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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忽然察觉到暮无归浑身上下都绷紧了一瞬，他迅速起身出手，捏住了暮无归的双颊。
方循使了内力硬生生将他的齿关给掰开，恶狠狠的道：“想死？镇北三公庙的梨花儿你认识吧？”
暮无归闻言果然卸了力，哑着嗓子问他：“你想干什么”
方循松开钳住他的手，道：“那个小乞丐说你们是朋友，正到处找你呢，你无亲无故的，若就这么死了，那我的仇自然也就只能找你这朋友报了，正好我今日在宜春院买了些好东西，你若无福消受，就只能便宜她了。”
方循见暮无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继续道：“等我玩够之后，就将她捆了放到屋后的山笋上去，叫她乱竹穿身，血尽而亡。”
“你何必如此。”
方循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他。
等他擦完竹榻将被褥铺好之后，给自己倒了杯水举到嘴边时才想起来要给暮无归水喝，于是便端着那杯水走到了暮无归面前，将水杯递到他唇边，笑着说道：“给你水喝。”
暮无归已经习惯了这人上一秒还凶神恶煞，下一秒又笑意盈盈。
既然他求死不能，就只好尽力求生。
他顺从的张嘴，将那杯水饮尽了。
方循见状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些，问他：“还想喝吗？”
暮无归沉默了片刻，开口说的却是：“我想解手。”
他已经忍了一日多，小腹胀得发痛。
作者有话说：
后面马上就要变甜文了，感情来得很快就像龙卷风，应该没有追妻火葬场吧，预警一下，因为我感觉后面真的很莫名其妙，但我想看他俩贴贴
第11章 | 011 梦呓
【。】
方循听了也不意外，他脚边的一只木桶提起来，将水往窗外一倒，然后放到了暮无归面前，也不回避，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暮无归的身体极度渴望着得到释放，理智却怎么也不肯松懈。
方循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恶意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小腹，暮无归受到刺激，果然没忍住溢出了几滴液体。
方循似乎打定了注意要看他受辱，让他屈服。
两人就这样较劲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彻底暗了，方循没去点灯，他们只能借着月光看见对方朦胧的身影。
方循突然绕到暮无归身后，伸出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的分身。
暮无归虽然早已知道挣扎无用，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抗拒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你尿不出来，好心帮你，怎么还凶我。”方循一手揉着他的小腹，一手套弄着他的阳物，状似委屈道。
帮他是假，折辱是真。
暮无归终归不是圣人，他也是肉体凡胎，他也有七情六欲，何况他此刻还无法用内力调息，于是在方循的揉弄之下，他的分身渐渐的抬起了头。
方循感受到手中的东西渐渐胀大起来，摸着似乎与自己的不相上下，他嘴角噙了一抹自发的笑，隐在沉沉的月色中，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覆了薄茧的指腹突然碾过铃口，暮无归虽然忍着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可腹上轻微的颤动却逃不过方循紧贴着他的手掌。
方循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颤意，再想到他先前那副无欲无求，连生死都置之事外的模样，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躁动不安起来。
他突然松开了暮无归，面色不虞地回到了竹榻上，暗自运息将那股异样压了下去。
他明明想的是手上折辱他一番便作罢。
他这么一撒手，暮无归却愈发不好受了。
两种胀意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小腹发痛，身下猩红的阳物孤零零的立在那儿硬到了极致，却迟迟得不到纾解，只能时不时无助地翘动一下。
方循躺在铺了柔软褥子的榻上却反而不得安眠，他梦见他从执事那里偷了块桃酥递给一个小少年，少年仰着脏兮兮的脸跟他说“谢谢哥哥。”明亮的眸子明镜似的，不染尘埃。
梦境变幻无常，眨眼两人又身在一处笼中，少年故意漏出破绽被他一剑刺穿胸膛时还在努力朝他笑，口中一边溢出鲜血，一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让他一定要活下去。
“对不起！”方循突然蹬了一下腿，右手伸向空中，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对不起......”
