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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雨(近代现代)——蟹堡王加班人

时间:2024-01-23 09:36:21  作者:蟹堡王加班人
  诚然他并没有身份管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干涉温檐的生活与交往。
  是他自己太执着了,傅翎头疼的稍稍拧眉。那么多年他都隐着自己的心意,明明想置身在外却又不由硬是非要插入一脚在温檐能看到的地方。
  他对温檐发什么脾气啊?温檐又没做错什么。
  哪天温檐真的交了个男朋友,天天恩爱晒朋友圈,他又能怎么样呢?
  疯魔了,酝酿多年的偏执终于破纸。
  “没坏,没坏。”傅翎立时明白前因后果,垂着的眼睛弥起愧疚,声音都放轻柔哄着他,薄唇蹭着温檐敏感的耳下皮肤,利齿又嘬又咬,“我给你舔舔,舔舔就好了。疼不疼?吹吹。”
  彼时温檐哪里还知道舔什么,舔哪里,傅翎给他塞了个枕头他就乖乖抱着,随傅翎摆弄。
  男人把他双腿扳开,先是一路沿着腰腹吻,到了那块胎记就更用力。现在温檐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就算只是亲吻也让他舒服地哼着呻吟,微微挺腰,前端挺起的性器就没有预兆地射了傅翎一脸。
  “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爽完后的温檐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抱着枕头就要去翻柜子找纸巾,他挪了一点位置的身体却蓦然被傅翎扯回来。
  温檐无措地回看过去,就见傅翎把额前湿哒哒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以往看上去禁欲的五官,仿佛破戒,眼里写满欲望。
  如同圣洁禁欲的人陷入情欲炼狱,堕落着一同高潮。
  以舌尖沿势舔了舔嘴角挂着的白液,傅翎低头,抬眼看身体各处皆泛着粉红的温檐,嘴角弯起笑,评价道:“好涩。”
  明明你更涩。温檐想说,话没出口,气倒是不断往外喘着,他伸手要去推舔他花穴的傅翎:“别咬,嗯唔……脏呃……你以后别亲我……”
  傅翎喉间的闷笑全作热气熨在还发疼充血的两瓣阴唇口,清风拂杨柳般漫过一阵凉意。
  没办法,傅翎最喜欢的就是亲温檐,特别是边喊他的名字边亲。虽然今天是第一次,可他在脑海无数次想过温檐被亲时是什么模样。他不经逗,很容易就会脸红耳烫,令人喜欢的紧。
  知道方才只是个乌龙的傅翎心情很舒畅,知道温檐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后傅翎就更愉悦了。他手臂挎起温檐的两条大腿,分开,细密的吻沿着温檐光滑细腻的大腿根一路绽开朵朵红梅。
  清雪似的人却只能咬着枕头的一角哭,偶尔哼出几声破碎的音调,认知都模糊,嘴角无意识流下的口水浸湿表层布料。
  花穴现在太脆弱了,傅翎只是轻轻亲一下阴唇,就会刺激到温檐抖动腰身。
  亲一下,温檐就抖一下。
  他含着肿在花唇外的阴蒂,淫水流进唇里,味道有点咸涩。对此,温檐抗拒他的力道更重,手臂无力推搡着,哭声闷在枕头里显得十分可怜。
  “嗯?硬起来了吗?”
