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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鸭妈妈

时间:2024-01-25 10:18:57  作者:鸭妈妈
  我听完没再多问,将五哥送走后,立马便召了焰丹。
  焰丹一来我便命他跪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些年他又拔高了不少,身姿卓越,品貌非凡,特别是那双眼睛不经意间看过来时,总令人心跳都漏了半拍。
  我瞧惯了只觉他跟那头养不熟的野狼一样,不服管教。
  我两手搭在扶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倏然回想起刚救回他的那会儿,我一放堂就喜欢跑去看他,还喜欢追着他问东问西,他寡言少语,多半时间都是沉默地听我絮絮叨叨,后来他好了,我反而不怎么找他说话。
  “这些年,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焰丹道:“殿下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曲着手指敲着扶椅:“原来你知道。”
  焰丹没接话,他垂首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幽幽地说:“当年母妃早就提醒过我,你不是什么善茬,可我那时候还太小,小孩儿心思,一脑热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接着道:“至于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救命恩人,我也不晓得,惹我生气的事情,你倒是做了不少。”
  说到此处,我又看了看他:“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
  焰丹:“殿下不妨直说。”
  我懒得再拐弯抹角,阴测测地质问道:“武卫将军的儿子腿瘸了,你干的?”
  “是。”
  焰丹说完我已经走到他跟前,一脚踩到他胸口上狠狠地踹了过去。
  我顿时怒不可遏:“好大的胆子!”
  当年欺辱焰丹的那帮人,武卫将军也参与过,命人拿火钩剐去焰丹腿肉,害焰丹险些丧命的人就是他,所以五哥阐述马场之事,我就觉得其中有蹊跷。
  不消想,焰丹心中定有很深的怨恨,可他万不该如此,他此番举动,把我这个皇子置于何地!
  我气得面颊通红,突然后悔当年不该把他带回来的,白眼狼,就该让他去死!
  我气不打一处来,单单一脚解不了心头万分之一的怒火,我狠狠踩在他手上,掐着他的脸斥责道:“现在你就敢做出此等胆大妄为之事,往后岂不是要骑到我头上来!”
  焰丹低头道:“殿下是我的恩人,我一直铭记于心。”
  我觉得好笑:“你铭记于心,你有什么不敢做的。”
  焰丹道:“这事不会牵扯到殿下,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说地从容,脸上毫无波澜,仿佛此事并非出于他手似的,他视线落在我的衣领上,一路往上望去,四目相对,我的手心又开始不自觉的发烫。
  我丢开他,退了一步,转身坐回椅子上,指甲抠着扶椅,思来想去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焰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他本就是一个怪人。
  待我定了定神,情绪缓和些,瞥了一眼跪在跟前的焰丹,而后命侍卫将他拖下去重罚三十大鞭。
  富鹭受罚时,不过十六鞭就已经将他抽晕过去,不想这焰丹是个硬气的种,连连三十鞭下去,背上血肉模糊,他竟一声不响不动如山,除了嘴唇有些发白,看不出别的什么,好似疼的不是他一般。
  我走到他跟前,焰丹则抬头看我,他眸眼深邃,嘴唇抿成一条线,隐隐透着股戾气,他侧脸多了两道血痕,定是鞭尾扫过余留下的伤痕。
  我问他,生气了?
  焰丹一言不发,我拿手指滑过他脸上的痕迹,又垂眸瞧过指尖染上的鲜血,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抽成零碎的布条,交叠的鞭痕狰狞,光看着都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轻飘飘地说:“你以后就代替富鹭的位置好生伺候我,做的好我自然有赏。”
  “若是做不好……”我嘴角浮出淡淡地笑意,“做不好也就挨几鞭的事,你这么能忍,想必几鞭子对你而言跟挠痒一般。”
  焰丹盯着我始终没有说话,我弯了弯嘴角:“既然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样子,奴才怎么能直视主子的眼睛。”
  此话一落,又多赏了他两鞭。
 
 
第9章 
  富鹭的伤口痊愈,已经过了足足半月有余,他跪在门口要见我的时候,外面在下毛毛细雨,雨虽不大,扎在人身上却冰冷刺骨。
  焰丹替我撑伞,出去的时候刻意绕开跪在中央的富鹭,众人看都不带多看他一眼,怎知回来后发现他还跪在原地。
  我将他召进屋,他立马又跪到我脚边,脸上是湿漉漉雨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不是说过让你走吗?”
  富鹭眼眶子都红了起来:“求殿下别赶奴才走,奴才只要能留在您身边,您让奴才做什么都成!”
  富鹭大概没想到我这次会这么决绝,往日他犯点小错,我不过随口一提,便翻篇过去了,从未像这次一般如此责罚他,还要赶他走。
  “你有李公公带你足矣,还赖在这儿做什么。”我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伺候我的奴才已经够多了,你的位置也有人顶替,再死皮赖脸,就没意思了。”
  富鹭一听,眼泪倏然从眼角流了下来,他睁大眼睛,一把抱住我的腿,哀求道:“殿下……殿下……奴才真的知道错了……”
  “奴才再也不会自作聪明……”他哭着说,“您再多罚罚奴才?只要殿下开心,能让殿下消气,您就是要我的命奴才也心甘情愿!”
