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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兰斯菲德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观看湖边。
  秦墨凑过来:“看什么呢?”
  “嘘。”
  兰斯菲德竖起葱白如玉的食指,抵在红润柔软的唇边。
  秦墨凝视着他,眼眸一瞬不瞬地瞧着他看。
  湖畔高处有只橘猫,正小心翼翼地猫着腰匍匐靠近,突然伸出爪子,爪尖勾入鱼鳞间隙, 提着鱼往岸上一带,嗷呜一口叼着鱼在众人惊叹中灵活溜走。
  湖中小舟里,秦墨也一手揽住兰斯菲德的腰,一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下去。
  昨天突然下起了小雨,雾蒙蒙的,看什么都隔着灰色水汽,秦墨为兰斯菲德撑着伞下车,他们在一家高级酒店下榻,明天就要启程回去,这时却见周边路人纷纷喜悦尖叫着往酒店里涌去,似乎在排队,一片喧闹。
  “这是在做什么?”秦墨收了伞,兰斯菲德站在门边却不怎么想进去。
  迎宾门童大多是有眼色的,他见二人气度不凡,连忙殷勤地拉开贵宾通道大门:“您好两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秦墨牵着兰斯菲德的手走了进来:“谢谢,他们是在做什么?”
  门童解释道:“是这样的先生,刚刚下了一场雨,在市中心出现了美丽的彩虹,我们酒店大楼顶层可以看到完整的圆形彩虹,所以这些客人们正在购票搭乘观光电梯前去观赏。”
  “无趣。”经过一天漫步,兰斯菲德略有疲惫,淡淡丢下一句就移开了视线,他百无聊赖地看玻璃窗外的天空,的确有一道色彩绮丽的彩虹。
  秦墨却笑着捏了捏他的指尖:“我们也上去看看,好不好?”
  兰斯菲德不满地回头拒绝:“刚刚在下雨的第一时间,你没有带伞,所以我的头发淋湿了,我现在、立刻、马上要去房间洗澡。”
  秦墨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带伞是我的失误,可我很快就去买了伞,你站在屋檐下真的淋到雨了吗?”
  兰斯菲德冷哼一声,直接走到前台,等着秦墨拿房卡。
  可等了半天没有人过来。
  兰斯菲德扫过人群,果然看见他在里面排队。
  “......”
  十分钟后,秦墨对他扬了扬票:“走吧。”
  观光电梯很宽敞,电梯门合上,屏幕自动放映着旅游宣传片,兰斯菲德抱着手臂站在角落,神色淡漠地打量周围的年轻男女,他们青春洋溢,喋喋不休的讨论,像极了吵闹的麻雀。
  电梯以每分钟600M的速度上升,很快就到了楼顶。
  “哇!”
  “实在是太美了!”
  “果然只有站在这么高的地方才能看清楚,彩虹果然是圆形的啊!”
  “快拍照!”
  电梯门一开,人群就散开到巨大玻璃门前端详美丽绚丽的彩虹。
  此刻天空放晴,温暖橘色的阳光镀上前方高楼塔尖,彩虹弧形的上半部分横跨了城市中心的闹市区,俯瞰下去,红绿灯变幻,霓虹灯光里车水马龙,站在这106层高楼上,彩虹奇妙的形成圆形光环,有小朋友们正趴在玻璃窗上数着它的颜色。
  “红橙黄绿青蓝紫!”
  雨后初晴,彩虹悬在窗外。
  秦墨与兰斯菲德并肩站在落地玻璃前,圆形彩虹用大自然瑰丽的光芒将二人的身影圈在一起,这二人相貌身材都太过出挑,已经有人忍不住拿出相机,在拍摄彩虹美景的同时,偷偷拍下这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秦墨牵着兰斯菲德的手微微晃动,心情很好:“好看吗?”
