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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荼(近代现代)——江上空船赴夜火

时间:2024-01-15 08:58:59  作者:江上空船赴夜火
  或许不能再叫他小孩子了,应当称为少年人。虽羽翼未丰尚不成熟,但也有了他自己嶙嶙凸起的翅骨,只待被解开锁链迎向高空,真正自由的那一天。
  许森也在等这一天。许森喜欢的不是清澈的天空,仅是笼中雀眼中倒映出的无瑕天空。他为此期待:假如染黑了这方蓝天,这只鸟是否还会继续背着缠身锁链,在笼中撞得满身是血也坚持要飞向天际。
  他会等季末。他知道他不是金丝雀,而是未飞起过的雏鹰。那么,这场新的围绕人性、人生、人格搭建起的游戏,会给季末一个亮爪子的机会。
  许森当然知道,欲望一旦放纵就只会日益壮大,偏执成狂。无论是控制欲,毁灭欲,占有欲,还是性欲,最终只会反噬自身。但叫许森的人有这个随心所欲的资本,不是么。
  许森注视着身下颤抖着陷于情潮,神情迷乱的季末。哪怕结束了演戏,脱去了小绵羊的皮,现在也被他操得软塌得不成样子。
  十分漂亮。
  许森:“白天在叶箐那里,没做吗。”
  就算是笨蛋也知道许森不是真心想问,只是给了个台阶叫人下罢了。愿意开口,就是情况有所好转的表示。季末秒答:“没有!”
  许森放开了对季末的钳制。手指留恋似地于颈侧滑过,带着那么点柔情的错觉。季末刚要抬头,许森压着他的腿,挺胯又凿了进来。季末伏在床上,喘出了声:“唔啊。”
  许森摸着他的脸,拧过来吻进一双潮湿的唇里,搅弄着吞下低低的吟叫。
  “阿末叫得很好听。”男性的声音厚重,素来稳当,这时候也染了些情动的喑哑。“继续求我。”
  “不许自己摸。”下了命令。
  许森微微直起身,剥去了季末汗湿的睡衣。那截脖颈上的凌虐痕迹十分显眼,许森看了片刻,低头下去在掐痕旁吮出了几枚更加显眼的深色吻痕。
  与此同时,手抚上季末的腰身,滑至小腹。这里因为被强塞了根烧火棍进去而略微胀起,宽大的、指节凸起粗粝的手掌便摩挲在此,眼看身下人被激得直颤,为躲避爱抚不住地紧缩腹壁。想要往后逃就更加亲密地贴上了身后人的胯骨,把自己柔软的致命处主动献了上去。
  里面也咬缠得紧极了。许森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吻得低低粗喘了声,身下一点点操干起来,迸发热力。
  “哈啊、哈啊……”季末刚想说话,被操得舒爽得魂都快没了,开口只冒出了许多呻吟。索性放开了身子,脸埋在枕头里,竭力克制着尖叫,一声接一声地急喘着,一脸失神地困于许森身下。
  这下,没得演了。许森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道。
  “森哥我……我,啊……呃……”季末词不成句,连嘴都不知道想说什么。身体里被干得熟透了,由内而外的发着烫,敏感得很。捣进来的性器又是另一番点火的灼热,捅得太深,一路碾过所有弯曲不平的褶皱,直把他磨得没了所有想法。渐渐又加快了速度,勾着那点喘不出来的气,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肆意操弄。
  受不住了,连连躲着,想往前爬开,就被攥着脚踝,角力似地一把拖回去,掰着腿根强按在那根性器上,深含进去,捅了个透实。
  哆嗦着像失禁一般射出来的时候,季末倒在床上,眼前一片白茫茫。身后的征伐还没停止,快感依旧在朝新的顶峰积累、拔高。他只剩下呜呜地哀求:“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森哥。”
  许森撩开他贴在脸侧汗湿的头发,露出红透的耳朵。在被绵软的肠肉搅紧的最后一刻,埋进内里深处爆射了出来。
  向来禁欲的人,一解开约束就分外持久,并且难以餍足。浓精浇灌进去,季末腿肚子都在抖。许森手臂如铁牢般扣紧了他,低头舔吻在湿润的耳后,说:“好。”
 
 
第60章 
  这个“好”的意思是说,这一轮结束了。
  ——这一轮放过了季末。接着,还有下一轮。
  射过之后软掉的性器从穴口拔出,湿淋淋地带了点点白浊滴在床上。季末躺着喘了一会儿,慢慢跪爬起来,探身过去开了床头的小台灯,腿还酸软得直打摆子。
  这番动作之下,更多射入的浊液从颤抖着开合的肉洞口汩汩流出,沿着两枚卵蛋淌下,一晃一晃垂着细丝滴落,一些打在了大腿内侧,渐滑了下去。
  季末不想回头去面对许森,光着身子自顾自跪坐在床上。鼻子抽噎着,挂在鼻尖的最后一点热液掉了下去。他扬起手背擦了下脸,更加用力地擦拭干净,机械地重复这个动作,沉默不言。
  从这张床上跑下去。然后呢,接下来要逃去哪里。
  “……”
