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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
客厅明亮安静，气氛稀稀疏疏横在两人中间，变得不可捉摸。
蔺怀看见蔺景渊抬手，下意识要躲，对方却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揩掉了他的眼泪。
他的动作几乎可以用温柔形容，又带着一股不可描述的悲感。
他说：“小白，这世上，我唯拿你没办法。”
*
蔺怀一瞬不瞬看着他。
回想起过往的几年，越想越委屈，眼睛干涩，又忍不住垂下头去。
“小白。”蔺景渊抬起他的头，认真看他：“你到底爱谁？”
他已经给了蔺怀足够的思考时间。
蔺怀听到这连续两声的“小白”，再忍不住，眼泪一下掉下来：“为什么这么问？”
蔺怀反问他，却很快给了答案：“你。我爱你。”
“蔺景渊，我特么爱你，一直爱你，放不下，忘不掉，没有任何办法，就是特么的爱。”
他自暴自弃了。
反正一切伪装，在他哥面前，本就无处遁形。
“哥，我控制不住，我没办法，我害怕...”
蔺景渊找到他的手，握住，随后将他手指一根根展开，十指相扣。
蔺怀感受到了对方掌心的温热，倏然抬起头，眼里还有晶莹的泪水，眼巴巴看过来：“...哥。”
“是真是假，我都认了。”蔺景渊将他胳膊反剪在身后，逼近他：“只要你不后悔。”
“从未。”
他松开蔺景渊的手，捧起男人的脖颈，一下吻上他的唇：“哥，我就是爱你。”
*
“蔺景渊，我就是想天天爬你的床。”
蔺怀微微起身，“啪”一声，关掉了客厅里的灯。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蔺怀在黑暗里捧起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吻上去，可怜而脆弱地，献上自己的一切。
他说：“天黑了。”
“如果你下不去嘴，可以把我当成乔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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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
蔺景渊的嘴唇很软，和性情不一样，是温热的。
蔺怀像是尝到了毒瘾，一遍遍舔舐对方的唇缝，伸出舌尖顶开他的齿间，勾着他的舌头要不够似地吮吸。
等他回过神，自己的双条长腿已被迫分开，堪堪缠在蔺景渊腰间。
男人握着他的窄腰，将两个身躯紧紧相贴。
察觉到蔺景渊没有拒绝，蔺怀一时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多想一醉不醒。
可是，“啪”地一声，蔺景渊重新开了灯。
“哥...你......”
蔺怀抬起头，刚要说话，蔺景渊竟一下摁住他的脖颈，重新吻上来。
这次主导成了蔺景渊，动作倏然变得粗暴，接吻声又深又重，涎液交换，滚烫的舌尖几乎要顶到喉咙。
蔺怀想回吻，但没有机会，他被霸道地剥夺掉氧气，在蔺景渊怀里化成了一汪春水。
“哥...唔......”
蔺景渊抱住他的腰猛地翻身，直接将他压进沙发里，手指探进那件白色衬衣里捏住腰间的薄薄肌肉，一点点往上游离。
“太瘦了，不经折腾。”
蔺景渊自顾说完，一下将人抱起来，走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落在二人身上，蔺景渊把蔺怀反摁在磨砂玻璃前，手指向下解开他的西裤，一把褪了下来。
“唔——”蔺怀只觉下身一凉，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就被剥离出来，他回头想说话，突然背脊一缩，仰头叫起来。
蔺景渊撕碎了他的内裤，宽大的手掌肆意游走，时而五指合拢，时而蹂躏套弄，将他整个下体摸了个遍。
蔺怀呼吸很重，腿软地要站不住，刚要求饶，嘴里就被塞进了东西。
“咬住。”
蔺景渊提起他的衬衣下摆，不由分说地塞进他嘴里，整个身躯包裹住他，垂眸凑上去：“还敢说爱我吗？”
蔺怀呜呜咽咽：“敢，就是爱。”
“唔——”
他感觉自己的肉臀被分开，有什么细长的东西缠上去，揉开那处紧闭的幽穴，缓缓插了进去。
“蔺怀，我给过你两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
两人全身都湿透了。
蔺怀除了那件可怜的衬衣，整个人被剥得一丝不挂，蔺景渊倒是衣冠楚楚，温水打湿了他的上衣，也只是让优越的身材更加明显。
蔺怀艰难撑着身子，脑子一片混沌，无意识求饶：“哥...”
