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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穿越重生)——酹月

时间:2024-01-25 10:31:49  作者:酹月
  “没问你。”
  “感想没有,就是有几个问题。”柏钰翻开他的笔记本。
  “比如,死刑暂缓是指缓几年执行吗?那如果不想缓呢?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谢淞寒:“?”
  池知渺呛死,“噗——咳咳咳!”
  “哈哈哈哈嫂子你这问题有意思啊,其实我也想问,死刑执行当天可以请假吗,不舒服的话能不能找人代去哈哈哈哈!”
  柏钰笑了声,“不行哦。”
  现代行不行与他无关,但被他下过杀令的人就不可能活下去。
  不能对柏钰怎样,池知渺就是被攻击对象。
  谢淞寒对池知渺说:“你打什么岔,论文定稿了?”
  池知渺两眼一翻。
  小蛋糕塞了满满一嘴。
  柏钰搁下做笔记的笔,支起下巴淡笑。
  “表妹好像谈恋爱了。”
  谢淞寒诧异,“谁这么倒霉?”
  池知渺:“……?!”
  阳光落在柏钰眼中,漾起细碎的光亮,“不清楚,但表妹最近总对着手机笑,网上说这是谈恋爱了的标志。”
  谢淞寒看向池知渺,新奇得像在第一次参观动物园的大猩猩。
  池知渺咽下口中的点心,“我没谈恋爱,只是在和江至白聊天,就是嫂子你公司那个学历史的。”
  柏钰直白地问:“你们好上了?”
  谢淞寒也问:“你确定他不是故意想攀富婆?”
  池知渺:“………………”
  什么跟什么啊!
  “都不是!”
  池知渺打散他们发散的思维。
  “只是上次见他对圣熙帝和柏皇后有研究,加上我论文修改一筹莫展,就去找他聊聊,看能不能找到灵感。结果他知道的真多啊!”
  谢淞寒冷冷一笑,“知道得多,难不成他上辈子是皇宫公务员?”
  池知渺:咦。
  她怎么觉得她哥对江至白有不小的意见呢。
  平时这波嘲讽只对她来的啊。
  “……啊这,听他说是他和他导师当初写论文时一起跑遍全国各个遗址和博物馆,从残页中拼凑和推断出来的。”
  谢淞寒不太想听关于圣熙帝和柏皇后的事。
  如果不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不如不听。
  池知渺讲到论文就来兴致,“和他聊完,我身心都通畅了!他用有力的证据推翻了我之前全部猜想——我论文基本要重写了?”
  谢淞寒扭头,“…推翻了什么?”
  池知渺:“哥你都不关心我论文要重新的事吗。”
  谢淞寒满脸写着不关心。
  池知渺被刺一刀,掉了半管血。
  “好吧。之前我不是说柏皇后是被迫留在宫中?现在看来不是的。”
  谢淞寒放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
  面上还装作无事发生。
  “哦?”
  池知渺拿出演讲的气势,哐哐往前一站,手指远方。
  “这,就要从圣熙帝驾崩后开始说起了——”
  柏钰垂下羽睫。
  “你们知道圣熙帝驾崩前做了什么事吗?怪我太先入为主,查到过柏皇后在他病重期间日日去佛堂,我当时还以为他是求佛祖让圣熙帝快点噶的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谢淞寒脑子里骤猝然闪过上次去寺庙,柏钰说的那句话。
  “求佛若是有用……”
  他说求佛没有用。
  因为神佛没能让圣熙帝活过来。
  池知渺的声音打散他的思想。
  “但我就说圣熙帝是个顶级恋爱脑,名不虚传!”
  “他在病逝前,叫柏皇后到跟前,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他驾崩后流出一道圣旨——他要传位于柏皇后!”
  柏钰对着一朵真宙月季出神。
  回忆一下将他拖拽到那个寒夜。
  那晚的夜真长啊。
  如今光想起来就四肢僵硬、遍体生寒。
  宫人都跪在宫外,偌大的寝宫只有两个人,灯盏内的烛火不安摇曳,明明窗门都封死了,寒风仍从四面八方不断漏进来。
  混着苦涩的药味。
  柏钰跪坐床前,四肢发麻到几乎找不到知觉。
  圣熙帝咳了许多天都不见好,常常咳出血来,如今却不咳了。
  他紧紧抓着柏钰的手,指甲在那肌肤上留下印记,他却恍若未察。
  “天亮了吗?”
