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黄金为君门(穿越重生)——符黎

时间:2024-01-05 19:39:18  作者:符黎
  “这样,”他说的话和做出的动作却完全是不同的神气,“这样我才解气。”
  怀枳咬着他耳朵,温柔地问:“今晚要什么?舌头还是别的?”
  怀桢眼珠子转了转,“‘别的’是什么?”
  怀枳眸光一沉,下身猛地一顶,几乎要顶着衣衫径自插进来的力道。真是经不起挑衅的男人啊。怀桢惊叫着又咯咯笑出来,抱住哥哥的肩膀,恨不得全身都与哥哥相贴。于是连两根阴茎的搏动都似渐渐重合,怀枳揽过他的大腿,将自己的硬物擦过怀桢细嫩的臀缝,继而埋下头,似一头野狼般吻住怀桢的脖颈。怀桢便仰着头,双膝向哥哥的腿间摩挲——
  “哥哥!”欲望从被含住的喉咙烧起,烧得他哑了声音,手指插进了哥哥的头发,催促一般,“哥哥,痒……”
  他微微侧过了脸。不远处,书阁的帘帷无风而动,底下露出一双慌乱的布靴。
  他眼神带笑,声音却骤然一颤:“外面是谁?!”
 
 
第80章 诛心剑
  ==============================
  27-1
  当那深夜入宫的密诏传来时,张邡原本已很垂头丧气了。
  他不过是看穿了皇帝要南军的心思——不然,派张闻先去匈奴,也好过派陆长靖。陆长靖只要去了,生死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何况他还是个哑巴?
  自己勇敢地为皇帝做前锋,想将陆长靖先叼下来——谁知会碰上齐王这样的硬骨头!
  再退一万步说,齐王怒斥冯衷是为了自己的亲妹妹,也算情有可原;可齐王为什么要回护陆长靖?没道理的。陆长靖过去依附钟家,后来虽及时改换阵营,但因为人木讷,除了张闻先那几个武将以外,几乎不与人来往,临到遇险也一无奥援。就算他女儿曾经领兵攻城,立下大功——张邡站在廊下,掐住了自己的几缕胡须,深思——但皇帝也并未打算用她,登基论赏,不过赐了她一些珠玉玩物便罢。
  ——是那小女子,和齐王有交情吗?
  还是说,齐王想通过对陆长靖施恩,从皇帝手中逐渐移走南军?
  若果然如此,自己可不得不提醒皇上……
  “大人?”小仆撑着一把油伞,从门口急急赶来,身边还跟着一人。他行到檐下,压低声音禀报,“宫里来人了!”
  张邡一凛,注目去瞧,那人身披黑色油衣,风帽兜得严实,却看不清面目。身形矮小,略微佝偻,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是宫里人惯常战战兢兢的模样。张邡连忙摆手延请:“请中贵人入内上座。”
  “不必了。”那人却截断了他的话,声音尖细,果然如他所料是个宦官,“奴婢来传皇上旨意,请张廷尉于鸡鸣之前,至未央宫常华殿叙话。宫北自有车马迎接廷尉。”
  张邡呆住,渐而,心中浮上愈发难以自制的狂喜——皇帝需要他!在今日朝堂上被齐王驳了面子之后,深更半夜,皇帝终还是要找他商谈的!
  齐王野心不小,总有一日要酿成大祸。许多事情,皇帝自己不能做,总要假手于人……到那一日,皇帝自然会感激他,而他也就顺理成章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最信任的人了。
  似冯衷那样,汲汲营营于家族富贵,才是可笑。只有目光永远追随着皇帝,想上之所想,急上之所急,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此时距离鸡鸣之时还有将近两个时辰。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雨声细细密密,编成泛光的珠帘洒落下来,将他的影子拖进院落的黑水中。从这低矮的屋宇下展目而望,未央宫灯火明灭,在青色的夜幕下沉默。那宦官早已离去,没有再作其他任何说明,张邡反而觉得这是皇帝对他的不一般。心中打着腹稿,眼中盯着时辰,终于在夜半过后,雨势最大时分,猛一跺脚,披上朝服,戴上兜帽,便孤身往未央宫的方向行去。
  未央宫北侧的小门边,果然有一乘仅容一人的小车在等候他。他坐进去,不无轻慢地打量一眼车仆——似乎也是个宦官——而后便听见马鞭扬在雨中,水珠飞溅的声音。
  风雨如晦,不辨行路。他估算着,大约两刻之后,马车便在常华殿后殿门边停下。常华殿乃过去的昭阳殿,处于深宫之中,加上路途黑暗泥泞,拖了些时间也属自然。下了马车,又有宦官撑伞来迎,将他请至西厢的一间宽敞厅堂。堂上两壁皆是书架,堂上有书案文房,铺青席,设茶炉,壁上悬了一把青玉为柄的宝剑。窗户虽已关紧,但仍有幽幽的花香飘入,或许外间正对着雅致的花园。看来此处确是正经议事之所,张邡过去从没能踏足过这么机密、又这么显贵的地方,一时又觉飘飘然了。
  他在席上端端正正坐下。然而那宦官离去后,这间厅堂陷入一片静谧,却无人告诉他皇帝在何处。他无法再知悉时间,只能屏息等待。
