是险些一口口水呛死自己。
  “咳咳…咳咳咳……”他拍着胸口狠狠咳嗽,不忘瞪大眼睛看云中子,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与他日日相处、晨暮相对之人是妖魅?!这三个月来,与王洲相处最多之人明明是李冉!
  其他人,哪怕是他日日离不得的苏妲己,也不过是轮值时随侍文书房,或是每日午食、晚食之后来寿仙宫转一圈,名为请示侍奉笔墨,实则搪塞咒术。
  王宫妖气弥漫是王洲早定下的计谋,就算云中子因学艺不精看不出妖魅实情,也不该为达目的信口开河!
  见着王洲这副惊恐状,云中子淡定地安抚,“大王不必惊慌,身为人君,自有护佑,妖邪并不能损伤大王躯体。”
  王洲想说他不是惊慌有妖邪害他,而是不敢置信云中子竟敢把李冉看做妖魅!
  无奈他这回呛得太厉害,此时咳得撕心裂肺,完全说不出话来。
  好容易王洲咳嗽稍歇,正想说话,云中子已从花篮之中取出一把松枝削的剑来,“大王只要将此剑挂在分宫楼前,三日之内,宫中妖邪必定成灰。”
  云中子进剑剧情就这么走完了?王洲咽下来到嘴边的反驳,意兴阑珊地对着左右摆手,“收下这剑,待验看无误之后,挂到分宫搂前。”
  “不知大王要将此剑拿给何人验看?”任由传奉官取走木剑,云中子心中忍不住好奇。
  “也算巧合,”王洲轻描淡写中带着推崇,“孤这几年来很是供奉了几位道长,各有能为,极是了不得!”
  他一脸郑重,“正是因此,孤才会不信朝歌有妖魅作乱。不知云中子道长,可有心与他们一见?”
  云中子轻哼,“若真有修行之人正在朝歌,却看不出王宫妖魅之事,这等人物,贫道又何必与之相识。”
  王洲轻笑,也不勉强,“既道长无心,此事就此作罢。不过为谢道长进剑,还请收下金银,略作盘费。”
  话音刚落,随侍官端着两盘金银,来至云中子身侧。
  云中子起身笑道,“大王恩赐,贫道并无用处,就此告辞。”
  说完,云中子对着王洲打一稽首,径自转身,直出午门而去。
  “大王?”侍御官与传奉官拿着手中之物,试探地看向王洲。
  “金银重归库房,木剑由孤处置。”王洲说道,起身上前,取过木剑,自回去寿仙宫。
  路上,王洲把玩着木剑,见此剑约九寸来长,拇指粗细。触手光滑,玲珑可爱,并无任何花纹装饰,直如小儿玩器。
  及至寿仙宫,王洲惊讶地发现,此时李冉竟在殿中。
  他心念一转,快步上前,“你今日突然回来,莫非是孔将军已经出关?”
  一连三月,除开王洲休假日,李冉出门归家的时间从未有变。
  今日突然变了作息,王洲也只能想到这个缘由,毕竟李冉本就是因此才留在朝歌。
  “并非如此。”李冉摇头,关切地看着王洲,“是我在城中见到云中子,放心不下,故而回来看看。”
  “噗嗤!”王洲掩唇而笑,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李冉跟着弯起唇角,目光好奇中带着几分宠溺,“我说的话有这般好笑?”
  王洲眉眼弯弯,将手中木剑递给李冉,“今日云中子进宫,跟我说宫中有妖魅,进了这把木剑用来除妖。”
  “这不正合你最初的计划?”李冉接过木剑,更是一头雾水,他是完全没找到王洲的笑意从何而来。
  “那你可知云中子口中的妖魅是何人?”王洲挑眉,一脸兴味地目视李冉。
  李冉浑身一顿,心生不妙,“他说的是何人?”
  王洲灿然一笑,“他说此人与我日日相处、晨暮相对,你猜是何人?”
  一人说对方是妖魅,一人对对方极是提防,也算是另一种双向奔赴?
  “原来如此。”李冉失笑摇头,眼中宠溺之色更浓,只因他被指是妖魅便这么开心?
  是他取笑人,现在好像变成了别人看着他胡闹?
  王洲皱皱鼻子,敛了笑,“云中子说这剑挂在分宫楼前,三日之内,妖魅必灭。”
  “这剑材质不过是松枝,其上又无符文阵法,哪来那么大的能力?”
