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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风流却哪管他职位高低,但凡是姓王的,他总是要留意几分,愣是要瞧个清楚,看是不是和雪依有几分肖似,但他看来看去,也毫无头绪。
 
 
第204章 少长咸集
  此时还未到开宴之时,众官员便在正厅叙旧言谈,所谈之事,多为官场世故,或是文坛典籍,风流与江雨欣也接不上话,唯有四目相对,风流一副无奈之意,笑着看向江雨欣,仿佛在说:是你要跟我来的,现在倒无聊了吧。江雨欣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索性对周边的谈话充耳不闻。
  陆陆续续又过来了几位官员,免不了客套一番,互相引荐,而每一位来祝寿的官员,无不携带重礼,或名字画,或古董玩物,珍稀藏品,看来这程大人收藏颇丰,不无道理,想必州府官员,都知晓程大人喜好。只有风流是先借后还,拿着《溪山行旅图》走个过场罢了,而江雨欣也终于知道他向知州大人讨要名画的意图了。
  看来时候也差不多了,正厅里虽然加了锦凳,但也坐上了十余人,颇为拥挤,程大人便道:“各位同僚好友,时候也差不多了,还请移步至庭院,本官略备薄宴,咱们边用边聊。”
  众人正待起身,却家仆引进来二人,风流抬头看去,正是那日见到过的王通判,而他身边站着一位青年公子,正是那王公子——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此刻王通判衣着官服,而一旁的王公子仍是衣着便装,想来年纪尚轻,暂无一官半职。
  王通判刚进的门厅,便朗声道:“惭愧惭愧,琐事缠身,竟来得晚了,还请程大人海涵。”
  程大人道:“哪里哪里,王大人客气了,咱们正好要开宴呢,来得正好,正好。”
  王通判对着身边的王公子道:“这是犬子王灿,灿儿快来拜见程大人。”
  风流虽与那王公子多有照面,但此刻方知他名叫王灿,此刻跟了王通判前来赴宴,想必是王通判授意来的,今日达官云集,高朋满座,多结交一下权贵,日后自然是有益无害。
  那王灿此刻倒装作一派人畜无害的样子,向程大人长长一揖,道:“小侄拜见程伯伯,祝程伯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接着又向众位官员施礼道:“拜见各位大人,祝各位大人身体康健,诸事顺遂。”
  程大人连连点头,微笑道:“好,好,上次见你,还是十三四岁的孩童,几年不见,长得这般大了。”一旁的几位官员也附和道:“不错,王公子翩翩少年,年轻有为。”
  王灿从袖中取过一个锦盒,长约四五寸,双手俸与程大人,道:“今日程伯伯做寿,小侄觅得一只白玉老虎,恐年幼德薄,无福消受,特献与程伯伯,还请程伯伯笑纳。”
  程大人接过了王灿手中锦盒,略微打开寸许,见盒中所盛的是一只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老虎,虽虎踞在盒中,但栩栩如生,神态威猛,似乎要扑将出来一般,这白玉质地和匠人的雕工,绝非凡品。虽然程大人收藏颇丰,但得此白玉老虎,放于书桌,时常把玩,倒也惬意。
  程大人微微一笑,交给一旁家仆收了起来,道:“王大人客气了,贤侄年方几何,可曾婚配?”