  突然,墙的另一侧传来“砰通”一声闷响。
  他惊了一跳。四处望望,起身走了几步,心觉不妥,想回去时,又听见一声轻笑。
  似乎是皇帝的笑。他今日才在朝堂上听过的。
  继而有窸窸窣窣的话声,他却听不清了。胸中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循着声响来处,悄无声息地从侧门走出,便见一重厚重的绘花鸟缠枝菱纹的帘幕垂在一弯窄窄的拱券型门洞之下。
  门洞之后或许还有帘幕。他听见风声吹出一重又一重哗啦啦的响,间杂着温柔的调笑:“……这样我才解气。”
  是男人的声音。
  张邡震惊失措,想即刻逃离,但那个似熟悉似陌生的声音,挟着威胁,挟着诱惑,压得他抬不动步子。是谁?一定是他听过的……可是却变了,和他惯常所听的那个声线不同了……
  里间还有灯火。不算亮堂,只将两个男人交叠的影子映在帘上。一个压着,一个缠着,胸膛与胸膛相贴,长而结实的腿伸了出来,下身耸动在发皱的衣料上,粗重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谁也不服输,谁也不退让……
  “哥哥!”那嘶哑的声音仿佛化作绞人脖颈的丝,“哥哥,痒……”
  张邡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他什么都没看见,却已经口干舌燥。
  “——外面是谁?!”那声音骤然变了方向。
  张邡吓得汗毛倒竖,踉跄后退,却跌在门洞边。他撑起身子,靠双手不断往后爬,好像希望把自己藏进那黑暗的风雨中去。
  但来不及了。
  那帘幕哗地被掀开,皇帝只披了一身里衣,未及系带,半身裸露,长发垂落肩头,胸膛满是湿汗。他的目光冷酷地落下来,认出张邡,瞳孔一缩:“是你?”
  从皇帝的手臂旁,慢慢攀过另一只手。
  是齐王。
  齐王整个人苍白得似鬼,他将下巴靠着皇帝肩头,只露出一双恐惧的眼睛:“他……他都看见了?”
  齐王的背后,是熊熊高烧的火光。
 
 
第81章 27-2
  =====================
  大雨倾盆,砸在庭院,砸在花丛,砸在张邡的脑袋。
  他瘫坐在地,直勾勾地望着皇帝身后的齐王。对方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瞳愈加地黑,好似也正朝他看了过来。
  乱雨在三人脚下流淌。
  张邡突然跪直了身子,在哗哗的沟渠边连连磕了几个头:“陛下!臣不知陛下与齐王在议事,冲撞圣驾,实属不敬,死罪死罪!”
  口中说着“死罪”,其实并不想要死罪,反而是求宽恕。怀桢幽幽地看着他,声音极低地颤抖在哥哥耳边,强调:“他看见了……”
  怀枳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腰。怀桢便顺从地躲着。哥哥的背影高大挺拔,在暗夜之下,是那么地可靠,几乎能将他整个人都罩住。怀枳往前走了几步,便踏进了檐外的雨中。
  张邡的脑袋磕进雨水里,三角眼中迸出泪来,模模糊糊地,看见皇帝冷漠的靴尖。
  “今日朝议,廷尉说自己不通军务,只知刑法。”怀枳的声音冰冷地震动,似将雨水激出了回响,“那么廷尉称自己死罪,就是确当无疑的了。”
  隆隆——是天边响过一道暗雷,震得张邡的身子又塌下去几分,几乎要陷进地底。花树都遭摧折,半开的花叶乱飞,他来此之前精心打理过的发髻也被吹散,一缕一缕飘进风里。他的确是泪流满面了,但人在极端恐惧之时,却感觉不到任何生理上的变化。“陛下!陛下,臣是无心的啊!臣——臣绝没有——”他凄惶地乱叫,再也不玩弄机锋,再也不妄逞手段了,“咚咚咚”,他不断往地上叩头,头脸很快就血流如注,“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臣是忠心的啊!——”
  齐王却突然在后头发话:“你说你忠心,可你夤夜闯入内宫,原是有什么打算,你敢说么?”
  张邡一呆。他原有什么打算?他原是要见到皇帝,同皇帝剖明利害,让皇帝摆脱齐王的掣肘……可是变生肘腋,这话他此刻如何敢说?皇帝和齐王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他不敢想——想想也是谋逆!
  鲜血从额头上披下来,嘴里也被咬出了血,他突然心生一计,发狠往自己的舌头上一咬——
  皇帝却突然一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将他半身都拎起来,五指用力,钳得他不能再咬下去。“想断舌明志?”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嘲笑。
  张邡哭喊:“臣绝不会说出去,陛下若不信,就割了臣的舌头!”
