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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秦少婷眼眸眯起,终于看清了秦墨身边的高挑女郎模样。
  这女郎衣着华丽,举止高贵不凡,秦少婷刚刚在会场就一直悄悄打量,如今“她”站在灯光下,足足比秦少婷高了一个头,她不得不微微仰着脖子看“她”。
  虽然隔着面纱,但仔细瞧着,仍能看清“她”的五官。
  这女郎长得......是真漂亮。
  秦少婷倒吸一口气,又忍不住瞟了好几眼那面纱下的冷艳眉眼。
  “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秦少婷不知不觉放柔了声音问道。
  “她”侧头看了一眼秦墨,嗓音略低,气息很轻,说:“兰。”
  那声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好似在人心尖挠了挠。
  秦少婷对这位女郎格外好奇:“兰小姐,不知您......”
  “姑姑,她受了风寒,嗓子不适,医生说勿要多言。”秦墨打断了她的话:“今晚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行一步。”
  秦少婷愣了愣,只见秦墨按开电梯,对她点了点头示意抱歉,就关上了电梯门。
  “这可不成,他要真喜欢这个兰小姐,我可怎么向白小姐交代?”
  秦少婷不由焦虑起来,从鳄鱼皮包里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第91章 梨花开了
  人间四月,淮城市的梨花开了。
  成团成簇的梨花如朦胧的云霞浮绕在前方,融合于蓝天,繁盛如雪的花朵在碧绿的涟漪间浮动,娇柔而美妙,素淡清雅,香气浮动,引得五彩斑斓的蝴蝶在此中翩跹相戏。
  兰斯菲德困倦地倚在美人榻上,门梁上挂着一只白色笼子,里面是一对小巧玲珑、轻盈灵活的珍珠鸟,它们时不时清理身上的羽毛,头埋在翅膀下的时候,看起来毛茸茸一团,甚是可爱。
  这两只珍珠鸟自清早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叫唤,这可惹恼了昨晚被折腾得一夜没睡的兰斯菲德。
  兰斯菲德披着柔软的真丝睡袍,从床上走了下来,笼子里的鸟发现有人正观察它们,吵闹的更欢。兰斯菲德冰冷的蓝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它俩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还有睡眠不足的眩晕,他忍无可忍皱着眉头,拿起喂鸟食的金勺敲了敲鸟笼,发出脆响。
  “安静!”
  这对珍珠鸟歪了歪头,互相看了看同伴,只安静了几秒,又开始叽叽喳喳。
  “怎么了?”秦墨正从浴室里出来,一手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黑发,走到兰斯菲德身边,按了按他的肩膀,笑道:“是不是吵着你了。”
  “废话。”
  兰斯菲德斜了他一眼。
  他见青年一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模样,心里更是烦闷,指着笼子里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鸟,语气不善问道:“你非养它们做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清早就开始扰人休息。”
  “我怕你觉得屋里烦闷。你不觉得它们很可爱吗?我特意选的两只公鸟,多漂亮,你看它们还有黄色的腮红。”秦墨用指尖轻轻逗弄着小鸟。
  兰斯菲德像看白痴一样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又走回美人榻上躺着。
  秦墨将鸟笼挂好,又添了一些鸟食,走到银发男人身边坐下,温热的手指从他的脖颈轻轻捏揉,顺着薄薄的脊背,一路绵延到腰臀按摩着。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娴熟灵巧,而且非常熟悉兰斯菲德的身体各处,哪里需要敲击,哪里需要按揉。
  兰斯菲德半睁半闭的看了秦墨一眼,最终还是舒服地眯上了眼,好似一只惬意的猫。
  “是不是无聊了?马场的草都长起来了,还去骑马玩吗?”秦墨打量着他的神色,轻声问道。
  “不去,没意思。”兰斯菲德闭着眼,一脸索然无味。
  “上周不还说那匹黑马你很喜欢吗?要不要去看看它?”
