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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荼(近代现代)——江上空船赴夜火

时间:2024-01-15 08:58:59  作者:江上空船赴夜火
  许霖这人说话……小宝贝?季末因为这个称呼眉头一蹙。
  起初因为许霖只有一条腿,坐着轮椅,季末是愿意让一让他的。现在没说几句话,印象分是掉了个干净,那一点天然的同情和怜悯全换成了无视——当然,许霖本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的风评的。
  或许,季末该感谢面前这个人,勾住心里的暗伤,搅浑这氛围,帮助他迅速摆脱那诱人沉沦的温馨幻梦。许霖嘴上花花,大概是实打实的纨绔。行恶事,却是真小人。许森表面谦和,极富素养,心却是……一言难尽。
  许霖还不知道,才和这个少年打了个照面,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形象,就已是可恨又可怜。可恨之处不必多说,可怜则是这两兄弟的境地实在没得比。在季末看来,关系堪比仇敌,玩不过对方,还偏偏是投生在同一户人家的兄弟,可不是可怜么。
  季末一会儿没说话,许森亦未作表示。许霖却以为面前的少年好欺负,登时劣性泛起,伸手要来摸他的脸。季末手一扬,避开了。
  退了一步,季末冷淡道:“请让开。”余光隐隐留意着餐桌那边。
  无论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能不碰,他都不想碰。
  许霖惊讶,而后笑了:“哟,小狗还会呲牙呢。会咬人不?毛长齐了吗?”
  许森也笑了,这笑自然是出于另一番趣味。他于旁观席上乐言:“阿末,你肯定想象不到,他拿拐杖打人是什么样子。”
  很好笑。过于滑稽好笑,因而忍俊不禁。这般亲密无间的口吻,坐实了许森是站在季末这一侧。而于许霖而言,就仿佛许森随便牵条猫猫狗狗都能嘲笑他了。
  许霖变了脸色。手指捏着轮椅的遥杆,恨不得硬生生掰断了去。但有求于人,这时只能强憋着怒火不能说。他了解许森,知道这“好弟弟”最爱看人吃瘪又不敢顶撞,只能被迫低头的样子。因此怒火迭起,更加难忍。
  季末十分配合地咧嘴笑了一下。这样并非发自真心的笑容,出现在自己脸上有些难以想象,所以试验过后,嘴角一收,这笑只出现了一瞬就飞快地消失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许霖,转身便绕过轮椅,走向了餐桌边的男人。
  也许季末没发现,那一刹回应许森露出的笑,下意识就带了些模仿性质的影子,从容、轻慢、浅嘲的神情与许森如出一辙。许森隐隐有些兴奋,跃动于盎然笑意之下。他目睹季末走来,在他要拉开身旁的座椅时一把扯了人过来,叫季末坐在自己腿上。
  亲昵地搂着季末的细腰,在耳旁低笑,拈来菜肴,一口一口喂着。
  “试试这个,味道不错。”亲自投喂。
  许霖忍了又忍,看着眼前这卿卿我我,极尽做作的场面,忍不住了,压着火气问:“你真不打算给钱了?”
  许森眼皮都不抬一下,专心喂季末吃饭。顺手抽了张纸巾替小孩擦了一下唇角,再仔细看看还有无污渍。
  擦得用力了,唇边渐渐泛起了点薄红,颜色由浅入深,蔓延至更里边去。小孩微微昂起下颌,屏住气息的样子又似索吻,令人联想起某些淫靡无度的场面。譬如,换成其他东西,粗暴地捅将进去,作弄得更艳丽一些。
  许森想了一会儿,随意答道:“不。”
  本来呢,许霖要什么许森都会给,不会犹豫,但现在许森突然就变了主意。借亲哥来逗一逗季末,也算是让废物发挥了一点残余价值。这是很公平的交换。
  没想到还真叫他看到了些新奇东西。
  “行,那我就赖你这里不走了。看谁膈应谁。”许霖冷笑一声。
  对此,许森气定神闲地回道:“欢迎。一楼的地板你随便睡。”心思仍不在对话上面。
  许霖驱着轮椅就朝餐桌驶来,接着被一句话逼停。被打扰到的许森这时终于抬了眼起来,不带丝毫感情的视线落在许霖身上,凉道:“我说你可以上桌吃饭了么。”
  竟能用最温和的声音说最刻薄的话。又好心提醒了一句,给出了新的选择:“或者,你可以等我们吃完了再过来。”
  是叫人吃剩饭?!
  许霖一拳砸在电动轮椅的操作台上。“许森,你这个不把人当人看的畜生。”
  “彼此彼此。”许森如此回应。“如果你的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记得及时和我说。我会伸出援手。”
  许霖盯着许森的眼神阴翳无比,但除了压下这口气外别无选择。像个废物一样大吼大叫,出丑的只会是残废的自己,绝无可能动摇到许森分毫。
  连心都没有的人,还指望能让他伤心?
