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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余风的话说的不无道理。
  他也知道陈穆对连映荷的心意。
  可是连映荷却没有任何想法。
  “晚些,让阿宴同母后说上两句吧,”云逐渊继续看着面前的锅灶,“阿宴会说话。”
  “是......”
  ......
  “我去跟母后说?”
  宴书澈抱着瓷碗,惊讶地看着云逐渊,“阿渊,我说的话,母后能听进去吗?”
  “试试吧,”
  云逐渊将缎被向上拽了拽,将人捂得严严实实。
  宴书澈挣扎了两下,“都已经开春好久了,不冷。”
  云逐渊:“嗯?”
  宴书澈熄火,“还是有点儿冷的...”
  云逐渊这才露出笑容,“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去母后那里。”
  “好~”
  宴书澈复又抱着瓷碗,一勺接一勺地吃糖蒸酥酪。
  同时在心内胡思乱想着。
  糟透了。
  本以为回了西藩,他成了国主,云逐渊成了皇后,他能制裁一下云逐渊。
  万万没想到,被制裁的还是他。
  搞得现在,他都不敢和云逐渊犟嘴了。
  云逐渊总是能有一大堆理由生气。
  然后生气的后果,就是他宴书澈遭殃。
  呜......
 
 
第230章 番外:宴宝X云娇娇(陈穆X连映荷)
  彼时,连映荷正在房中喝茶。
  得知两人的来意,连映荷缓缓放下茶杯,“阿宴,逐渊,母后已经四十五岁了。”
  宴书澈哽了哽,“母后,正是因为如此,儿臣才不想您这辈子还有遗憾。”
  “遗憾?”连映荷笑了笑,“母后哪有什么遗憾?看到你们好好的,母后便开心。”
  宴书澈语气有些苦涩,“母后,您便见陈将军一次吧,不然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就当是做个了断。”
  连映荷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也好。”
  “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也没必要落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宴书澈这才松了口气,“那母后,我们陪您一起去。”
  连映荷笑道:“当朝皇帝怎可随意出宫?你们便好好在宫内留着,待陈滨抵达西藩,我便同他去一趟边境,与陈穆见上一面便是。”
  “可...”
  “放心,不会有事的。”
  连映荷安声道:“本就不远,再说了,离国和西藩哪还会有人对母后不利?你们只管安心。”
  “好......”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
  连映荷能放下心中的芥蒂,和陈穆见面,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不过等到陈滨抵达西藩,已经是五月份的事了。
  那时天气正巧不冷不热,连映荷便在众人的护送下,坐上了去离国边境的马车。
  西藩距离离国边境,大概只需要十日的车程。
  但因为怕连映荷吃不消,便生生减缓了速度。
  走上两个时辰便要休息,更是每夜都去驿站。
  所以,十日的车程,拉长到了一整个月。
  陈穆并不知道连映荷会来。
  他那时正在军营中闲坐 ,时不时去营帐外看一眼训练的士兵们。
  连映荷便是在他第十几次出营帐的时候,出现在的他面前。
  陈穆当场愣在了原地。
  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陈大将军,生平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直到连映荷绕过他,走进军营,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去将你们将军唤进来,”连映荷疲惫地坐到椅子上,揉了揉眉间。
  士兵也很震惊。
  毕竟这是军营里第一次出现女人。
  ——还是个这般雍容华贵的女人。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
  陈穆站在营帐门口,眼睛一直看着连映荷。
  连映荷瞟了他一眼,朝着面前的桌案扬了扬下巴,“坐。”
  陈穆喉结一动,同手同脚地迈开脚步,脸上的紧张是任谁都看得出来。
  “抱歉,没有提前告知你。”
  连映荷斟了两杯茶,推到他面前,“我这次来...”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穆打断了。
  那男人脸上沁着一层薄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连映荷一怔。
  她垂下眼帘,慢慢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鬓角处,有一道细长的疤痕。
  她漫不经心道:“无妨。不过是一道疤痕。”
  陈穆倒是蹙起了眉,“是离弘干的吗?”
  连映荷:“不是。是我自己弄的。”
  “为什么?”
  “这重要吗?”连映荷抬眼看他,“容貌很重要吗?”
  陈穆先是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
  “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连映荷滞了滞,“什么是对你来说不重要?”
  陈穆慢慢地说:“阿荷,我不是个看重外表的人,可你向来爱惜容貌,我担心你会不开心。”
  连映荷沉默了下去,半晌都没有开口。
  陈穆拿过桌案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阿荷, 你有话想说?”
  连映荷点了下头,“这么多年,你一直往我这里写信寄信,我现在在西藩生活的很好,你不必再如此。”
  陈穆:“我知道。但我不放心你。”
  “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连映荷轻叹道:“有些事情,你该放下,便放下吧。”
  陈穆这回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放不下。”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我知道哪怕我们有孩子,你也从没想过和我在一起,但我这辈子,只有过你这么一个女人。”
  “我做不到。”
  连映荷怔怔地看着他。
  陈穆木着脸,继续说了下去,“我上辈子为了稳定离国江山活着,下辈子便为了你和逐渊活着。”
  “我也没奢求过你一定要来见我,只要知道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连映荷涩然地开了口,“那你现在看到了,我们都好好的,以后就不必往西藩寄信了,也不必让陈滨来回折腾了。”
  陈穆咬了咬唇,没有应声。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连映荷倏地站起身,“我该回去了。”
  陈穆:“这么急?刚来便要回去?”