  “说了不去!”兰斯菲德不耐烦了。
  秦墨安静了一会儿,在他光洁细腻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想要什么?”秦墨说:“只要别太过分。”
  兰斯菲德连眼皮都懒得掀开,压根不搭理他。
  秦墨忍不住低笑起来:“昨晚看来是把你折腾坏了。我都说了停下来,你非要继续。”
  他意有所指,手上用了点力道按了按银发男人的腰。
  兰斯菲德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出声了。
  自从上次兰斯菲德半推半就答应后,秦墨便像尝了鲜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整日也不做正事,这些天像是得了趣一般,缠着兰斯菲德胡闹着要翻新着花样尝试个遍,兰斯菲德在这件事情上向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欲念,在这点上倒是与秦墨达成一致。
  肉体的亲密和身体的交缠好似能让那些道不明的冰雪消融,欲望燃烧着理智,放纵的快感令人沉沦,无法自拔。
  兰斯菲德喜欢看到青年的眼神从平静无波的镇静,变成炙热灼烈的疯狂。
  只因自己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吻。
  兰斯菲德缓缓睁开眼,若有所思。
  他意识到,原来他仍然喜欢这种对青年的掌控欲,只要勾勾手指,就令他臣服。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满意地了。
  尽管......现在的他丢掉了很多东西。
  ——幸而他足够美貌,无需多做什么,就具备能让青年只能围绕他一人旋转的吸引力。
  兰斯菲德不免得意,他倏而又转回来身子,半搂半靠地勾起青年的脖子,含住他的唇。
  秦墨只是对他的主动求吻的举动错愕瞬息,便立马回过神来,滚烫年轻的身躯紧紧拥抱着他,唇舌激烈回应,好像要将怀里的银发男人拆骨入肚。
  下午。
  兰斯菲德坐在亭台里,他面前的画架上正布着一张未完成的画,画的正是不远处的池塘,一汪清澈的水色里游着几条红艳鲤鱼,旁边种植着花团锦簇的绣球花,亭亭垂柳已然发芽。
  这里是秦墨近年花重金打造的私邸,佣人也是跟了秦家三房数年的老人。
  可秦少婷还是凭着自己的方式找上门来了。
  秦墨原本正站在兰斯菲德身后,端着一杯茗茶品尝,得知姑姑前来,不由扶额叹息。
  “少爷,这......”
  “既然来了,总不能将长辈拒之门外。况且,迟早都会有人找上门来的。”秦墨将茶杯放在石桌上,双手搭在兰斯菲德肩头:“我去去就来,你安心作画便是。”
  直到秦墨带人走出了视线范围,兰斯菲德执着画笔的手便停了下来。
  搁下笔,他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听雪小楼共有三层,大厅是会客厅,东边隔开了作为餐厅。他们一般都在家时,就会来这里用饭。
  如果秦墨出门,兰斯菲德就会在别墅一楼等女管家送来。
  听雪小楼的二楼和别墅二楼之间有一座木质拱桥,白日里是通行的。
  兰斯菲德便直接从这里走了过去,他侧身站在二楼屏风和栏杆的夹角处,刚好能看到秦墨和秦少婷坐在桌前谈话。
  秦少婷今日穿了一袭红黑相间的旗袍,裹着红纱流苏的披肩,踩着一双细高跟鞋,正眉飞色舞地同她侄子说些什么。
  “赏花会是每年都举办的社交活动,好多达官贵人都会去,白小姐自然是想邀请你作为她的同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你性格稳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秦墨笑了笑:“姑姑,那天我正好要去外地出差,恐怕参加不了。”
  秦少婷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桌面,试探着问:“说实话,你是真没空,还是另有安排啊?”
  秦墨苦笑摊开手道:“自然是真没空,公司里一堆事需要处理呢。”
  这话一听就有些假,哪怕是秦少婷也知道秦墨这些日子去公司次数屈指可数,整日在宅院里不知做些什么。
  被侄子这样搪塞,秦少婷无奈闭了闭眼,干脆直接问道:“你对白小姐,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秦墨漆黑的眼眸里如一潭平静井水,他淡淡道:“姑姑何苦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既然今日只有你我姑侄二人,我便直言了,白小姐温婉贤淑,大家闺秀,自然是很好的女子,可我现在对婚姻之事不感兴趣,还是不要耽误彼此时间最好。何况我是坐过牢的人,档案上已经有过案底,更是高攀不上白小姐的。”
  听到秦墨这般回答,兰斯菲德幽蓝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秦少婷悠悠叹了口气:“你先别着急回绝,白小姐平日里看着软绵温和,性子却是极为倔强的。你知道她的腿是怎么伤的吗?”
  秦墨想起之前有人说过一嘴,他只当听了,没往心里去。
  于是他只能皱眉回答道:“我不知。”
  秦少婷摇头,却转开了话题:“你啊,真是心狠,这么多年没见了,白家小姐几次派人相约,你都婉拒不见,如此下白家的面子,我们秦家总归是不好意思的。再说,她父亲可是如今的淮城市长,怎么着你也应当趁着赏花会的机会,向她致歉才是,免得别人议论你不厚道。”
  秦墨不甚在意:“姑姑说的是,我知道了,以后有机会再向白小姐道歉吧,赏花会那日我确实没空。”
  秦少婷见秦墨软硬不吃,也一时没了办法,拿出杀手锏:“白小姐这件事知道的人没几个,但是与秦家有关,准确来说——是与你有关。”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少婷:“那您又是怎么知晓的?”
