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荼(np)作者: 江上空船赴夜火
文案:
“我等光逐影,等了很久。”
“已经晚了。”
一个天真的小孩挣扎在几个人的
爱恨,权位,利益,理想里的故事。
三线结局。
排雷:
前期大量抹布情节,受惨……
报社含量高。慎看。
不是所有出场有人名的东西都能当个人。
非典型火葬场。焚化炉管够,当心被创。
202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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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8补充。
出场人物:
暴烈性情/无声温柔/末路疯狗-叶某人。
心机深沉/玩弄权术/黑道大佬-许某人。
清醒理智/偏执深情/双面警察-颜某人。
本文主视角:白羊/黑鹰-季末。
1-56节为本文上部分-监狱篇。
57-结局为下部分-复仇篇。
车多半在上篇。下篇就都是勾心斗角了。
结局路线依次是:颜线、叶线、许线。
全部为1v1结局,并且HE。
各主CP没有多人运动,非常纯爱()。
标签是虐文,其实不是很虐,只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念、追求和立场,所以产生了一些奇妙的碰撞罢了。
可能会让你有一种“这人是好人吧”的感觉,也可能让你感觉“全员恶人”。
雷点众多,可能只适合杂食党。
虽然作者爱所有人,但请谨慎买股。
重点:当心剧透。
最后,感谢这一路陪伴,
十分有幸能带大家认识四位主角。
第1章
季末无法喜欢上女孩子,是在15岁时。
刚上高一。他怯得不敢去上学,因为校霸说他来了就要当着全校的面脱了他的裤子,再吊到升旗杆上去。
惹到校霸的原因是他第一天上学,在小路上撞上校霸,被勒索后乖乖把学费交了出来。转头,他就跑去告老师。
那时他不知道丁诚是校霸。然后第二天,他就知道了。
背着书包去上学,大白天的青日昭昭,给人一把捂住嘴拖进小巷里。书包背带扯断,一袋子新发的教科书摔出来,倒在地上,被捡起撕开。当着他的面,洒了满眼。
两个人压着季末跪在地上。他挣扎起来,看着那些毁掉的书,眼睛红了。
丁诚走过来,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昂首。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嗤笑出声。
与其说是校霸,不如说是地方恶霸,是这片地区无恶不作的混混,且家里有点闲钱,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丁诚翻着三角眼,整个人一眼看过去就是气质凶暴那一挂的。他的行动也表里如一:不说话,先抓着季末的头撞在墙上,咣咣磕了三下。
季末额头上破了,血流进眼睛,酸涩得要命,红色糊了满片的视野。
丁诚在他耳边说:“心疼吗?这些书。都是你的婊子妈卖身换的。”
季末泪眼模糊,慢慢地点一点头。
丁诚又问:“还想要回你的学费吗?”
季末眨了眨眼。豆大的泪珠融着血划过脸颊掉了下去。
丁诚笑了:“那就和你亲妈一样,给人日了换回来。”
跟班将季末推到墙边,退开。丁诚便接手上来,逼他塌腰撅起屁股,将他的校裤扒了下来,褪到腿弯。
季末一直没说话。被强行从后方进入的时候,他差点扶着墙吐了出来。胃里翻涌着痛,不知道是来源生理还是心理得多一些。
丁诚掐着他的腰狠狠顶撞,一面喘得跟狗一样,舔他的耳廓,哈嗤哈嗤地:“操,好紧,放松一点……你他妈的第一次很值钱……”
季末疼得眼泪直掉。对于这一天,占用回忆最大比重的就是疼痛。以及,明明身在小巷子里,却好像困在一间无风的密室里,叫人喘不过气来。
后面疼得快要裂开。后入的姿势进得又深。他屁股暴露在空气里,被撞得啪啪直响。侵犯者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挺动,那双手一直攥着他的腰,不让他逃。随着每次撞过来,头就磕在墙上,一次,又一次,许许多多次。
头晕眼花,想要干呕,吐不出来。在太阳底下被照着多少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小时候,在某个夜晚无意间撞见母亲带男人回家的情形。
跪着后入的姿势,像骑马一样。
像现在的自己一样。
季末恶心得胃里扭作一团,脖子上出了一圈的汗。
他双手扶着墙,慢慢捏紧成拳。一面被压着操,一边断断续续出气道:“……你做过多少次……这种事了……”
