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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鸭妈妈

时间:2024-01-25 10:18:57  作者:鸭妈妈
  再瞧瞧我这短胳膊短腿,心底偷偷羡慕起来,我因身体特殊,怎么长也赶不上正常男子的身形,连小太监富鹭都比我高上一截,富鹭还为此常常安慰我。
  殿下还小,后边还有的长呢!
  潇贵妃墙头的花又被我摘秃一片,焰丹抬眼定睛一瞧,后知后觉,正是前段日子桌上花瓶里盛的那簇花儿,品种一致,香味都是一样的。
  我连着偷摘过几回,有一次赫宣就站在门口看我和富鹭在那里摘,摘完我还笑眯眯地转头喊他四哥,身子好些没?
  赫宣砰地一声关紧大门,我透过墙头看见婢女扶他回了屋。
  自打四哥落水后就很少同我见面,他性子安静许多,连潇贵妃都没怎么闹腾,偶尔遇见了,潇贵妃眼睛鼻子朝天翻,都不带搭理我。
  这些年潇贵妃惦记她儿子的身体状况,难得消停。
  我掂了掂篮筐里的花,余光透过枝叶瞥见站在树下观望的四皇子,他气色比之前好了点,脸颊稍稍红润了些,嘴唇依旧苍白,至少不像个死人。
  父皇的几个孩子性格都古怪,太子人前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知什么毛病偏偏喜欢偷看我,被我发现后他偷看的少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具体又说不上来。
  四哥身子不好就不再怎么出门,宫宴也去的少,五哥毛躁,喜欢缠着我到处玩,孩子似的永远长不大。
  三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最为年长的皇姐嫁去远疆,为巩固边境地带早年就送去和亲,剩下的皇弟皇妹年幼,最多陪他们玩玩,不怎么常走动。
  我低头看了看焰丹,他单手扶在我腿上怕我摔下去,我示意他可以放我下来,于是他拎小鸡似的把我抱稳落地,还替我把头顶的花蕊挥干净。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拐弯抹角便遇到了太子,真是巧。
  赫远抬手,后头一行奴才纷纷低头停在几步开外,我礼节性地喊赫远太子殿下,赫远则向前一步。
  “是七弟啊。”
  我道:“二哥,我正打算回去呢,二哥要去哪儿?”
  赫远说:“我去父皇哪儿。”
  说完,两人沉默片刻相对无言,似乎找不出什么能闲聊的话题来,蓦地,赫远想到什么:“七弟,是不是快到你生辰了?”
  我点点头,赫远一手搭在我肩头,靠近几许压在我耳畔说:“到时二哥送你一样好东西。”
  我没问他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弄的这么神秘,他拍拍我的肩膀,又道:“二哥有事先走了。”
  我主动让开道,一行人跟于太子身后,去往金銮殿的方向。
  一旁的焰丹将目光重新放回我身上,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到生辰这天,太子吩咐他的内侍给我带了份礼物,那内侍说,回去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能打开,富鹭看了看我的意思,我示意他收下,富鹭这才敢接。
  殿内的长桌上已经堆满好些礼品,尽是奇珍异宝,看惯了就没什么可稀奇的,我拿来两个送给富鹭,富鹭那点出息,感动得涕泗横流,还跪下给我磕两个响头。
  夜里我把太子送的神秘玩意儿搬去偏殿叫焰丹打开给我看,万一有危险,至少有焰丹挡在前边。
  焰丹拆开外边包的纸皮,里面是一本书,封面没写名字,他随手翻开一页看过一眼,又气若闲庭地合上。
  我好奇地追问:“这是本什么?”
  焰丹:“闲书。”
  我挤过去:“什么闲书我瞅瞅。”
  焰丹挑眉:“你确定要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翻开书页,里面的画面是几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画得绘声绘色极其露骨,几人结合处勾勒得生动,一眼看去不禁叫人面红耳赤,心里跟蚂蚁挠过一般。
  我脸颊顿时一阵绯红,连同耳尖都是红的,我又翻过几页,里面的画一张比一张露骨,难怪内侍说要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看。
  焰丹盯着我鲜血欲滴的耳尖,一手摁在书面上挡住里面的画面:“不舒服就别看了。”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焰丹已经将书盖上,我动动嘴唇,想问点什么到底是没开口,屋里沉寂半晌,我背对着焰丹,对他说我乏了,让他也早些睡下吧。
  说完我出去将门关紧,屋里的灯火未熄,富鹭则在不远处等我,他瞧我出来后马上便迎了过来。
  我搭着富鹭的手让他多搀着我些,我脸颊跟火烧似的,身体都变的奇怪起来,富鹭还问我怎么了,脸这样红。
  我摇摇头,只对富鹭说了两个字,回去。
 
 
第5章 
  打这以后我都刻意回避着太子,难免碰见也是做好该行的礼数,连同焰丹那里我都去的少,路过潇贵妃的殿前时,富鹭习惯性地问我今儿还摘花吗?
