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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手记(玄幻灵异)——阿尔珐琉斯

时间:2024-01-18 10:36:50  作者:阿尔珐琉斯
  注:
  关于教名:
  1.阿玛提斯(Amade us):热爱上帝
  2.奥斯汀(Au stin):威严的
 
 
第2章 缄默的真相
  蒂尔达·西塞勒?
  奥斯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现场另一个姓“西塞勒”的人。
  “这可是个大麻烦,不是吗?”阿玛提斯就像是没注意到他审视的视线一样,晃了晃手上的高脚杯,笑眯眯地问,“有什么疑问吗?奥斯汀先生。”
  奥斯汀冷笑了一声,眼神极为尖锐,仿佛想要穿透阿玛提斯的内心,洞悉他的想法。他在用一种颇为讽刺的声调低声说:“死者是你的哥哥迪尔萨。”
  阿玛提斯在听完这句话后,状似惊讶地挑了挑眉,像是他才意识到这个事实一般又垂下了双眼,专注地盯着高脚杯里的酒液。
  奥斯汀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看着他,想看这家伙的嘴里能吐出什么话来。
  “这真是太遗憾了。”阿玛提斯说这话时声音压抑,看上去十分悲伤,好像他真的为此感到难过——但奥斯汀仍然敏锐地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幸灾乐祸、轻蔑的笑意。
  这种轻蔑生命的特质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真是令人毫不意外——奥斯汀的确十分了解阿玛提斯——他从来不会因为其他人的死亡而感到悲伤,溯及过往来看,他不仅不在意其他人的生命,也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这恰恰是奥斯汀的内心所不能认同的地方,也是对方拿来困扰他的缘由。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亲爱的。”
  他听见阿玛提斯轻飘飘地说。
  奥斯汀声音冷淡地指出:“你不认为你看上去太过于无动于衷了吗?”
  阿玛提斯无声地笑了——他无比清楚这个人能轻易透过那些虚伪的情绪而窥见他的内心。
  “我以为你够了解我了……无动于衷——”阿玛提斯愉快而低声地说道:“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指控。”
  “难道我应该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吗?”
  奥斯汀想象了一下那个诡异的画面,随机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喜欢这种愚蠢的行为我当然不会阻止,说不定还会为你精彩的表演鼓掌。”
  阿玛提斯怔了怔,随即笑出了声。
  奥斯汀皱了皱眉,显然没搞懂他到底在笑什么。更让他感到五味杂陈的是他居然在这和阿玛提斯废话了将近十来分钟——这对他来说可真是难得,毕竟他并不是个热衷社交的人,他对阿玛提斯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不过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远处忙得不可开交的博尔吉亚正焦头烂额地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正等着他过去搭把手。
  奥斯汀转过身刚准备离开,却突然被阿玛提斯一把抓住手腕。对方稍微使了使劲,将他拽了过来,他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身体因重心不稳而踉跄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用手撑了一下桌面才没有在地上摔个狗啃泥,或者倒在阿玛提斯身上——显然他不喜欢后者。
  奥斯汀借力站稳脚跟,他的眼睛危险地微眯起来,看上去心情糟透了,说话时声音相较于之前更冷淡了。
  “阿玛提斯,”奥斯汀沉声说:“你最好能对此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唔……让我想想。”阿玛提斯语气里那令人恼火的笑意真是难以忽略。他向前迈了一步,手臂伸向了奥斯汀身后的餐桌。
  奥斯汀因为他忽然的接近几乎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别动。”阿玛提斯低缓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奥斯汀颈侧那片冷白色的皮肤,很明显奥斯汀并不适应其他人的靠近,他僵硬而紧绷的身体说明了一切。
  阿玛提斯语气有些遗憾地说:“我很想说‘我想要靠近你的身体’——”
  奥斯汀看向他摊开的手掌心,那里躺着一个泛着冷光的箭头,上面沾满的透明液体不言而喻。
  “是圣水。”奥斯汀低声说道。
  阿玛提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看起来有人急切的想要夺取你的性命啊。”
  他说完,像是在思索问题般歪了歪脑袋,语气轻快地问:“这算不算我救了你一命?”