  原著之中,这剑刚挂上分宫楼,妲己便已卧床不起,着实是灵验。
  “分宫楼?”李冉目光如电,射向分宫楼。
  王洲面色微沉,“分宫楼是有不妥?”
 
 
第93章 
  “分宫搂并无不妥。”李冉摇头,目光微闪,“不过,你可曾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阵法?”
  王洲偏头想了想,“你说的是那个镇压国运的阵法?”
  李冉轻轻点头,王洲不解地皱眉,“那个阵法不是已经被我破坏掉了?”
  “阵法未破之时,分宫搂乃是其中一处阵眼。”李冉长叹口气,挥了挥手中的木剑,“而此剑确有杀妖之能,若悬挂至分宫搂前,则能汇聚阵法之力,斩杀朝歌所有妖邪。”
  王洲听得面色一变,“若杀妖失败,此剑焚毁,又将会如何?”
  “当其聚集阵法之力后,便也成为阵眼的一部分,若其焚毁,阵法自破。”
  霎时,王洲脸色黑得要滴水,咬紧牙关忍了又忍,终是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草!”
  他看原著就觉得云中子此行的目标与结果大相径庭,但却没想到竟还有这般内情。
  使劲运了运气,王洲磨着牙,“如今阵法既破,此剑若挂上分宫楼,可会对阿妩他们有害?”
  “毫无半点影响。”李冉答得没有半分迟疑。
  众妖自来了朝歌,一向兢兢业业为王洲效力,大大增强殷商国运,国运又岂会反害于他们?
  剩下那点剑上之力,若众妖仍被困在瓶颈之中,许会因此虚弱几日,然此时众妖进阶不知几回,不过清风拂面而已。
  王洲面色登时好转,狡黠一笑,“待此剑悬挂三日之后,再行焚毁,可会影响何物?”
  李冉立马领会他的意思,轻轻点头,“阵法早破,就算此剑在分宫楼上悬挂三百日,也沾不上半点国运。”
  “好!”王洲咧嘴大笑,唤来侍御官,“将此剑悬挂分宫楼前,其跟脚来历,公告天下!”
  侍御官应诺,接过木剑,前往分宫楼。
  王洲也赶紧找来亲信,分别派往众妖身边看顾,若有不适,立即回禀。
  他是想用进剑之事反将一军,但若会因此连累阿妩等人,王洲宁愿自己背上被妖魅迷惑的名声。
  未至天黑,云中子进剑之事已传遍朝歌,达官显贵、贩夫走卒皆是议论纷纷,而众妖传信,果真并无半丝不适。
  王洲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看那高高的分宫楼,如今这出戏,该是由他决定该如何唱了。
  在王洲的期盼下,三日悄然而逝,前朝后宫、朝歌内外,皆无半分异状。
  今日正逢朝议,政事完毕后,王洲心情极好地对朝臣道,“自当日太师荐其同门于孤,方道长先传授铸造冶炼之法、后苦心钻研制得钢铁,使曲辕犁惠及四方。”
  “朱道长数年如一日,制器授徒,钢铁坊、铸铜坊所有铸造人等,皆承他授业之恩。时至今日,曲辕犁制造提速,大半功劳在他。”
  “高道长研制雪盐,与王道长、孙道长一同监造雪盐场。如今雪盐产量已足,预计再有短则数月,长则一年,便能实现雪盐取代粗盐之愿景,功在天下。”
  “王道长更献出宝物,助太师麾下将士御寒,为今春太师之大胜打下根基。”
  “胡道长巡游四方……”
  一一说出截教门人所做的事,王洲脸上的笑意渐渐化作郑重,数完之后,他正色道,“因众位道长之故,孤对修行之人很是钦佩。”
  “故而三日前,有云中子进剑,欲除宫中妖魅,孤虽是不信,仍依言而行。”
  “如今三日既过,风平浪静、一切如初,看来孤这爱屋及乌是错了。”
  他意兴阑珊地招招手,吩咐当驾官,“往分宫楼取下木剑,拿出午门外焚毁。传孤之令,云中子装神弄鬼、罪犯欺君,即日起驱逐出境,不得回返!”