  王灿道:“小侄今年一十九岁了,尚未婚配,我娘亲连日念叨此事呢,若是程大人有相熟的小姐千金,可不要忘记给侄儿介绍呢。”
  程大人和一众官员都是哄然而笑,程大人拍了拍王灿肩头,道:“好好,记着呢,走,咱们开宴了。”说着左手拉了王灿的手,却又拉着风流,低声道:“这是通判王大人的爱子,王灿,我与王大人本是同窗好友,相交多年,现今又同在州府为官,原是熟悉的很。”一边说着,又对王灿道:“这是我远房的一个外甥和甥媳,西门公子。”
  王灿看了看风流,感觉颇为面熟,竟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忘了前几日在街头,纵犬扑咬乞丐之时,风流曾上前劝说了一句,被他顶了回去。王灿此刻哪里还有半点戾气,从一条张牙舞爪的恶犬,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羊,也是向风流道:“西门兄,幸会,幸会。”一边说着,一边望向风流身边的江雨欣,似乎吃了一惊,但随即敛住心神。
  那自然是惊诧于江雨欣的美貌,毕竟江雨欣今日出门前刻意还打扮了一下,衣着鲜艳,加上漂亮精致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段,这王公子本是登徒浪子,看了岂有不心摇神驰之理?但风流在一边,江雨欣心中自然也丝毫不惧,反倒是挺起了胸膛,在这百官众目睽睽之下,毫无怯馁。
  风流则回道:“王公子,久仰,久仰。”他自然不会仰慕王灿什么,但早已见识了王灿的品行,也确实是“久仰”了。
  程大人算了算,已发出去的请帖,除了两位因事不能到访,此外俱已到齐。当然没到的那两位,并不姓王。细细数来,足有十七八人,虽不算多,但已是这苏州城大小官员,网罗一遍了。
  程大人领了众人来到庭院,亭子下早摆上了两张大圆桌,每张桌子足以坐十人有余。此刻圆桌上摆上了瓜果糕点,俱是精致可口,有些瓜果不应季节,也不知程大人何处得来,甚至果盘之中摆放着的切成了月牙形状的伽师瓜,风流识得那是产自西域的一种珍稀瓜果,必是沿着那丝绸古道一路向东运了过来,但此刻并非夏秋果实盛产之时,也不知千里迢迢,是如何运输和贮存。
  程大人又吩咐丫鬟沏上他珍藏的香茶,朗声道:“各位大人远来劳顿,先稍作休息,品尝一下本官珍藏的茶叶,欣赏一下舞曲,薄宴稍后备齐。”
  众位官员分了两桌一一落座,风流跟了江雨欣、王通判父子与程大人一桌,此外是宣抚使戚大人等风流印象中几个官员,想必职位会高上一些。而自己和王灿虽无官职,但地位特殊,也有幸和这些“大官们”同坐了。
  彼时女子地位特殊,这种饮宴场所,一般女子是不便出面同席的,即便有官员的女眷,也皆是单独成席。是以今日到访官员虽多,但却少有携带女眷的,满场也就江雨欣一个女孩子,但她与风流本为江湖中人,自然也不拘于此礼。
 
 
第205章 朱门酒肉
  而看那王灿虽然前几日还耀武扬威,这会倒有些低迷了,低着了头,不敢与各位大人对视,风流却是久经江湖,多次生死边缘徘徊的,这等小场面自然不在话下。只见他端起来丫鬟斟好的一杯香茶,学着众官员那般,品饮一小口,果觉入口醇厚,齿颊留香。这茶香味虽不及那日在城外茶摊所饮的“吓煞人香”那般馥郁,但风流一喝便知必是珍品,虽然他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程大人道:“此龙井茶产自灵隐下天竺寺香林洞,名唤‘香林茶’,颇有禅缘,各位不妨一试。”众人应声称赞,连道有口福。风流却不知这龙井茶彼时在浙杭已成规模,但唯有下天竺香林洞的“香林茶”,上天竺白云峰的“白云茶”,还有葛岭宝云山的“宝云茶”最是珍贵,乃皇家御用之茶,寻常人等自然是无福消受。
  风流喝了两盏茶,这时,亭前空地,已是起好了歌舞。七八个衣着鲜艳,长袖飘飘的女孩子走进了场来,个个容貌秀丽,身材曼妙,风流看了不觉咽了咽口水。一旁则坐上了数位乐师,随着轻缓的乐调响起,女孩子们便开始了蹁跹起舞,玲珑的酥臂缓舒,修直的玉腿轻跳,便如同一只只可爱的玉蝴蝶,惹人爱怜。
