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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为君门(穿越重生)——符黎

时间:2024-01-05 19:39:18  作者:符黎
  他想他是喜欢过哥哥这样妥帖的温柔。至于是何时、何地,他却并不能确切道明,亦可能从出生就有了。这是一种不公平,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出生时的怀抱,没有办法在自己气力尚幼时就将哥哥推开。而这种妥帖之中更深藏着某种不安,为了他不知何时就会将自己推开,哥哥好像永远都在准备着自己离别时的表情。
  其实,他凭什么呢?
  他凭什么总是游刃有余地准备着离别?他凭什么翻云覆雨,予取予求?他凭什么在自己所粉饰出的太平中痛苦?
  他的痛苦值几铢钱,比得上他那御座值钱吗?他能为这痛苦去偷盗、去杀人吗?他能为这痛苦卧薪尝胆,出生入死,心血凋零吗?
  哥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选是残忍,选了也不过是草率。自己真想撕破他那张温柔的面皮……
  “我抱抱你,好不好?”许久,自说自话不曾得到任何回应,怀枳只能又软语相询。
  怀桢忽而动了一动。怀枳以为他是坐得不舒服了,想松开他起身,不料他却双腿叉开环住了哥哥的腰,双手双脚都贴紧,几乎挂在了哥哥身上。怀枳轻嘶一口气,大手扶住他后背,怀桢却不理他,只是伸出湿软的舌头,慢慢地舔了一下哥哥肩膀上那一道鲜红的牙印。
  怀枳的动作一滞。
  “阿桢。”旋即拍了拍怀桢的屁股,微哑话音里带有一丝无奈的警示,“乖。”
  怀桢将舌头探出来给他瞧。泪水还挂在眼睫,但眼神上挑,暗夜之中,长发披离,又成了一种潜伏海底的妖物,只用那一双眼睛勾走凡人的魂魄。他娇软的声息倾吐在那一枝女贞花上,好似要从那久已败落的花中催出新湿的蕊:
  “是吗?”残酷、强硬,又好像还有些天真,“可是我如今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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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还有一更就休息了!
 
 
第103章 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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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枳咬住牙。他心中固然还有理智在,知晓这是个什么地界,何况他方向弟弟剖白了心意,却得不到弟弟分毫正眼,还要被这样打岔。但他一向也是拿弟弟没有法子的,他知晓阿桢若是“不乖了”,就不会顾得他的理智。起身想再分辨分辨道理,腿间蓬勃的孽根却泄漏他声息,被怀桢白而幼嫩的手指轻握住了。
  怀枳的牙关一松,半抬脸,便泄出一声急喘:“阿桢!”
  怀桢眨了眨眼。“是你先勾引我的。”怀桢的手中抓着那样淫邪的东西,然而眼睫微颤地控诉,却又那么纯洁无辜,“是你说……你都选我的。你选我了,却不想要我吗?”
  四面陡然的寂静,士兵似乎都散开去,只有风雪一下又一下拍着帐帘。怀桢将上身缓缓伏低下来,绵软的身躯如水流缠绑怀枳的手脚,屁股向后靠坐在哥哥屈起的大腿。那东西被他慢吞吞地夹进了臀缝,似水底密不透风的漩涡,迎送出轻轻的呻吟。黑暗之中,怀枳的耳根红了一片,阳物愈发坚挺却无路可走,只得用手扶住他的腰,无可奈何地道:“……我帮你吧。”
  他说的“帮”,当然是克制的,温和的,最好尽快交代,不要让外间听去。他握住怀桢的手,五指扣进去,一同捋动着,另一只手则挑开了怀桢的衣带。怀桢笑喘了一声,哥哥脱他的衣裳已是这样熟练。于是两人都半裸了,暗色的光将怀桢的影子拓得似一片水淋的纸,怀枳温柔地沿着他腰线抚摩下去,从后头揉过他的臀,慢慢往前,摩挲那两颗小小的丸袋。
  怀桢一向是后头的刺激比前面更强,臀肉白嫩嫩的从未见过天日,每遭哥哥一揉都流波起浪,激得他身子后仰。于是前头的东西也挺立起来,直勾勾的,像怀桢这个人一样不懂得闪避和腾挪。
  怀枳只觉得怜爱,手掌将两人的阴茎一同包住,先是轻缓地上下而动,渐渐愈来愈急,愈来愈快,涨了潮的春水从两人指缝间涌出,淋淋漓漓却总没个痛快的了结。怀枳终于情难自已,撑起身追着吻弟弟的唇,却忽而被怀桢一手推在胸膛:“我来。”
  怀枳一怔:“你要怎样来?”