  他身上淋了雨潮湿的很,我嫌弃地一脚将他踹开,他又从地上爬起来给我磕头。
  “殿下,就当奴才求您了!可怜可怜奴才!”
  我啧地一声,复述了一遍颖贵妃曾经说过的话:“这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我要一个一个可怜他们,哪里可怜的过来。”
  说着我还转头看了焰丹一眼:“我说的对吗?”
  焰丹颔首,我冷冷一笑把视线放回富鹭身上,他额头磕青了一块,看着狼狈极了。
  “行了,别磕了。”我说,“还记得当年太子送给我的那份礼物吗?”
  富鹭连忙点点头:“记得!记得!”
  我问:“还记得放在什么位置?”
  富鹭说:“就放在殿下寝屋的柜子里边最底下。”
  “我允许你进去,把它拿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富鹭脚下生风,立马将画本拿来递到我面前,画本外面包了层黑布,黑布上边勾了暗纹,可谁知这底下包的非圣贤之书,却是本污秽玩意儿,里面尽是不堪入目的东西。
  我不想碰那画本,让富鹭拿着它举过头顶,站远一些,又吩咐侍卫拿了把长弓进来,长弓丢给焰丹,我叫他一箭必须射中富鹭脑袋上的画本,射中了,皆大欢喜,我可以考虑到底留不留富鹭。
  如果射不中……
  射不中那就富鹭脑袋开花,以死谢罪。
  富鹭举画本的手都在抖,他想竭力遏制,无奈过于恐惧,遏制不住地打哆嗦,此时焰丹已经拉弓搭箭,箭矢对准画本中心,将长弓拉至极限,骤然松手,只见银光闪烁的箭矢迅速向富鹭飞去,富鹭吓傻了眼,当即失了禁。
  再定睛一瞧,那根气势汹汹的飞箭竟然穿破画本,定在了富鹭身后的柱子上,箭羽颤动久久不得平息,可谓武艺了得!
  富鹭手脚瘫软,他身子滑倒在地,身下一滩黄渍液体,看来确实吓的不轻。
  我斜斜地倚着靠背,姿态散漫地撑着脸,看到这一幕霎时笑出了声。
  殿内回荡着我的笑声,没人敢说话,焰丹将那破洞的画本捧到我面前,我掀起眼皮瞅过一眼,敛去笑声,眼底渐渐布上一层寒霜。
  “叫人重新包好,给太子再送回去。”
  我心底痛快极了,也不知太子收到画本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多年来堵在我胸口的那股气总算得以泄愤。
  我后来还问了将画本送去东宫的奴才,那奴才说太子殿下看到后,脸就沉了下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倚在软塌上乐了好一会儿,笑的脸颊酸,重赏了那奴才,顺带着焰丹一并问了他想要什么赏赐。
  我瞧他不说话,随手将戴在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扯下来丢给他,还将他用过的那把顶好的长弓,一齐赏给他。
  “你过来。”
  焰丹走到我跟前蹲下,我把脚搭在他膝盖上,让他替我揉腿,富鹭伺候我时就没少替我揉腿捶背的,可焰丹跟富鹭不同,他手劲大,又没做过这事儿,揉了两下我就喊疼。
  我瞪了他一眼,骂他蠢,这都不会,一脚将他踹开,把富鹭召了回来。
  富鹭不太喜欢焰丹,从一开始便不喜欢,结果我又让焰丹代替他的位置伺候我,富鹭更是讨厌此人,我留下他后,这奴才的话果真变的少了,而富鹭为我揉腿时,我掀开眼皮瞧了眼立在身旁的焰丹,让他多学着点儿。
  富鹭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憎恶一闪而过,焰丹自然察觉到了,他不会搭理富鹭,应该说,像焰丹这样的人不屑于理会一个太监,跟一个小太监过不去。
  我心如明镜,晓得富鹭心底在想什么,我拍拍他的脸,只叫他以后为我揉揉腿捏捏肩便好,其他的事情有焰丹在,叫富鹭做好自己的本分,莫要再像从前一样自作聪明。
  “奴才谨听主子教诲。”
  富鹭跪在我跟前,我把腿放在了他背的上,对焰丹说道:“方才看明白了么?你来再替我揉两下”
  焰丹无言,他蹲下托起我腿,拿捏分寸,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
  如此到了七月下旬,一场及时雨将酷暑的炎热消散了几分,细雨如针,斜斜地打在地上,荡开一圈圈波纹,旋即那波纹又被人踏碎,只见内侍监步履匆匆跑向金銮殿,嘴里报着赫国西域敏王觐见!