  许霖一言不发,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的,当即按着轮椅闯出门去了。末了,最后一眼扫向那个被许森抱在怀中的少年。这眼神大意是:真可怜。
  许森也顺着视线看向怀中人。不过他看到季末,心情只会好转。
  季末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软软的发尾盖了半截后颈。许森抱着他,叫保姆盛了补身暖胃的大骨头汤拿来,半笑道:“阿末,试试合不合口味。”
  季末漠然旁观这一场家庭闹剧。这时候从许森身上跳了下去,接了汤碗,独自走到边上的椅子上坐好。
  “森哥,乖乖当一个道具,配合你演戏的我,是否让你满意呢。”他拿了勺子,望着碗中说。
  许森筷子一顿,瞬间了悟了季末的意思。“还在想我说的那个惩罚么。”
  饶有兴趣地旁观季末的动作:手扶着汤碗,微微噘嘴吹去汤面滚烫的热气。
  好像季末说了那句话,只是想说,便说了,对许森的回答并不在意。许森凝住心神思索片刻,便也回过头去,专心于面前的菜肴。
  “阿末在我这里,可以放松一点。”他沉着眼说。当微笑的面具剥离,就再也不能从这个人的语气里听出任何的情绪。“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
  季末心想,猜错了,原来他要的不是提线木偶,或者唯唯诺诺看他脸色,只懂附和的小狗。但季末也知道许森给的那种自由是什么,所谓的做喜欢的事情又是什么。
  就像之前在监狱里,季末“喜欢”玩游戏机,而许森“喜欢”看季末玩游戏机。先有了这个男人的“喜欢之物”,才在默许之下有了“季末的喜欢之物”。
  和季末的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季末点头应了。
  现在结束了两情相悦的戏码,毫无疑问是一件好事,不必再陷于虚情假意之中。
  季末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就好。除此之外,最好不要和这个人有任何的感情牵扯。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第59章 
  饭毕,许森接了几通电话,似乎是下属汇报工作。隔一会儿又有合作伙伴得了消息打进来,寒暄几句,恭喜他“出狱”,顺便聊一下未来合作的计划。一时有些应接不暇,许森提着手机便进了书房,看来待在家中还要继续忙工作。
  季末不爱看电视,无事可做,便帮厨子收拾餐桌。再想去洗盘子时就被保姆拉开了,叫他“去找许先生吧”,好像他是什么少爷宝贝似的身份。
  那种不入流的,不能直说的“少爷”。
  刚好他也是出身自红灯区不是么。季末没了话,一不作辩解二不发怒,谢过他人好意,转身就上了二楼客房,洗过澡后早早睡下了。
  这一日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心情起起落落,穿过真情和假象,最终归于平静。人已累极,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大约是换了新的入睡环境,这一夜过得并不安稳。逻辑混乱的梦中梦套着他,梦的碎片割碎了回忆。一会儿于梦中看到自己正睡在家中的床上,一会儿又成了在监狱里躺在叶箐的怀中,一会儿又成了光着身子蜷缩在许森身侧……连环梦的结局倒和现实联系了起来,磨磨蹭蹭地做着放荡的事情。
  梦中所有人物的面目都是模糊的,没有表情。但却能猜得出氛围,因为每个“自己”的脸上都充斥着欢愉,一心沉沦于欲望的漩涡。不断有呻吟声自梦中传出来,隐忍的,压抑的……压不住快感,就干脆换成了高亢的淫声浪叫,完全给染成了情欲的色彩。
  “嗯—嗯……呃啊。”难受地喘息着,眉间微微隆起,这表情却并非是痛苦。身体恐惧地躲避,又自发兴奋地摆动、迎合。黑夜蒙盖在紧闭的双眼之上,同时也领了一波久违的春潮,难耐地催促他醒来。
  起先那自后穴处传来的异物感还不明显。有什么东西挤进肠道,灵活地四处勾弄着,挑起一点点蹿上来的细微痒感。发现里边太过干涩,不能顺滑进入,便又加了许多冰凉粘稠的液体灌进来,由臀尖到臀缝,再到滑入肠道内壁全都涂了个遍,激得在睡梦中的人也抖了一抖身子,难受得想要翻身却立马被按死了。
  后穴再渐渐被拓开的时候,咕叽咕叽的水声就搅得越来越响亮。等轮到火热的柱体抵在臀间,裹上湿滑的液体,就像是沾了一身自花心淌出的蜜液,轻嗅之下,回有淡香。
  臀肉被抓到另一个人的手里,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挤压着从中包住的一根肉柱。这根肉柱便来来回回地磨着后穴周围的那点嫩肉,不时挤开那个已经软化的孔洞,探半个头进去,浅浅捅入又退出,想来被夹得很是舒爽。季末趴着,身体不由自主忸怩起来,本能地抬高了屁股去追那引来舒爽的源头,被玩弄得呼吸声渐渐沉重,全身都在升温,无端发起了烧。
  终于,这种戏弄结束了,肉柱已经兴奋至极。饱满的顶端抵在穴口,一下子捅进了半根,顶戳在肠道里某处。
  季末于睡梦间呜咽叫了一声,手指无意识中攥紧了垫在脸下的枕头。后穴那处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生出迫切的,想要被贯穿的渴求来。
  身后人满足了他的愿望。掰开臀肉,拇指按在穴口揉按,目睹粗壮硬物一点点缓缓深入,掘开甬道。在确定足够吃得下后,蓄足了劲儿顶撞进去。以一柄肉刃剖开温软肠肉,凿进了深处。
  “嗯啊!……”季末惊喘一声,迷蒙间半睁了眼。额上已出了一层细汗,挂在眉前。
  周围很黑,没有开灯。身体散发着高热,浸了湿热潮气似的。头脑晕乎,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还在监狱里么。
  屁股里还含着别人的东西,被迫和身后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季末趴在床上一脸热汗,神志模糊地念叨:“……谁啊,叶箐哥?”