  皇帝道:“朕不是梁怀松,没有割人舌头的癖好。”
  “陛下!”张邡还在挣扎。他张着口,就像一只被人抓住的鸡,抬着细长颈子呜呜叫唤,翅膀乱扑毛羽飞散,身子绝望地抽搐。
  怀枳叹口气,回头道:“阿桢,你说如何办?”
  话音亲昵,好似是再也不掩饰了。但这样的话音,落在张邡耳中,却无异判他去死。他恨不得自己耳也聋掉,眼也瞎掉,恨不得自己今晚从没有来过……
  为什么?明明是陛下传召他来的——可是陛下却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他绝望地想着。是谁,是谁要害他?!又是谁有那么大的权力,那么狠的心机……他早该知道,这是一场引君入瓮的死局……
  “呲啦——呲啦——”
  是锐器钝重地拖曳过沾水的地面,停一下又动一下,缓慢而刺耳的声音。
  张邡骤然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齐王,从他方才等候的那间议事的厅堂,将那柄充作礼器的剑拖来了。那剑已脱鞘,剑身镶满宝石,极长极重,所以齐王只能双手拖着它,像一只归巢的小动物般,笨拙天真,一步一顿,将它拖到了哥哥身边。
  怀枳笑他:“没力气了?”
  怀桢道:“方才就累了。”
  他似乎已不太高兴,怀枳想为他擦去脸上雨水,他却别过脸去。于是那雨更似不绝的泪,洗得他眸光迷蒙。怀枳将长剑从他手中接过,掂了掂,柔声道:“那你回去歇着。”
  怀桢摇摇头,“我不走。”
  怀枳道:“你要看着?”
  怀桢道:“我要同你一起。”
  怀枳笑道:“那好。”
  张邡听着这愈加柔情款款的对话,只想拔脚逃离,双腿却抖如筛糠,几要失禁。恍惚间他却忆起自己幼时在穷巷中读书,一日三餐吃不饱饭,便只能去城外的墓地上扒死人的供品。那时候的他多么饥饿啊,只要给他一口馒头,让他做什么都行,杀人放火,在所不计。明明他也不求金玉富贵,也不求子孙满堂,他只要活下去,在权术的网罗间,做那个从容游弋的操控者……现在好了,什么刑名法术,什么老庄申韩,到此时此刻,全都成了空的,空的!
  “此子不死,可乱天下。”在那坟茔之间,饿到昏厥的他,曾听见一个邋里邋遢的方士自言自语。
  他信了,钟弥也信了。
  钟弥死了,他也仍然相信。
  ——他身上明明还有天命!他突然睁开眼睛,从那双细狭的三角眼中射出两道最后的冷光:“陛下!齐王要反!齐王要反啊——”
  声音骤然断裂,那宝剑尖锐的刃,已刺入他的胸膛。
  张邡陡然仰起身子,双目凸出,口角俱裂。天边大雨的来处宛如风浪中的漩涡,将他剥皮揭骨,扫尘荡秽,卷走他的魂灵,向上飞飘而去。
  --------------------
  在高铁上更新了……!想要评论想要好多评论呜呜??
 
 
第82章 27-3
  =====================
  青玉的剑柄,握在皇帝手中。
  大雨冲刷出不绝的鲜血,很快将三个人围成了一座孤岛。怀枳一松手,张邡的身体便轰然倒下,甚至还溅起一地血与泥交融的水花。
  怀桢猛地扑进了哥哥怀中。怀枳用手臂护着他,这个时候,才觉出他全身都在发抖,连牙关都在打战,好像是刚才已经恐惧到极点,此刻才敢真的表露出来。
  “不怕了,不怕了。”怀枳温柔地安慰他,一下又一下顺着他的头发抚摩他后背,“他已死透了。”
  怀桢埋在哥哥怀里,闻见清爽又淫靡的味道奇异地交融在哥哥胸膛。他不愿再看一眼张邡,只是抬起头,黑琉璃般的眼瞳里,只有哥哥一个人。
  天地颠倒,风雨倾颓。他突然踮起脚去吻哥哥,牙齿一咬,便在哥哥唇上留下一道血口。
  怀枳闷哼一声,却双手用力将他往身上揽,怀桢踮脚一跃,便如蛇一般缠上哥哥腰间。两人身躯忘我地相贴,舌头带着血腥气黏腻地勾在一起,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缝隙,也再不能分开了。
  在血的浊流中,在再也不能回头的河流上,他们点燃了最疯狂的欲望。
  *
  怀桢像一头小兽般撕咬着哥哥。
  常华殿夜里惯常是无人看守,他们可以尽情地交媾。杀人是共谋的,罪恶是血肉相连的,他们在浴池中洗出满池的血,又被哗啦啦地冲去。漫长的鏖战中,血的腥味被精液的腥味所代替,怀枳倚靠浴池边沿,任怀桢坐在他身上,想起方才怀桢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他的阴茎就会硬得充血。狐狸精。他在心中骂。这不就是狐狸精的手段?可他偏偏那么爱,那么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