  怀桢充耳不闻,使了力气拽开他的手,将他两只手腕子一同高举过顶,又拿软绵绵的衣带绑住。怀枳一凛:“你做什么?”
  怀桢有恃无恐道:“他们听不见,你尽可以大声叫的。”
  怀枳道:“我只怕你身上吃不消。”
  他说得诚恳,却遭怀桢剜了一眼,只有闭嘴。怀桢浑身发软,连手也用不上了,便扭着屁股将阴茎与怀枳的相互磨蹭,在澎湃四溅的汁水中,他的臀眼儿也张开,屡屡要将哥哥的东西吸进去,惹哥哥倒抽凉气。怀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起伏,像风浪中的小舟,而他腰间那一截红绳便时隐时露,像勾着人与他一同往水中跳去。
  怀枳渐渐觉出这水磨工夫的痛苦了,渐渐也无法再端住哥哥的架子,只想不断地顶弄他,造出滔天的波浪,将怀桢的小舟抛起又落下。阴囊打在大腿,阴茎抽向小腹,啪啪啪不连贯地急响,愈来愈像是催人上阵的鼓角。舌头哧溜溜地舔吮过胸膛、锁骨与颈上的青筋,又像是刀兵带着寒气从战场拖曳下来,拖出看不见的血痕。怀桢就这样自得其乐又若有似无地磨蹭,将哥哥全身都沾上他的印记。就连那一枝素雅的女贞花,仿佛是象征他们矢志不渝的兄弟之爱的,也终于颤巍巍地张开花蕊,含着淫液,泛起红潮,与怀桢湿红的舌头相映成趣。
  “阿桢。”怀枳被他舔得难以忍受,“你亲我一亲。”
  怀桢像没听懂,迷茫地张着口呼了几口气,又伏下来贴吻哥哥的下巴,待哥哥撑起身子追着去吻他,他却笑着远开了。
  那一双眸子盈盈地,像再没有任何芥蒂,怀枳只觉好多年没见过,竟至于心中一恸。
  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是存有一份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是招弟弟怨恨的。他逃避过,否认过,他在外人面前总装成一副不相信且无所谓的模样,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是知道的。
  这种自知之明是如此深刻,以至于再对上这一双清亮得钻人心肝的眼睛,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狐疑,而是宁愿就此沉溺。
  阿桢会原谅他吗?尽管许多事情,他说不清原委和理由。尽管他如今已什么都没有,往后的路也不知在何处——料想李劭是会来救驾的,以天子禁军对上人困马乏的叛贼,间道奇袭,总还有几分胜算……
  只要还能活着出去,就如钟世琛说的,自己总还有那么多法子可以对阿桢好,与他相亲爱……往后,往后总是来得及的!
  “哥哥。”是怀桢在唤他,“哥哥!”
  怀枳几乎迷失在他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瞳中,沙哑地“嗯”了一声。
  怀桢撅起嘴:“进不去呀。”
  怀枳失笑:“那放我来,好不好?”
