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黄金为君门(穿越重生)——符黎

时间:2024-01-05 19:39:18  作者:符黎
  身后的人没有应声。
  “所有人都向我伏首称臣,山呼万岁。”酒气萦绕在怀桢的鼻端,他今夜也喝了不少,连话语都变得温软,含着寥寥的寂寞,“原来这就是当皇帝的热闹。哥哥,不怪你喜欢,我甚至还没当上皇帝,就已经很喜欢这热闹了。”
  此时此刻的哥哥,在想些什么呢?他闭上眼睛。哥哥会看着自己吗?他早听人禀报过,哥哥的手腕已经好了,手上的镣铐换到了脚上,那么哥哥又可以拥抱他了。哥哥会瘦了吗?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来过。哥哥还认识他吗?
  可是他都没有转身确认。
  他只是声音越来越轻,轻到几乎听不见了:“但是哥哥,我甚至还没当上皇帝,就有人要给我下毒,要让我死了。”
  身后的锁链终于响了一响,他听见低哑的问话:“是什么人——”
  哥哥还是下意识地关心他吗?
  怀桢却又恶劣地笑了一笑:“他说是你指使他的,哥哥。大殿上文武公卿,成百上千人,他们全都听见了。听见了你要给我下毒呢。”
  *
  怀桢是有意要激哥哥,却很久没听到回答。
  方才在大殿中,明明还同钟世琛分析得好好的,甚至也已经打算去查了;但此时此刻,他却生出几分后知后觉的不甘心: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分辩?事到如今,口口声声说爱我,说不要我走,却连我险些被毒杀,也不肯多说一句来讨好我了吗?
  他猛地转过身,光亮撞到梁怀枳的身上。
  他的哥哥正坐在角落里,脸色苍白,颤抖着目光向上抬,倔硬地看住了他:“你也觉得是我做的?”
  怀桢慢慢地呼出一口气。他应该满意才是,这正是他最想看的反应。以哥哥的心机,应当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自己的嫌疑有多重。他往前两步,怀枳像在咬紧牙关忍耐,他于是更加放松,蹲下身来,拉着怀枳的衣袖倾身过去,仍像个孩子一样亲了亲哥哥的脸颊。
  哥哥的脸是冰冷的,眼色却滚烫,像沸腾的水。
  亲完了,也不分开,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怀桢说:“是不是哥哥做的,哥哥自己最清楚。”
  怀枳突然惨笑了下,“你不信我,多说何益。”
  一个东西掉在两人交叠的衣衫上。怀桢低头,却见是那一根陈旧的红绳。
  红绳早已磨损、断裂,但又重新系成了结,揉成了更短些的鲜艳的绳圈。
  怀桢将它拾起,比在手心里瞧了瞧,又去看哥哥。
  这是哥哥在囚禁中百无聊赖的消闲吗?断了的东西,纵然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又如何能就这样当成新的?
  怀枳别过了头。怀桢便从他衣袖里捞他的手,手指摩挲过手指,他发现哥哥的指尖有磨破的茧,也不知和这红绳有没有关系。他又想笑了。
  他抓住了哥哥的手,强硬地将五指都插进哥哥指缝,与他相扣。
  “哥哥。”他道,“你不敢看我。你心里有鬼吗?”
