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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为君门(穿越重生)——符黎

时间:2024-01-05 19:39:18  作者:符黎
  这样大的屋子,这样大的床。都是送给你的,朕的小猫儿。
  你想在何处尿尿,就在何处尿尿。在朕的怀里也行呀。
  怀桢呜咽着,指甲往怀枳背上乱挠,胸膛往怀枳心脏上撞。怀枳反而抱住他屁股,脚往地上一踩便站起来,将他往床与墙壁的缝隙间顶。于是怀桢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保护了他,他放肆地哭喊,后穴里的刺激传至前端,阴茎一颠一颠地激颤,他突然觉得恐慌,双手双脚缠紧了哥哥,脑袋也埋进哥哥怀中,只恨自己不能融化进哥哥的血肉里——
  而后阴茎一抖,便真的尿了满怀,滚烫的尿水湿漉漉地淋在哥哥的身上,随着浊白的精液乱淌,而怀枳却还将他往上抛弄。
  “不要、不要了!”他是出尔反尔的叛徒,再受不了半空中摇摇欲坠的恐慌,“哥哥插进来,堵上……”
  怀枳咬了咬牙。要堵住这口流水的穴并不容易,他的弟弟这么淫乱,这么擅长吃他的肉棒,还贪得无厌,好像恨不得把那两颗玉丸都吞下。
  吞得下吗?怀枳闷不做声地往里深凿。缅铃再没有响过了,退路都被堵死,但还在他龟头上留下微凉的触感。九浅一深也不顶用了,怀桢根本不让他稍稍拔出分毫。
  “——别出去。”怀桢哭得嗓子都沙哑,双眼红红地看着他,声音却骄横。
  “不出去。”怀枳沉沉地回答,“肉棒都给你了,给你堵着,睡觉也堵着,上朝也堵着……好不好?”他说一句,便肏一下,“嗯,小六儿?”
  怀桢呜咽一声:“好。”
  怀枳道:“都射在里面,给你灌满了,好不好?”
  “好……”怀桢说着,自己的阴茎却被哥哥的话哄得半硬,又想尿尿了,顾此失彼地胀痛起来,无助地伸手去捂,“都是我的……”
  明明自己已经被搅弄得乱七八糟,嘴上却还不认输呢。怀枳只觉他可爱,骤然松开一手撑在墙面,他吓得大叫,而哥哥另一手已扣住他腰身激烈地开始抽插,把他的叫声都撞碎了!
  “我还要……哥哥的东西,都是,都是我的……我要出来,哥哥抱我……要听铃铛……”
  他的阿桢,连做爱都这么娇,嘴巴碎碎地念念有词,最招人疼。阿桢说要,自己怎么能不给?于是扯住那缅铃的细绳再将阴茎往里撞,非撞出一阵混沌的钟声。沾着精液,滞重地跌两跌又跳起,叮叮当当,响在半空里,响在梦境里,响在云雾中……他再次射出来,将那口穴灌满,将那泉眼堵住,湿汗的身子伏下,像乌云照临深渊,像往事沉入海底……
  “乖小六儿。”他摸着弟弟的头发,哑声,“真乖。”
  怀桢抽噎地道:“地上,脏了,扔掉……”
  怀枳道:“哥哥也脏了,要不要把哥哥扔掉?”
  怀桢怔怔然看向他。然而哥哥此时的眼神一片漆黑,映着他自己的模样,却难以看懂。他咬了下唇,沉默着将哥哥抱紧。
  拥抱里是克制的心跳。
  怀枳的手从他的乌发中穿过。怀桢仰起了头。
  怀枳的内心渐渐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仿佛这一刻他已等待很久很久,他胆怯的回头,他卑劣的扣留,他不择手段的满足。都在这一刻,漫漶在拥抱里。
  于是两人不再试探,也不再玩笑。只是缓慢地靠近,接了个短暂的吻,而后额头相抵,留下长长的喘息。
  重帘垂落,万物都在下沉。只那帘上金钩缓而又缓地旋转,像天边残月,往阴影中藏起嘲笑的脸容。
  *
  咸宁元年二月,匈奴入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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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能不能多一点QAQ!我真的很努力QAQ!
 
 
第73章 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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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插有艳红雀翎的急报,涉水越塞,于一个安静的寻常的春日清晨,飞骑送入未央宫。
  “皇上!皇上,匈奴入云中——云中太守发书求救——”
  殿内一番急响,似是皇帝起床更衣。有宫人想入内帮忙,却被立德拦住。
  “皇上金口未开,你们就不要动。”立德冷冷地道,“这点规矩,还要人教?”
  随即听见帘内沉稳的男声,犹自带着初醒的沙哑,“叫张闻先、陆长靖、李劭、方尚庭、冯衷、张邡……”他一连点了十余名文臣武将的姓名,“即刻到承明殿去。”
  立德躬身应是。
  帘内却又响起另一人的声音,是那素来娇惯跋扈的齐王:“叫上将军们也就罢了,方尚庭、冯衷,他们又懂什么军机?”