  江雨欣心中颇有不屑,但此刻也觉得这般舞曲赏心悦目。风流虽然不识得这舞曲,但只觉这般轻缓曼妙的舞蹈,透露着尊贵高雅的气质,心中不禁感慨:有钱人真好,他们城里人是真的会玩,吃个饭也这般大的场面,不过委实令人心旷神怡,无比惬意。
  风流不知道城里人,尤其是文人雅士们,更会玩的还在后面。
  那王灿本来低沉着头,此时见了这般歌舞,也不觉瞧得入了迷,江雨欣见了他入神的样子,心中感到厌恶,心想他平日在自家的酒楼里也多有见识过歌舞,说不得也常去勾栏瓦舍,更是多有见识,何以此时还这般有兴致。
  风流却知道男人最喜欢的往往是未曾见到过的,越是未曾得到过的,便更是喜欢,譬如你有一个很好的玩物,把玩了许多时日,这时见到别人有另一个不同的玩物,便总是想偷偷的拿来玩赏一番的。
  女孩子们跳了三支舞曲,程大人便拍了拍手掌,舞女和乐师便即会意,向众官员行礼退下了。程大人向身边的总管招了招手,总管走上前来,程大人低声耳语了几句,总管便去准备了。
  少时,佳肴纷纷呈了上来,一碟碟珍馐美馔,色香味极佳,惹人垂涎,更有三十年陈酿之美酒,在亭子角落里的一旁燃起的火炉上温着,酒香扑鼻。而众人面前的骨碟箸筷,也是精致无比,更有丫鬟送上了祁连玉石雕成的夜光杯,倒入美酒后,酒呈月白之色,宛如满月之光。
  风流拈起夜光杯,轻叹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眼下有西域之伽师瓜,若有那西域葡萄美酒,可就美得很了。”
  程大人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西门贤甥既有此意,自然是不负所望。”低声向一旁的总管耳语了一下,总管便去准备了,风流尴尬的笑了笑,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莫非这程大人真的存的有西域美酒?
  这时,程大人举起了酒杯,站起身来,朗声道:“愚官年齿虚长,今番已是花甲老叟,感谢各位同僚好友,屈尊莅临敝府,今日便尽兴饮宴,不醉不归,请……”转了个身,对着另一桌举杯邀相祝,又道了声:“请……”
  众官员纷纷起身举杯,一饮而尽,宴席便即开始。风流正好腹中饥饿,一同饮下一杯美酒后,便举起了筷子,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自然是大快朵颐,一边吃着,一边给江雨欣也夹了一大筷子菜肴,道:“吃,吃,今儿个我老舅做东,不要客气。”说着时,见王灿目光也往这边投来,便笑着道:“王公子,请,不要客气。”
  王灿也道:“西门兄,请。”
  江雨欣也随意吃了几口饭菜,但觉这程大人府中的厨师做菜,果然精致可口,比之苏州宴大酒楼的厨师们,多了几分精致,少了几分烟火,口感俱不落下。饭菜虽然可口,但江雨欣嘴上可不服软,道:“你就尽情吃吧,可别忘了今儿个要办的事情。”
  风流边吃边道:“不忘不忘。”说着时,只见两名家仆已是抬了一只大木桶送了上来。风流正自纳闷,已是闻到了酒香,没错,正是那西域的佳酿,葡萄美酒。风流拍手称快道:“妙啊,老舅,你也是此中行家,竟然藏得有这种好物,西域远在千里之外,盛产的美酒,可是寻常人无福消受的。”
  程大人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示意家仆打开,家仆熟练的用小刀将木酒桶撬了开来,顿时酒香四溢。一旁的丫鬟端来玉酒壶,拿来酒提子打满两壶,便一一为众位官员斟上美酒。
  坐在程大人身旁的戚大人,名字是戚文宏,也是五十岁余,与程大人年龄相仿,风流记得他好像是宣抚使什么的官职,却也不知大小,但隐约觉得似是朝廷派驻地方的官员使者,难得程大人这般重视。这时戚大人笑着对程大人道:“老程,想不到你收藏得竟有这等美酒,今儿个大伙是有福了。”
  程大人道:“戚大人客气了,这酒我也是无意间得到的,本不好此物,便一直藏了起来,算起来已有三四年了,也不知变质了没有,莫要坏了大人们的雅兴。”
  风流慌忙道:“不会不会,这西域的葡萄美酒,还是有些烈度的,若是密封完好,放上十年也不会坏,反而越发醇厚。若是夏日经过冰块一镇,那股子醇味,像是三十岁多的女人一样有味道,王公子,你说是不是?”