  奥斯汀皱着眉,显然对方帮了他一个大忙,即使他非常、非常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不过阿玛提斯似乎并不需要他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放下了手上的高脚杯——他刚刚居然是一直端着那杯红酒的,真是不可思议。他看着远处被警戒线围着楼梯口和上上下下匆忙行走在人群中的警察,说:“不出意料,你该去做笔录了。”
  果然,下一秒便来了一名身穿蓝色警卫制服的女士。她对着手里的对讲机说了两句什么,随即向奥斯汀和阿玛提斯点了点头。
  “晚上好,碧斯小姐。”阿玛提斯笑着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二位晚上好,老实说并不好。”她打了个哈欠,接着说:“很抱歉打扰了你们,但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也得尽可能地多调查一些——威廉姆斯先生,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吗?”
  阿玛提斯抱着胳膊地看着奥斯汀,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阿玛提斯,你不用急着和他道别。”碧斯应当是认识阿玛提斯,和他说话时的语气熟稔了很多,“我想你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流程,按理来说你也得一起来。”
  “这样吗?”阿玛提斯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是好麻烦。”
  碧斯抱着胳膊,不太满意地看着他——大概是由于他消极的态度。
  “你要给我们上手铐吗?”阿玛提斯眯起眼睛,笑着问。
  “显然不会——阿玛提斯,你的脑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碧斯挑了挑她那纤细的眉梢,说,“你们现在还不是犯罪嫌疑人,我以为这种常识你该清楚得很——好了好了,别废话啦,半夜三更被叫来加班我已经很烦躁了。”
  她雷厉风行地招呼两人,带着他们走到酒庄门口不远处的公路上。这一路上阿玛提斯又零零散散地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还在其中插了几句没用的玩笑,被碧斯斜睨着指责了几句。
  他们很快便到了公路一旁的一辆又破又小的车前,碧斯从上衣口袋里拎出钥匙,在车门把的锁上掏了好几下,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车门总算是开了——由此可见这车的确有些年代了。
  碧斯跨进了驾驶座,摇下车窗,对外面的两人说:“劳驾二位坐一下我们的警车——嘿,别那么看着我,我知道,是窄了点,但没办法,人类政府抠搜的很,能有公务用车不错了。”
  这车虽然小,但是意外地开得很快。碧斯点火,边开车边哼着曲子,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碧斯,你要超速了。”阿玛提斯提醒道。
  “这车最高码数可没到限速。”碧斯说,“我从来没见过警车超速,据说是当局故意设计的。”
  她顿了顿,猛的转了下方向盘,坐副驾驶的那位年轻人差点因为没坐稳而磕到脑袋。
  “奥斯汀,虽然今天晚上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本不该提,但我还是想问,为什么迪尔萨会死在你的房间?”
  奥斯汀看着对方锐利地眼神,平静地说:“我也没想到。”
  阿玛提斯听完惊诧地挑了挑眉梢,说:“碧斯,这就开始审讯了吗——你这是不合规定的。”
  碧斯冷笑了一声,“阿玛提斯,你什么时候变得在意规则了?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关心这些。”
  碧斯那双敏锐的眼睛从后视镜上移开了,但依然让人感到惶恐不安。
  阿玛提斯闻言“唔”了一声,没有评价碧斯那句话,而是转过头低声问奥斯汀:“当时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谁?”
  “薇洱,”碧斯左边副驾驶位上的年轻人——如果阿玛提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卡尔——开口说,“好像是博尔吉亚先生的女仆?”
  “那就有趣了。”阿玛提斯笑眯眯地说:“我猜那位女仆小姐时日无多了。”
  “何以见得?”碧斯眯起眼睛,从后视镜看着他。
  “不不不,只是……”阿玛提斯低声说:“直觉罢了。”
  ——
  斯尔特洲立警局局长富尔今天的状态似乎很差,在办公室内破口大骂。
  “真该死!”富尔气急败坏地说。
  “局长,怎么了?”刚送走阿玛提斯和奥斯汀的碧斯站在一旁问道,她直觉局里应当发生了什么不太妙的事情。
  富尔拍了下桌面,愤怒地说:“薇洱·威廉姆斯死了!她可是重要证人!现在死了事情可就更麻烦了。”
  “怎么会这样?”碧斯有些惊讶地问,她不由得想起之前阿玛提斯的那句话,本以为那家伙随口乱说的,没想到他居然能一语成谶。
  这么一想,那句话便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刚刚我想找她问几个问题,结果一推开门就发现她的心口上插了把刀,血流了一地——”旁边的卡尔挠了挠头发,略显苦恼地说:“法医部来人帮忙的时候她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了。”
  “这下事情变得有些糟糕了。”碧斯说着,叹了口气,“该从哪里入手呢?”