  青年深邃的眼睛漆黑明亮,眉目飞扬而英俊,同那些手舞脚蹈开心看彩虹的人处于一个世界。
  一个很容易被满足,也很容易得到快乐的世界。
  曾经他站在众人之巅,俯瞰众生,高高在上,冷眼相看世间冷暖。
  兰斯菲德曾无数次坐在专人飞机的窗边,云层里的圆形彩虹对他而言已经毫无吸引,不觉有趣。
  或许是被这些表达着开心的人群所感染。
  或许是站在这高处看的的圆形彩虹的确也算美妙。
  又或许是在身边青年有些期待的等待他答复的瞬间,他心口又爬上那熟悉的酥痒。
  所以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眸,听到自己给予肯定的回答。
  ——“嗯。很漂亮。”
  深蓝色夜幕下,这座高楼里有一间紧紧闭着帘幔的窗。
  有一只清瘦纤长的手紧紧拉住了厚重遮光的帘幔,因为用力地缘故,白皙几乎透明的手背浮起了青筋,此时,一丝旖旎暖黄的灯光从屋里泄露出来,借着灯火能窥见那半只莹润裸露的肩头。
  很快,帘幔又被人放下,可那一小丝缝隙仍然存在。
  星星在无边无际的高旷夜幕上眨着眼,好奇地探寻——只见铺着暗红色镶金地毯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震动不停的床笫终于恢复安静。
  洁白天鹅枕上,兰斯菲德侧过头喘息着,雪白如玉的脸上泛起绯红,因为方才强烈的快感,脚尖蜷缩起来,纤薄脚背用力绷紧,足踝上戴着一块黑色电子镣铐,此刻散发着禁欲的美感。
  他被秦墨压在柔软的枕间,鲜红舌尖舔舐着那红润水光的唇,许久,兰斯菲德被吻得唇瓣红肿,终于不耐烦地用手去推他,却被秦墨桎梏住了手腕,抬起固定在了头顶上方,灯光柔和洒在他优越的眉骨和深邃眼窝之间,形成一道阴影。
  兰斯菲德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秦墨高挺的鼻梁,他仍固执而迷恋贪婪地流连在兰斯菲德颈侧,涩痛感从舌尖传来,兰斯菲德蹙起眉头,抬起膝盖挣开禁锢。秦墨终于舍得放开了兰斯菲德的嘴唇,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转而去揽住兰斯菲德光滑修长的腰。
  秦墨小麦色结实有力的胸膛上蒙上一层薄汗,仿若刷了一层蜂蜜般诱人可口。
  他漆黑如墨的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瞧着兰斯菲德,好似要将他生吞入腹:“累不累?”
  兰斯菲德仍在喘息,秦墨伸手将他的银色长发撩到耳后:“想要睡觉吗?”
  兰斯菲德听出他语气里的一语双关,瞪他一眼,于是秦墨又拉下他亲吻,如飓风一般强势霸道,间隙中,秦墨沉默审视着兰斯菲德漂亮的眉眼,的确没有一寸不惹他怜爱。
  兰斯菲德躲避不停,往后仰起脖颈,终于挣开了这个漫长的亲吻,湿漉漉的眼眸里闪动着微光。他像一个挑剔的雕刻家,伸出指尖,从青年线条优美的肌肉上拂过,腹肌随呼吸起伏,像是有生命的油画动了起来,流淌着蛊惑的线条,引人频频注视。
  突然,兰斯菲德身体一僵,不可置信抬头地看向秦墨:“你做什么?”
  始作俑者收回作乱的手,秦墨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眼里闪着野兽一般藏着危险与欲望的光芒:“已经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温热手掌捧着兰斯菲德的脸,嗓音低哑:“不然第二天起床因为睡不好而头疼,又要责怪我了。”
  兰斯菲德听了,愠怒中难得流露一丝羞赧,在秦墨温暖的手掌心里微微偏过头去,皱着眉低声道:“......我怎会责怪你,胡说什么。”
  秦墨笑了笑:“难道不是吗?”
  兰斯菲德静了静,反思一瞬,的确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曾习惯性的迁怒于他。
  “以后不会了。”
  秦墨抓住兰斯菲德的手:“没关系,我会无条件的纵容你,因为你是我的合法伴侣。”
  兰斯菲德没想到是这个理由,睫毛微微一颤,犹疑地打量着他。
  秦墨在兰斯菲德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无关情欲,一向沉稳深沉的黑色眼睛显得很温柔:“我不擅长说情话,但是我爱你是永恒,我保证。”
  兰斯菲德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错愕,随即他难得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语气略带嘲讽:“你可真幼稚,难得不嫌肉麻吗?”
  说完,他快速埋头倒在秦墨胸膛上,侧脸感受温暖热度不断传来,闷声道:“关灯!我困了。”
  作者有话说:
  感冒未愈的小云在紫章鱼审判者的注视下——
  (满脸怨念):拉灯!
 
 
第96章 跳海
  今天早晨,兰斯菲德在秦墨的臂弯间醒来,秦墨正含着温柔的笑意注视着他:“醒了?”