  连映荷嗯了一声,“军营驻地,不适合久留。”
  并不是。
  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心软。
  二十多年没有见到陈穆,现在一见,发现他真的老了很多。
  虽然比之前也更成熟稳重些。
  但孩子的生父在眼前,连映荷很难做到视而不见。
  何况这人还对她一心一意。
  这么多年都不曾改。
  可她已经对这些事情没有了兴趣。
  两个中年人,也没法再像年轻人一样谈情说爱卿卿我我了。
  “不必送了,陈滨会护送我回西藩的。”
  连映荷慢慢走向营帐门口,“陈将军留步。”
  陈穆站在原地,直直地望着她的背影,“阿荷,此次一别,还能再相见吗?”
  连映荷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不会。”
  陈穆反倒轻声笑了笑,“既然如此,阿荷便最后抱我一次吧?”
  “也算是......了了我多年来的夙愿。”
  连映荷没有转身,也没有再往前走。
  见她没说话,陈穆才敢走上前,从后面将她环进了怀中。
  很快,滴滴热泪浸湿了连映荷的衣衫。
  她死死咬着下唇,“陈将军...我该走了。”
  陈穆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慢慢放开手,声音带着鼻音,“一路小心,万事...保重。”
  连映荷低着头,“陈将军也保重。”
  脚步沉重地挪到营帐外,连映荷才放松下来,接连深呼吸了好几口。
  罢了。
  她与陈穆本就不该相识,不该有孩子。
  这一切,都不该发生。
  今日,总算是,有了了断了...
  可她欠陈穆的,又该用什么还呢?
  恐怕这辈子,她都欠着了。
  ......
 
 
第231章 番外:宴宝X云娇娇,
  眨眼间,距离离国新帝登基,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据说郁飞将军的夫人被接回了府,两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
  又是一年冬,宴书澈窝在暖和的房中,眯着眼睛看坐在窗前的云逐渊。
  “宴穹那个曾孙子,总算是安置完了?”
  云逐渊淡淡地嗯了一声,“宴穹倒是识时务,一听说这件事,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这可是无上荣耀,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没有不要的理由。”
  云逐渊:“现在西藩有太子了,你也能轻松些。”
  宴书澈忽然就被噎住了。
  他本来就蛮轻松的。
  ——如果不是云逐渊整日里折腾他的话。
  偏偏云逐渊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让人又气又笑的话。
  “阿渊,自从我们回来,好像很多事情都停驻了。”
  “还真不太习惯这种风平浪静的日子。”
  云逐渊一挑眉,“巧了,还真有件能让你不太平静的事。”
  宴书澈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云逐渊顿了一顿,吐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句话:“萧惟前些时日醉酒,将花愁强迫了,他们现在还在冷战,气的花愁好些天都没理他。”
  宴书澈“????”
  他艰难地开口,“萧惟...可才十八岁啊...”
  云逐渊微微勾唇,“是萧惟强迫的花愁。”
  “哈?”宴书澈震惊地瞪大眼睛,“萧惟还有这本事呢?”
  云逐渊:“花愁本就身形瘦小,没打过萧惟,也没他力气大,愣是被压得死死的,反抗都反抗不了。”
  宴书澈忍不住噗嗤一乐,“这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哭包竟然......”
  也难怪花愁生气。
  他一直都将萧惟当成小孩子。
  可没想到这小孩子忽然有一天发了疯。
  想必这两人那一夜,打的很凶。
  “那现在怎么样了?”
  云逐渊起身走到榻边,接过宴书澈手中的瓷碗,“大概有七八日了,花愁都没出房间,似乎是生了风寒。”
  “萧惟忙前忙后地照顾着,但花愁也不理他。”
  宴书澈笑容更大,“还挺有意思的...好玩...”
  “你要去看看他们吗?”
  听到云逐渊的话,宴书澈缓缓摇了摇头,“看就不必了,我想着,有一道圣旨也该下了。”
  云逐渊了然,“赐婚?”
  “嗯!”
  宴书澈兴冲冲地指挥着云逐渊,“拟旨!封萧惟为御前一等侍卫,赐宫外府邸一套。再将花愁赐给他做夫人,一月后便成婚!”
  ......
  圣旨一下,不少人想去巴结一下萧惟。
  这可是西藩第一个这么年轻就成了一等侍卫的人,前途无量啊!
  可萧惟完全没心思应付那些场面。
  他站在门口,数不清第多少次朝着里面小声喊。
  “花花...我错了嘛!你别生气了!”
  鸦雀无声。
  萧惟懊恼地看着面前的木门。
  果然喝酒误事。
  本来他和花愁是没打算这么早就...
  毕竟花愁还没有彻底习惯在西藩生活,而且花愁还觉得他年龄太小,不适合成家。
  结果现在好了。
  他彻底把花愁惹恼了。
  余风静悄悄地出现在他身边,嗓音中带着笑意,“还不理你呢?”
  萧惟撅起嘴,“怎么办啊风哥...”
  余风:“我不懂,别问我。”
  萧惟:“呜......”
  余风忽然灵光一现,“要不...你哭上两嗓子?说不定花愁就心软了呢?”
  萧惟茫然道:“可是少主说,男子汉不能总是哭...”
  “谁说哭就不是男子汉了?别想太多。”
  萧惟琢磨了番,觉得余风说的有道理。
  现在还是先将花愁哄回来最要紧!
  于是,萧惟站在门口,嚎啕大哭。
  “呜哇!!!!花花!呜呜呜......”
  余风“......”
  说哭就哭!?
  这么快!?
  他尴尬地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口。
  萧惟就站在门口哭,哭声巨大。
  到后来,还搬了张椅子,继续坐着哭。
  边哭边磕磕巴巴地跟花愁道歉。
  时不时拿袖子擦擦脸。
  终于,花愁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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