  怀桢有些不甘心,但到底懒怠下来,扭来扭去抻长身子去给怀枳解绑。修长的身躯白玉一般横陈在怀枳眼前,黑暗中似发着光,只两颗乳头在清冷地颤动。怀枳舌头一卷便将它含进嘴里吮了两吮。怀桢惊得倒在他身上,而那绑带只松脱一个扣,怀枳便拿它缠住怀桢的腰,抱着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这下终于对了,哪哪儿都对了。腿与腿都夹紧,不要留任何的缝隙。胸膛相互摩擦,唇舌触碰出一阵战栗,阳物一分一寸地往臀下凿,在那穴口周围深深浅浅地凿出一汪清潭。弟弟的眼中含着如泣如诉的水光,一派想叫又不敢叫的娇怯,于是他索性咬住弟弟的嘴唇,慢慢小心将阳物自下而上地顶了进去。
  是怀桢先打开了一道暧昧的门,让他窥见了潮湿的希望。他喘着粗气双眼发红地忍耐,想等怀桢适应自己的尺寸,不料怀桢却打了他一下:“怎么不动呢!”
  多么娇憨啊,没有任何君君臣臣的负担。怀枳被他这一嗔,阴茎膨胀得无以复加,胸膛里也似鼓胀起一团热火,呼啦啦将空气都烧尽了,风箱里的小飞虫一只接一只地烧死了掉落下来。他只能吻得更深,从弟弟口中寻找他需要的空气,怀桢温顺地与他咬来咬去,涎液拉扯,呼吸交缠,他好像还听见怀桢说话,仍是“舒服”“想要”“哥哥”之类的,怀桢一旦真入了境,就会变作一个缠着要奶吃的小娃娃,或者某种只会拱来拱去的幼兽。
  便这也是让怀枳欢喜不已,怎样都爱不够的。
  “疼不疼?”他体贴地问。
  怀桢横他一眼:“我说疼,你停下来么?”
  怀枳难得有些窘迫:“我说地上。”
  地面上砂石瓦砾,他总怕碾着怀桢的脊背,因此都在坐着操弄的。但怀桢气性上来,仍要喊疼,他便道:“那站着做?”
  怀桢还不及说什么,怀枳已经一把抱着他站直了身,吓得他一声尖叫。怀枳又忙去堵他的嘴,下身猛操他穴口浅处,怀桢将双脚盘紧哥哥腰身,屁股上上下下地颠着,又吃吃地在哥哥齿关里发笑:“你怕什么?让他们都来瞧瞧呗!”
  怀枳红了眼笑骂:“都来瞧你么,小跋扈?我一个个将他们都撕碎了!”
  怀桢便笑得更畅快了。有时候他觉得哥哥真的很简单,从小到大,哥哥真的从未变过。
  哥哥甚至没发现,他们动静闹这么大,但外间仍是一片死寂的。
  快感中夹杂了高人一等的得意,怀桢的笑容盛放开,享受得愈加放肆。与哥哥上床这么多回了,他清楚哥哥这根肉棒多会伺候人,总能往他最深最要紧处顶。他也根本不藏着掖着,毫不顾忌地往哥哥小腹上射精,几缕残液都溅到怀枳下巴,他还哈哈大笑。这样畅快的怀桢仿佛让怀枳呆住。
  他茫然地也为怀桢的快乐而快乐着。
  怀桢射到双囊空空,双脚也落了地,而怀枳的性器湿漉漉抽出来,却还是硬胀着的。怀枳只怕弟弟受累,便打算自己用手打出来。
  谁料怀桢却按住了他的手。
  怀枳一怔。
  怀桢在方才又哭又笑,又叫又闹,嗓音都哑了透出纵欲的腥气,但倾身踮脚,却纯洁无比地亲了一下怀枳的脸颊。
  “哥哥。”他的双眼亮晶晶的。
  怀枳猝然一震,竟便射在弟弟的手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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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在闭站前!让他俩do上了!就让哥哥先沉醉上两星期吧哈哈哈哈哈
  祝大家中秋、国庆快乐!闭站的日子也要好好生活哦!