暮无归被他的梦呓惊醒，他动了动酸涩的脖子，抬眼向竹榻望去。
他似乎每夜都会做噩梦。
方循半夜被一股水流声给吵醒，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出来是怕将他吵醒，方循故意翻了个身，那声音果然顿时止住，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响起。
方循半梦半醒间勾了勾嘴角，没再乱动，也没多想什么，重新沉沉睡去。
第12章 | 012 任务
【。】
第二日暮无归醒来时他面前的桶已经不见了，方循也不在屋中。
他试着运了运内息，内力似乎恢复了两分，可这还不够让他冲破覆住他双手的绳子。
方循一大早就收到了惊云的消息，说是这两日有个人会经过苍云镇，要他去将那人杀了。
惊云组织在江湖上已经存在了近百年，除了门中杀手遍布五湖四海，消息也是一等一的灵通， 所以方循并不意外。
方循坐在靠近镇口的一个茶馆里，望着手中木片上的三道划痕若有所思。
三道划痕表明惊云的杀手已经三次刺杀失败了。
惊云作为一个暗杀组织，还能在江湖中屹立百年不倒，自有它的一套运作方式。
门中共有风行、虚实、舍生三堂，风行堂负责管理门中事物，接退生意，物色杀手等诸多事宜，权利最大，虚实堂负责探听与传递消息，而舍生堂便只负责杀人。
风行堂接了生意，首先由虚实堂打探情报，按舍生堂的杀手等级给目标评级，然后舍生堂再派出高一级的杀手去执行刺杀，既能提高成功的把握，又可以减少损耗。
方循是六等杀手，据他所知，目前门中级别最高的是八等。
虚实堂给出的是二等，如今看来却是五等不止，三道划痕全是死痕，说明先前去的都杀人不成，反被杀了。
方循将木片放下，面色不虞地抿了一口茶，虚实堂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负责探查消息的人肯定没好果子吃，不过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对方实力在五等之上，在江湖中也称得上是高手了。
而他杀人，说得好听点是叫智取，实则不过是靠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的下三滥手段而已，就像他抓暮无归那样。
况且这人已经遭遇了三波刺杀，再粗心大意的人也该有所防备，若是他一着不慎被对方识破，保不准小命就没了。
茶馆里人来人往，茶客换了一批又一批，方循从日出等到日落，才终于等来那人。
一个身形高大，样貌丑陋，背着宽刀，一只袖管空空荡荡的中年男人。
方循捂着肩膀逃回竹屋时夜已深了，他见对方只有一臂便心生一计，又想着今日出门忘记将窗户给钉上，于是还没摸清对方的底细便草率出手，结果被对方识破，他拼尽全力方才死里逃生。
对方的实力何止五等，他在对方手下连三招都过不了，他每次偷袭暮无归都还能至少过个十几招，依他看来，怕是门中八等的杀手也未必能将其拿下。
虚实堂这次不但没好果子吃，而且还要吃不了兜着走。
方循一脚将门踹开，踉跄着走近屋里，他先往木架那边看了一眼，见到那模糊的身影还在原地之后，方才稍微松了口气，摸索着将油灯点上。
他将榻上的包袱取来打开，里面尽是些瓶瓶罐罐，伤药毒药，什么都有。他强忍着皮肉撕扯的痛感将上衣给剥了下来，若是往日，他早就怎么痛快怎么叫唤了，定不会强忍着。
他从包袱中捡出一个白色瓷瓶，忽略掉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咬着牙将药膏往伤处抹去。
后背上的刀口从肩胛一直划至后腰，看不见的地方就只能将药抹在掌心，然后凭感觉覆上去。
他向来都是这么处理背后的伤口的，这是在风行堂的新人营里养出的习惯，在那里没人敢把后背漏给别人。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背上布满了狰狞丑陋的疤。
方循抹了两次，痛得他额角冒出了冷汗，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抬头向暮无归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烛光影影绰绰的摇曳着，暮无归不着片缕，身上仿佛被渡上了一层柔软的金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方循撑着桌沿起身，过去将暮无归解下拽了过来，将他面朝下按在桌面上，然后像上次那样将药膏倒在他的后腰上，用手指抹了往他后穴送去，这次他只将膏体抹在了穴口，便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握着硬挺的性器粗暴的插了进去。
肉刃一寸寸劈开柔软的内壁，两败俱伤，谁也不好受。
尽根没入之后方循便开始狠狠地挺动起来，内里滚烫而紧致，挤得他发疼，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放慢动作，他内心似乎有一团无名的怒火，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
是因为死里逃生的恐惧，还是因为狼狈脆弱的一面被仇人看见，或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方循也不知道自己这火从何而来。
