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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雨(近代现代)——蟹堡王加班人

时间:2024-01-23 09:36:21  作者:蟹堡王加班人
  傅翎像是知道他想到别处,也不绕圈子打含糊,直接道:“你大学入学的行李箱,是我帮你拿的。”
  大学新生报道……提及关键点,温檐就想起来不少事情。
  那天的确下了挺大的雨,远远之前的高中报道那天也下的雨。不过那时少年十八岁,意气风发,围墙都拦不住的心比天高,区区下雨也抵不过他对于大学的过度期盼。
  门口帮忙拿行李的是要加学分的学长学姐,傅翎也在人群中。
  人海潮潮,行李箱堆积如山,傅翎套着志愿者服刚走在门口,第一眼就看到在校墙最边沿推行李箱的少年,白T恤,灰短裤,闷着头执拗的往前推行李,后头还有小推车拉着个大袋子。
  傅翎撑伞往他那边走,“同学,我帮你吧。”
  温檐听到声音抬头,傅翎径自接过了他手里的行李箱和推车杆,就只把伞塞到他手里,“你撑着就好,往前广场那边走,宿舍不在围墙这边。”
  “好,谢谢学长!”
  温檐喜出望外,替傅翎举着伞,虽是灰暗的天气,可他的眼睛很亮,澄澈干净,傅翎不敢直视。一路上温檐都很开心,像接触新事物的小朋友一样看到什么都要问一下,傅翎耐心也足,有问必答。
  最平常不过的一次新生报道,普通的一次帮忙,温檐谢过之后很快就忘记,但是傅翎久久不能忘怀。伞下的温檐青涩,五官笑起来明媚,朝人笑时满眼只有那个人。
  那场雨只下了一天,又好像下了好多年,一点一点将他浸润,但除了那天,温檐就没有再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明白,于温檐而言他是过客,暗恋是一门大多血本无归的赌注,越是输的概率渐大,就越是执着下注。
  所以傅翎赔了五年,经久风雨,也曾经想过,或许再也不会那么炙热真诚的喜欢一个人。
  现实是他重蹈覆辙,还是同一个人。他不敢言长久深情的喜欢一个人,可除了温檐,他没有遇到第二个为之动容无措的人。
  当然,温檐都不会知道,他甚至脸盲,不太记得他们的初见。
  傅翎就简略过那些他遗忘的事情,瞥见温檐仍存纠结的神情,指骨叩了下温檐额头,“不记得就算了,以后重要的事情记得就好了。”
  温檐揉了揉额头:“重要的事情?”他眼里含了疑问。
  傅翎认真想了想,“比如昨晚。”
  温檐:“……”你能不能正经点。
  两人又扯了会儿皮,温檐听傅翎讲Q大之前的老师趣事,讲学生干部的工作事议。大学时代的记忆对温檐来说早就贫瘠,他记忆并不是很好,同学以前说过他有点脸盲,超过两个月不见的人就会忘记长相。
  好在傅翎记得他,温檐如今觉得傅翎记忆里真的好,连一个多年前帮过的大学学弟都记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司见面那会儿,他和自己很不熟的样子。
  吃过面,傅翎去开车,温檐在玄关换鞋,电话铃乍然响起,他垂头拿出手机,是陌生人来电。
  电话接通那刻恰好傅翎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雨景,温檐举着手机放到耳边,听筒的每个字清晰不已:“你好,是温檐先生是吗?我们是Q市互联网服务中心的,这边看到你之前投过来的简历……”
 
 
第8章 
  近几天傅翎过的还算安分,上次做完的后遗症是温檐下面疼了两天,捅开后的身体像被撕裂个口子,他有那么一段时间总恍惚体内还有那根东西的存在。
  温檐对此郁了火气,好在傅翎识时务,懂瞧脸色。
  每天先到就给温檐泡杯咖啡备着,下班后立时出现在温檐面前带去吃饭,各方面齐全伺候着,愣是让温檐生出他在谈恋爱的错觉。
  明明之前他记得是拒绝的啊。
  今次下班后傅翎难得没有准时出现,温檐倒有些庆幸,过去人事部那边要了张请假条,伏在桌面上简单写完原因,他就去敲副总办公室的门。
  “进。”傅翎嗓音携着可察觉的疲惫。
  温檐推门进去,入眼望见招待客户的沙发旁坐着盘腿的傅翎。大理石板垫着报纸,日光淡淡沿射型落地,几缕光覆在傅翎鼻梁夹起的金丝眼镜,他垂着的头抬起。
  见来人是温檐,原先皱着的眉缓解了不少,如同沉寂多年的死火山地忽袭春风,他扶了扶眼镜:“下班了?去吃饭吗?”
