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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路(近代现代)——軟瑭

时间:2024-01-26 16:20:17  作者:軟瑭
  啃噬、撕咬、碾磨,带来粘腻而无法形容的感觉,许轻一开始还庆幸自己感觉不到痛,不然一定会受不了把夏迢之踹下去,紧接着就被耳边吮吸的水声惹红了脸,难耐地颤了颤,无力垂下的手搭在了夏迢之的腿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让许轻登时从头僵到了脚,变成了尊手足无措的雕塑。
  因病留级了两年,许轻实际上比夏迢之还要大两岁,又早早有了心上人,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会儿自然反应过来,浑身因羞耻而发起热来,一味地承受着夏迢之的亲吻,连原本够上去的手都不敢动了。
  似有所觉,夏迢之微微退开,轻轻盖住了许轻的眼,哑声问:“怕吗。”
  许轻臊得不行,只顾摇头,睫毛在夏迢之的手心里胡乱地颤,他低喘着俯下身,吻得更凶,带着无法自控的凶戾与暴虐,又隐隐有深沉的恐惧藏匿其中。
  天知道在等待许轻的时候他都想了些什么,他甚至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如果周云戎胆敢……他定会与他同归于尽。
  脸埋进抱枕,耳边夏迢之的呼吸愈发粗重,唇沿着他的脸侧向下蔓延,许轻咬着下唇轻轻喘息,含水的眸子里情欲蒙蒙,随着夏迢之的动作而不自觉地将两条腿绞紧,又被挤进来的膝盖强硬地顶开,脊椎一节一节地酥软下去,许轻忍不住细细地颤,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笼上一层淡淡的绯色。他想要抱抱夏迢之,又苦于对方桎梏的力道不小,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牵住了夏迢之扣在腰间的手。
  夏迢之借力将他抱了起来,略显干燥的嘴唇轻轻吻了吻他因情动而赤红的眼尾,未被牵住的左手缓慢向下,贴着皮肤挑开纽扣,隔着层布料握住了许轻硬挺的性器。许轻的喘息声猛然加重,难耐地朝他怀里靠着,只觉得夏迢之这身毛绒绒的衣服就像是无数个细小的梳子,梳得他浑身发软,颤栗不止,连说话都变得艰难:“别……嗯、迢之……”
  尽管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还是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许轻很快意识到臀缝间抵着的是什么,他禁不住收紧了手指,泛着水汽的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既怕,又隐隐期望着。
  夏迢之动作很慢地抬起他的下巴,一面勾着他的舌尖吮着,一面用膝盖将许轻的双腿并拢,硬得发胀的性器顺势顶了进去,唇齿厮磨间泄出一声低吟:“……轻轻。”
  他的声音太轻,许轻总疑心是听错了。
  他正要开口,就被腿间一下更比一下重的抽插顶得喘息连连,嵌在指缝里的手脱力地垂下,眼角沁出的泪水在抱枕上晕开一圈水渍,好不容易酝酿到嘴边的话很快便被撞得支离破碎,耳边嗡鸣一片,只能听到夏迢之离得很近的呼吸声,直到一阵过电似的酥麻感叫许轻难以自控地嘤咛出声,他才依稀听见夏迢之在问自己“痛吗”。
  他好糊涂,我怎么会痛?
  许轻一面在心里嗔骂,一面又心口塌下去一片,柔软得不像话,恨不能立刻紧紧地抱住对方,可他浑身酸软,搭在一边的手臂还在轻微地发抖,便只能迷蒙着眼侧过头,轻轻亲了一下贴在颈侧的脸,毫无章法地触碰着。好不容易寻到唇边,又转瞬间被夏迢之夺走了主控权,齿关碾磨,叫许轻几近窒息,他难耐地想要侧过脸,却不被准允,眼前蒙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在一片模糊里,他半清明半沉沦地看见夏迢之滚动的喉结,和那之下被高领毛衣遮挡住的晦涩难辨的阴影。
  “许轻。”
  “……嗯?”
  “……”
  大梦方醒。
 
 
第44章 强弩之末
  好不容易从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中脱身,周云戎行至会客厅南侧的露台抽烟,面前是一片灯火通明,临近新春,树枝上都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极尽热闹之状。他徐徐吐出一口气,将还剩下大半的香烟在一旁按熄,单手整理好了松动的领带,同时低下头随手翻了翻手机锁屏,微蹙着眉点开了那通来自瑶姨的未接电话。
  “什么事?”
  “周先生,迢之还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您看要不要……”
  周云戎凝着楼下架着梯子点亮灯笼的几个人看,迟迟没有回话,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急于催促,仍安静地等着。许久,他才轻轻敲了敲雕着一层精致图案的栏杆,平静道:“知道了。”
  他转身大步迈出,推开了虚掩着的玻璃门,一旁正在寒暄的几个人登时迎了上来,面带微笑地恭喜他又签下了成江市的一处地皮,周云戎笑着应了,同时示意身侧的男人走近,低声说道:“调出宁桥中学门口路段的监控。”
  一刻钟后,助理将一份完整的监控录像发到他的手机中,视频显示夏迢之在下午一点十分进入宁桥中学,至今八个小时过去,门口再无出现他的身影。周云戎看完,手指小幅度地转弄着手里的酒杯,一身情绪晦涩不明,一旁的男人大气不敢出,低着头死死盯着地板当鸵鸟。
  “查一下在教职工宿舍里住的人的名单。”周云戎收起手机,将酒杯放至一旁,大步走向不远处正和人谈笑的男人,面露微笑,同时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江总,恭喜您此次旗开得胜,只是我家里突然出事,不得不提前离席了,贺礼我已经叫人送到楼下,还望江总笑纳。”
  “家里的事要紧,周先生才智过人,想必我们还会再见,只是这礼物就不必了,您走的时候顺便带上吧。”男人举起酒杯冲他示意,随后一饮而尽,“我送周先生到门口。”
  车厢里开着灯,昏黄的光泄下来,周云戎按了按眉心,闭目养神,过了半晌,终于打完电话的助理才匆匆赶来,将手机递出:“周总,住在教职工宿舍里的都是宁桥的老师,并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学生?”
