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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猫下山记(玄幻灵异)——知道可知道

时间:2024-01-05 19:49:42  作者:知道可知道
  树林里只有风在猎猎作响,微凉夏风抚过亮闪闪的草地,萤光随清浅的呼吸而明灭。
  赵知洵手握青锋剑,他只察觉到一人,那人是在见到阿提时气息才变乱。
  阿提轻声问:“有几个人?”
  赵知洵紧盯林间西南方向,“一人。”
  阿提松口气,把背上的行囊一放,全身松松垮垮地坐到草地上,毫不在意拍拍草地道:“洵大哥,不用担心,他来我就定住他。”
  赵知洵闻言一笑,担心则乱,他倒忘了阿提那招出神入化的点穴法术。松开青锋剑,他也盘腿坐下,笑道:“好,那我就全依仗熊大侠了。”
  这声熊大侠真是喊到了阿提的心坎上,腰也挺了,头也抬了,又美又滋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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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终是显出身形,他闲庭散步的朝这边走来,笑说:“我等鼠辈确实不如赵兄,毕竟有颗值一百万两的项上人头。”
  一百万两!
  阿提赶紧摇头甩掉金光闪闪的念头,打眼看向来人,奇怪地问:“四野哥?”
  李四野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他干笑两声,摘下面罩:“我心系赵兄身处险境,特来知会一声。”
  “李兄素来喜欢分一杯羹,此次怎么改性子了?”赵知洵身形未动,嘲讽道。
  李四野嬉笑说:“见到小货郎前确实如此,你既与他相识,我顾其情面也不便伤你。”说完便蹲下身,亲热地去搂阿提肩膀。
  风声飒飒,剑快如电。
  萤光微微闪动,瞬息明灭,裂开的皮肉还未溢出血滴。
  李四野飞快缩手,后退,这时血才如珠子般挤出,他讪讪一笑:“玩笑话,玩笑话。”
  刚只是极短的一瞬,骇人杀气直逼面门,他意有所察,却身不由己,仿若施了定身咒,无法自顾。
  赵知洵缓缓起身,饶有兴致地问: “多少银子可以买你的命?”
  “我的命高兴了一两也卖,不高兴了万两黄金都不卖。”
  “多少?”
  声与剑同时而至,悬空一剑,萤火皆散。
  李四野微微瞥眼颈间冷森利剑,强笑道:“我自比不过赵兄,五十万两即可。”接着腆脸转向阿提,“小货郎,你可得帮帮我呀。”
  阿提面显难色,若李四野真对洵大哥不利,他断不会帮他。抬头时却见赵知洵对他眨了眨眼。阿提明了这是想要戏耍他一番,登时有了作戏姿态,扑过去,挡在他身前,情真意切道:“洵大哥,你不能杀他!”
  李四野欣慰宽怀,“小货郎!情义在心中,我愧领了。”说罢朝赵知洵挑衅一笑。
  “为何?”赵知洵气定神闲地问。
  “五十万两太多,等讲完价再杀也不迟。”语气依旧诚恳。
  李四野一哽,“小货郎,你!”
  阿提绕着李四野走了一圈,“四野哥,你年龄不小了,武功也不高,容貌也一般。五十万两实在不值,一万两好了。”
  李四野心哇凉哇凉地碎了,强辩道:“我若真想杀他,他刚才悲痛欲绝之时早就动手了。”
  剑身猛地拍打在李四野嘴上,李四野弯下身,捂住嘴巴痛得嗷嗷直叫。
  赵知洵恼羞成怒道:“快滚!”
