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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灭门仇人之后(古代架空)——一口枇杷子儿

时间:2024-01-14 09:29:18  作者:一口枇杷子儿
  方循的喉头不自觉的滚了一下。
  脸擦干净之后,方循嫌他身上的衣服碍事,索性找来剪子将他的上衣剪下来扔出了窗外,然后将毛巾过了一遍水,又顺着他的脖子和手臂擦到了腰腹,期间暮无归躲了几下,却终究是无可奈何。
  在方循换了桶水进来,伸手打算脱去他亵裤时,暮无归终于松了口。
  “你不必如此,想知道什么我说便是。”
  不料方循却轻笑一声,“晚了,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会死在我手上,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别。”然后一把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
  暮无归闭上了眼,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合适的词来。
  方循看了一眼他胯间的事物,然后拧了布巾替他擦起来,臀缝,脚趾,连被他划过的伤处都毫不手软的擦了一遍。
  擦完之后方循将布巾扔回桶里,然后伸手轻轻勾了一下他腿间的事物。
  暮无归蓦地生出一股杀意。
  方循自然也感受到了,可他非但丝毫不惧,反而更加畅意起来。
  他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人压在身下,像对待娈宠一样肏弄他,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的撕碎。
  于是他拔出腿间的匕首将绑住他的绳索割断,然后将人拖去了竹榻上。
  他用左手抓住绑在暮无归双腕上的绳子,将他的双手压在他的后脑上用小臂死死摁着,跨坐在他的腿上,大腿用力夹住暮无归的双腿,不让他乱动,右手则抓过榻上包袱中的一瓶疗伤用的软膏,用嘴咬开了瓶塞,将膏体倒在了暮无归背上,然后扔了瓶子,用手指抹了软膏,向暮无归身后送去。
  暮无归突然感到臀间一凉,他使尽全力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用了内力压制住他的方循。
  方循的手指只在穴口磨了两圈,便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捅了几下之后,他又生硬的插进了第二根,第三根。
  等彻底将甬道打开,退出手来时,指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他浑不在意的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狰狞性器,掰开暮无归的腿,对准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软膏毕竟不是用来做这事的,所以甬道里面又紧又涩,方循也并不好受。
  可他心底的快意远远超过了这点不适。
  他右手掐着暮无归的大腿,开始一下一下重重的挺动起来。
  他初次在别人身上干这事,没一会儿便忍不住掐着暮无归的腿根射了出来。
  待身上那股战栗过去之后,他从暮无归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股股浊液。
  他脸上露出一抹少见的恼怒,明明平日里用手要弄半天,怎么这次这样快。
  他接了一股暮无归臀间流出的红白混杂的浊液,顺着暮无归的脊骨一路抹下,暮无归的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光滑而结实。
  方循摸着摸着,腿间的阳物又硬了起来。
  暮无归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翕着,仿佛正渴望着被填上。
  方循毫不迟疑地迎了上去。
  这回甬道里面流满了黏液,方循舒服了许多。
  暮无归已经放弃了挣扎,于是方循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一左一右一边揉着他的臀瓣,一边深入浅出的肏弄着他。
  此刻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屋内又窗户门扉尽开,所以方循能将二人交合之处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出来,都会带出丝丝黏液,而每一次进入,又仿佛两人不分你我的合在了一处。
  还有不绝于耳的,淫靡的,黏腻的声响。
  方循这次做了很久,仿佛要将方才少的补回来似的。
  在他加快了动作将要射出来之时,他突然伸手摸上了暮无归两侧的腰际,如愿以偿的见到暮无归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身下的穴口也一下子收紧,吸得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随后便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
  等那股快感过去之后,他从暮无归身上爬了下来,扶着性器挺胯将龟头顶端的精液尽数抹在了暮无归的臀上,然后利索的提起了裤子。
 
 
第8章 | 008 姑娘
  【。】
  暮无归就那样趴着一动不动,方循没有管他,自顾去桌边倒了杯水喝,然后坐上了桌面,打坐运转起内息来。
  等他运完两轮之后,这才伸手去拉暮无归起来。
  暮无归的身前可谓触目惊心,竹榻虽然早已被磨得平整光滑,但毕竟被他用内力压着狠狠肏弄了两翻,暮无归的脸和胸前都被磨出了不少擦痕,他腹上被方循划的那两道口子更是血流不止,已经将发黄的竹榻都染变了色。
  方循面无表情的将人绑回了木架子上。
  他在这山中已经待了快三日,今早那只山鸡也被他给炖了吃了,而且既然换了法子折磨暮无归,有些东西也需要买一下,于是他决定下山去苍云镇一趟。
  方循轻功很好,不到半个时辰他便赶到了镇子上。
  苍云镇虽然只是个镇,但地处三州接壤处,来往商客行人络绎不绝,因此镇上也是酒楼客栈,应有尽有。
  方循去菜市口的时候路过一家青楼,在门口招揽客人的花娘见他身形俊逸,面目英朗,反而怯了场,不敢来拉他,转而越过他去拉另一个路过的油光满面的男人。
  方循顿住脚步,换上一副无害的笑容,对门口的另一个女子道:“这位姑娘,怎么不邀我进去坐坐?”