  傅翎是记仇的。他坏心眼的用唇舌狠狠吸了一口战栗的阴蒂,随之是温檐埋在枕头里放大的哭泣,傅翎把着的两条长腿抽搐了好一阵,那一刻连悬在半空的脚趾都经不住蜷紧,但最后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舒展开。
  温檐彻底失去力气,砧板上的鱼肉般任傅翎宰割,前端的阴茎抖动两下,但什么都没射出来。
  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回想自己挑衅的那些话。
  傅翎不放过他,落地窗的月色也漫入室,穴口恰似吐纳着清淡月光,照得淫水盈盈发亮。
  傅翎想占有温檐的所有月光,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如同搅动一池春水,温檐抽抽噎噎的嗯唔抗拒,露出来的半边脸颊与泪眼更胜春光。
  “这么舒服?”傅翎舔了舔两瓣软肉,就着温檐的闷哼声撮了两口,随即抱着人的腰在温檐颈侧说话,“乖宝,背过去,后入比较舒服。”
  温檐晕乎乎地像玩偶一样任傅翎拨弄。
  台灯在旁打出两道长长的光影,几乎贴合在一起,是傅翎把背对他的温檐抵在床头的墙边,一只手向后扣住温檐两只手腕,空出来的手探到温檐前面的花穴。
  两根手指在里头搅弄着,作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温檐耳根子上的红没停下来过。
  空气都闷热潮湿起来,秋天的风吹过来本应是凉涔涔的,此刻却融不进比盛夏更燥的情事。
  傅翎很快就弄湿了手指,抽出来时指缝间还连着黏稠的银线,他低低笑着,湿漉漉的手指就沿着诱人腰线没有任何征兆的插进了温檐紧致的后穴。
  温檐睁大眼睛,下意识要逃离。
  可他躲不开,傅翎两条腿卡在他双腿间,把他钉死在了墙边,傅翎的腿分的越开,他就会被迫岔的更开。
  手腕现下也经傅翎死死扣住,根本挣脱不开一点。
  回头也成了无用功,傅翎的脑袋拱在他脖颈边咬噬,力道分外重,有好几处温檐都怀疑可能破皮了。温檐喘着气,头往前倾,额头就撞到了白墙碰出闷响,疼的温檐喉间呻吟都掺杂了轻呼。
  多阵情欲早就催动着温檐软了身子,后穴扩张几下就自发流水,傅翎扶着阴茎细细磨那道粉色小口,原先扣住温檐手腕的手朝上捂住了温檐的嘴。
  傅翎呼出口粗气,挺腰猛然插了进去,又粗又烫的凶器倏然破开窄小干涩的甬道。
  温檐被顶的想逃,腹部倏忽凸起一块小幅度,颤颤流水的阴茎不断摩擦着冰凉的床头板。刚才突然的插入已然令他控制不住仰头,随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含在眶里的眼泪瞬间嘀嗒落下来。
  嘴被捂住,他所有的呻吟止于流淌不息的眼泪,视线一片模糊,就算此刻不被男人扣住手腕他也无力挣扎,虚脱地被傅翎压在墙上操弄。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他挣扎的越用力,只会让傅翎凿的更深入。论唯一的优点,也只能说傅翎的手背抵墙,温檐的额头就没再撞到墙过。
  “好多水,弄得到处都湿哒哒的。”傅翎边用力操着温檐往前颠,边贴着人吻他的泪眼,“怎么哪哪都是水,温檐,堵都堵不上。”
  “嗯啊……指示(姿势)唔啊啊啊——欢哥(换个)姿势嗬啊……”
  傅翎捂住温檐嘴的掌缝溢出水流,带出温檐承受不住的求饶,男人的掌心满是温檐的津液,手背一大片全是温檐流的泪。
  虽然并不是很愿意换,但傅翎还是把没了力气的温檐翻过来,下面还在紧紧相连着,动作腾转间温檐的前列腺一直被顶撞到,撞的温檐喘口气都似濒死的鱼般困难。
  准确来说,傅翎太大了,无论他怎么动,深埋体内的性器都会顶着那个点把温檐送上没有止境的高潮。
  傅翎让他跨坐在自己腰腹上,花穴夹不住的水沿着男人的腹肌脉络淌下来,温檐绵软的两条手臂虚虚撑在傅翎的胸膛前,他嗓子哑的不行,任由傅翎掐着他的腰把他控起来。
  本以为傅翎还要做,温檐已经放弃抵抗了,垂着的眼睛失去焦点,涣散地顶着傅翎把脑袋靠过来的疼惜样。
  于是他看到傅翎神情很虔诚的吻着他因为体内阴茎而凸起的肚皮,哪怕上面沾着他前端阴茎射出来的稀薄精液。
  做爱时都没有过的心慌忽然袭来,温檐不知道傅翎为什么这么做。后者黑软的头发在他胸膛扫过后引起些痒,刚好蹭在胸口的脑袋不偏不倚,处于温檐心脏的位置。
  那些痒意如同一点星火,刹那在荒芜很久的心房燃起些苗头,傅翎亲的越细致,那把火就随之燃得越烈。
  温檐不知怎么又突然恢复了点力气,无措的推着傅翎,平日不饶人的嘴此刻结结巴巴:“你,你别亲,脏,脏……”
  傅翎没听,反而咬了下凸起的那一块软肉,只撩起眼皮看温檐,嗓音似放柔地冬日暖阳:“刚才顶的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吧,痛不痛?”