 
 
第二十七章 27 饮酒误事啊
  70
  一切重新归于静谧,萤火虫飞舞着聚拢、散开,似是星星把跳动的心寄托于此。在万里无垠的夜空中恒久守望的孤独,幻化成流动、自由的萤火虫。
  这个吻来得柔软、短暂。
  阿提勾住赵知洵的腰带,赵知洵以为他要说什么,笑着低头去听。阿提揽住他的韧腰,侧颈吻上去,滑动如珠的舌尖上有青杏的酸甜,唇齿间的薄薄甜霜在口中融化。
  嘴唇轻轻摩挲唇角,像幼兽在搜寻曾经熟悉的落叶松针气味,他多么迷恋痴狂,潮润的呼吸抚过细小纹路,裹挟的暖气也在点燃他的肌肤。
  萤火虫的光亮犹如水中浣纱般虚无缥缈,那么遥远又近在咫尺的浮动。他们长久地注视,凝望,光辉灿烂的爱欲情欲在眼睛的浅潭里生生不息地流转。
  赵知洵又重复了这个缠绵的吻意,他揽住阿提的后背,手指穿插进后颈发间阻挡不受控地后仰,舌头卷住那块软嫩的舌肉不住吸吮。
  阿提也抱住赵知洵脖颈,他微仰身体,手臂交叉,手指剐蹭耳畔的悬坠,他亲昵地安抚唇舌的强势掠夺,口内生津,沁甜绵软的嘴唇急不可耐地来回舔舐。
  “洵……大哥……”
  紧密纠缠的舌尖断续地泄出几个气音。
  赵知洵松开他,手指爱怜地摩挲他的嘴唇,红肿水润似是曙光微曦时绽开的蕾瓣。
  “硌到我了。”阿提用牙齿咬住搔痒他的拇指。
  赵知洵身下早就有了反应,不过阿提眼神示意的是他胸膛。他这才想起一直藏在怀里的东西。
  赵知洵把它从怀里掏出,揭开包裹,露出一棵卦象紫竹的竹根,湿泥土松垮裹住根部三四颗笋牙。
  “卦象紫竹!”阿提惊喜交加,竹枝上还挂着小片刚钻出的嫩叶,犹如草蜢展开的碧绿翅脉。
  “胡七说今年喜运,几十年难得一见有了新竹。”
  胡七在傍晚时到来,在他等师妹的那会进来酒馆。胡七急切地告知他,此次入京生路尽断,劝他另寻他路,还问他有何未了心愿。
  胡七面对赵知洵的困境也是爱莫能助,若赵知洵当初与他结为连理,气运相通,依他的运势而行,也不会至此。可世事难料,被熊阿提横插一手,死局已定,他再出手,只会招惹出更多因果。而恩情又不得不报,此生若不报他只能去找赵知洵转世。
  赵知洵听后,平和地谢过劝慰,递给他杯酒,接着便要了这株卦象紫竹。
  阿提把卦象紫竹捧在手里,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只要把它种在家门口,他们一家人此后就不用再担心过冬食物。娘亲不必再冒着严寒去挖竹笋,弟弟妹妹们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寒冬腊月北风吹,家有余粮岁岁安。
  不过这股子喜悦劲很快钻出小缕的不安,阿提装作不在意地问:“胡七……对你说什么了吗?”
  赵知洵很了解他的心虚神态,低着头左顾右盼,然后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偷瞄。
  赵知洵来了兴致:“确实说了。”把小熊猫提起来抖一抖,总会掉落一两件宝贝秘密。
  阿提左右扭转身体,一副很忙的样子, “应该没说我吧?”
  “说了。”
  阿提紧张到咬指甲:“肯定说我坏话,洵大哥你不要信!”
  “是吗?胡七说——”
  阿提的呼吸随调子起伏上下。
  “你——”
  “我不是故意早泄的!”阿提小肚子真藏不住事。
  很好,早泄!赵知洵点点头,早泄!
  “你那晚说过不会嫌弃我的!”
  你、那晚、不会嫌弃、我。赵知洵对提取到的几个词组陷入长久沉思。以后还是少把小熊猫提起来抖擞为妙,这种宝贝秘密知道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比如他现在已开始怀疑是胡七幻化成他的模样同阿提有了肌肤之亲。
  赵知洵越发确信,这让他怒不可遏,他根本没有与阿提在那晚碰面的记忆。
  他要去杀了胡七!一定要杀了他!