  满桌都是文件纸,每一张都密密麻麻填满文字,温檐跟着他蹲下身,摇摇头,“不吃,约了人有点事,你签个名。”
  傅翎最近深知全勤于温檐而言的重要性。
  例如温檐可以带着他给予的满身吻痕去上班,哪怕别人闻到他身上带着自己独属的桂花味,看他的眼神写满疑惑,又意味深长,温檐也无所谓。
  他很认真的和傅翎说,搞钱最重要。
  现下温檐递过来的请假条是一整个下午,原因是私事,傅翎于公于私都会给他批假。可请假与温檐平时的行为大相径庭……傅翎拍了拍旁边垫着大大一片空位的报纸,示意温檐坐过来。
  “什么事?”傅翎捏着笔,没有快速签名,“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温檐听话的坐他旁边,暗自想,哪敢让傅翎送他过去,“你是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傅翎迟疑着,“虽然这么问不太礼貌,你回不回答都可以。不是去相亲吧?”
  温檐:“……”
  两人对视片刻,温檐就差抽张纸把无语两个字挂脸上,他好笑地环着双臂,出口的话却是无奈:“不是相亲。也不是去和别人搞感情,纯粹是私事,私事!”
  傅翎垂下眼睛,快速签了名给他:“一整个下午都看不到你人了?”
  温檐支着下巴看他:“你平时一直待在办公室也看不到啊。”他滞了滞,忽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一天出来打五次水,跑四趟厕所都是为了看我?”
  理清逻辑的同时他戳破了傅翎的小心思,人的眼睛先笑,稍稍点着头作恍然的啧啧状:“傅翎,你幼不幼稚。”
  傅翎也失笑,一把揽过温檐把人压在沙发侧,于是距离立刻拉的很近,茶桌与沙发中间的过道堪堪塞了两个男人,他掐了两把温檐软软的脸:“幼稚不过盯着数我出来几次的人,一直看着?”
  温檐不承认:“无聊而已。”
  傅翎也恍然点点头,“上班摸鱼?按照公司规定,得罚你点什么。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偏袒,所以要不你主动一下?”
  距离近,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也近,温檐鼻梁几厘米外就是傅翎的鼻,他稍微仰一下头就可以亲到傅翎。可他偏不,“那你扣我全勤,反正我也要请假的。”
  “一下午见不到你了。”傅翎垂着眼睛瞧温檐,清冷禁欲的面容平添几分孤寂,他又往温檐的脸压低了一点,笑的时候颊边抿起梨涡,“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亲密了只有几天,但温檐已经看清了傅翎表面正经的皮下蕴含的所有恶劣因子。
  如今这副模样就似枝头那抹最孤芳冷傲的梨花经雪摧折,别人只会看出落寞感,而最早的温檐也误眼犯错,一时心软相信了他。结果傅翎把他反扣进厕所最里间的门,让他咬着衬衫别出声,脱温檐裤子再扩张后穴的动作几乎是傅翎一气呵成做完的。
  那天温檐最后眼泪泡的双眸都泛着消不掉的红,傅翎把他抱着按在厕所门边操。这个姿势进的深,但人不着地,悬空的刺激令温檐只能用用手臂环着傅翎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傅翎的腰寻求安全感。
  后来他只好扶着涨涨的肚子在傅翎办公室里工作,体内还含着傅翎射进去的精液,太多的液体让他小腹隆起些弧度。傅翎下班后两人去停车场,路上碰见同事,同事还开玩笑说温檐晚饭吃的挺多,都有小肚子了。温檐尴尬地陪着笑,还得努力夹紧身体深处的精液,傅翎揉着他酸疼的腰,很认真的问他几个月了,气的温檐踹他一脚。
  至此,傅翎深知这副皮囊的可利用之处,眉眼稍展,唇边浅翘,梨涡毕现。温檐百分之九十九的上招,属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今次还是没逃过美男计。尤其是傅翎卖色,温檐边骂自己边亲上去,胡诌道:“那不然?给你蹭蹭?”
  就算同事都去吃饭,外面空无一人,但毕竟是在公司内部,温檐并不觉得傅翎会乱来。傅翎闻言顿了两秒,眼睫逐渐半垂,唇畔酝酿起未知笑意,他平静地看着温檐还作死的取下自己眼镜,亲他,始终抱着傅翎不敢的想法。
  直到傅翎忽然把他抱起,两人的重量把沙发压下去点弧度,温檐感觉傅翎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自己穴口的位置,他人生观再次被刷新。
  敢情傅翎是真的,一点,完全不做人。
  温檐刚要斥责他,余光睨到傅翎搁置在电脑旁的相框,那是一张模糊过的雪景图,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少年在玩雪,就是脸着实看不清。
  “诶诶诶,还没问呢,那边相框的那个人是你吗?”温檐推拒着傅翎,转移话题。
  傅翎卷起袖口,“不是。”
  温檐疑惑:“那是谁?你弟弟?你初恋?”