  不知为何,这番言语落在宫人耳中,却只觉他娇嗔可喜,话里的内容,反而毫无威慑力一般。
  然而皇帝是如何回答的,他们却没能听见。因为皇帝是俯下了身,容色虽有忧虑急切,但揉着齐王赤裸的肚皮的手却仍然柔和。他低声地说:“不叫他们,便让他们在家里谋划朕?还不如朕去请他们,都坐上桌,好好看一看各自的肚肠。”
  怀桢拿过一旁的衣裳盖住哥哥的手,抬睫睇他,一笑:“看来匈奴发兵,也是你意料中事了。”
  怀枳吻他一下,怀桢的手在衣裳底下摸过哥哥的小臂,另一只手在床上摸到昨晚胡乱解下的腰带。怀枳一边为他擦脸,擦出那一双澈亮的眼睛。怀枳心中不安,面上并不显露,只是语气略微急促:“迟早有这样一日,只是没想到匈奴人等不及秋天马肥。恐怕是钟弥着急。”
  怀桢一笑。当初命人杀光钟家门户,所有死者皆割耳传送匈奴,如此挑衅钟弥,便该料到会有今日。
  但钟弥也好、匈奴也好,迟早都须解决,他也不过将计就计。于是倾身向前,几乎埋在哥哥怀中,声音柔软:“你若信不过那些人,可以让我去。”
  空气似微妙地静了一刹。
  怀枳低头,而怀桢已为他扣好那条金玉腰带,悬上金印青玉,还细心地理了理玉坠下的流苏。玉坠在衣褶间沉落,拴住怀枳的心下坠又浮起。怀枳淡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去。”
  怀桢道:“我学过兵法了,我厉害得很。”
  怀枳捏了捏他的脸,笑着摇摇头,径自下床,道:“乖小六儿,等我。”
  怀桢双腿摊开,似个小鸭子般坐在床上,眼睫低垂,像很失落。怀枳已要走了,看不过去,又回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道:“今晚让你在我身上练兵,够不够?”
  怀桢打他一下,脸色终于有了生气。怀枳哈哈一笑,掀帘而去,也带走了那名报信的士兵和几名宫人。
  片刻,怀桢也换好了衣裳。
  他对着铜镜看了半晌自己的脸,拢了拢衣襟,走出来到前殿上,便见早膳都已摆好,十余名脸生的宦侍齐齐俯伏行礼,恭请齐王用膳。他微微一顿,随而鞋履哒、哒,审视地踏过这些宦侍跟前。
  “你们是新来的?”他的声音正如传闻所言,清脆又轻佻。
  “是。”
  十余名宦侍有男有女,男的清秀,女的端庄,都不似低贱出身的奴婢。怀桢摸了摸下巴,道:“行,孤把你们收了,往后不必再去别的宫。”
  有几人露出了惊讶神色,有一个口快的已说了出来:“我们是分到温室殿,跟随皇上过来,还需在此等皇上下朝……”
  “孤知道啊。”怀桢笑道,“孤是看你漂亮,孤喜欢,才收你的。”
  那女子脸色阵红阵白,倔强道:“那还是要禀报皇上……”
  怀桢笑得更开心了:“好呀,你去禀报皇上。说不定皇上一个不高兴,就把你的脸划花了,再也不许孤瞧见。”他的手里不知何时翻出一只骰子,往空中抛了一抛又接住,“你要不要同孤赌一把?”
  结果当然是没有人敢同怀桢作赌。
  他们本非贫苦人家出身的奴婢,反而是精挑细选的世家男女,有意为皇帝充备枕席的。这种人心思各异,且胆小如鼠,怀桢也根本不与皇帝知会,便将他们都打包送走。在这新修的常华殿里无聊地转了几圈,便听见宦者来报:“殿下,柳郎君、方郎君求见。”
  “是柳晏和方桓?”怀桢当即双眼弯弯地笑起来,“自从太子……孤好久不见两位哥哥了!快请他们进来。”
  *
  承明殿。
  战情一封接一封地急急报入,皇帝看起来却并不慌张。他盘坐上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只略翻一翻,便从容下旨。先是以陆长靖为车骑将军,率南军二十万奔赴云中支援,又调黄为胜赶赴旁郡坐镇,一是为了监督徭役,供给兵源,二是战线漫长,也需伺机出兵相救。大司农呈上今年税目,在往年常例之上加了几种急税,以应军情。魏郡大水,有百姓趁机作乱,着张闻先带皇帝旌节前去镇压。三辅豪强蠢蠢欲动,则由威名素著的酷吏方尚庭钳制。……
  匈奴人牵我之一发而动全身,在无数军机急报之中,丞相冯衷的那一封奏疏反而显眼。
  他颤巍巍地走到朝堂正中,手持牙笏,屈身下跪:“陛下!军情如火,臣不敢妄言。在其位,谋其政,齐王冠礼,乃臣分内之事,一应程式皆已拟齐,还请陛下御准。”
  怀枳望向殿上文武公卿,复低眉,将那函封打开,拿出简册,抖了一抖。方才一道道诏旨,下达得那么准确又迅速,将群臣的心跳都拨快。但此刻又不得不静了下来。
  不长的奏疏,皇帝却似乎读了很久。
  齐王怀桢,到三月即满二十,加冠之后,无论如何不应再耽留后宫。君臣悬隔,男女有防,君不见夏姬在室,败乱陈国,董贤蒙宠,卒灭汉室……皆由君臣相狎,出入禁地,国事家事不分,所谓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乱七八糟。怀枳越读越笑。也不知冯衷究竟是要将齐王比作夏姬还是比作董贤,在这饶舌的老儿口中,兄弟共处,最大的危险竟是为了女人反目。这怎么可能呢?