  许森静静看着季末动作,目光无声无息地描绘着那一对肩胛骨的轮廓,又存在感十足地巡视过他全身各处。
  脖子、腰、手腕都留了不少用力捏出的红痕,一看就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柔光中他的侧脸亦是布满潮红,蒸出了热汗。再往下,狼藉不堪的下身还在冒水。软而微翘的臀肉在肉体交合间撞得红了一片,掩了其中羞涩藏起,却又淫荡地悄悄吐着他人精液的一张小嘴。
  哪怕是不热衷于性虐的人,看了这副光景只怕也要勾得欲火盛起,只想抛了理智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虽说许森先前只是一时气在头上,故意折腾得狠了些,现在看来,倒让他觉得所得有些超出预期。
  将白玉染作绯红,推良人去做婊子。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掌控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成就感。
  看了一阵,又硬了。
  想做就做。伸手将季末推倒在床上翻过去,许森抱了他的大腿拖过来,重新硬挺竖起的粗大肉柱便热烘烘地戳弄在臀肉间,混上许多浊液,抵住穴口试探着搅弄,直白地撩拨少年人的情欲。
  季末吓了一下,伸手扒住床单,但未果。他没在角力游戏中胜过,现在一双腿都被抬了起来,腰部悬空,屁股贴上了烙铁似整根滚烫的硬物。身体食髓知味一般,随着男人浅入的动作放开了热爱淫乐的本性,主动吮吸着性器的顶端。如果不是这个姿势使不上力,身体恨不得要自发地坐上去了。
  很快被挑得全身发热起来,才被内射过一轮的体内爆发巨大的空虚感,痒得万分难耐。季末想推开身上人,可只有等许森覆身压上来,真的发力撞进里边痒处,好好一通捣弄,干得他出气都连不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推拒的力量有多软绵无力。
  房间里又响起一阵压抑着的小声呻吟,婉转而惑人。伴随着有节奏的肉体碰撞声、捅进捅出时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男性低沉的喘息声。
  精力无穷的野兽。季末被操得嗓子都喊哑了的时候这样想着。
  面对面,没法再逃开许森的视线了,连这个人的眉目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不说弯弯绕绕的话,沉默着做这种亲密交缠的事,好像认真又长情。没了虚浮的、不经心的笑,露出底下打量的、探究着什么似的目光,深沉凝望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漫长的等待。
  许森眼中的自己却是怎样一副放浪模样。被玩弄得污七八糟,比红灯区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不如。毕竟,是自己主动求了这个人,上赶着找操的,不是么。
  在他眼中,自己该是什么模样呢。
  许森身上还穿着衬衣,袖子卷了起来。不久前脱去的西装裤就搭在床头。隐隐约约地,鼻腔能嗅到一些不太明显的酒味,混在雄性荷尔蒙潮和滚热的汗气中。
  “哈啊、哈啊……你刚才,出去了一趟吗……”季末于喘息的间隔里问。挣扎着,不稳地支起上半身,一只手肘撑在床,摸索着伸另一只手探到男人胸膛,非要去解他的衣扣。“你是不是喝酒了,喝多了……呃嗯!轻、轻点——我没力气,真的……啊!我呜……”
  单手解扣子有些费劲,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许森看着季末,待他每说几个字就故意用力一顶,稳稳擦过敏感点,唤起激爽的情潮,看他给逼得猛抽口气,吞了字下去,爽得手指捏的扣子一滑,又要重新解。
  许森笑了一声。
  等终于把一列扣子解完了,季末手都酸了,腰眼也酸,只好泪眼朦胧地躺着,伸手快速撸动自己性器,放声喘着。
  许森脱了衬衣放到一边,贴一具肌肉健硕、热力十足的肉体压下来,掰着季末的嘴巴吻进去,缠着舌头玩弄。拇指抚弄犬牙的细尖,摩挲着。
  “回来了,就要去场子看看。手底下人都等着。”他说,目光随意落在季末脸上,“等着公布是赢,是输。等着看,离开已久的老大回来了,是不是气势依旧,还是落了点什么明里暗里的伤。”
  气息吐在季末唇畔,舔吻着,舌头滑进去试探性地卷住那枚犬牙吮着,又占了季末好多呼吸的时间和空气,叫他喘不过气来。放开人时,季末下唇挂了一丝涎液,许森以手指抚弄片刻,吻去了。好心情道:“沾了点酒,不过浅尝辄止。我现在很清醒。”
  季末有些惊讶,但也只有小小的一点惊讶。他问:“会有人想杀你,想要取代你的位置吗?”
