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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为君门(穿越重生)——符黎

时间:2024-01-05 19:39:18  作者:符黎
  承明殿与昭阳殿之间的复道,自他登基之前就动工了。但登基之后,他对复道的细节有了更多讲究。它从承明殿的二楼伸出,廊上木板皆从岭南运来,刷以金漆,鞋履一踩,便哒哒作响。廊顶盖着琉璃细瓦,青绿的藤萝垂下,叶片里间杂紫色的花眼,冷冷向风中望。廊上廊下穿行的人们也看不清晰彼此,他们只会感叹这复道之高,之长,径自横越了那令人心烦的三百步,如一条昂扬抖擞的青龙。
  “——哥哥!”
  清脆的呼唤,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微妙磁性,在春空中振动出波纹。怀枳站在长廊之上,蓦然回首,微微吃惊:“你怎么来了?”
  怀桢只穿了一袭寻常青衫,发冠压着白玉,腰间挽着流苏,一笑起来,背后的紫藤花便随着他的笑容晃荡,眼底的光影亦看不清了。
  “我不能来吗?”怀桢似真似假地抱怨。
  微风习起,将紫藤花的香气吹到怀枳鼻端。他叹口气,自己总是拿弟弟没有办法:“本想等到三月,你加冠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怀桢道:“一条复道而已,这也算惊喜?”
  怀枳走过来,又乱揉一把他的头发。怀桢并未闪避,只是眨巴着眼睛望他。
  怀枳柔声:“不是这条复道。阿桢,朕送你一座宫殿,好不好?”
  怀桢一怔。
  但怀枳并未给他思考的余暇,便牵起他的手,往这条深深复道中走去。怀桢恍惚地望着哥哥的侧脸,春光将哥哥的眸光切割成多情的碎片。复道只折了两折,便引他们来到了昭阳殿的二层。
  原来,昭阳殿也大修了。
  里外扩建百顷,纳入御苑和御河,划作前、后、东、西四殿。母妃原居的正堂,被改作祭殿,立了一座巨大的西王母东王公画像,其前是历代皇后、皇太后的灵位,母妃也在其中,面目模糊地垂首。鸣玉过去所居的西厢,改为议事之所,辟出一间宽敞书阁,上凿天光,下借流水,开轩则见梨云梅雪,雅致清幽,阁中藏有周鼎秦彝,与承明殿中的御宝成对。
  而兄弟俩曾共居的东厢,则改为一座巨大的寝殿。
  怀桢往前走出两步,从寝殿外的阑干上往下看。刻有“昭阳”二字的大匾已撤去,宦官们正指挥着工匠将一块新匾摇摇晃晃地悬了上去——
  “常华。”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怀桢收回目光,转身,宦官为他们推开了寝殿的铜门。
  忽而身后环上来两只有力的手臂,是哥哥抱住了他。哥哥等不及了,那铜门还未完全关上,他已忍不住将棱角分明的下颌摩挲过怀桢的颈窝,还邀宠似地问:“阿桢,喜不喜欢?”
  如此盛大、如此奢华的金屋,如此寓意美好的名称和典故。如此满溢着爱意的二十岁礼物。
  他发问,但语气上扬,嘴角勾起,他是满意的,也相信阿桢一定会满意。阿桢从来都最喜欢哥哥了。
  怀桢一动不动,满室的华光从他脸上拂过。这座寝殿足有十余间,十余根梁柱支着涂绘星辰的天顶,隔着重重帘幕,在二楼阁上开有十二扇金银嵌饰的高窗,将天光收束进来,恰恰落在正中央那一座宽大无俦的床上。
  这是一座几乎完美的囚室。只要将那十二扇窗封死,再将正门关上……这里面,就会失去所有外界的光。
  唯那一盏羽人铜灯,仍立在床头,羽人跪在兄弟俩面前,仿佛要向他们呈上一个太阳。但年深日久,那羽人的躯干已锈蚀,又用金箔贴补上去,显得那太阳光都是散碎的。
  怀枳将手臂收紧,声音更轻:“都是按你的喜好做的。——只那条复道是我要的。此后,哥哥每下了朝,便可以从那条复道走来见你,你说好不好?”
  啊,那条复道——在关上所有门窗之后,它正可以充作一条幽会的密道。
  怀桢微侧头,两人便似交颈的鸟儿般耳鬓厮磨,呼吸相闻:“好。”他哑了声,“谢谢哥哥。”
  怀枳却敏感地一顿,抓住他手臂迫使他转身面对自己,声音绷紧了些:“你不高兴?”
  怀桢摇摇头,“没有。”
  怀枳微微眯起了眼睛,审视地道:“不要欺骗朕。”
  怀桢从喉咙里笑了一下。“皇上对我如此好,我只有感激。”
  这话好似终于刺中怀枳,他的手指痉挛一下,再度握紧了弟弟瘦削的臂膀,声音抬高,微显愠怒:“我花这么多工夫,不是为了听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怀桢很快地反问。他抬起眼,清澈的眸光里盈盈着哀戚,而手掌包覆住了怀枳的手。
  怀桢的手柔软得如流水,攀住怀枳那无措的五指,引领着,纵容着,让它伸进了自己的衣襟。
  明明灭灭的光,照出衣领下两只手交错摩挲的影子。怀枳有些惊讶,但还是顺从着怀桢的诱惑,触碰到了那冰凉震动的胸膛。怀枳有片刻的怔忡——弟弟的心,是这样冷的吗?