  碧斯思考着刚刚在审讯室里的两人的笔录,他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并且也没有作案动机——但不只是他们,除了当时匆匆离开的格瑞斯,几乎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进入酒庄的人寥寥无几,受邀名单之外的人根本没有进入的机会。
  除了下毒和请杀手,碧斯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将迪尔萨的性命夺走。
  但迪尔萨是被人剖走器官,失血过多而死的,而经过法医痕检,尸体没有被挪动过,房间内就是第一现场。
  这似乎排除了下毒的可能……等等。
  他们好像漏了一个人。
  薇洱·威廉姆斯因为大扫除今晚一直没有下楼,而所有人的食物都经她手准备,她要下毒实在容易。
  而房间内又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局长,”碧斯看着富尔,说:“薇洱有可能是从犯。”
  富尔看着碧斯,叹了口气,说:“但她已经死了。”
  碧斯沉默了,没再说话。
  三人在办公室里相对无言地傻站着。这时电脑突然发出了一道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那是一封电子邮件。
  【亲爱的碧斯小姐:
  如果您这周末有时间的话,方便来一趟圣里兰卡酒庄吗?我以西塞勒家族的名义邀请您以特殊人物的身份参加迪尔萨的葬礼……
  恕我冒昧,但我总觉得最近一直有危险停留在我身边,因此希望当局能出面帮忙。
  您的挚友:博闻·西塞勒】
  “博闻?”碧斯想了想,这不是西塞勒家族的首长吗?她嘟囔着:“这封信怎么看怎么奇怪。局长,需要我去吗?”
  富尔沉思片刻,说:“你去现场看一下吧。”
  “好的。”碧斯回答。
  ——
  两天后,碧斯出现在了葬礼上。
  主持追思会的人正是在邮件中邀请她的那位博闻·西塞勒。他穿着一身黑服,在礼堂上悲怆而富有感情地念着他的追悼词。
  “迪尔萨永远的离开了我们,这让我感到悲痛万分……”
  碧斯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自己选择参加葬礼这个决定十分愚蠢。她四处望了望,看到了坐在前排的阿玛提斯·西塞勒。
  那人和平日不同,穿了件黑色的风衣——鬼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风衣,碧斯表示她印象中的见到他的每一次,这个家伙都穿的风衣。
  他的嘴角一如既往地噙着笑意,那轻松的神情在这种场合下真是违和,不过显然他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这家伙真是轻浮……碧斯暗自在心里吐槽着,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转过头看向她,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关于迪尔萨先生的遗产问题,我想在此进行解释。
  “由于迪尔萨·西塞勒先生生前遗嘱并未提及圣里兰卡酒庄股份的归属权——
  “我们已经将其进行了拍卖。”
  台下的人们听到这话都忍不住议论纷纷,这个决定太过于出乎意料了。
  “拍卖?他是不是疯了?”碧斯听到不远处的查尔斯·威廉姆斯——威廉姆斯家族的首长声音尖锐地和旁边的博尔吉亚说:“圣里兰卡酒庄股份这么重要的东西万一落到人类手上,那不就引狼入室了?”
  博尔吉亚叹了口气,说:“父亲,先冷静,他还没说股份落在谁手上。”
  查尔斯刚想说话,结果又听到台上的博闻开了口。
  “我们的拍卖会于昨日已经结束,现在我们将向各位公布结果。迪尔萨·西塞勒先生于圣里兰卡的15%的股份所有权已被罗尔先生拍下。”
  查尔斯终于忍不住恼火地喊道:“他有病吧?他们保守派都有病!”
  “这下麻烦了……”博尔吉亚语气担忧地说:“圣里兰卡的股份本身就是我们的产业,股份就差40%了,罗尔是人类,血族的酒产会受到影响的。”
  查尔斯揉了揉眉心,烦躁地说:“回去让奥斯汀和罗尔交涉一下试着把股份要回来。我们必须要拿到这份股份。”
  博尔吉亚愣了愣,说:“好。”
  注:
  关于吸血鬼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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