  我瞧了一眼墙头重新绽开的花朵,嘴里慢悠悠地说着,不摘了。
  富鹭察觉到我最近心情不好,他一个奴才又不好胡乱揣测主子的心思,只好闭嘴少说话,低头老老实实地跟随我左右,以免言多必失惹得我不高兴。
  我连着数月都没去看焰丹,挤出的时间反倒多了许多,五哥趁机成日粘着我去玩,我便也同他一起去了。
  他给我做了一个纸鸢要放给我看,可惜这几日无风,纸鸢放不起来,飞过几次风筝很快便落在地上,赫卿的纸鸢做的丑,我半天没认出那是只鸟,他尴尬地挠挠头,许诺下回重新做个好看一点的,等起风的时候再带我去御花园放。
  我点头说好,瞧天色不早准备回去,赫卿要送我,我回绝了他,让他也回去休息吧,我召富鹭扶我上轿,在路上便已经困倦地打起盹来。
  等到门口,富鹭小声将我唤醒,视野朦胧间我转头看见焰丹站在殿前,我稀奇地眨眨眼睛,困意散了一半。
  “你怎么出来了?”焰丹不说话,我又随意问了句,“你的腿都好了吧?”
  焰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痛不痒地说:“你倒是恢复的快。”
  说完我搭着富鹭的手走进殿内,没再理会他。
  转眼到了冬季,今年的雪下的有些猝不及防,一夜飞絮将赫国换了一片天地,待天光渐亮,外面银装素裹,将整座皇城都铺进皑皑白雪里。
  天冷我越发起不来,前几日装病告假没去听课,今儿是颖贵妃亲自叫我起床,她做了件新氅让我试一试,袖边领口都嵌上了氅毦很是暖和。
  我里里外外穿戴整齐坐上轿,软绵绵地斜倚着打着呵欠昏昏欲睡,此时天空又开始飘起小雪,冰凉的雪花落到我鼻尖上,我打着喷嚏鼻子顿时红了一块。
  这次去听完夫子的课回来当真感冒了,半夜发起高热,浑身滚烫,脑袋似乎都快烧裂。
  我难受极了,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召守在外边的富鹭,他一试我的额头转身赶紧去禀报颖贵妃。
  颖贵妃宫里的灯火亮了一宿,她在我床边硬生生守了一宿,柳太医的药灌下去到天亮终于见效,烧总算退了点,颖慧摸我的额头,叫富鹭又去熬了碗药来。
  药喝一半我实在嫌苦,抱着颖贵妃的腰撒娇一般蹭了蹭,脸颊因发热布满潮红,半阖着眼,又开始犯困。
  “母妃,我不想喝了,好苦。”
  颖慧摸我的头发:“良药苦口,淼儿,不准撒娇。”
  她语气温柔,哪里有半点指责的意思,说到底是为我好,哄着让我一股脑儿喝尽。
  我眉头皱得死死的,胃里翻江倒海好一阵恶心:“这味儿我再也不想闻……”
  颖贵妃心疼我,赶紧命奴才们把残渣药包用过的药碗都撤的干净,屋内点上香丸,置在暖炉边,清淡的飘香逐渐蔓延,似乎将心头那份恶心冲淡了不少。
  颖慧说,昨夜里偏院的那位来看过我,我觉得稀奇,眉毛动了动:“他来看我做什么?”
  颖慧无言,我睁开眼望着前方,忖了忖,道:“真是个怪人。”
  又过了两日,雪后初晴,虽出了太阳但冬日的天气难免有些寒凉,颖贵妃生怕我冷,屋里暖炉汤婆子绒毯保暖过冬的物件一应俱全,挂在架子上几件新制的狐裘,是父皇派人送来的。
  我病才好,颖贵妃放心不下,向夫子又多请了几日假。
  歇息的这几日成天不是打盹就是犯困,闲来无事倚在塌上下棋,我撑着腮帮子,另一只手间的白棋迟迟未落子,犹豫之际棋子蓦地掉在桌面上,我耷拉下眼皮睫毛颤了颤,趴在桌沿边几欲睡去,迷糊中面前多了道黑影。
  黑影走到我跟前,将滑落的绒毯盖回我身上,他无声地坐到对面,我起初以为是颖贵妃,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抬头望去,看见的却是焰丹那张清冷的脸。
  我心头一惊,瞌睡霎时醒了一半,受惊之余不慎碰倒桌沿的茶杯,眼看茶杯就要坠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焰丹眼疾手快,等我反应过来,那茶杯已经被他接住重新放回桌面。
  “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走路没声儿!”我恼道,“谁准你进来的?”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我说的生冷,脸上也气鼓鼓的,焰丹反倒面不改色,光盯着我瞧,动也不动,一点打算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我皱着眉头道:“你聋了吗?”
