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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桃(玄幻灵异)——赵酒良

时间:2024-01-05 19:47:31  作者:赵酒良
  与此同时,游南与芜枝还未进入法阵的灵力被拦截后流回,芜枝向后踉跄一步,游南猛然撑地站起,下一刻出现在芜枝身后接住了他。
  从未感受过的威压自巨龙身上传出,土地崩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那几乎已经同土地长在一处的龙尾甩动时带起碎石与土块,尖锐的龙爪扎入孤峰之中,带着身体朝前伸了伸。
  寒松君一步步朝那巨龙走去,他走得很慢,仿佛这是一个梦,走快些便会惊醒似的。
  他的手颤抖着落在巨龙颅顶,那魂魄先前没入的地方,同一时刻,那巨龙睁开了金色的双眸。
  sorry,今天陪家人出去办了点事,更得有点晚了,给大家磕一个
  番外(七)
  事实上,刚刚复生的游继脑子还是一片混沌,但看着眼前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跌坐在地的人,游继下意识化出人身将他接到怀里。
  寒松君双手捧着游继的脸,看着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的人,仿佛要确认真实一般,指腹抚摸过游继的眼尾,滑过侧颊落到唇角:“是你……真的是你……”
  眼泪滚落脸颊,滴在游继的手腕上,像是驱散浓雾的光一般拂去游继脑海中的迷茫,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紧接着被疼惜占满:“寒松——”他目前暂时还发不出声音,嘴唇徒劳张合,手忙脚乱地擦拭寒松君的眼泪。
  寒松君猛地将额头抵在游继胸口,双手紧紧攥着游继的衣裳。那破碎的哭声中是当年失去心爱的痛苦,是寻到爱人尸骨时的绝望,是这些年一人苦苦等待的孤独与酸楚,也是一直悬着的心猛然坠地后的放松与喜悦。
  芜枝与游南遥遥看着,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对方握住,芜枝抬头,与游南对上视线。游南凑到他耳边道:“我日后定不会再让你也这般挂心。”
  “你啊,”芜枝勾着他的指节晃了晃,“如今比从前,已经让我省心多了。”
  游继自然也注意到了游南与芜枝,他不认得芜枝,也没见过游南长大后的模样,大半心神又系在寒松君身上,只扫了他们一眼便收回目光,专心哄着寒松君。
  在他的努力下,很久没用过的嗓子终于又能发出一些声音了,尽管那声音如同粗砾一般沙哑,和“动听”、“悦耳”完全不搭边,却激得寒松君再度哽咽起来。
  “寒松不哭,我在呢。”游继低头亲吻他的发顶,将人更用力地往怀里带,“我回来了,我在这儿呢……”
  寒松君哭得近乎脱力才被游继哄着停住了,他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寒松君看到芜枝与游南时才想起来还有两个小辈在场,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朝他们招招手。
  游继这才真正把目光落到他们脸上,越看游南越觉得熟悉,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叫了一声“兄长”。
  “你是阿南?”游继惊讶不已,眼前的青年几乎同自己一般高,丰神俊朗,哪里还有当年缠着自己和寒松君要糖吃的影子。
  游南点点头,牵着芜枝拉到自己身侧:“这是芜枝,我的道侣,也是大嫂亲选的如今空庭山的山神。”
  芜枝笑着唤了声“大哥”,游继见他眉目秀丽,气质柔和,举手投足间和寒松君有着说不出的相似,自然心生好感,也笑着应了。
  穷炎界怎么看都不是适合久别重逢后执手话衷肠的地方,游继还很虚弱,游南便驮着他们三人一道离开。芜枝坐在最前边,贴心地将龙背上的大块空间都留给了寒松君与游继。
  寒松君与游继互相倚靠,游继将寒松君的手拢在怀中一下下揉捏着,袖口在动作间卷起,游继握住他的手腕:“你还戴着这条手绳。”
  寒松君的侧脸靠在游继肩头蹭了蹭,有些疲惫地闭上眼:“你留给我的东西本也不多……”
  游南带着他们回了空庭山,这里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很熟悉,且意义非凡。
  当年寒松君与游家两兄弟住过的小屋,在他被天界带走时自己毁了,如今山上只有芜枝与游南的屋子。进屋后,芜枝一挥挥手,屋子便凭空变大了许多,不至于让他们感到拥挤压抑,甚至将屋内的所有东西都换了新的。
  要是让哥哥嫂子坐在他们胡闹过的椅子上那还得了。
  几人在桌边坐下,芜枝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放着两个杯子的茶盘,再凭空捞出一个茶壶,倒了两杯热茶。游南把茶推到他们面前,看着自己的兄长与大嫂憔悴的脸色,建议道:“兄长与大嫂许久不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不如我与小桃先行一步,等过几日,你们休息好了再说别的事?”