 
 
第104章 爱成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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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1
  对于此次大意失精,怀枳当然不忿,立意要找补回来。两人的衣衫横竖都已揉皱,便披在地上裹着二人,交缠摩挲,昏天黑地。累到二人都筋疲力尽,无法清理也就不清理了,拿衣袍当被褥一裹便睡,倒比未央宫中高床之上还要睡得香甜。
  但怀枳心中端了太多事,不过盹了两个时辰也便醒来,帐外尚未鸡鸣,营地里仍是安安静静的。有一刹那,他恍惚地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心窝里既沉且暖,一低头,见到怀桢睡得乱糟糟的脑袋,才忽而想起。
  自己将万事都丢下了,才换得这一个金玉温柔的弟弟。于是只觉得这个弟弟处处都是好的,美的,即令满身汗渍精斑,那起伏的呼吸被他一抱,也散出许多鲜花样的秘密。他将自己亵衣描银线的袖子翻了几折,用尚且干净的白绢蘸了些隔夜的水给怀桢擦了擦脸,又探进怀桢衣裳里给他擦背。
  他从小就是这样照顾弟弟的,动作熟极而流,没有分毫邪意,怀桢连气息都不曾乱,仍旧睡他的大觉。怀枳一面觉得弟弟天真可爱,到了他怀里便什么心机都不再管,另一面又感到危险,想弟弟如此,自己就无论如何不能贪睡了。好像自己宵衣旰食,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守好弟弟。
  怀枳的手指碾着绢布继续向下,滑过怀桢的腰窝,轻拍拍那昨夜揉红的屁股,将一只大腿捞在自己胳膊,小心去清理昨夜的痕迹。穴口微张,精液涌出,好似怎样都流不尽,连怀枳自己都吃惊,胸臆中生出不无满足的笑意。待清理干净了,给弟弟披上旧衣裳,尽管也带些脏,但那一张脸庞脆生生坦荡荡,宁静地闭着眼,仿佛未开的鲜花外种了一圈脆弱的篱笆,不能挡住什么,反而适足以招蜂引蝶。
  他望着望着,像要发痴,外间却忽然传来几下急响又顿住,像是兵士的铁靴来来去去,伴随着压低声音的命令。怀枳猛一警醒,侧身细听,帘外晨光熹微,只听见几声“大事不好”,但后头的话又隐没在呜咽的风雪声中了。
  他心头微沉,拿过一边自己的外衣便要起身,却忽然被拉住了手腕。
  怀桢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像那一圈篱笆被推开,笑盈盈的鲜花也绽放了。他一手搭住哥哥的肩,一边一拱一拱地爬到了哥哥身上来,还是噙着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乖小六儿。”怀枳喉咙一滚,凝视着他,着了迷地感叹。但立刻他就察觉出怀桢打着什么算盘——小家伙原来是晨勃了,正在他大腿上前前后后地蹭呢!
  怀枳又气又笑,但着落到最后还是笑,往怀桢鼻梁上亲了一口,揽着他起来,又加深这个吻。
  营帐之外,风雪稍停。
  却有一丛接一丛的火光,在不同兵营间猝然亮起,飞快地延烧起来。
  *
  昨夜北风凄厉,夹着纷纷的雪霰,十里外敌阵的动静听不清楚,只能靠多布斥候传消递息。钟弥受俘多日,一朝得势,先就洗了半个时辰的澡,才到主帐书案前来。方桓、柳晏虽然横死,但有几员副将活了下来,将这段时日的文书舆图都搬来给钟弥查看。
  钟弥的手中始终没放开那一方天子行玺。天子在传国玺外,共有六玺,皆白玉为底,螭虎为纽,平素藏于尚书,不由天子亲掌。钟弥想,恐怕是梁怀枳一向独断专行,事无大小皆自决之,以至于要随身带一方玺作为印信。这倒便宜了自己,他将玉玺绶带缠在手掌上,朝空中掂了掂,还好奇心起用牙齿咬了一咬。
  应当是真的。他心情大好。
  钟弥一只手攥着玉玺,另一只手在文书堆里挑拣几番,对当前情势了解了大概,又传副将问话。问着问着,心中总觉不妥,又将那一摞文书抱来,从头到尾地仔细验看。忽而他想明白了什么:“方小子声势浩大北上,反将小太子扔在后方,首尾不顾,腹背受敌——若不是有齐王应和,他敢这样做?”
  副将尴尬道:“事涉机密,方将军、柳将军不曾同我们细讲,只说到了此地,先分两部,一部六万,应对那个阉人,另一部两万,赶来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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