  那女子已经过了双十年华,这才被派到门口来做这没脸皮的揽客活儿,平日里的客人不是叫她们美人就是叫心肝,小娘子之类的,她已经许久未曾听见过这个称呼了,所以不由得愣了一下。
  另一个女子比她还要年长一些,她没能留住方才那油光满面的男人,转过身来看见姐妹正呆呆的愣着,便向她使了个眼神:“知玉,还不赶紧带这位公子进去。”
  唤作知玉的女子回过神来,连忙挂上平日里的笑容,熟稔的挽上方循的胳膊,用娇媚的调子道:“公子,里边请。”
  跨过了几名壮丁守着的廊道,便进到了宽敞的大堂,堂内挂满了红色的绸纱与灯笼。
  此时天色尚早,楼里只有寥寥的几个客人,有听美人弹曲的,也有抱着美人嘴对嘴喂酒的。
  几位聚在一处闲聊的貌美花娘看见知玉挽着一个模样俊朗但衣着普通的男子进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争先恐后的围上去抢人。
  一看就捞不到什么油水。
  知玉见她们兴致缺缺的没人过来,赶紧道:“公子去奴家的屋子如何?”
  方循顺着她的目光看了那群妆容精致的女子一眼,低头朝她笑着说了声好。
  二人进了屋内,知玉给他倒了一杯酒,又将窗子轻轻关上,然后伸手缓缓抚上他的肩,含羞带怯的道:“公子是想现在就与我...还是先喝些酒助助兴。”
  方循抓住她一只手将人带进自己怀里,搂着她的腰,盯着她盈盈的双目,温声道:“知玉姑娘,实不相瞒,此番我其实是来买东西的。”
  果然如此。
  从他开口叫她第一声姑娘起,知玉便猜出他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像他这般的模样,又一句话便叫她这样的风月老手愣了神,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哄骗不到,又何需来这腌臜的地方。
  八成是想来买些增进房中乐趣的东西。
  知玉眨了眨眼睛,故作不知的问道:“公子想买些什么?”
  方循揉了揉她的腰,比暮无归的软多了,而且也不怕痒,没什么反应。
  惊云里虽然不乏有玩弄男子的各种手段,可方循先前每每见到只觉得恶心,并未多加留意过,所以他对这方面的东西也不甚了解。
  他想了想,换上一副悲怆的语气,缓缓道:“我有一个方才十五的弟弟,三年前被一个好男风的贼人掳走折磨了半年,他拼死逃了出来将那贼人的姓名样貌和所作所为告知于我,临终前叫我一定要替他报仇,我寻了那贼人两年,如今终于将他擒住,所以我...所以我...”
  知玉见他脸上的悲恸和眼中浓浓的恨意不似作假,她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接着他的话道:“所以你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循咬了咬牙,恨恨道:“不错。”
  知玉见他没动那杯酒,索性自己拿起来喝了,“我于此道所知不多,公子若下定决心要这么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楼里的龟公。”
  方循又将那番说辞与那龟公说了一遍,龟公倒不管真假,直接带他去了库房,像他详细介绍了各种工具药品的用法和功效。
  他提着打包小包出去时,楼里已经比他来时热闹了许多。
  等他买完所需要的东西,太阳已经下山了,他索性扛着麻袋随便找了一家酒楼,饱餐一顿之后方才打道回山上去。
 
 
第9章 | 009 乞儿
  【。】
  他走至抓住暮无归的那条小道上时,迎面与一个十三四岁,看不出性别的乞儿遇上,那乞儿中还抱着一把剑,所以方循多看了他两眼。
  越看越觉得眼熟。
  两人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出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
  那乞儿竟然也会些功夫,灵活而迅速的从他手上滑走了。
  乞儿退至他几步外,并不急着逃跑,反而问他:“你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
  声音脆生生的,黄莺一样,是个女孩儿。
  方循想起来她是谁了,就是前些日子与暮无归走在路上,喂他吃糖葫芦的那个乞儿。
  他也正是因为撞见了这一幕,所以才抓了两个乞儿,以各自的性命做威胁,让他们演了一场戏,这才顺利将暮无归捉到手。
  他转了转眸子,道:“你又是什么人,手里为什么抱着我朋友的剑?”