  怀桢突然咬住下唇,皱眉“嗯”了一声,好像整个人都要软进哥哥怀里,却还偏要倔强地站直了。怀枳眼神发暗,带茧的指尖重重地揉过弟弟左胸上那一颗乳尖,他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小东西已经挺立起来,在衣料间饥渴地颤抖。怀枳又往前欺近一步,几乎要将怀桢逼进角落。
  再是宽大的殿宇,也总有这样一个只容一人的角落,能让他们背对着光,做一些只有彼此能看见的苟且之事。
  怀桢膝盖发软,几乎要倒下去。他没有躲避,没有抗拒,任由哥哥手指揉搓着他,膝盖顶弄着他,又抬起眼,那眸光丝丝相连,像春日沾了水的柳絮,撩落进怀枳的身体里。
  怀桢像是没了力气地笑:“所以,就是为了这个?”
  怀枳好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蓦地清醒过来。
  他猛然抽出了手,似个慌不择路的逃犯,竟“啪”地一下打在怀桢的脸颊!
  怀桢被他一耳光打得偏过头去,那娇嫩的左脸立刻浮凸出五道指痕。怀桢想往后退,却无路可退了,便只能轻轻地喘着气,眸光哀戚地落在地上。
  怀枳反而慌乱起来。这下意识的一巴掌,连他自己都懵住。怎么会抬手打人?自己明明是最疼弟弟的。又急忙抢上前道:“你怎么了,阿桢?为什么……”喉咙哽住,骤然明白过来,“——你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礼物。你不喜欢……
  怀桢动了动唇,喃喃地叫了声:“哥哥。”像生了病的小猫儿。泪水滑下,流过那鲜红的巴掌印,可怜至极。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几乎将怀枳的心都绞碎了:
  “我不想同你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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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桢:验收未来的Play地点√
 
 
第71章 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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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
  怀枳既悔且急,忙抱住他,手头没有巾帕,便径自去吻弟弟的眼睫,吮去那将落未落的泪滴。又道:“谁同你讲的要分家?”
  怀枳衣襟上的龙凤纹绣摩得怀桢脸颊更红,双眼汪汪:“民间兄弟都要分家。母妃殁了,鸣玉搬出去了,往后你连我也不要了。”
  怀枳微微警觉。弟弟此言,恐怕不仅仅是他自己臆想——“谁同你讲什么了?”他再次审慎地发问,眉宇都凝在一处。
  怀桢吸了吸鼻子,拧起来,不说话。
  怀枳注视他半晌,末了,只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扬声叫外头的宫人端水进来。而后自己捋起衣袖,将沾湿的毛巾给弟弟擤了擤。怀桢坐在大床一角,两只脚晃荡着踩不到底,被怀枳抓住,他便索性蹬在怀枳的肩窝。又仰起头,那鼻尖微红,还翘起几分委屈。
  怀枳揉了揉他的小腿,“往后,朕也住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怀桢的眼神一亮,要看向他,却又遮掩,脚丫子落下,正踩在哥哥腿间。怀枳便闷笑一声。
  “这样大的误会,可不要再往你哥哥头上盖了。”怀枳笑道。
  怀桢道:“你还打我呢。”
  怀枳便拉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拍:“你也打我一下。”
  怀桢并不打他,却将手指轻轻抚摸他脸颊,移动到那锋锐的唇角,直至试探地伸进他口中。怀枳的笑容渐隐,张口轻含,舌尖往弟弟的手指上舔了一圈。
  手指底是哥哥的舌苔,鲜红而湿润的,随着喉咙的反应而颤动,牙齿小心地落在指节上,咬出一环牙印,像要将他锁住。怀桢居高临下地俯视哥哥,片刻,忽而一笑:“狗儿似的。”
  怀枳不以为忤,反道:“给你一座宫殿,你都不肯一笑。”
  ——唯有我扮狗儿,你倒笑开心了。
  怀桢道:“你只是为了同我睡觉。”但语气已与先前大不相同,变得娇憨起来,显见得并没有当真。
  怀枳道:“那不然,我去找旁人睡觉?”
  怀桢哼了一声。怀枳自顾自高兴起来,亲他一口:“可惜了,旁人都没有你好。”
  *
  怀枳口中的“好”,怀桢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怀枳与他不同,平素几乎没有什么富贵玩好,除了料理政务,便是爱与弟弟厮混。因为弟弟是男人,经得起磋磨,所以在床上,他们总可以尝试很多出格的玩法和动作。这一日到最后,怀桢自然是领受了怀枳这一座宫殿的大礼,也顺带领受了床边掐金丝小奁中的那些玩物。
  夜半时分,玉体横陈,怀桢对自己赤裸的形貌却毫无自觉,似一张面饼懒散地摊开。怀枳尚未解衣,只一边柔柔地吻他,一边打开那小奁乱翻,抓出来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怀桢一边接吻,一边还不专心地睁大眼睛瞧,吐着舌头道:“这、这也是贡品吗?”