蔺景渊含着他耳垂，压低声音：“现在你说停，还能停下。”
“...我不要停，唔——”
他的后穴突然被撑大，蔺景渊这个混蛋，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现在开始，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蔺景渊说完抽出手指，将蔺怀整个人翻了过来，面对面压在墙壁上，拽下他嘴里的衬衣，重新吻住他的唇。
他的衬衣被粗暴脱下，蔺景渊一把将他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举了举，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尖。
“唔——”
蔺怀抓住蔺景渊的头发，仰头哭起来。
他哭得很小声，低声啜泣着，含着一缕碾不断的柔情，像是发春的野猫。
蔺景渊被他撩拨的上火，咬了他乳尖一下，直接将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他像是饿极的凶狼，从那颗娇嫩的乳尖开始啃咬，陆续吮弄着整片胸膛。
“哥哥......啊......”
蔺怀觉得全身的电流都在往下淌，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他的阴茎高高翘起，勃起的龟头顶在蔺景渊胸前，顶端饱胀潮湿，淅沥沥地冒出一点白浊。
“舒服了？”蔺景渊把他放下来，关了花洒，将他抱出来摁在盥洗池前。
蔺怀两只胳膊艰难支撑着洗手台，仰头去看镜子，镜子里两人身体交叠，蔺景渊贴在身后握着他的腰往上一提，整个屁股都被他玩弄。
男人俯身吻他脖颈，呼吸很沉：“你好白，像一颗刚出蚌的珍珠。”
“太瘦了，以后要养胖点。”
蔺景渊随手拿过一瓶精华，涂满整个手掌，往下摸进他股缝里，抽插扩张几下，缓缓插了三根手指进去。
蔺怀差点跪下去，被蔺景渊及时扶住，随后被架起一条大腿，搭在了盥洗池台上。
“疼吗？”
“...疼。”
“忍着。”蔺景渊重新吻住他，一手继续缓缓抽送手指，一手握住蔺怀的阴茎，指尖抠弄他的马眼，夹在指腹间反复揉弄。
前后夹击，蔺怀爽得头皮发麻，仰头浪叫出声。
这男人太熟练了，怎么都是个情场老手。
蔺怀被他弄软了腰，尽力抓住男人的手臂，咬牙道：“你跟乔北昭做过没有？”
半晌没等到答案。蔺怀猛地翻身面对他，后穴里的手指滑出来，差点一并卸掉他的力气。
“唔——”
他攀住蔺景渊的脖子，咬上他嘴唇，不依不饶：“你跟乔北昭做过没有？”
蔺景渊似乎笑了一声，闷不做声，捞起蔺怀一条大腿搭在臂弯上，另一只手三指并拢，毫不客气地重新插进了绞紧湿润的后穴里。
避而不答，如此花哨的动作玩得行云流水，看来是做过了。
蔺怀红了眼，明明是自己非要找不痛快，等真不痛快了，又是第一个委屈。
他抓过蔺景渊的后背，狠狠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蔺景渊，你混蛋。”
“我不想被你肏了，你把手拿出来...啊...”
蔺怀突然仰头叫出声，方才后穴不知被蔺景渊戳到了哪儿，浑身就跟过电一样，生理性打了个哆嗦，蔺景渊又戳一下，他便仰头喘息，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晚了。”
蔺景渊把手指抽出来，牢牢握住蔺怀的腰，一手解开宽松的睡裤，紧接着，坚挺的阴茎就抵住了穴口。
蔺怀一下慌了：“哥，哥......”
蔺景渊被他叫得血气上涌，勉强控制着节奏，粗大的阴茎强制性把穴口拓开，缓缓插了进去。
“放松，别夹。”
蔺怀拼命喘气，手指死死抓着蔺景渊的上衣，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快要咬出血来。
“为什么、这么大...啊......”
“别再进了...要坏了......”
“蔺景渊，你个驴屌...拔出去......”
蔺景渊自己也忍得难受，拿出毕生的耐心一寸寸往里顶，偏偏蔺怀嘴上没个把门的，还一直在拱火。
他忍了又忍，直接把他抱进卧室压在柔软的床上，两手提起他的脚踝，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强行插了进去。
“哥...好痛......啊......”
蔺景渊俯身笼罩住他，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挺胯缓缓抽送：“嘶，小白，别夹这么紧。”
蔺怀又气又恼，强烈的快感要把他灵魂撞飞，他攀着蔺景渊的脖子，蹭着他求饶：“...慢、慢一点啊。”
蔺景渊闻言停了停：“还没使劲，真娇气。”
蔺怀又去咬他，撇过脸不让他亲，蔺景渊掐着他下巴转回来，嘴角意味不明一笑，声音很温柔：“真疼？那我拔出去？”
他的声音低沉酥麻，透过耳膜贯通到心脏里，同他的心跳声一起，扑通扑通地跳动。
蔺怀被蛊惑了：“...那...你慢一点动.....”