  怀枳当即毫不犹豫地再次抬眼看定了他。
  怀桢认真地将那红绳缠在怀枳同自己交握的手腕上,用牙齿咬住一端将它绑紧。
  怀枳急促地呼吸了一下,怀桢的唇便好像吻过他的手背。太近了。
  两兄弟无声地斗着一场没有意义的气。目光交缠,醉意浑浊,怀抱是熟悉的,胸膛永远炽热。红绳绑不紧又散开,但十指仍然相扣,长发与衣袖都摩挲过对方的肌肤。雨声愈来愈响了,砸在屋顶,砸在房梁,砸在两人头颅上,似利刃要将两人贯穿。
  今夜,乘着酒醉的河流,怀桢好像能理解哥哥一些。
  他好像能理解站在万人中央的孤独,背负着权力,就像背负着一丛荆棘,芒刺扎在背上,也不得不挺直腰身。
  但这些领悟,他并不打算同哥哥讲。
  哥哥的眼睫颤了颤,看他向自己愈靠愈近,心中仿佛还在猜度他要做什么,但醉色晕上双颊,又像一种纵容。哥哥永远是纵容他的。
  他攀上哥哥的肩膀,用错了力,哥哥的衣衫被他拽了一半,又露出那片刺青。风雨的夜,那一枝女贞花也像被寒冷所摧折,苍白极了。哥哥想让他坐稳,他却低下头,吻上了哥哥的锁骨。
  怀枳猛地一震。
  --------------------
  我来了来了来了!
 
 
第125章 云雨旧
  ===============================
  42-1
  这一场欢爱是缓慢而安静的。
  两人都喝醉了,不那么容易起兴,也不那么容易释放。怀桢蜻蜓点水地啄吻着哥哥的锁骨至侧颈,哥哥便仰着头,手掌用力地来回抚摸他的背脊。衣衫都揉皱了,最后团团叠在身下,怀桢挤进哥哥的怀中,只感到哥哥浑身都烫得惊人。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怀桢抚弄着哥哥的阳物,待他硬了就想直接坐下,但哥哥却往后一退,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吻住他的唇。哥哥的手也伸入他衣襟,好像要烙进他的身体,两人的喘息愈来愈粗重,烛火荡得厉害,像不堪风的摆弄。哥哥总是最知道他想要什么的,所有的爱抚都恰到好处,在他舒服到极点时为他弄出了精液,又向后穴抹去。
  怀桢低下头,衣襟大咧咧地敞着,双腿似小青蛙般分开,他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哥哥的动作。怀枳却被他看得愈加燥热,探身过来,衔住他胸前发红的乳头,舌头用力地含了含,便逼出怀桢一声闷哼。
  怀桢坐不稳了,手臂缠着哥哥脖颈,去挠他的头发。哥哥的手指却没有停,一根两根地反复戳弄,怀桢的呻吟愈来愈大胆了,他一向学不会隐藏自己的快感。
  有哥哥伺候着,他乐得轻松,又去玩哥哥的阳具。那东西又直又丑,青筋盘绕,淫汁淋漓,却让他浑身发痒。他觉得凭什么呢,凭什么只有自己憋不住,于是他拿过那一根红绳,很自作聪明地在哥哥的阴茎上缠了几个圈。
  这一次缠得好了,怀桢还忍不住用手指拨了拨,见丑东西招摇着不甘地挺直,就捂嘴笑了下。
  怀枳终于沙哑开口:“好玩么?”