暮无归的头一下一下的撞在桌面的包袱上，叮叮当当的瓷瓶撞击声混着两人皮肉拍打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开始甜蜜蜜咯
第13章 | 013 上药
【。】
不知过了多久，方循终于扶着暮无归的腰窝，尽数泄在了他体内。
欲望得到了释放，内里的空洞却仿佛越来越大。
方循没看暮无归，提起了裤子转身去屋外找水喝，等他回来时暮无归已经爬了起来，坐到了竹椅上。
灯光明明灭灭，方循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方循突然走过去，拿起那瓶药膏，递到他面前，哑着嗓子道：“给我上药。”
方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明明想的是一边肏弄他，一边出言羞辱他，践踏他的尊严，撕破他的冷静。他花了几个月的赏金从宜春院买来那些东西，本也是想看他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被欲望支配着向他求饶。
可他一碰他，就说不出话来，发泄过之后，也说不出狠话来。
暮无归竟然接过了药瓶。
方循愣了一下，把绑住他双腕的绳子给解了，然后搬了把椅子过来背对着他坐下。
虽然是大夏天，可暮无归的手指很凉。
也许是因为自己绑他太久，血液流转不畅所致，方循心想。
这次两人之间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会传来蛐蛐的叫声。
背上的伤口虽然长，但好在他轻功不错，跑得很快，所以刀口并不深，他刚才已经封了两处穴道，所以血也没怎么流了。
“擦好了。”暮无归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很是虚弱。
方循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又两日没给他吃的了。
他今日在茶楼守了一天，只吃了些瓜果，这会儿也饿了起来，但他灶屋里还有些干粮。
方循取了肉干和馕饼回来时，暮无归已经将双手从桌面收到了腿上，正好挡住腿间的事物。
暮无归的衣物被他剪得稀烂，已经当柴烧了。
方循将食物放到桌上，去将自己那套换洗衣物翻了出来，扔到了暮无归腿上。
暮无归脚上还锁着铁铐，他只能先将中衣穿上。
方循也没故意盯着他，自己拿了一块肉干吃起来。
纸袋扔在桌面中央，两人都能伸手够到。方循吃完一块又去拿的时候，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吃？”
语气平淡而自然，仿佛两人是什么交好一般。
暮无归也愣了片刻，他怎么感觉方循像是做错了事情，在向他讨好认错一般。
他早在十年前那一天就做好了将来会死在他手上的准备，两年前方循第一次刺杀他的时候，暮无归便认出他来了，因为那张脸，像极了他父亲。
暮无归能看出来，起初方循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同少时的他一样，眼中全是决绝，哪怕拼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可他还有一件事没做完，虽然他大仇得报，已经了无牵挂，但他还有一恩未还，所以他并没有束手就擒。
谁知那日救人心切，一时不慎还是被他抓了。
他本以为自己死期已至，那未报之恩食言了也只能怪天意如此，可方循却并不急着杀他。
若说是想折磨他，看他生不如死，倒也说得过去，可废他手脚也好，让他万蚁噬心也罢，都是点到为止，除了...那事。
刚才方循将药瓶递过来让自己给他上药时，暮无归其实并不意外，他已经习惯了他的举止无常，何况对方应该也是知道，自己不会杀他，所以才敢将后背露给他。
可让他意外的是，明明自己刚刚才被他侵犯，就算心底对他有愧恨不起来，但至少也是有怨有憎的，可他听着对方闷闷不乐的声音，想起他方才咬着牙僵硬地背过手给自己上药的样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接过了药瓶。
暮无归缓缓伸手拿了一张饼，对方举止异常，他又何尝不是。
方循见他拿起饼吃了，今日的沉闷方才差不多彻底扫空。
等两人吃完之后，方循又去取了些水来让暮无归喝下，暮无归喝过之后，咚的一声便栽倒在了桌面上。
第14章 | 014 失枕
【。】
将人放到之后，方循去取了些清水来，用内力将其微微烘热，然后又从宜春院买来的那堆东西中翻出一个能向内里灌水的玩意儿放好。
方循将人抱到了桌面上趴着，像方才两人行事那样，然后用温水将他体内的东西冲了出来，又替他抹了药膏，穿上了裤子，这才将人扶起来，抱去了榻上。
不向他跪地求饶也没关系，只要他像今日这样乖乖听话，他就可以多留他活一段日子。
方循拿着灯盏走到床尾，去看他足底的伤，创面已发脓溃烂，颇有些严重。
但他受过比这更重的伤，知道该怎么处理。
给他上完药之后，暮无归搬了把椅子到院中，对着星月交辉的天空吹起曲子来。
山中无人，却有不少飞禽走兽被他吵得不得安眠，纷纷对着小屋此起彼伏的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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