  秦少婷被他噎得一口气没接上来,美目一瞪:“你这小子,这些年怎么变得这般难相与,同你说话可真累!”
  秦墨笑笑,并不接话。
  秦少婷叹气,低声道:“当年......我们家出事,你......入狱的事情。”她说起这事,神色不大自然。
  当时她三弟秦江和弟妹陈恋遭难之事太过突然,那不声不响的私生子秦非凡做事又狠毒阴险,平日里她没少对秦非凡冷眼相待,她怕秦非凡意图报复。
  况且,她自己未成年的儿子尚在奥国留学,在秦家权力争夺,风雨飘摇之际,刚好有了借口,一家人猫在奥国,等风头过了后才回了国。
  秦少婷瞧着秦墨面色如常,便稍稍替自己辩解道:“当时姑姑也的确帮不上你的忙,唉!反正白小姐听说这事,非要让她父亲替你想办法。”
  秦墨怔了怔:“我不知道此事。”
  秦少婷长吁短叹:“她父亲那时刚好也在角逐副市长的位子,自然不可能插手此事。于是——白小姐就以自杀为要挟,说如果白市长不帮忙,她就从楼顶上跳下去。”
  “什么?!”秦墨不可置信地倒吸一口凉气:“她......”
  模糊不清的久远记忆里,她好像是个腼腆害羞的姑娘,做出如此骇人的举动,的确令人吃惊。
  “白市长也是恼了,说‘你要为了一个男子寻死觅活,那你便跳吧,当我没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他也没想到,白小姐性格如此倔强,真的从楼顶跳了下去,所幸被二楼露台的天棚挡了一下,救援及时,性命是保住了。”
  “只是她的腿却再也好不了了,得坐一辈子轮椅。这等家丑秘辛自然被白市长设法遮掩了下去,说是意外。所以真是天意弄人啊,白小姐到了适婚年纪,出于各种原因对她大献殷勤的人倒也不少,可背地嫉妒她家世相貌,暗中议论嘲笑她的人也是真多。”
  听完此事,秦墨久久不语。
  秦少婷见火候正好,提着贝壳小包就起身告辞:“姑姑本也不想打扰你太多,只是终究是欠了一份情,你还是掂量掂量吧。我先回了,希望在赏花会上能见到你!”
  秦墨站起身来,要送她,被秦少婷拒绝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临走前,秦少婷拢了拢耳边弯曲的几缕乌发,对秦墨笑笑:“好好再想想。”
 
 
第92章 疑云重重
  秦墨回到石亭,并没有见到兰斯菲德,见天色渐渐暗了,想来他应该是不打算画了,径自收拾了画具,一旁仆人见了,连忙想要接手:“少爷,这活儿交给我们做就行了,何必您亲自来,小心这油墨沾了手不好清洗的。”
  秦墨却拒绝了:“我自己来就好,他不喜欢其他人碰他东西。”说完他又问:“他人呢,看见去哪了吗?”
  仆人回忆道:“好像您没走多远,他也回去了。”
  秦墨点头,叮嘱道:“知道了,晚上的小牛排烤的嫩一点,酱料少放些胡椒粉。”.
  仆人应了:“好嘞。”
  兰斯菲德正在别墅前的藤椅上坐着,膝盖上卧着一只黑云盖雪的猫,他的手搭在猫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猫也呼噜呼噜打着瞌睡,惬意极了。
  这猫也是秦墨前不久带回来的,同时还带了几只洋猫,时不时就在庭院里溜达打滚。
  兰斯菲德见他来了,也不出声,静静坐着看他。
  秦墨将画具放在一边,他见兰斯菲德神色不愉,问道:“怎么了?看你不大高兴的样子。”
  兰斯菲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夕阳下,银发上跳跃着金色的光影,睫毛末端看着都金灿灿的,柔软卷翘。
  秦墨蹲下身来,将睡得打呼的猫赶跑,伸手环住他的腰,低声哄他:“谁惹你不开心了,和我说说。”
  兰斯菲德转过来了,垂下蓝色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只是没想到罢了——本以为秦少爷偏执顽固,对我用情至深,所以才不择手段也要将我囚在你身边,没想到啊......”兰斯菲德伸出微凉的指尖捻着面前这人英隽俊朗的脸,饱含讥讽道:“你还是个欠了风流债的情种,呵呵。”
  话语刚落,秦墨不由瞳孔一缩,脸色未变。
  兰斯菲德已经厌恶地收回了手,站起身来欲要离开。
  只是他的手腕被人拽住了。
  “放手。”
  兰斯菲德警告道,眼里毫不掩饰的厌烦。
  “你很在意?”秦墨抬起头来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罕见的浮起一层冷酷:“我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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