  女孩儿仰着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直觉他不是好人,回道:“这是我在前面的破院子里找到的,凭什么说是你朋友的!”
  方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心道这小妮子还挺机灵,明明就认识暮无归,这是想着套他话呢,便缓了声音,道:“那应该是我认错了,他的剑确实是从不离身的,方才是我莽撞了,对不住。”
  说罢便转身就走。
  走了五步之后,果然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女孩儿追上他,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歪头问他:“你那朋友住在哪里?”
  方循自然早就跟踪过暮无归去过他的住处,所以才会在这条他必经之路上设伏。
  “不远,就在十里外的杜旺村。”
  女孩儿听了他这话,防备之心卸了大半,又问他:“那他叫什么名字?”
  方循故作狐疑“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女孩儿见他起疑,反倒觉得他正常了许多,便道:“他也是我朋友。”
  方循故意惊讶道:“你也认识暮无归?”
  女孩儿这下彻底信了方循的朋友之说,她放下了戒备的神色,露出一抹担忧之色来:“嗯,可他一定发生什么事了,邻居说已经三日不曾见他回去,这把剑也孤零零地躺在前面那间破院子里。”
  “那院子里可有血迹或者打斗的痕迹?”
  女孩儿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方循安慰她道:“那便不能说明什么,我住在十五里外的凤祥村,离杜旺村比较近,可以每日过去看看,你住在哪里?若是我有什么消息,进镇买东西的时候可以顺便来告诉你一声。”
  女孩儿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道:“我叫梨花儿,你可以到镇北的三公庙找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方循笑着与她道:“我叫张循。”
  梨花儿将手中的剑递给他,道:“那张大哥,这把剑你先替暮大哥放着吧,我一个乞丐拿着它,太引人注目了。”
  方循将剑接过来,道了声好。
  二人分别之后,方循确认了身后没人跟来,这才往朗月山上走去,走了一半他嫌那长剑碍手,便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等他回到那半山腰上的屋子,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山头。
  他这两日躺着那竹榻,用包袱做枕头,睡得也不甚安稳,于是他买了一床被褥,店主又赠了他两个枕头。
  他打算将被褥铺上去时才想起来竹榻上还有血迹,他向暮无归那边看了一眼,缓步去取白日放在那边的水桶和布巾。
  他今日并没有将他面朝窗外绑着,而是朝向的竹榻。
  方循进来后向他那边看过三次,暮无归一直闭着双眼。
  感受到方循走近时,他才将眼睛睁开,见方循只是过去拿木桶,复又闭上。
  方循弯腰提桶时视线顺着暮无归腿根上一条淡淡的痕迹一路往下,直到看见地面上一摊浅浅的干渍,那是他留在暮无归体内的东西。
  方循感到自己的小腹突然紧了一下。
 
 
第10章 | 010 喝水
  【。】
  他面色不善地将手伸进桶中取出布巾,直奔暮无归腿上的痕迹而去。
  暮无归腿根一凉,随后便感觉到有水顺着他的腿一路流至脚踝,那处的伤口也因方循的动作而扯了一下,痛得他抽了一下腿。
  方循擦干净他腿间的痕迹之后,又去提了两桶水进来,像中午那样,一一给他擦了脸,擦了腹上的血痂,擦了已经干在那隐秘之处的浊液。
  暮无归始终未发一言。
  虽然前两日方循折磨他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过多的话,可方循却莫名觉得他这次的沉默与先前有所不同。
  他本想说几句污言秽语狠狠羞辱他一番,却不知怎的没有那股冲动。
  暮无归腕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流脓,从木架这里到竹榻与桌椅那边也交杂着两排深浅不一的乌黑足印,想必他脚底的伤口也并未好到哪里去。
  方循瞥见床榻下的小瓷瓶,走过去将它拾了过来,倒了些软膏在掌心抹匀了,然后并不轻柔地往暮无归身上的各处伤口抹去。
  末了又倒了一块在指尖,向暮无归身后的穴口送去。
  暮无归竟然没有挣扎。
  方循将药膏送进去搅了两圈抹匀之后本就要退出来了,却突然听见暮无归开口道:“你杀了我吧。”
  声音又沙又哑,像被火把滚过似的。
  方循这才想起来,似乎已经三天没给他喝过水了。
  方循正愁找不到机会开口羞辱他。
  他开始用手指对着他那处抽插起来,“想不到你身上还有这等妙处,在没玩够之前,我可舍不得杀了你。”说着,还故意弯了弯手指,在他柔软的内壁上抠弄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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