  他将简册往面前的案上一扔,“泗水王,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众臣皆是一惊。廷尉张邡立于前方,也蓦地抬起头,好像想要看清皇帝的表情。然而被点了名的泗水王怀栩却似早已预料到此刻,拖着沉重的步伐出列,掸了掸衣袖,伏地奏陈:“冯丞相所奏,是君臣万世相安之道。齐王殿下功劳颇著,望陛下为齐王择地处之,以彰优宠。”
  这翁婿二人,一个威胁,说齐王搬出宫去,才能保后宫安全;一个劝诱,说齐王搬出宫去,乃是对齐王的优宠。一唱一和之间,倒有不少大臣暗中点头,以为在理。怀枳沉默望去,阶下跪伏的泗水王,其实,同样也是他的弟弟。
  这个弟弟过去毫不起眼,处处谨小慎微,是何时开始竟有了野心?是冯家逼迫他的,还是挑唆他的?是因为冯令秋怀娠,他自觉有了后人?是因为泗水县实在太偏太贫瘠,让他知耻后勇?
  抑或他根本也只是随波逐流,被裹挟着推上台前?
  怀枳思忖着,审视着,又无情地勾起嘴角。他想起就在前些日,怀桢是如何牵着他的手,流着泪说“我不想同你分家”。他想起自己问怀桢“谁同你讲过什么”,怀桢却隐忍不言的表情。还不明显吗?是谁逼迫得怀桢流泪、隐忍,是谁逼迫得怀桢收到礼物也不高兴,还不明显吗?
  他倚着凭几,目光飘落在那一份散开的奏疏上。又见众臣一派森严戒备的模样,他先展颜一笑,温和安定地道:“些许小事,不足以贻误军机。此事可再议。”
  皇帝此言,没有当场驳议,已是给足了冯衷面子。但身后黑压压的无数目光盯视着,冯衷总不能退却,梗着脖子又道:“马上就三月了,齐王冠礼在即,陛下如不御准,臣与众礼官恐无法做好……”
  “既然做不好,那就不要做了。”怀枳懒懒地截断他的话,“——钟世琛。”
  钟世琛步出行列,“臣在。”
  “你不是与阿桢情谊甚笃?”怀枳笑了一笑,“阿桢想要怎样的冠礼,你去问一问他,筹备起来。”
  五十根廊柱的承明前殿陷入一片落针可闻的寂静。
  皇帝明明眼带笑意,坐姿舒展,但冯衷的整个身子却都开始发抖。骨骼在肉身之内恐慌地相撞,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格格”之声。
  皇帝的意思,竟是要为了齐王而放弃他了。
  “臣遵旨。”最终,是钟世琛一板一眼的声音响起。
  怀枳抬眼,扫过面目各异的群臣。这些人的表情色彩纷呈,好像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齐王与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张了张口,看似对钟世琛说话,却要敲打殿上所有人都听见:“朕与齐王共治天下,不分你我,齐王若高兴,便是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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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鼓励呜呜呜!
 
 
第74章 宜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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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
  下朝之后,皇帝在侧殿更衣,一名小黄门来到门边,伏低身子道:“陛下,冯丞相还有话,希望呈陛下清听。”
  怀枳抬起头,由宫人纤手伸到颌下为他解下冕旒,珠串摇出一阵清音。他平和地道:“还有什么话,不能在朝上说?”
  “冯丞相说……”那小黄门咽了一口唾沫,飞快地道,“请您即刻回常华殿,看看齐王正在交接些什么人,便可知他的奏疏无一句虚言。”
  怀枳停顿下来,披着解了一半的袍服转身。他身材挺拔,日色自菱窗外透入,便如一座玉山将阴影倾在这小黄门的身上。小黄门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怀枳却仍平静极了,连眼底的波纹都不曾一动。
  待小黄门磕得头都要破了,他才开口:“冯衷给了你什么好处?”
  “陛下明察!奴婢……奴婢本不认识冯丞相!是方才下朝时,冯丞相的一名家臣拦住奴婢,让奴婢向皇上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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