  一只缅铃落在柔软的床褥上,里头铃舌震颤,发出一声脆响。从铃舌还伸出一条细线,妖妖娇娇地缠在哥哥指尖。
  “是贡品。”怀枳笑,“我亲手选的,喜不喜欢?”
  他总是要问自己喜不喜欢。怀桢想了想,诚实地回答:“舒服才喜欢。”
  怀枳“呵”了一声。一手攥住那缅铃,闷住它的声音,一手托起怀桢的屁股——怀桢便很配合地抬高双腿,还不无好奇地低头下看。
  反而是怀枳先受不了,抬身吹熄了烛火。
  但即使黑暗之中,弟弟的身躯仍似白得发光。怀枳摸索着,吮吻着,那缅铃在他手掌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有意勾人魂魄。弟弟像是痴了,任他摆弄,盈盈的腰身,仿佛一掐就能断了。腰上那道红绳色泽已旧,在锦褥上揉搓、翻缠,手指每一轻挑,怀桢便会猛地喘一口气。再往下,铃声颤过弟弟的玉茎,囊袋饱满而战栗,最后,被闷进了那初初张开的穴口。
  “放松。”怀枳的声音也哑了。他自上方欺压下来,衣料窸窣,摩擦得怀桢遍体生痒,双腿缠着他腰,脚丫用力,非将他的寝衣往下脱。怀枳咬着他乳头发了笑,索性自己起身,将衣衫抖落。
  怀桢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的英俊的哥哥,有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和冷酷的唇。二楼十二扇高窗外有十二道月光,全与那一身道貌岸然的衣衫一同掉下,露出了情欲原始的面貌。
  他着了迷地摸上哥哥结实的胸膛。
  砰,砰,砰。
  心跳似雷声。
  他的摸法很色情——人在这种事上,总是不需多教,无师自通。摸得哥哥呼吸都要不稳,在肩胛与锁骨间徘徊不定,那一支女贞花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将半夜的露水都抖落下去——
  他忽然压住哥哥的肩膀,往下一按,双腿也蓦地缠住了哥哥的脖颈。
  怀枳便顺从地低下身,含住他的阴茎。
  但他并不满足,脚尖点了点哥哥的背脊,轻喘着道:“我要哥哥……要哥哥,舔我下面。”
  “好。”怀枳笑起来。然而动作比声音无情,他一把推高了怀桢双腿,几乎对折下去——这样软的身体。湿滑的舌头抵上穴口,将那缅铃往里推,缅铃便随着舌头而震颤地作响。怀桢蓦然叫了一声,也不知是缅铃还是舌头,一冷一热,一静一闹,都刮过那敏感的褶皱。他抓住了哥哥的头发,将下身往哥哥脸上撞,一边呼哧呼哧地喊着,嘴巴张开,露出了猩红的舌,随声音不断拔高而震颤:
  “哥哥,哥哥……啊!”
  进入了,缅铃在穴里骨碌碌地转,舌头也舔进来,所有的褶皱都为他舒展,所有的关窍都为他打开。与缅铃相连的绳头被哥哥攥在手心,只要一扯,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怀桢整个人都张开,眼角眉梢流露出惹人的魅色,脚背绷直了,趾尖蹭过哥哥腰腹的肌肉,身子不着力地弓起,又猛地一弹:“——啊!哥哥!”
  怀枳的舌头如一尾游鱼,在那后穴花叶间游弋、搅动,涟漪乍起,铃声回环,水流潋滟,他渴水一般饮下。黑夜里,甚至能听见那喉咙咕嘟咕嘟的声音,叫怀桢双颊透红。
  他甚至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用阴茎换下了舌头。
  是比舌头更粗、更长、更硬,将那缅铃撞向更深的地方,叮叮当当,好似响在怀桢的心脏。他好奇地伸手往下摸,手心里却被递入那根细绳,怀枳不说话,只舔了舔他的手,示意他拉一拉。
  他懵懵懂懂地拉了下,那缅铃叮当一声似要下滑,怀枳又猛地一撞——
  “啊!顶到了,不要,哥哥,哥哥——”怀桢被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臂去抱哥哥,哥哥索性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阴茎上顶,缅铃下落,哐当当,哐当当……
  愈来愈清脆,愈来愈滞重。怀桢在哥哥腿上,屁股抬高又落下,长发飞飘,眼神涣散。但嘴唇还要去寻哥哥的嘴唇,吻到涎水都往下流,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猫儿。
  “别,别弄我了……”怀桢终于忍不住求饶,甚至说出孩子气的话,“我要尿尿……”
 
 
第72章 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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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尿尿……”
  怀枳早肏红了眼,听见这话,却并不当回事,只咬着他嘴唇,含着他舌头,在“啪啪啪”的律动中哄他:“就这样尿,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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