 
 
第10章 
  敏王。
  这敏王也是个难伺候的主,早些年西域延至边疆地带并不太平,几次挑衅朝廷引起内乱,大庭广众之下辱骂皇帝是个昏君,还故意丑画一国之君的画像,表示不屑与朝廷为伍。
  后来的三年混战打得皇帝是烦心倦目,最为悲烈的一次截至玉门关前,双方损失惨重,皇帝也失去了他厚爱的忠将,实属不智。
  敏王的实力不容小觑,当真有几分本事,起初皇帝也想过要不干脆快刀斩乱麻,不走明路不动兵马,派人将敏王偷偷暗杀,可冷静下来后仔细想了又想,都不妥当,西域说到底也是赫国的领土,与敌国不可相提并论,而敏王自有他的用处所在。
  皇帝不介意他在西域自立为王,只要不触及朝廷底线,各个族群牧民私下如何抱团立主,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通通概不追究,但敏王必须归属于朝廷,听从皇帝旨意,一齐对抗外敌。
  再后来有了长公主远嫁和亲,边境这才安稳了许多年。
  皇帝对敏王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他安分守己不再有异心,其他的便随他去。
  敏王这次进宫,进贡了好些西域珍品,还特意带了许多异域风情的美女献给皇帝,除此之外,他还千里迢迢带来一只西域罕见的异兽,说是让众人开开眼,那狂妄的语气真把朝臣当成了什么孤陋寡闻的宫中笼雀。
  翌日昒昕将曙,父皇为敏王摆宴,富鹭一早将我喊醒,催着我去赴宴,我不情不愿地伸开手臂,迷糊中富鹭为我穿戴整洁,我打着呵欠叫侍卫把雪狼一起带上。
  富鹭瞧我始终不紧不慢地样子,忍不住小声催促道:“殿下快上轿吧,再迟了皇上那头就要怪罪咱了。”
  上了轿,我耷拉着脑袋靠着扶手打盹,没小憩多久富鹭又小声把我唤醒。
  “殿下,到了。”
  我顿时对那敏王有了偏见,腹诽心谤,暗暗撒了股怨气,什么异兽不异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睡的好好的一大早把我捞醒,坐宴就是听一群西域女子莺歌燕舞,有什么好看好听的,还不如焰丹的模样长得好。
  我懒散地倚着扶椅,单手托着腮帮子,闭眼休息,不知宴上众人到底嘀咕些什么,又兴许是父皇看中了西域的哪位美人,忽然一声叫好,吵地我瞌睡醒了一半。
  富鹭俯首偷偷凑到我身边低语,他说太子殿下在看咱们,我抬眼瞧了过去,赫远冲我微微笑了笑,我则木着一张脸收回目光懒得搭理他。
  我道:“富鹭,你站我右边来,替我挡着点太子。”
  富鹭换了位置,将右侧太子的方向挡的彻底,我又让后头的侍卫把雪狼牵到我身边,令雪狼伏在我脚边,摸着它的脑袋,揉它雪白的毛发,摸到它结实圆润的胸脯时,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这雪狼。
  “你是不是去五哥那儿呆的几天,又吃胖了。”我嫌弃地说,“你要是再发胖我就把你送人,不要你了。”
  雪狼听懂了似的,用头蹭我的腿,我摸它的耳朵叫它听话些,雪狼哼唧两声,像只大狗一般粘着我让我多揉揉它。
  宴上众臣开始躁动议论纷纷时,我正心不在焉地逗雪狼,而陡然传来地嘶吼声让雪狼猛地一惊,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它倏地站起身露出尖锐的獠牙,瞳孔紧缩盯着前方的位置,发出警惕地低吼。
  连我也忍不住望去,只见八个身强力壮的西域人,吃力地将盖着黑布的笼子推到中央,黑布扯开的一瞬,笼子里长着翅膀的怪物仰天怒嚎,叫声震耳欲聋。
  这头畜生相貌丑陋,如无羽翼的巨型蝙蝠,双目血红,瞳仁呈杏仁状,尖喙带着弯钩,锋利无比,扇动翅膀时掀起阵阵冷风,令众人看傻了眼。
  敏王甚至来不及介绍这怪物,我身边的雪狼已经朝笼子的方向冲了过去,侍卫原先是牢牢拽着链子防止雪狼挣脱,怎料雪狼这回挣断束缚,托着断裂半截的链子跑到笼子边,龇牙咧嘴地冲怪物吼叫。
  我心急如焚,叫侍卫赶紧去把雪狼牵回来,可就在短短一瞬的功夫,雪狼把嘴伸进笼子里想咬那怪物时,那畜生竟啄掉了雪狼的一只眼睛,雪狼发出哀嚎,侍卫牵住垂在地上的半截链子,可下一秒笼子里的怪物,居然隔着铁栏用尖喙戳进了雪狼的头颅里,霎时一地脑浆掺和着鲜血,惨不忍睹……
  雪狼躺在地上咽了气,脑袋被那畜生啄食了半边。
  众人惊骇,我站起身看红了眼,禁卫军已齐阵于铁笼前围了一圈,此时看了许久戏的敏王终于肯发话。
  “令陛下受惊了,方才的意外,是吾考虑不周,不知您的七皇子还带了只宠物来,若是提前知晓,吾必定会提醒提醒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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