  “洵大哥——”阿提抱紧他的劲腰晃来晃去,还用脑袋蹭他的胸膛,“说过的话要算话。”
  这撒娇般的蜜语让赵知洵痛苦万分,他要怎么告诉阿提那人不是自己,阿提又怎么能接受呢?
  他强颜欢笑道:“自然算话,那晚所说全都是我肺腑之言。”
  “老狐妖解封你的记忆了?”阿提仰头惊奇地问。
  老狐妖?解封记忆?
  ……
  赵知洵从来没如此困惑过,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头蒙在麻袋里的驴子,等待匪夷所思的棍子或者胡萝卜。
  他把头无力垂在阿提肩膀上,丧气地咬阿提耳朵:“还有吗?”
  71
  很快,阿提便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讲那晚的事。
  等说到他们巫山云雨,赵知洵已欺身向前,把他扶倒在地,细密地亲吻唇瓣:“这么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阿提很害羞地揽住赵知洵的脖子。
  赵知洵解开阿提腰带,伸进亵裤里抓住已勃起的硬挺性器,轻笑道:“我来看看有多早。”
  性器被粗粝手掌火热包裹住,声声喘息像是情乐里急促的鼓点,赵知洵沉溺于他撩拨出的乐音,他加快撸动,指甲按压龟头上的铃口。
  阿提难耐地推却阻挡,侵袭快感来得太快,他像是站在竹梢上等待一场轰轰烈烈的春雨:“不要……”
  赵知洵含咬住阿提的耳垂:“不要什么?不要停吗?”
  勃发情欲来得快,结束的也很快。
  随着粗重喘息,阿提性器把持不住地吐出一股白浊,赵知洵手上动作一僵,抵住他的颈部暗哑失笑。
  “不准笑!”阿提凶巴巴道。
  赵知洵偏偏拔开酒囊,灌口酒与他亲吻,酒水浓烈,入喉火辣,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白瓷的颈淋漓淌下。赵知洵沿酒线往下舔舐,绵软的瘙痒一直往下滑。
  “喜欢吗?”赵知洵又饮,浅波摇荡着渡进阿提口中。
  赵知洵今日饮酒不少,此刻也有了几分醉意,他双眼散漫,脸颊潮红,俊美容颜平添撩人媚意,像是被热雨击打后丰沛潮烘的大地,散发出辛辣激荡的气息。
  阿提侧身翻转把他压在身下,夺过酒囊豪饮,喝得太急,自己咽下去不少,还留下小口,一滴滴地落在赵知洵的锁骨窝上,酒水含了肉香,微暗微明的盛杯满月。
  赵知洵欲望难疏,他轻呼口气,微撑上身去碰触性器,锁骨窝酒水斜淌出,往衣襟深处流去。阿提顺着酒水流痕扒开他的前襟,刚劲结实的肌肉覆层薄滑皮肤,曲折酒痕像是交配双蛇的蜿蜒行迹。
  阿提凑上前轻咬他胸前的垂软乳珠,乳珠含情脉脉,口水沾湿,层叠褶皱舒展。舌尖顶入乳心,牙齿切切撕磨。
  “想要吗?”