  “……”
  那根肉柱退了出去,刮过带起许多痒爽磨人的小火星。季末阖了眼犹在喘着,察觉到大腿被掰得更开了些,被男人的手指攥紧,从背后提起腰臀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然后,被掐着腰再度用力操了进来。一把肉做的粗大凶物从头至尾连根没入,操开身子,撞进体内最深处,硬物狠狠破开、楔入柔软的肠道,像是要把他打穿了似的。
  “呃——!”猝不及防地尖叫了出来。
  身后之人的动作未歇,胯下愈发凶狠。肌肉紧实的男人的大腿连连撞在后臀,打得啪啪作响。不由分说地整根操了进去,又热淋淋地拔出来,退而复进,快而狠地,携旺盛的怒火和欲火进出,没一会儿就狂干了数十下,捣得各处一塌糊涂。
  “啊、啊啊……轻点,轻点……”季末彻底被操醒了,大声喘着,差点弹起,却又因为被腰间的手掌箍死了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波又一波疯狂迭起的操干。脑子里也被操成了一片浆糊,嘴里的尖叫跟不上男人挺进的节奏,完全喘不上气了。大口呼吸着,汗珠滑下,除了痛痒并着舒服的喊叫,就是哭似的呻吟。
  被摸到腰上时,腹部烙上一点冰凉的烫点,他就该想起那是许森手上戴着的戒指。该想起现在是身处许森的领地中,该想起这个男人是捕猎的王者,而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
  回首去望黑暗中那人的面孔。干得大汗淋漓,怒不可遏,却能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身下人。季末被逼出了眼泪,摇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道:“森哥,我错了……啊!啊、你慢点、慢点啊,啊啊——我错了,别生气了森哥……”
  被操得说不清话了。前面性器硬得发疼,想伸手捋动,先释放一波极速积累起的快感。许森停了片刻,立即握了季末右手手腕扯到身后,制住了他的想法。
  季末脖子被攥住,被用力摁得低下去,压进枕头里。身后人亦压盖上来,耳旁响起一阵无情的低语声。季末脑子里烧糊了,费劲去辨认他的声音。
  许森只说:“你接着睡。”
  ……这还怎么睡得着。
  给成年男性的身量覆紧了,叫季末感到全方位的难以挣脱。这一贴近,那根性器也进入得无比之深。肉柱嵌入身体内部,严丝合缝,涨得满满当当,又仿佛还在一跳一跳地勃动着。
  它动起来的时候,能顷刻带季末上天堂,也能瞬间要了季末的命。现在不动了,就仿佛是要在季末体内生根一般,深埋着,享受柔软肠壁的吮吸,和四面八方细密温柔的包裹。
  于被干得死去活来的人来说,就只有纯粹的折磨。勾引着,要极乐,就要承受疼痛。
  季末张大了口唇呼吸,涎液滴出也不顾。枕头被眼泪打湿了。脖子上像被铁骨禁锢住了,卡得死死的,已经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呜,太深了……”他断断续续喘着说:“我错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森哥。”
  “……”
  话中委委屈屈地求饶,带着那么点惯性撒娇的意味。许森听了倒觉得受用,气性稍稍缓和了些。
  明明刚和许霖说话,态度还不那么软的。
  自从对峙过叶箐,就转了性子,一改硬气。
  不,只是曾经在许森手下服软,被虚情假意麻痹而收起的刺,现在全都重新立了起来罢了。决定不再看他人脸色,随波逐流地飘荡,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倒也无错。
  许森摸着季末的腰窝,考虑着他的话,于黑暗中投下打量的视线。也许是该重新衡量一下现有的关系了。
  朝夕相处的人,稍微长高几公分是难以一眼察觉的。在经过外人提醒后再去看季末,许森才发现这一点。但他觉着,也许并非是生理意义上的长高,而是人挺直了脊背走路,不再畏畏缩缩地活着,有了底气,自然看着就挺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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