“好乖。”蔺景渊狠狠吻住他，舌头堵住他所有的呻吟，胯下重重往里顶了顶，而后用力插进去，一次比一次深。
“你骗人...唔......”
“小白，你后面已经湿透了。”
蔺景渊压上他，整根阴茎都捅进去，手掌握着他的两条大长腿，从脚踝一直摸到大腿根。
他把那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分到最开，阴茎直直地捅进穴口，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挺入，直到把那紧致的穴口肏得柔软湿润，一碰就能出水。
蔺怀熬过了苦痛，欢愉地仰起瓷白的脖颈，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上面全是蔺景渊粗暴啃噬后留下的吻痕。
姿势又换了。蔺景渊把他抱在怀里，坐着自下而上地挺动，雪白的屁股都蹂躏成粉红色，又被两手掰开露出股缝，任由粗暴狰狞的阴茎插进来。
蔺怀不知何时已经射了，整个身子敏感异常，瘫软地倒在蔺景渊怀里，一边发抖一边哭泣。
“哥，我不要了，慢一点...”
“忍着。”蔺景渊抽出大半截阴茎，又猛地插进去，舒服地窥探出声：“真紧。”
他吻着蔺怀的唇，手指摸着他的背脊，一路滑下去，尽情抚摸这具娇嫩滚烫的身躯：“小白，你好热，下面好软，要湿透了。”
“不要了、求你...会坏掉......”
蔺景渊置若罔闻，抱着肏还不够，干脆把蔺怀拎下床，让他半跪在床沿下，上半身子瘫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来，被人从后面肏进去，一下一下粗暴插入。
蔺怀跪不稳，好几次险些滑倒，埋在床上呜咽着哭：“蔺景渊...哥哥...求你......”
“哥...别欺负我...我要坏了......”
“我跪不住...哥，膝盖好疼......”
蔺景渊又狠狠插弄了几十下，直到有了射精欲望，这才将他抱起来。
他又把蔺怀面对面摁在床上，一边检查他的膝盖，一边握住他的臀肉，噗嗤一下顶了进去。
“嗯！哥...我不要做了......”
蔺怀已经被插射了两回，腿软得根本立不住，全靠蔺景渊两只手腕给他握着，只要稍一松开，长腿就如两条折断的芦苇，砰一声摔在床上，再没一丝力气。
他眼下大开着腿根，马上要被插射第三回，高潮的欲望已经攀登上来，被肏得丢了魂。
他实在没想到在外衣冠楚楚不苟言笑的蔺景渊，在床上居然是这副样子。
这男人还穿着那件黑色短袖，上面满是蔺怀射出的精液，又黏又湿，已经完全不能看，下面倒是脱了，两条大腿结实有力，横在蔺怀的双腿间，将他提起屁股来肏。
“哥哥...我错了...我要死了......”
蔺怀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喘气都嫌累，蔺景渊这才堪堪满足，拔出那根玩意儿抵在红肿的穴口，两手紧紧并住蔺怀的大腿，插进他腿缝里。
“蔺景渊，求你...别......”
蔺景渊粗重地吻住他，挺胯用力抽插几十下，咬住他耳朵：“夹紧点。”
“把腿缠起来。”
蔺怀哭哑了：“...我不要。”
蔺景渊狠狠肏着他的腿缝，呼吸粗重：“用腿夹不出来，就用嘴咬。”
蔺怀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赶紧把腿用力夹好，他眼里全是泪，身子猛烈挣扎几下，疲软的阴茎竟又微微翘起来，射出一股温热的尿液。
蔺景渊似乎笑了：“真骚。”
也不知说得哪个。
蔺怀全身肌肉紧绷，几乎要窒息地晕过去时，终于觉出腿间一片泥泞，蔺景渊扶着射精的龟头插入后穴，尽数射了进去。
“别动。”蔺景渊吻住他：“射得不深，等会给你清理。”
“再动又要硬了。”
蔺怀一下顿住，呼吸都屏住，再也不敢动了。
他老老实实趴在床上，被蔺景渊射了满满一屁股，股缝处粘稠不堪，累得没了半丝力气，几乎是半晕半睡了过去。
蔺景渊把昏睡的人抱紧浴室，拧了热毛巾一点点擦拭干净，最后把人放在床上，用被子牢牢裹住，收紧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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