  柏钰低声道:“快了。”
  圣熙帝笑起来。
  年轻时俊朗又威严的一个人,如今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说一句话就要费上全身的力气。
  他笑了好久,转头看柏钰。
  “这些年,你可怨过我?”
  柏钰声音极轻,仿佛怕惊扰到谁。
  “你害我好几天不能下床之时,是怨过的。”
  圣熙帝看了他许久,久到脸上没有笑容,拽着他的那只手愈发用力,若是旁人,早就难以忍受地呼痛,柏钰却仿若无所觉。
  良久。
  圣熙帝拽了他一下。
  柏钰也跟着身子骨没力气地扑在他身上。
  三千墨发缠绕。
  他撑着陛下胸膛,听见身下人道:“我舍不得你。”
  殿内光线暗沉,柏钰眼眶可能红了,但没人瞧见。他哑声道:“那就带我走。”
  圣熙帝还是道:“我舍不得。”
  柏钰喉头干痛,不敢眨眼,怕落下泪来。
  圣熙帝的手微微松开了。
  那一刻。
  柏钰蔓延出巨大的恐慌。
  他迅速握住那只削瘦的手,如何也不放开,生怕晚了一步。
  “咳咳咳……”圣熙帝又开始咳了,唇瓣漫出血色,“我常常觉得亏欠于你,想过如果不是我,你会是什么样子,你说你去过很多地方,最喜欢的便是江南,那里景好水好,你可以打盹一整天,如果不是我……”
  柏钰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他浑身哪里都疼,和陛下一样的疼。
  “如果不是我……”
  后面可能还有句话,但圣熙帝没说出来。
  他一眨不眨地凝视柏钰,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底,带进土里。
  “这皇位……你如果喜欢,就拿去,让位诏书我已经拟好了,在御书房你最喜欢的那幅画下面,我知道你不会比我做的差。我把暗阁留给你,那里面的人大部分还是你挑的……没有人敢抗旨……”
  柏钰的“不”字尚未说出口,圣熙帝便爆发一阵猛烈的巨咳。
  “咳咳咳咳咳……”
  柏钰连忙扶住他,手指在剧烈发颤。
  咳完,圣熙帝躺了回去。
  那张病恹的容颜已无生气,往日深黑的眼瞳再不复昔日光彩,只剩一潭深灰色的死寂。
  “如果有下辈子……”
  握住柏钰的手彻底松开,落在床上。
  殿内静得可怕。
  冷风无孔不入,麻了四肢。
  柏钰一动不动,在原地枯坐许久。
  灯盏的烛火熄灭,角落漏进的光彻底被一团阴影覆盖。
  明昭四十七年,圣熙帝崩。
 
 
第78章 七次
  “圣熙帝要传位柏皇后,自然有人不准,尤其是那些本就有狼子野心的藩王——”
  “他们不肯承认圣旨,不等七日大葬过就争夺起皇位,是被他们小瞧的柏皇后带领暗阁暗卫出现,亲自斩杀了那些野心勃勃的藩王朝臣!”
  那天金銮殿鲜血流了满地。
  暗阁听命于柏皇后,镇压朝中有异动的朝臣。
  包括那位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与柏皇后私交甚笃,更是无条件站在他身后。
  他们都以为天下要改姓柏了。
  然而并没有。
  池知渺讲到这里,慨然拍手。
  “真是的!柏皇后是不是傻,有皇位干嘛不坐!”
  在她的描述中,谢淞寒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那个画面。
  柏钰一袭白衣,手执长剑立于金銮殿前,脚边是乱臣贼子的尸体,鲜血顺着剑尖一滴滴落在地面,染红他的白袍衣摆。
  谢淞寒再次升起被关棺材板的无力。
  “……后来呢?”