  赵知洵半撑起身子,衣衫垂落大半,月光照拂下的身躯明净洁白,仿佛玉雕的圣洁光辉,又恍然跌进如瀑的海棠花池,润而不湿的露珠凝结在尘世俗红的眼尾。
  阿提痴迷地盯视,明亮如琉璃的双眸,折射出灿绿,是不可熄的泛泛萤光,是兽类望眼欲穿垂涎的野火。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回应,身形突然一缩,衣领上显露出两只蝴蝶耳和半颗脑袋以及懵然双眼,接着是衣衫内里气急的哨音。
  小熊猫从衣服里气哄哄地拱出来,叉起小胳膊生闷气,不过很快被赵知洵抱进怀里一顿揉摸。
 
 
第二十八章 28 闪电出击
  72
  夜间不知何时降下大雾,树林草地里都悄然无声,仿若沉没进这层孱弱棉絮的温暖里。太阳将升未升,只显出渺茫暗淡的光芒。
  赵知洵精疲力竭地蜷在树干之间,一腿抵住树干夹缝,准备随时借力离开。
  浓稠鲜血浸湿用牛皮筋裹扎的衣袖,他倦怠地解开,赤色暖流渗进内里,皮肤上凝结了一线暗红血痂。
  赵知洵厌恶地抬衣袖擦拭,手腕处的鲜红却越抹越多,露出青紫血管处如蛛丝般蜿蜒的黑纹。这黑纹也同样附着于他的半边脸,如乌云蒙月,黯淡无光。
  刺客的每件刀剑匕首都涂有剧毒,他服用解百毒的万灵散也只能勉强压制。若是不及时对症解毒,后果不堪设想。
  徐恒本来要派兵护送他回京,被他婉言推拒。一是前路凶险,尸山血海,护送者不过是枉送性命。二是徐恒乃国之利器,民之所安。他远离京城,又手握重兵,本就遭天子猜忌,倘若搅进这场皇族纷争,待新皇登位,一定会被清算。
  二皇子要置他于死地,四皇子也是同种心思。他虽帮四皇子把二皇子困死于棋局,却在赢后把边城棋局掀翻。四皇子的百般算计落了空,又怎会饶了他?
  赵知洵喟叹一声,揭开血染的湿漉前襟,露出一层纱布,纱布下是狰狞红嫩的伤口。昨日皮肉外翻,血流不止,涂了阿提给的药膏只一夜便止血愈合。
  他轻抚胸前背囊,黑纹缠绕、面无血色的脸上勉力浮出笑意。这是阿提在离别那日交予他,是特意为他远行所准备,银子、药膏、干粮,还有两三件素雅别致的衣衫与内衬,衣衫都是他常穿的款式。
  手伸进背囊,摸出一枚桃肉,他在底部还发现这一袋杏桃肉,也不知是阿提买了没吃完随手放进去的还是真给他准备的。
  赵知洵盯了会桃肉,仿若看到了阿提那日站于皑皑白墙摘鲜桃的画面,日头和煦,云朗气清,少年衣衫素净,明眸朱唇,熠熠生辉。
  不舍地放进嘴里慢慢咀嚼,酸甜口感瞬间触开干瘪寡淡的味觉,他仰头躺于树干,望向疲倦树叶滴落的水珠,渺然想着,阿提在做什么呢?
  那晚与阿提匆匆离别,他什么话也没说。他想说不要等我,可这几个字仿若黏进喉咙血肉里,只要说出来,他那颗惊慌痛楚的心也会即刻绞碎泯灭。
  阿提也没说不要他走,只是一直紧紧抱住他,用柔软又悲伤的语气不断重复他的名字。
  赵知洵现在还能回忆起那声音,只要他想他就能听到,仿佛阿提就坐在他身旁的粗树枝上,晃着腿,正神情专注地看向他,用他所喜爱衷爱的永远欢乐无虑的清润嗓音喊他。
  青杏肉的清甜在嘴里逐渐寡淡,他阖上双眼,要趁没被杀手发现时尽快补眠。
  这七八日下来,他遭遇了数次车轮战的伏击。青锋剑斩落数不清的亡魂,每一次杀戮,脚下粘稠的血都让他抬不起步。可这些杀手,为了命令、为了权力、为了金钱,杀死一批又来一批,前赴后继、永无止境。
  他们知道他迟早会体力不支,会失血过多地倒下。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野鸟群的嘈杂鸣叫。
  赵知洵立刻惊醒,他一抬脚,迅速远离栖息之地,掠过几棵松树,不做停留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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