  当驾官领命,匆匆出门,焚剑传旨。
  其时云中子并未离开朝歌,只因虽在三日前,便有传言大王将木剑悬挂分宫楼,然云中子并未见得王宫妖气消减。
  他心中十分不悦,却又不解这位大王为何弄把假木剑,来演这一出戏,便留了下来等待后续。
  这一等就是三日,在当驾官出午门焚剑之时,他正站在远处人群之中。
  冷笑着看木剑化为灰烬,云中子正要慨叹天命、留书示警,就见当驾官取出一纸,高声宣读完毕,然后端端正正贴在午门之侧。
  待他离开,围观者中有人心生好奇,你推我赶,看一眼侍卫,慢吞吞往那贴在墙上的纸挪一步。再看一眼,再挪一步。
  守门侍卫看得心累,索性上前几步,扬声道,“大王有令,往后政令皆会在城墙或宫墙等处张贴,你等要看,便大方去看,不必害怕!”
  侍卫出列之时,几人险些吓得掉头就跑,还是彼此牵制才硬着头皮留在原地。
  待听得侍卫之语,几人放下心来,对着侍卫道谢,便大大咧咧冲去看圣旨。
  “装神弄鬼、罪犯欺君?”
  “大王是说这云中子是骗子?”
  “当日流传的云中子原话,‘三日之内,宫中妖邪必定成灰’。如今三日已过,哪有妖邪?何来飞灰?这云中子自然是骗子!”
  “不过大王当初为何轻信这骗子之言?”
  这胆大又皮实的几人,皆身份不低且受家中宠爱,提了问题,又自顾自答了起来。
  “是因太师同门吧。高道长来了朝歌,我等便有了雪盐,大王便以为这云中子也是好人?”
  “如今诸侯还巴望的曲辕犁,也是因太师同门方道长等人,他们才能盼着曙光。”
  “柏道长几位种植之术超绝,朝歌城外粮食产量一骑绝尘,与他们脱不开干系。”
  “还有孔将军,实乃入仕历练的世外高人,棉花、辣椒、南瓜等等皆是他从境外寻回。”
  “大王身边又这许多忠心又能干的修行人,一时轻信也是正常。”
  “说的也是。”
  ……
  听着好事者的议论,云中子的脸色越来越黑,跟上前去,看向那张贴的圣旨。
  谁知,在他一字字看完圣旨之时,却见那纸上墨字透纸而出,轰然撞击在他身上。
  云中子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眼前的宫墙从大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第94章 
  “云中子真的在宫墙外被弹飞不见了?”
  回到寿仙宫的王洲,听得谷雨汇报午门外的消息,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鸭蛋。
  谷雨重重点头,脸上也带着几分惊叹,“是,臣与众多侍卫庶民皆是亲眼所见,他站在圣旨前略站了一会,就像被大力撞击,飞到天边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王洲扭头问李冉。
  因云中子还在朝歌,以防万一,李冉这几日并未出门,今日也是一直留在寿仙宫。此时有了疑问,王洲第一个向他找答案。
  李冉思考了下,才道,“因法阵已破,对大商心怀恶意之人无法进入。云中子初时心是好的,故而能够来到朝歌。”
  “如今许是心思变了,本就受大商排斥。而你身负大商国运,圣旨之中又明确即刻驱逐。两相叠加,他便当场被送出边境。”
  本来国运分散,本身的排斥之力应该无法影响到云中子。偏他要正面对上王洲的圣旨,人君本就代表部分国运,而王洲更是其中翘楚,圣旨之中所含运力不知浓厚多少倍。
  散兵游勇得了众多精锐相助,结果就是云中子让朝歌民众开了一次眼界。
  王洲恍然,不再关注云中子,转而问谷雨,“如今朝歌民意如何?可有民众为此受惊?”
  “亲见之人皆不免受惊,”谷雨直白道,满是笑容的脸上带着几分自得,“不过待认出被驱逐之人乃是圣旨上的骗子,大家不仅不再害怕,反是一个个得意洋洋。”
  这几年来,朝歌民众皆知晓修行之人本事大,羡慕敬佩之余,暗地里也不免有人忌惮恐惧。
  如今出现一个不友善的修行人,大庭广众之下被大王的圣旨驱逐出境,这就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大王并非无法克制修行之人,他们在大商境内也必须遵纪守法。
  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稳了一回民心,王洲满意点头,“如此便好。”
  联想方才李冉说起阵法之事,王洲心中一动,挥退谷雨等人,一脸狡黠地问李冉,“天命之中,姜子牙扶周伐纣,你说他这回下山,可还能成功入得朝歌?”
  “又有那雷过生光的天生将星,没了姬昌入朝歌之事,他是否还能成为姬昌之百子?”
  “再有所谓灵珠之子,在太乙真人手中,可还能成功投入其母腹中?”
  原著之中,阐教仙人可从来都是对殷商不屑一顾、恶意满满,也不知这国运能否成功将其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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