  我瞧他琥珀色的眼睛,发觉他右眼上边的伤疤比起之前淡了点,兴许是我从颖贵妃那里拿的药多少起了点作用,加上他恢复的不错,连那眉眼间凌冽的凶相都因此削弱了不少。
  我记得那会儿我天天拿药往他脸上涂,焰丹也任由我作为,后来柳太医又说药也不能乱试,渐渐的,我就没再管这茬。
  “你生病,我来看你。”焰丹说。
  我垮下脸:“谁稀罕。”
  紧接着我又极为不满地说:“你什么你,要叫我殿下,还亏你是獠国太子,怎么喊人都不会!”
  此话刚落焰丹就喊了我一声殿下,我掀起眼皮瞅过他一眼:“总算说了句人话。”
  “喂!你进来的时候没人拦着你吗?”我问。
  焰丹:“有。”
  我愣住:“那你怎么进来的?”
  焰丹如实道:“翻窗。”
  我睁大眼睛:“你这腿好了就是用来翻窗的吗?好大的胆子!”
  焰丹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气急了闭上眼睛叫他滚,焰丹也不懂安慰人,只说让我别生气,他走就是的。
  再一睁眼,他果真没了影。
  我本打算再继续睡会儿,卷着绒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酝酿半天,睡意全无,心底不由得烦闷起来,嘀嘀咕咕地将焰丹骂了一遍。
 
 
第6章 
  临近年关,为迎接新的一年,宫里上上下下变的忙碌起来,除了迎新之喜,还有一件值得庆贺的是嫁于远疆的皇姐回来了,皇后很高兴,迎接风尘的队伍早早就在皇城外等候。
  待将人接进了宫,皇姐下了马车,与自己的母后两两相望,俩人霎时泪如泉涌,分离数年的相思之苦,如今在这一刻融于泪水中发泄了出来,两人抱在一起诉说着彼此,坤宁宫的灯火燃了一天一夜,母女俩似乎有许多说不完的话。
  除夕当晚,年宴笙歌鼎沸,本该喜庆的日子,四皇子不知怎地莫名开始大口大口吐血,状况十分骇人,歌舞声戛然而止,紧接不知是谁一声惨叫,太医宫婢们匆匆围了上去。
  我抬头朝那人群中探了探,隐隐约约瞅见赫宣手脚抽搐,七窍流血的画面,再想瞧就被太医挡住了。
  我询问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富鹭说:“看样子,四殿下似乎中毒了。”
  我转头看他:“中毒?”
  接着我嘴角提了提:“潇贵妃的仇家还真不少呢。”
  事发突然,赫宣未挺到天亮,人就没了,据说他死相极其凄惨,血吐了满地,整张脸都成了乌色,未阖眼,双目猩红,竟是死不瞑目。
  潇贵妃最宝贝他这个儿子,眼下得疯了不成。
  而这头我却笑地合不拢嘴,眉眼都快弯成月亮,富鹭还好心提醒我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误以为咱们做的。
  我不在意地说:“那哪能。”
  我慵懒道:“难不成咱还能用根管子当着众人的面,把毒吹到他碗里去?”
  富鹭认真想了想:“殿下的气没那么长,应该吹不了那么远。”
  我一脚踹到富鹭的屁股上,训斥道:“你这奴才,还真琢磨起来了!”
  富鹭被我踹倒在地,他装模作样地滚了一圈,不紧不慢地爬起来,嬉皮笑脸地说:“恭喜殿下少了个眼中钉。”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话虽如此,我嘴角都忍不住翘了翘,“有潇贵妃一日在,她得为她儿子的事情闹翻天。”
  果不其然,赫宣殇折,潇贵妃立马命人将当晚年宴上赫宣碰过的所有东西通通彻查了个遍,包括赫宣白日里接触过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说过什么话,就差没把宫里的耗子捞出来审问。
  可查来查去也毫无头绪,太医说,兴许是四皇子乱吃了什么,与年宴上的食物相冲,导致四皇子不慎中毒身亡,往年也有过宫婢因乱食错相克的东西,导致七窍流血而亡。
  潇贵妃不信,她发了好大的火,还对那晚当差的奴才用刑,可怜那奴才能晓得什么,后来是潇贵妃自己忽然想起来,年宴的时候胡美人来给她敬过酒,虽未曾与赫宣有接触,可没由头的,胡美人怎么就惦记起给她敬酒来了?
  思来想去潇贵妃越想越不对劲,当下就要亲自去找胡美人,可胡美人在皇上那儿,于是潇贵妃就冒然去找皇上,要皇上为她做主。
  我好奇道:“父皇为她做主了没?”
  富鹭摇头:“陛下他好像不是很高兴潇贵妃追着这事儿不放。”
  我诧异道:“赫宣好歹是个皇子,是父皇的孩子,他竟不在意?”
  富鹭说:“感觉陛下在护着胡美人……”
  我抬眼瞧富鹭疑惑的表情,了然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些事儿甭跟外人说。”
  富鹭睁大他圆溜溜的眼睛:“殿下作证!殿下跟奴才说过的所有话,奴才从未对他人提起过半句!”
  他怕我不信,还补充道:“若有遗漏哪怕一个字,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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