  “我翻翻啊。”池知渺演讲到一半需要看台词,翻到她和江至白的聊天记录,“后来就是打破我观点的转折,我只能说柏皇后确实超爱。”
  “镇压朝中乱臣贼子后,柏皇后去宗室挑了一位继承人,并亲自去请退出朝堂多年的老帝师教导,就这样过了七八年……”
  七八年后,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新帝在帝师教导下足以堪当大任,在柏钰的注视中逐渐成长为一位明君。
  没有人再敢小瞧柏钰,更不敢用太后来称呼他,他的权力直指摄政王。
  谢淞寒握住柏钰的手,低低道:“…那就好。”
  离去的人得知在世的人过得好,便放心了。
  至少不用那么牵挂。
  “好什么啊!”池知渺吱哇乱叫,“朝堂稳定后不久,柏皇后失踪了,宫内的人没找到他,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小太监带人去了皇陵——”
  “他们到时,墓室满是鲜血,柏皇后早已没了生息!”
  谢淞寒瞳孔一缩。
  -
  池知渺分享完她新挖出来的历史,就回书房改她的论文,见桌上点心没动,薅走大半。
  夜幕降临。
  别墅静悄悄的,收藏室的门被打开。
  那枚血玉后来被放进收藏室,谢淞寒把它找出来,以及其它从拍卖行拍得的陪葬品。
  谢淞寒难得一一见之熟稔。
  开口时语气却哑了。
  “你不是说……无病无灾、寿终正寝吗?”
  柏钰靠在架子上,见他摆出那些东西,漫不经心道:“是无病无灾,我那天刚好寿命终止,有问题?”
  谢淞寒一边心疼一边生气,“生死簿你写的?你说终止就终止?”
  柏钰笑道:“是啊,顺便帮阎王给他大舅哥邻居家那条小黄狗多写了二十年寿命,他就送我来见你了。”
  闭眼前以为是永别,谁知下一秒睁眼就重逢。
  谢淞寒阖了阖眸,遮住那无法掩盖的苦涩。
  “…我还以为那是孙悟空改的,原来是你啊。”
  柏钰再听到往事,于他而言其实不过几年光阴,但在历史上却已留下千年的足迹。
  感慨有之,伤感有之。
  唯一没有的就是遗憾。
  柏钰上前,主动抱住谢淞寒,脸埋在他怀里。
  “没必要难过,老公。我们如今相遇,会安然无恙携手度过余生,往事不必追忆,只会徒增烦恼,未来有许多美好值得我们去铭记,困在过去是最不值得的事。”
  岁月将柏钰的心打磨得无比坚硬,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
  谢淞寒搂住他的腰,反而愈加心疼。
  如果不是让他经历了那么多,他不会淡然到这种地步。
  谢淞寒吻了吻他的发丝。
  “我不如你。”
  这夜,谢淞寒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他见证了一个人从牙牙学语到孩童长大,再到青年遇见那一眼万年的人。
  几十年的光阴自他梦中飞逝而过。
  印象最深刻的是死亡前的不舍。他不怕死亡,只怕因死亡造成的与柏钰的离别,以及割舍不下没有他,柏钰该如何独自度过往后余生。
  闭眼前最后一刻的画面都是那个人。
  手背滚烫,是他滴下的泪,在梦里灼烧。
  梦境就此定格。
  等谢淞寒自梦中醒来,难得没有立刻起床,而是在床上怔然坐了半晌。
  “…我想起来了。”
  他起身的动静惊醒了柏钰。
  柏钰惺忪睁眼,见他有些魂不守舍,当他还在在意昨天的事,伸手环住他。
  身体往他怀里拱了拱,睡意朦胧。
  “…再睡会儿,老公。”
  谢淞寒低头拥住他,仍是熟悉的睡颜,心中酸涩又满足。
  他亲吻柏钰的耳廓,呼吸间落下热意。
  “我想起来了。”
  柏钰眼皮睁不开,喃喃呓语:“……什么想起来了?”
  他倏地惊醒。
  “其实你才是孙悟空?生死簿是你改的?”
  谢淞寒:“……”
  心中那点酸涩荡然无存。
  给孩子都睡傻了,要不等他醒来再说吧。
  谢淞寒哄道:“乖,睡吧,等你睡明白了再聊。”
  柏钰打了长长一个哈欠。
  “等等。”他探手去摸床头的手机,“我昨晚睡前想起一件事要告诉你,太困了,就记在手机上了。”
  “什么事?”
  柏钰打开备忘录。
  谢淞寒看过去,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西瓜越大,西瓜皮越大。」
  “……”
  “……”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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