  怀桢又立刻板起了脸。
  怀枳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一些,但被绑住的阴茎却更加膨胀难耐。怀桢的后穴已经被他开拓得湿润柔软,他一边用手指开拓着,一边将阴茎往里送。然而那红绳带来分明的异物感,怀桢一下子惊叫出声,眼眶都湿了。
  怀枳抓着他的肩膀,让他侧躺下来。脚镣从地面上拖过,嘶啦啦像一条蛇,而后他打开了怀桢的腿,从后面由慢而快地顶弄,那脚镣的摩擦声便愈来愈响,仿佛是同外间的风雨相应和,哗啦啦,哗啦啦……直到磨得他脚腕发红,直到磨出了血痕,怀枳也恍然未觉。
  锁链也有锁链的好处。来回的颠倒顶弄间,或许锁链能将他的弟弟也缠住,让他们从此再也不能分开。
  怀枳的阴茎被绑着,自己绝不好受,因此也不想做得太激烈。他不想为了射精这样的事去向弟弟求饶。红绳摩擦过优柔的褶皱,水声是细细密密的,像万物都在海面之下徐徐地回流。怀桢呻吟着得了趣,手臂向后去摸怀枳的脸,怀枳顿了一下,凑过来吻他。
  哥哥还是这样高大挺拔,哥哥的胸膛这样宽,手臂这样长。即使是侧躺着,也好像能将他整个地罩住。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哥哥能抱着他颠他,能让他骑在肩头,还能弯下腰来亲他。
  比起上一次哥哥总想跟他分辩些什么,这一次,哥哥却像已经屈服。在密闭的黑暗里,哥哥随波逐流地亲吻他,爱抚他,操弄他。而怀桢却好像被哥哥托举到海面之上,虽然暂时还可以呼吸,但不知何时一个大浪打来,自己就会被淹没了。
  他已然感到不可言说的危险,但他却不愿叫破。
  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也许是那一根红绳让哥哥忍耐,怀桢已经射过两次了,哥哥还抱着他不疾不徐地舔他的喉结。但哥哥的阴茎在他体内,已经快要将他肚皮都撑破了。
  他吻过哥哥下颌上的汗水,稍稍起身,伸手去摸屁股底下那一根胀到青紫的阴茎,终于如愿看到哥哥表情变换。哥哥喘着气,吻着他的耳朵,用一种商量的语气问他:“解开,好不好?”
  怀桢的手沿着那硬物,摸到淋淋漓漓的淫水,声音也断断续续:“你想弄脏我吗?”
  哥哥道:“我若都给你,你会嫌脏吗?”
  这样甜蜜的情话,却说得这样绝望。
  “那就说好了……”怀桢双腿大开,醉意让嘲讽的话都变得清澈而温柔,他以这个淫荡的姿势摸着两人的结合处,一边伸出舌头像猫儿一样舔过哥哥的眼角,“都给我,什么都给我。”
  哥哥追逐他的舌头,嘬吻他舌根,怀桢只觉全身都在舌尖上发了麻,双腿将哥哥盘得更紧。那一根红绳或许要将他磨破了,他又看见哥哥在流汗,多么晶莹而性感的汗水……他拿衣袖去擦,又捧住哥哥的脸幽幽地唤:“哥哥?是不是很痛?”
  痛?方才的感觉,是痛吗?
  怀枳迷茫地感知着,原来他才是早已被淹没的那一个。早已不能呼吸了,反而有种回到坟墓的安然。怀桢柔滑的长发浑若无物地落进他手掌,一身如此隆重的朝服底下,两人却如此紧密地缠连。怀桢仰着头,双目怔怔地凝视他,像遥远而陌生,又像亲密而眷恋,耀映着灯火的眼瞳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
  仿佛所有漫长的等待都有了终点,终点在怀桢的眼睛里。
  “哥哥,”怀桢那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启,说的却是他听不懂的话,“哥哥,我也很痛……”
  怀枳蓦地将阴茎拔了出来,用力撸动了几下,却烦躁地发出“嗯啊”一声低沉性感的嘶喊,像一头无路可走的困兽。怀桢潮湿的手伸过来,将那根红绳解开,哥哥的精液就喷薄而出,浇了他一头一脸。
  一滴也没有落在外面。
  怀桢发了呆。
  “乖小六儿……”怀枳的喉咙里带出喟叹的柔情。此一瞬间的眷恋与疼惜,不可能是假的,他不可能认错对方,也不可能认错自己。于是更加用力地揽住弟弟,拿衣袖给他擦脸,伸出舌头勾吻他,温和地用鼻音轻哄他。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可助清理的用物,沐浴的热水也是两日才得一换,怀枳虽有些窘迫,但仍想轻轻柔柔让怀桢舒服。
  怀桢的胳膊这样瘦,身上薄薄的肌肉泛着清光,他抚摸上去,忽而怔怔问:“下毒的事,有头绪么?”
  怀桢攀着他肩膀任他擦拭,不甚在意地笑:“不是你做的么?”