  笑意上眉梢,傅翎故弄玄虚,“很重要,但不告诉你。但有一天早晚会告诉你的。”
  “爱说不说,我才不在意。而且外面,外面万一会有人回来,看见。”温檐恐吓他,徒劳挣扎着被傅翎扣住的两只手腕。
  听到没有气势的威胁,傅翎低下头笑笑,单手拿过桌面文件上的手机,划了两下,半透的玻璃门哗啦一声垂下百叶窗挡板,遮的严严实实。
  “这里隔音很好,门刚才也用手机远程锁住了,他们看不见,也进不来。”傅翎把温檐的衬衫往上推,示意温檐咬住,蓦然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温檐瞪他,但瞥见傅翎眼里的欲望,还是乖乖咬住了衬衫。
  上次留下的吻痕还没有消,两点红珠附近的牙印还有迹可循,傅翎埋首舔了上去,双腿挤进温檐腿间,已经发烫涨大的性器危险地戳在温檐的穴口,稍微往前撞一下,温檐就呜咽着闷哼一声。
  乳头被舌头温柔舔舐的快感慢慢堆积起性欲,温檐手腕被傅翎死死扣在头顶无法动弹,傅翎又在往前使劲透过西装裤薄薄的布料顶他。
  “嗯啊……傅翎呃傅翎别,别顶了唔呜……这个受不啊啊…….受不了啊呃……”
  “舒服吗?”
  “舒,舒服嗯啊……”
  明明没有实质性插入,但温檐也能感觉到傅翎的阴茎伏作一团有多硬多烫,裤子支起了分外明显的帐篷形状。
  温檐咬着衬衫的唇齿溢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就算没有被进入却又好似傅翎在狠狠插他,臀部遭受撞击的力道一点不比做爱的时候要少。
  傅翎没有再扣住他手腕,而是让他自己抓着衬衫往上抬,陷入情欲的温檐乖的不行,他朝上扯着衬衫,眼睛往下看到自己双腿间还能夹着的傅翎裤子裹着的凸起一大块的性器,此刻隆起那团隔着布料重重顶弄着自己空虚泛痒的穴口。
  “嗯啊嗯啊嗯啊……不行,好奇怪,要,傅翎,要呃啊要去了……傅翎啊……”
  他被撞得像海上迷失方向的帆船,两条腿搭在傅翎的手臂上,小腿随着傅翎往前撞的力度一晃一晃的,温檐闭着眼睛呻吟,羞耻得胸膛、脖颈、耳后等几乎裸露在外的皮肤血液都燃烧沸腾。
  二十六度的空调没点凉快,反而潮乎乎黏在所有敏感的地带,温檐迟钝地意识到是花穴湿了。
  柔嫩蚌肉在傅翎凶猛的撞击下涌出汩汩淫水,就像……就像傅翎真的在操他一样。
  傅翎去亲他,唇与唇的以高度吻合的角度紧密相连,舌尖卷着舌尖缠绵,他将温檐所有的呻吟啃咬得破碎,逼得温檐只能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嗯啊嗯啊的呈有规律性呜咽。
  “呃呃嗯……嗯啊要去了,傅,傅翎,要射啊啊……”温檐抓着衬衫的手在颤抖,肩膀随着傅翎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还好抽纸离得近,在温檐抖着腰要射出来那会儿,傅翎抽出纸巾还快速脱了温檐裤子,纸巾以粗糙表面覆盖住敏感的马眼,傅翎上下握着温檐颤颤巍巍的茎身揉搓着,顶端洇湿。
  “傅翎嗯啊……傅翎嗯额傅翎……傅翎……”温檐一只手犹如抓住浮木般紧紧攥住傅翎手臂,挺着腰一遍遍喊傅翎名字。
  下体承受不间断顶撞的快感累加性器被人握住撸动的刺激下,温檐终于经受不住射了出来,打湿纸巾,有一星半点白液飞落在他腰间的胎记处。
  傅翎解决自己的需求也很快,三下五除二解开腰扣,锋锐的视线就直直盯着温檐还迷失在情欲的脸,低头粗喘了一声射出来。
  满室檀腥,真皮沙发留的都是罪证。
  温檐用手背擦着眼泪还在哽咽,傅翎俯首追着他亲,一句句乖宝崽崽地哄着,半晌才把人哄回神,温檐用他卷起的衬口抹眼角,话断断续续的:“所以,相,相框,里的,那个人,是,是谁?”
  怎么还记着这茬呢,傅翎失笑,偏头吻着温檐后颈:“等你同意和我交往了,我就告诉你。”
  温檐气的要去踹他。
  处理完一场荒唐的情事,又像突兀的闹剧,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傅翎替温檐重新扣好一颗颗衬衫,复又问道:“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吗?对了,今晚来我家吧,我给你做饭。”
  “嗯,去你家……不用你送。”温檐似被妖怪吸走精气,恹恹的往外走,开门发现傅翎坐回原位拿起笔,他皱眉:“你不去吃饭吗?”
  满桌纸堆里傅翎抬起头,“没时间了。本来是有的,但忍不住和你在一起。”
  “你不如花这时间去吃饭!等饿出胃病,总裁标配。”温檐吐槽着关门离开,没有回头,大跨步下楼。
  在等出租车的空闲,他忍了会儿,眼睛踌躇着三秒看一次手机,重复几次,还是经不住给傅翎点了份外卖,下完单,恰逢有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
  “小伙子,去哪里?”司机开窗询问。
  温檐开门上车,言简意赅:“互联网服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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