  兰斯菲德闭上眼,卷翘浓密的睫毛安静覆盖着,他侧过身,光裸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九点二十,起来吃早餐吧。”
  兰斯菲德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秦墨轻柔地托起他的头,将手臂抽了回来。
  柔软弹性的床铺微微传来动静,兰斯菲德慵懒睁开双眼,看见青年宽阔结实的背部,光洁漂亮的肌肤上有数道红色抓痕,脊背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沟壑。
  他站在床边弯腰穿上黑色长裤,腰线紧实,无论是手臂的线条,还是弓起的背都让他移不开视线。
  直起身的青年伸手随意拢了拢额前黑色碎发,拿过皮带穿过裤腰上的皮带孔,似乎注意到床上人的凝视,他转过身,笑道:“你再看试试。”
  兰斯菲德眼眸微微眯起,狭长蔚蓝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暗。
  坚韧平坦的胸膛上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各色掐痕和数不清的吻痕,从他的脖颈,锁骨蔓延到左胸,看起来十分情色,兰斯菲德自知自己在床上的德行,爽的时候根本不会怜惜对方的身体,尤其对象是秦墨时候,他更热衷于在其身上留下专属烙印。
  兰斯菲德缓缓坐了起来,懒散地靠在蓬松枕头上,几缕银发垂在耳边,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正在系皮带的秦墨,漫不经心地将白玉一般的手腕搭在隆起的被褥上,朝他勾了勾手指。
  秦墨动作一顿。
  从这个需要抬头仰视角度,兰斯菲德能清晰地看清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果然。
  他受不了。
  兰斯菲德勾起一抹得逞般的恶意微笑:“继续穿。”
  秦墨弯下腰,虔诚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这个吻温热而又缠绵,分开时,兰斯菲德殷红的唇瓣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秦墨粗粝指腹摩挲着那片诱人的唇瓣,幽深眼底浮上一层暗色,他嗓音低哑:“这是你自找的。”
  “哒。”
  那根皮质腰带被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正值饭点,餐厅里人来人往,他们选择了靠窗的位置。
  兰斯菲德用刀切开牛排,有一口没一口的咀嚼着。
  他习惯了秦墨别墅里厨师的菜肴,吃这种食物并不能让他感到有食欲。
  秦墨看出来了,将自己还没碰过的虾仁扇贝热汤移到他面前:“喝一点,我们下午就回去了,家里已经准备好了。”
  侍应生端上一盘涂抹着奶油的樱桃蛋糕,旁边还放着一支装饰用的鲜艳的红玫瑰。
  这时,秦墨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到是蒂尔的来电,秦墨对兰斯菲德说:“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兰斯菲德垂着眼眸,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正拿着那支红玫瑰打量着。
  听到秦墨的话,他轻轻点了点头。
  “喂?”
  蒂尔平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秦墨,你在哪儿。”
  “我在奥国有事,下午回去。”秦墨一一检视了周围,走到僻静角落,面前是一道布满爬山虎的墙。
  蒂尔一向言简意赅:“雷纳德贪污受贿的证据找到了,之前替他洗钱的买画人昨天死了,你最近小心一点,或许已经有人盯上你了。”
  “知道了。”
  “兰斯菲德.杜邦最近状态如何?”
  “身体状况改善许多,也选择性想起一些记忆,他现在对拍卖会的事一无所知,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
  “好吧,”蒂尔揉了揉眉心,看到助手敲门,无声做口型提醒他开会的时间到了。
  “先这么说,再见。”
  秦墨挂断电话,快速走回餐厅。
  可下一秒,他的心脏都停止跳动——窗边的座位空空荡荡,桌上浅蓝色桌布垂在桌脚边,随风飘拂。
  五分钟前,兰斯菲德拿起那朵玫瑰花,品种是熟悉的红衣主教,馥郁芬芳,只是这花枝干一向多刺,在送给客人前定是处理掉扎手的花刺的。
  这支花,似乎有所不同。
  兰斯菲德视线一凝,只见花心卷边花瓣上被谁用印章盖了章。
  凝神细看,章印一个黑色图腾,在红艳花瓣上格外醒目:两条盘旋的毒蛇。
  兰斯菲德将花瓣拽下,紧紧捏在手心里,抬眸打量周围。
  那名其貌不扬的侍应生又走了过来:“先生,有人请你喝杯酒。”
  兰斯菲德沉声问:“人在哪。”
  侍应生动作自然地指了指餐厅后门:“就在那,好像要走了。”
  兰斯菲德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后门边的一瞬间,他有种察觉危险的不详感。
  似乎察觉到兰斯菲德的退缩,那只粗壮的手臂伸出,兰斯菲德反应很快,拔腿转身往后退,可那高大健壮的男人显然训练有素,身手敏捷地扣住兰斯菲德的肩,反手用手帕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兰斯菲德狠狠掐住男人手臂,用坚硬的手肘撞击背后人的腹部。
  男人吃痛,微微弯腰,兰斯菲德眼神凌厉,运劲用腿往后踢,借助男人侧身时他快速握拳朝他的左脸袭击。
  兰斯菲德看出来这个男人似乎不敢伤人,有所掣肘,正欲再将右拳砸向他胸前时,他看见了一张有几分眼熟的脸孔。
  他的侄子伊沙.杜邦就站在不远处的凤尾竹后,一双淡蓝色眼眸毫无温度的注视着一切。
  就在分神的一刹那,兰斯菲德失算了。
  喷洒三氯甲烷的手帕虽然足以将成年男子麻醉迷晕,可是风险系数很高,把握不好剂量容易致死。
  伊沙很快出声阻止道:“差不多就行了,快走。”
  “是!”
  高大男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帽子外套,动作一气呵成,他们搀扶着已经昏迷的兰斯菲德走出餐厅,门口停泊一辆普通的白车,把人塞入车内,他们动作极快的上车关门,车辆立马启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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