  游继朝游南勾勾手指,游南凑过去等哥哥发话,谁知游继捏着游南两边脸左右看了看,松开手稍用力弹了游南一下:“你这小鬼,长大了,也懂事了。”
  芜枝侧过脸去忍笑,寒松君抱着茶杯看戏不说话,游南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不是想着让你与大嫂好好休息说说话——”
  “大嫂?”游继奇道,“你从前可都是叫哥哥的。”
  若是有刑堂中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惊讶于他们现在这位堂主竟然也会有两颊发红、说不出话的时候。
  寒松君笑吟吟的:“称呼而已,叫什么都一样。好啦,你们今日也辛苦,就在山中歇下吧。”
  游南与芜枝都懂小别胜新婚的道理,更何况寒松君与游继之间曾经隔着生死,现下好不容易重聚,他们哪会留在一旁讨人嫌?
  再说了,游南是游继的亲弟弟,有那么些时候能够准确地明白兄长在想什么。譬如此刻,他兄长最想见的人一定不是自己,而是寒松君。
  他与芜枝还是回了刑堂,寒松君送他们离开后回到屋中,带上门,屋子里便暗了下来。游继坐在桌边望着他,眼神温柔又依恋。
  原本的床也被芜枝换掉了,寒松君扶着游继一同躺下,床帐一落,这便是独属于他们的一方小天地。他们面向对方侧躺着,眼前人似乎与当年分别时一般无二。
  游继像从前一般把人揽到怀里,亲了亲寒松君的眼睛:“眼睛都红了。抱着你先睡一觉,好不好?”
  “嗯。”寒松君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习惯性地抓住游继的衣角。闭上了眼睛,“再抱紧一点吧。”
  番外(八)
  游南与芜枝离开前留下了一只小香炉,此时正在卧房屋中散发出袅袅轻烟。里边燃的也不知是什么香,味道清雅,存在感并不强烈,却让寒松君与游继感到很舒心,不一会儿便相拥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再次醒来时竟已不知今夕何夕。寒松君在呦呦鹿鸣中醒来,撑身坐起时恰好看到窗外悠闲走过的白鹿。回到生与斯长与斯的空庭山,灵力流转再不受任何限制,反而得到山林滋养,寒松君浑身上下舒畅了许多,疲惫感也散去不少。
  腰间搭着条温热的手臂,在寒松君坐起时滑到了他的大腿上,力道微弱地动了动,像是要将寒松君往后带。寒松君侧过身来,手背贴着游继的侧脸刮蹭:“醒了吗?”
  “还没。”游继睡得头发都遮住了脸,动了动脑袋,主动去蹭寒松君的手,“再陪我睡一会儿。”
  寒松君闻言重新躺下,游继朝他这边蹭了蹭,直到额头抵着额头才满意。
  “媳妇儿……”听到游继含含糊糊地叫,寒松君“嗯”了一声,凑过去哄:“在呢。”
  游继勾了勾唇角,很快又睡了过去。
  寒松君的精神已经差不多养回来了,又是刚刚睡醒,此时困意不浓,便静静注视着眼前人的脸。剑眉、纤长的睫毛、眼尾的弧度、高挺的鼻梁和有些薄的唇,都是自己喜欢的模样。
  游继这一觉睡了很久,终于清醒过来时,寒松君打趣道:“你再不醒,我都要怀疑你是睡着还是昏迷了。”
  “毕竟是死过一次刚复活,睡久点也正常。”游继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把脑袋埋在寒松君怀里,“媳妇儿,给我说说这些年的事吧。”
  “你想听什么?”寒松君从袖中摸出一把梳子,动作轻柔地给游继梳头发。
  游继深深吸了一口寒松君身上的松木味:“想听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我走之后你和阿南如何了,你又为何会到穷炎界去……”
  “你离开之后……”
  寒松君的声音好似山中汩汩的溪流,这些年的所有都随着流水远去了。他说得简练,许多事情都是一笔带过,只在和游南相关的事情上说得详细些。游继知道,其中艰辛与痛苦绝对不止寒松君说的这么简单。
  说完后正正好把游继的头发全都梳顺,游继却依旧趴在寒松君怀里不动弹,也不说话。寒松君也不催,手指把玩着游继的发丝,给他编起了小辫子。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游继抬起头,虽说已经没再流泪,眼睛却依然红着,还弄湿了寒松君的寝衣。他强行稳住说话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若是我没有离开,你也不用……那穷炎界是什么好待的地方吗?不干净的屋子我都舍不得让你待,却因为我让你在穷炎界耗了那么多年……”
  “比起那些,”寒松君亲亲游继的眼尾,“我更怕见不到你。穷炎界与外界断绝,你……在那里,魂魄也最有可能回到那里。可我害怕,我怕你的魂魄回不来,也害怕你的魂魄会去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更不敢去想你是不是真的能回来。”
  寒松君将嘴唇贴上游继的,同他浅浅吻了一会儿。
  游继吸了吸鼻子,又凑过去亲了寒松君一下:“你怪我吗,当初离开你。”
  寒松君不答反问:“那你怪我吗?没有照顾好阿南,也不听你的话,跑去穷炎界找你。”
  游继想也不想地否认:“我怎么会怪你?阿南本来就应该我照顾,把他扔给你已经很说不过去,离开你们也是我不对。你替他拔除魔息、把他安顿好又来替我聚魂,我谢你爱你还来不及。若是还怪你,那我未免也太不是东西了。”
  寒松君被他逗笑了,摆了摆手:“你当初的决定,很勇敢,你是救世的英雄呢。”
  “游继,我们之间不需要说什么怪罪或不怪罪、对得起对不起之类的话。”寒松君与游继十指相扣,看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如果你是我,我相信你也会做出与我一样的决定,对不对?”