  似乎问了句废话。坐在那种位子,自然会有很多人眼馋。
  许森从容答了:“我不会给他们机会。”视线焦点凝于季末脸上时,话里又有些别样的兴味,“阿末今天问了我很多问题,是对我好奇么。”
  ——只是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狗,只是知道你更喜欢好玩、会讨主人欢心的狗罢了。
  其实出狱了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季末在心里如是说。
  特别是许森将手指卡进季末口腔玩着舌头和齿列,不让他闭上嘴巴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尤为强烈。
  但许森想要的肯定不是这个回答。
  季末沉默着,似在思索,牙齿无意间咬在许森的指节边,留了一点浅浅的咬痕。许森挑眉,压在他身上,手指没抽出来,下身挺动,又慢慢操弄了起来。
  “呃——”季末变了神色,眉头一皱。从屁股里难以言明之处又连连激起酥麻的快感,被一杆凶器来回穿着,磨在敏感点,火窜窜地烧。
  压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抬高了臀部去追那根肉柱的挺进节奏。最后,补救地舔了舔男人手指上的牙印,阖眼亲吻在掌心,哑着嗓子说了好些求饶的话。
  许森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季末。他还有大把的体力和性欲可用。
  两人都再度发泄一次过后,许森抱季末起来,性致勃勃开始第三轮。
  季末累得浑身瘫软,腿不是腿,屁股不是屁股了。这时立刻睁开了眼睛,声音发飘地问:“……惩罚还没结束吗?”
  许森被他的语气逗笑:“我可没说这是惩罚。”从容不迫地捏着季末摆姿势,“况且,我看你好像很舒服,挺享受的。莫非实际上我的功夫有哪里叫阿末不满意?”
  “……”季末无法反驳。想了想,又问:“你不是说,对这个不感兴趣。”
  许森抱着季末,很快回忆起来了这件事。在逗小孩玩的时候确实说过。但,那又怎样呢?而且事实上,他也仍在遵守自己定在最初的规则,并不沉浸于情色,受其摆弄。
  眼下的情况,自然与那时有所不同。
  许森当场便答了,说得自在,并不亏心:“我亲手种在花园里的花,我自己不可以摘吗。”
  说得隐晦,许森并不真的需要解答季末的疑问。但季末突然就明白了,许森一直以来注视自己时的那个眼神是什么:那是在评估价值,以及想要发掘更多价值。
  因为季末已经落进了许森手里,任他宰割,不用担心跑掉,所以可以当成私有物肆意玩弄,可以毫不珍惜,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末看着许森,拢着自己的这个人,望入他的眼瞳深处,怔然后缓言:“森哥真是……装都不装了。”
  许森有些讶异,面上笑着,很是和善。鼓励似地道:“阿末这是将我看穿了?”
  “不,我看不穿。”季末立刻回避了这个有些危险的问题。放软了身子靠在许森怀里,嗡着声音说,“我躺好了。”
  心想,许森这样的人,一定不喜欢被人看穿,也不喜欢被人靠近了心防。他只喜欢撒些圈套,主动放出许多半真半假的信息勾引人,再独自坐在幕后耍弄对方玩。
  许森搂着季末的腰,半晌没有说话。两人挨在一起,俱是赤身裸体坦诚相待,贴得紧紧的。许森的手掌就放在季末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这时听见季末沉不住气打破氛围,催促:“动一动……”
  接着是更细小的一阵声音,要季末坦言这些话,恐怕比要他在床上跪着求饶还难:“只要你记得你说过的话,那些答应我的事情……就行。”
  许森握着季末的手紧了紧。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逃离,逐渐偏移了计划的初衷,而主人没有注意到这样微小的变动,自然也无法察觉究竟是什么正在失去,亦无法阻止,或是抓住、找回。
  季末埋着头,看不见许森的神情,只听见那向来平坦,并不真正为任何事情动摇的熟悉声线。靠在头顶上方,增添了一点重量,这个人简洁应了:“行。”
  第三轮,继续沉迷于情潮与欲海之中。
 
 
第61章 
  季末忘了是什么时候累得睡晕过去的。
  前夜还被压在床上,听模模糊糊的男声在问:怎么这么自觉睡客房。明日去我那边睡。
  一阵潮湿的吻。双腿被压折,贴着胸脯抵近了耳边。屁股里插着火热的物什进进出出。季末张一张口,嘴里冒出的全是破碎的喘息。他透过一双泪眼看向明明隔得很近,却又好像身处遥远回忆尽头的男人,混乱地问:……打地铺吗?
  抱着他的人笑了笑。不,睡我床上。
  记忆淡去,沉入梦中,再一翻眼醒来就已是隔天了。
  天蒙蒙亮,季末在许森的房间里醒来。准确点说是在许森的床上。醒来时整个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搬到主卧的。
  恍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分外清晰:“阿末,起床了。”
  “今天,我们要去见丁三指。”
  季末猛得惊醒,从揽着自己的臂膀下挣脱了出来,坐在床上。腰下直到尾椎酸疼不已,叫他嘶了一口气,但是脑子更快地嗡嗡作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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