  温檐卡顿像死机的电脑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傅翎是在安慰他。
  因为他顶疼了自己,所以亲亲舔舔安慰自己。
  温檐想到这个可能,漫上脸的血色比身体还红,之前就算是爽的他快要晕厥过去也很快就能缓过来,但现在他真的觉得头脑发胀——因为傅翎的一句话。
  火光滔天,撩过荒芜土地的稀落土地,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傅翎亲完,又要抱着温檐继续艹,没顶两下就见人的头慢动作地俯首下来,靠在他肩膀上,轻的像飞向蓝天的纸飞机。傅翎以为是温檐还要寻求抚慰,两只手就搂过温檐的脑袋,捧住人的脸打算啄。
  不对,温檐为什么闭起眼睛,呼吸匀长?
  嘶……傅翎抱着人顿了片刻,感受着温檐一点不动的身体,他才反应过来,温檐明明是被做晕过去了。
 
 
第5章 
  天光亮的很慢,城市似是覆了薄薄的灰纱,黯淡闷重,天际浮掠过几道乌云,渐渐如同纸上一点浓墨晕开,水渍蔓延到Q市的每个角落。
  温檐就是在雨水拍打玻璃窗的声响里醒的。
  室外气温骤降,室内空调开得并不高,冷意从四面八方侵入裸露在床被外的每一寸皮肤,温檐习惯性就要往被窝里缩。
  最先恢复的感知是听觉。雨声伴着滚滚惊雷在墙外狂风呼啸,大片大片灰色压下来,他眼睛迷迷糊糊睁了条缝,看见窗外哗哗淌下的水渍,一道雷声猛然闷响,缓慢唤醒其他感官。
  腰酸,四肢疼痛占据了他清醒后的所有感觉,温檐动了动手臂,重的仿佛铅沉在上头,而他两腿中间似乎夹了一条谁的腿,好在身体是干净清爽的。
  最为离谱的是,温檐吸腹那会儿猛然惊觉后穴夹了什么东西。
  他匪夷所思的别过头去看,发现傅翎正虚虚环着他的腰,正是他的大腿插在自己的两条腿中间横着,温檐怔然往下看,傅翎那色泽较深的阴茎全埋进他自己的后穴,只留两颗鼓囊的囊袋在外面。
  “……”
  昨晚漫长的记忆迟钝地回溯,温檐笨拙的想起长夜那些疼痛又破碎的情事,他甚至还没有和傅翎做完就晕了过去。
  现下酸疼两个字都要烙入骨骼,温檐不敢想象他昏过去后傅翎都干了什么,傅翎甚至还插进入埋了一晚上。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
  温檐想斥责他西装革履的皮下居然这么禽兽,但是昨夜又是他自己开的房,引的人上床。他自作自受,引狼入室,初尝情事的第一次还是位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上司,温檐想到这就更头疼。
  天空又是一声惊雷,温檐随之叹口气,慢吞吞挪着身子想把后穴里埋着的东西抽出来。
  他一点一点往床沿靠,那个东西抽离身体的感觉很明晰,甬道甚至能勾勒出阴茎的青筋盘络,肉壁吮着收缩,拔的他忍不住喘了口气。
  快彻底分开的时候,温檐松了口气。不等完全呼出来,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忽然收缩,就剩一小截连在一起的阴茎伴着温檐被人快速拽回去的动作,噗的一声,骤然深深再度捅入还在湿润的甬道。
  囊袋拍打在臀肉的声响刹那盖过雷雨天,还软软的穴口顺利的把那根火热的阴茎吃得很紧。
  温檐低吟了一声,肩膀蓦然重起来,是傅翎把下巴抵在他肩颈处,呼出热乎乎的气全呵在他锁骨,勾起一阵瘙痒。
  “早上好。”傅翎的声音听着很愉悦。
  温檐开心不起来。
  他分外清楚地感觉到操进他身体的那玩意又硬了,在清晨时分。
  “快点拔出去,”温檐嗓音有点哑重,较起平日总携着的欣悦而言就显得疏离很多,他推着傅翎要起来,“自己跑浴室解决,我再做真的要死了……”
  “别动。”傅翎控住他两只手腕,胸膛严严实实贴着温檐的背,下巴在光滑的肩颈侧摩挲,他声音轻轻的,在与温檐打商量,“不插进去,就用腿解决好不好?”