  云雨之后听到这话,只似调情。但刹那之间,怀枳酒全醒了。
  他的两颊仍微微晕红,眼神却深不可测:“我说过要与你共治天下,那也是金口玉言,天下皆闻。我猜,你会将此事料理得很妥当。”
  怀桢笑笑。哥哥有着如此冷漠的智慧,早已将他的手段都看穿了,那还有什么好说?只伸手抵在怀枳胸膛,不甚用力地推了他一下。
  怀枳僵硬地放开怀桢,沉默地等待怀桢的宣判和更多的惩罚。尽管他尚不知道真切的理由,但他的爱里,仿佛也包容了所有的折磨。
  但怀桢却很疲倦了。他一直在宣判,一直在惩罚,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放过哥哥。但就在刚才,那残酷的调情的一瞬间,他感到了疲倦。
  他揽紧衣襟从哥哥身上站起来,踉跄了几步,但还是站直身子,一边将自己的长发向后梳,一边朝二楼走去。
  怀枳以为他要走了,那每一步都仿佛要将怀枳的心踩空。
  然而怀桢离开他视线不过片刻。片刻之后,他端回来一碗已经凉透的长寿面。
  --------------------
  哥哥以前梦见过此刻的怀桢,在8-3~
 
 
第126章 42-2
  ======================
  “吃吧。”怀桢将面碗朝哥哥的方向推过去,自己坐在羽人灯旁,蜷起了腿,呆呆看着烛火。他的脸色并不太好,但烛火映着,好似也有了几分血色。
  怀枳当然吃不下,但还是拿起了筷子。面条早已坨了,带着夜雨的潮气,然而他已经学会不挑剔食物。
  怀桢听着那边极轻微的声音,他知道哥哥从小就有很好的修养,食不言寝不语,用膳时筷子都不会碰着碗沿,只除了自己有意饿他的那一回。
  就连在惩罚哥哥这件事上,自己也像个小孩,只任性地做了一回,就已然丧失趣味。他也感到迷茫,自己所眷恋的到底是哪一个哥哥?如今哥哥也遵他说的在吃长寿面了,可他连一眼都不想多看。
  他卧薪尝胆,他忍辱含垢,以为只要捱到胜利的一刻,自己就能尝到轮回报应无上的甘美。可他所嚼到的仍只有苦涩。
  那种疲倦的、想要放弃的心情又袭上心头。
  “哥哥。”他轻轻叫了一声。
  那边便好似将碗放下,要认真听他说话。
  “小时候,你给我讲过许多故事。如今,也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哥哥。”
  怀桢的手心轻轻碰着烛火的边缘。
  “你听没听过一首童谣?”他低低地吟唱起来,“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
  这是一首汉代的童谣。
  淮南王刘长,汉高祖之少子。及文帝即位,刘长自以为与帝最亲,骄横跋扈,数不奉法。文帝三年,为报母仇,椎杀辟阳侯审食其,负荆阙下,昂首请罪,文帝伤其志,念其亲,宽之。文帝六年,外通闽越、匈奴,举兵反于谷口,未遂事发,召入长安待罪。
  公卿集议,皆称刘长犯上大逆,罪行累累,论当弃市。
  天子不忍致法于王,命会同列侯二千石再议。
  百官再议,皆曰宜如法。
  天子不忍致法于王,下诏赦其死罪,夺其王位。
  刘长废位后,判流蜀郡,路途遥远。天子仍是不忍,诏令每日供给刘长肉五斤,酒二斗,家室皆相随。于是刘长起行,载以缁车,以县次传……
  怀桢轻声道:“小时候读这一段,我便困惑过。汉文帝说每日都给他送酒肉吃食,但是淮南王的车马却是封住的,所过县道,都不敢打开车上的印封。那么所谓的酒食在何处?所谓的天子诏令,宽赦优厚,又在何处?
  “袁盎向文帝进谏说:万一淮南王在流放途中雾露病死,陛下徒有杀弟之名,将存话柄于天下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