丁诚贴上他的背部,凑到耳畔,淫亵地哈气:“哥哥技术是不是很好?这就喜欢上哥哥的鸡巴了。”
季末低着头。他看到自己萎靡软垂的下体,一抖一抖的甚至有几分可怜。背后的畜生在咬他的耳垂,很疼。眼前又有些模糊不清了。他说:“我是想说,你很脏,死基佬。”
丁诚的表情扭曲起来,一瞬间掐住了季末的脖子。同时性器狠狠地捅入,直达深处。他抱着身下人,将其狠狠撞在墙上,以肉质的凶器钉死。季末就被压在墙上,仰着头,下体在墙上磨得生疼。
丁诚抓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后别想上学了。出去卖吧。”
“只准卖给男人。”
第2章
丁诚射在了季末身体里,在他的校裤上擦了擦性器上沾着的带血的粘液,便抽出了。季末有些失力,丁诚撸了一把他的下体,狠狠捏了一下,看着他痛得跪倒。
丁诚从钱包里数出他的学费,一五一十,一分不差。然后就像个老嫖客一样甩在了季末脸上。红红的票子散落在地。季末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妈也别想在这片儿做了。我看哪个红灯区还敢留她。”丁诚带着人走前是这么说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留了一片狼藉给季末。
这天,季末是最后一个到教室上课的。一进门,老师见他这样子就先让他先去医务室处理下,别的没多说,连新生报到第二天就迟到被记扣了班级分这事儿也没提。
没有同学敢和他搭话。不知道是谁传的,可季末一个人在小巷子里跪着捡书的样子好像人人都看见了。谁敢去惹校霸呢?谁也不想与他同罪。
季末找去医务室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头上的伤口不过是擦破了点皮,流了血看着吓人罢了。真正让人坐立难安的伤在后头。
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独自熬了一天,自闭了一天,放学了回去才找到楼下小诊所。
红灯区的诊所,他有时候会帮他妈下来买些药。祛除疤痕的药膏,活血化瘀的药,避孕的药,什么都有。
对诊所的方知行医生来说,季末是老熟人了。这个稍显秀气的男孩子,其母很有名。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其父的身份永远是个谜团。
季末从没想过有一天来是为了看自己的伤。
方知行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这个男孩子背对自己趴在床上,脱下裤子露出红肿的后穴。
大腿内侧还挂了些不清不白的浊液,已经干涸了。
方知行锁了诊室的门,蹲下细心查看伤口。手指戴着橡胶手套,戳弄在后穴细小褶皱周围,用力掰开了些看内里的伤势。
红彤彤的,青涩又淫靡。
季末疼得直抽气。
方知行起身,看着季末的后脑勺,问:“男朋友?女朋友?”
季末选择闭紧嘴巴。
方知行沉默了一阵,道:“季末啊,你可不能走上你妈的老路。”
季末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很好。”季末捂住眼睛,泪水很快从指缝间滴落,掉在床上,打湿了床单。“她只是不该生下我。”
方知行年纪有两个季末了,这时候也不知该说什么。总归是勿论他人家里长短。
于是只好取了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处。季末哭过之后情绪好转了许多,哭也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在混杂着疼,痒,和轻抚的按摩一般的手法后,他耐不住疲倦,沉沉睡了过去。
第3章
季末第三天又去上学了。
前夜晚上,他一个人在屋子里用透明胶带粘了一通宵的书。
整个上午相安无事。到了下午,过了午休,才上了半节课,有人从窗外扔纸条,叫他出去。
犹豫了一下,还是借上厕所为名打了报告溜出去。
不为什么,是祸躲不过。等下课了再被找到,恐怕会闹得更难看。
一出教室,走到楼梯拐角,来人迎面就朝他肚子上来了一拳。他刚想痛喊,另一个人立马掰过他的脸把手塞进他嘴里。他咬不下去。
第三个人走到他背后,同另外两人一起,架着他离开。
这三人都是丁诚的跟班。季末昨天还看过其中两张脸。他没有办法,被迫被带到了另一间空教室。
再次见到了丁诚。这是一间音乐教室。他坐在钢琴前,季末立刻联想到了穿着人的衣服学人做事的禽兽。
滑稽,可笑。
丁诚等他有一会儿了,这时候见人终于来了,便从容不迫地转身,将脚翘到了课桌上。看着季末,露出恶劣却也期待的笑:“不是跟你说了,叫你不要上学了吗,怎么还来碍我的眼?”