  众官员听闻此语,不觉哄然而笑,江雨欣啐了一口,道:“呸,不要脸!”
  王灿一愣,哪料到风流正聊到葡萄美酒,却话锋突转,问起自己来,愣了一下,才道:“我……我哪里知道,西门公子既有此说,必然不假吧,这西域美酒,自然是好得很。”
 
 
第206章 酒酣耳热
  王灿这话倒是刻意隐瞒了,十年的葡萄美酒滋味是否醇厚,他确有不知,但三十多岁的女人,是真个醇厚,他去年在醉春楼遇上了一个,那滋味果然是醇厚,至今仍有余味。
  程大人也是点了点头,道:“西门贤甥所言不假,这西域美酒放得越久,却越是醇厚得很,炎炎夏日里,稍加冰镇,便是那么一杯,就让人如饮蜜液琼浆。不过此番寒冬,敝府内虽有北方开采来的冰块,但天气严寒,酒冷伤身,反倒不美了。”
  风流忙道:“客气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江南冬日不甚严寒,河面结冰不厚,但程大人府上已是备上了北方开采来的冰块,想必是夏日纳凉所备了。
  程大人说着时,见众人杯中已差不多斟满了此酒,便举杯邀道:“诸位,请。”
  风流饮了一杯,果觉醇厚异常,实是好酒。若不是自己要事在身,非要跟这程大人要上几桶,慢慢品饮不可。
  酒过三巡,菜肴业已过半,陆陆续续有新菜呈上,残羹撤下。
  诸位官员多数已吃的将饱,酒也五六分醉了,越发兴高采烈,本还有些拘束的官员,也渐渐放了开来,彼此间话语也渐渐多了起来,甚至有相熟之人,三三两两行起了酒令。
  风流喝了好几杯酒后,便不怎么喝了,他自然不会忘了今日之事。江雨欣则吃个半饱,也不再多吃,只偶尔未曾尝过的菜肴,吃上一小口。
  王公子也喝了不少酒,虽然不醉,却是举止放松了不少。他甚至拉着程大人,道:“程伯伯,本来今日我是想去赛犬的,可我爹爹说您老人家过寿,说什么也要一块来给您祝寿,后面还要多向您多学习讨教。”
  王通判在一旁看着王灿,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有些话厚着脸皮说出来反而是好事。风流拎着酒壶给王公子倒了一杯酒,道:“没错,正应如此,今儿个把酒喝好,我老舅还给你介绍媳妇儿呢。”
  程大人也是呵呵一笑,摸着王灿肩头,道:“好说,你放心,程伯伯记着你呢,贤侄,来。”说着时,举起了酒杯,王灿诚惶诚恐,忙也举起了酒杯,站了起来,躬身和程大人酒杯碰了碰,喝了下去。
  风流却也不闲着,端起了酒杯,和在座的各位官员一一碰杯,少不了闲扯一番,什么“您老人家高就啊”、“我是程大人外甥,不过不是读书的,到处在外面跑动”、一会说自己“做点小买卖,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会点三脚猫的功夫防身”、一会又说自己“也读过一些书,认得四书五经,不过不是那考取功名的料,大人您饱读诗书,晚辈佩服得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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