  我就蹭蹭不进去。
  烂俗台词在大街上都听烂了。
  温檐感觉到他抽出来了,温热的一根上下摩擦着臀缝,似乎也在征求他的同意。傅翎圈的他很紧,几乎是完全禁锢的姿势。虽然有点别扭,但温檐的确心头围绕了股因傅翎而发的安全感。
  犹豫片刻,他还是心软了,两腿张开了点幅度就把蓄势待发的性器夹住,闷闷道:“你动吧……轻点。”
  回应他的是傅翎呼出的粗气,以及双腿间倏然前后冲动的,傅翎的阴茎。
  那玩意长且粗,前端微微弯起,贴着他腿不断冲刺时龟头就频频蹭过前面的花穴,好几次都戳进去一小节又拔出来,弄得温檐也忍不住喘气。
  既然都是追求舒爽,他也没必要自己忍着,索性夹紧两条腿,臀部前后随着傅翎的动作摆弄。
  傅翎流着清液的马眼与花穴自发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两个人的燥乱,但只有温檐的腿间一塌糊涂,他牙关咬紧,闭着眼睛承受傅翎前面撞击过来的快感,偶尔唇畔逸出几声呻吟。
  窗外狂风骤雨烈烈,梧桐叶窸窸窣窣被拍落在地,室内火热朝天,傅翎贴着他的耳朵亲,沿着白腻的皮肤吻到颈后,问他:“舒服吗?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昨夜破碎的记忆随着他的话在温檐脑海里重塑,他低着头,试图避开傅翎细细密密的啄吻:“后面,后面舒服呃啊……”
  “现在呢?”傅翎的手绕到前面,大掌握住温檐前面晃着的阴茎,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顶端的马眼,“又流水了,怎么那么敏感。”
  “闭,嗯唔……闭嘴。”
  公司假正经,现实真变态。
  温檐喘着气,血色漫上脸颊,那缕红沿着脖子再爬到耳后,蒸熟了一样粉粉的,傅翎昨晚留下的红痕到现在都没消,反倒是颜色加深了。
  “今天别上班了。”傅翎使劲顶着温檐,薄唇还流连在温檐没一块好皮肤的后颈上碰着,“你自己照照镜子,都是痕迹,别人看一眼就知道你昨晚被人干了,身上也还留着我的味道。不如去我家,休息一天。”
  “……不,不要。”快感要垒到顶峰,温檐咬着手指挤出几个字,傅翎用指腹一直摩擦着的龟头似乎有什么快要出来了。
  即将要到顶点,温檐感觉要射出来,偏偏傅翎还总磨着前面流水的穴肉,他忍不住大口喘气,但下一刻却感觉呼吸倏然窒住,背部线条都难受的弯起来。
  傅翎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本来要释放的液体在顶端卡住,不能射的疼感伴着先前的快感扰得温檐十分难受,他意识模糊,哼哼唧唧的要去抓开傅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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