季末被两个跟班压在一张课桌上,梗着脖子怒视他。
“很不错的眼神……让人很想射在你的脸上。”丁诚眼中兴味渐浓,“不过呢,我们还是先来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你最好听我的话。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会继续发生。”
季末和他对视:“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干什么?帮你提前适应一下新生活。毕竟你马上就要投身到卖屁股行业了。”丁诚此时兴奋得犹如魔鬼在微笑,在眼前一晃眼,成了噬人的大口。“你们给我轮流上他,我没喊停,谁都不许停下。”
三个跟班互相看看,彼此都有些摩拳擦掌的意味。季末猛冲了出去,撞翻桌子,扑向丁诚。
但没来得及给他一巴掌,就被身后的人拖住,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对此,丁诚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伸脚踩在季末的脸上,碾了碾。“想揍我。你知道用头弹琴是什么感觉吗?”
用头弹琴,音乐声会把其他同学吸引过来,让人看到,他正被三个人压在钢琴上操。
季末脸贴着地,眼眶赤红充血。也不再乱动了。
有人骑在他身上,这时起身跪压在他身侧,撩起他的t恤露出大半截久不见光的腰背,在空气里发凉。另一双手从后面将校裤扒了下去,两瓣屁股蛋和红艳的后穴便暴露在其余四人眼里。
他今早出门前才刚上过药,那里消肿了些,但也还是能明显见到被进入过的痕迹,以及药膏抹过的白痕。
季末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他暗自捏紧了拳头,额上紧绷。
有人伸了一只手指头进来。后穴马上就能感受到异物感和痛感在叫嚣,还有唤醒回忆的被侵犯的痛楚。又一只手顺着后腰上滑,摸进衣服更里头的地方了。这让他背上发毛。
丁诚突然发话:“把他拉起来。”
他们将季末架住,推到课桌上,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课桌的支脚上。他直不起腰了,只能撅着屁股等着被进入。
“我要看到他被操晕时候的表情。”丁诚补完了后面半句话。季末这才看到,这个禽兽拉开了裤链,正对着他打飞机。
第4章
季末被人操进来的时候,咬着牙,趴在课桌上,整个腰背都颤抖起来。
同性的性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章法,丝毫不懂、也不会让他获得快感,只拼命地发泄着兽欲。他握紧了课桌的桌脚,金属锋利的边缘在手指上刮出深深的红印,绳子勒得手腕上脱了层皮。
都没有用润滑剂。老嫖客还知道要对鸡鸭好一点呢。可他们不。
那个所谓的“同学”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季末低着头,死死咬着牙没有出声,倒是身后和耳旁总有粗喘调笑的声音。他只一味承受着,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便又换了第二个人挤进来。
他想,后穴那洞口应该还无法紧闭上,因为新来的阴茎一下子就捅了进来。滑溜溜地,顺着射进去的白精钻进体内。他得感谢第一个人的内射,有了这润滑,后面总归好过了些。那新人按住自己的腰,下面顶进来,搅动着。令季末感到痛苦,但习惯之余,快感又撑起他的神经。
季末恨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时候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下。随着背后的挺动,脑子里烧得透热,喉咙里溢出隐忍的,破碎的呻吟。
丁诚挺着直翘的鸡巴走到他面前,掰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他的神情。有些玩味地说:“开窍了?”鸡巴抽在季末的脸上,下令:“舔一舔。”拿顶端戳弄那咬出血的下唇,将透明的前液糊在脸上,以此为乐。
季末给他含了。这让丁诚有些愉悦:征服了一个不屈的,自以为是的反抗者。如果真的能征服就好了。他紧紧掐着季末的下颌,在男生的嘴里抽插,看着对方紧闭双眼眉峰皱起的表情,下头越来越兴奋。
“敢咬下去就杀了你。”他快意地说。
换成第三个人的时候,后穴已经在疯狂地淌水了。淌些不清不白的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校裤早已掉在脚踝,这些脏污的浊液全都糊在了大腿上,擦过丝丝道道的痕迹,滑了一路。
第三个人让他背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似乎是个真变态,上来就咬他的后背,一边操屁股一边咬他的耳侧,抚弄他的腰侧,想让他也兴奋起来。另外两个人都嘲笑起那个人,又一面看着季末被前后夹击的样子打手冲。
季末彼时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身上不断受到黏糊糊的爱抚。他挣动起来,带着桌子耸动。丁诚被他伺候得爽利了,这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顿时抽了性器出来,摸着他的脸问:“不喜欢被亲?”
“觉得很恶心吗?”自以为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丁诚连连发问,俯视着这张脸:“现在还觉得别人脏吗?有你这个贱种脏吗?”突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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