  游继点点头。
  “所以啊,”寒松君双手捧着他的脸晃了晃,“既然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不如想想来日吧。”
  这个番外大概还有一两章就结束了吧,芜枝和游南会有一个短一点的番外,写完之后就专心写一段时间的哨向,等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再开一篇古耽
  番外(九)
  在事情不太多的一天,芜枝与游南回了一趟空庭山。自从寒松君与游继回来的那天起,游南和芜枝便一直待在刑堂,把足够的时间与空间留给兄嫂。
  寒松君果然在山巅等他们,他身边还卧着那只白鹿,挨在寒松君腿边仰着头去蹭他的手,寒松君望着远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它脑袋。
  巨龙飞近时,白鹿感受到了两股熟悉的气息,一股令人心生亲近的属于芜枝,另一股……白鹿想到那黑漆漆的蟒蛇,身子一抖,往寒松君身后藏了藏。
  游南抱着芜枝落在寒松君面前:“大嫂。”
  芜枝面上带着些不起眼的红,拍开游南揽着他的手:“寒松君。”
  寒松君拉过芜枝的手一同朝山下走,白鹿跟着他们,贴着他的衣衫后摆绕到芜枝那边,舔了舔芜枝垂下的手指,芜枝反手挠了挠它的下巴,将一颗灵果塞进它口中。
  白鹿叼着灵果脚步轻快地跟在芜枝身后,忽然之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后方传来,白鹿四条腿一个打颤,险些滑倒在石头上。
  芜枝回头,隐隐带着威胁道:“游南。”
  游南瞬间收了周身气势,委屈巴巴地牵住芜枝的手:“小桃,你摸它做什么,牵我啊。”
  芜枝狠狠掐了游南一下,游南大叫一声,朝寒松君道:“大嫂,小桃掐我!”
  “啊?可方不是你说,‘摸它做什么,掐我’的吗?”寒松君掩住脸做惊讶状,芜枝没忍住笑了一声。
  大嫂都不向着他,游南唇角耷拉下来,气鼓鼓道:“我先走一步,找大哥去。”说完便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寒松君叹了一句:“你把他教得很好,只是怎么也这么惯着他。真要说起来,他年纪比你还大,反倒要你来宠着他哄着他,真是不应该。”
  “当年捡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蛋呢,刚出壳就往草堆里游,险些没找着他。”芜枝笑着问寒松君,“您遇上他的时候他多大?”
  “也没几岁。”寒松君想了想,伸手比划了一下,“才这么点高,话也说不利索,但很能吃。”
  游南全然不知自己正被掀老底,进门兴冲冲叫了一声“哥”。只见游继坐在桌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掌心燃着火,正在烤肉串。
  不知从哪弄来的大圆桌上已经满满当当摆了许多菜,各大菜系的名菜都有,荤的占了大多数,香味随着热气蒸腾出来,一股子往游南鼻子里钻。
  “哟,来了。”游继朝他身后看去,没见着别人,“你嫂子和芜枝呢?”
  “后边呢。”游南盯着悬浮在火上,以一定的速度自己旋转着的烤肉串,眼里几乎要冒绿光。
  好歹也养过他许多年,游继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阻止道:“莫急,你嫂子特地去找顶好的蜜糖回来调了酱汁,等刷上后再烤一会儿,那吃起来才叫香。”
  “噢,好。”游南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去看那一桌子菜,“这些又是哪来的?”
  “去人界买的,否则还是我俩做的?”游继移开撑着下巴的手,朝某个方向勾勾手指,装着酱汁的碗飞了过来,悬在烤肉串上方缓缓倾倒。他把用量掌握得正正好,蜜汁均匀地裹在肉上,又不至于滴下去。
  走在后面的寒松君与芜枝也回来了,看到那一桌子菜,芜枝也惊了一下。他们这样的本来就不需要吃这些凡俗食物,他与寒松君虽然都会陪着游南与游继吃上一些,但胃口都不大,也不怎么爱荤腥,这一桌子菜必定都是那两兄弟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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