  “有带着在宁桥上学的孩子同住的,但并没有单独住的学生。”
  “……知道了。”周云戎睁开眼,“回去吧。”
  车停至院子里,周云戎叫助理开车回去,明天早上直接来接自己,这才转身进了屋。许是怕夏迢之半夜回来,瑶姨特地留了客厅的一盏灯,他冷眼扫过去,一把将灯熄了,步履沉沉地上了二楼,被今天那个江总的难搞弄得有些烦躁,便从卧室门口折回到书房,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微风吹动窗帘,盈盈月色倾泻而下,参差满地,坐在窗台上的人闻声回头,一双冷淡的眼静静地看着他。
  “你倒是学了些翻墙走壁的本领,瑶姨还以为你没回来。”周云戎伸到电灯开关上的手一停,莫名地收了回来。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朝书桌后走去,语气轻佻,“坐在窗台上赏起月了?还是你又要跳楼?”
  夏迢之没说话,静静地把玩着手里的盒子。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借着月色的笼罩更显出了几分惨白来,可偏偏是这样的白,叫周云戎鬼使神差地从他身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解开领口的动作一顿,有些怀疑自己是被那几杯红酒熏得醉了。
  他颇有些头疼地捏起了山根,没好气道:“今晚别跳了,回你的房间去。”
  “周云戎。”夏迢之看着屋外,嗓音粗哑,像两片生锈的刀刮在一起,“你要这张照片做什么?”
  “……什么照片?”
  夏迢之侧过头,只手可握的脖颈微微扬起,一道尚未消退的勒痕从毛衣领中暴露端倪,他眉眼带笑,戏谑地晃了晃那只许轻专门定做的盒子:“这张照片。”
  周云戎的脸色沉了下去:“你怎么拿到的?”
  “我倒是很好奇,”夏迢之没有理会他的提问,自顾自地说着,“如果它消失了,你会放心还是生气?”
  周云戎陡然反应过来,电光火石之间,夏迢之已经将胶卷扯出,锋利的刀刃穿透而过,生生将那片有内容的胶片割成了两段。盒子滚落到地上,周云戎瞠目欲裂,死死地抓住了他握着刀柄的手,触摸到对方异常滚烫的皮肤,神色微变:“你这样做,难道是给你胶卷的人想看到的?”
  “可惜,不是他给我的。”夏迢之把断裂的胶卷扔到地上,使着蛮力转动手腕,刀尖向下翻转,垂在周云戎手臂血管之上,被光照出了泠泠冷光,“谁都别看,不是更好?”
  “好,很好。”周云戎看着距离自己只有毫米之遥的刀尖,冷笑出声,“只怕更想知道这张照片内容的人不是我。”
  夏迢之的神情变了变,很快便恢复如常,他安静地看着周云戎的眼睛,同时手腕用力,竟不顾骨头发出的脆响而试图强行将刀刃扎下去,周云戎被这不要命的动静惹得心头怒火越烧越旺,一把攥住了夏迢之的脖子,将人从窗台上掀了下来,轻而易举地按在了地上。
  对方软绵无力的反抗让他立刻意识到,夏迢之现在根本就是个强弩之末。
  “你想杀了我?”周云戎一面看着他的脸,一面反抓住了对方的手指,刀很快脱手而出,被周云戎拿在手里,刀身一翻,冰冷地贴在夏迢之的下巴上,轻轻向上抬起,“夏迢之,好歹认清楚自己的状况,别不小心把自己杀死了。”
  高烧让夏迢之的意识愈发模糊,他只得用力掐着手心,用尖锐的疼痛感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对着周云戎无声地笑了起来,一种挑衅而洋洋得意的笑,好像此时处于劣势的并不是他。周云戎最厌恶夏迢之露出这样的笑,刀刃几乎要没入皮肤。
  蓦地,他注意到夏迢之眼底盛着的那点月光,凭着这点光的衬托,连这张他恨之入骨的脸都变了样,成了他午夜梦回时分都不敢回望的那个人。他的手指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当即将刀扔至一边,连连后退几步,一把掀下了桌上的东西,怒斥道:“滚!”
  夏迢之撑着地面坐起来,就近靠在了桌子腿上,一双无神的眼转了转:“你怕什么?”
  “……够了。”周云戎用力地喘了口气,紧绷着下颌,气急败坏般将人一把拉起,正要挥手朝着他的脸打下去,行至半空又莫名地停住,眉心痛苦地拧起。
  夏迢之掀起眼皮,额角沁出了层冷汗,全凭意志方能保持清醒,不动声色地将刚刚随手捡起的钢笔藏在桌下,紧盯着周云戎的一举一动,像是随时准备将笔尖用力插进他的脖子。
  末了,周云戎毫无预兆地卸了力气,任凭他脱力地跌坐回地上,神色难辨地按着眉心,足足缓了好几口气,才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请个医生过来,现在。”
  话音刚落,他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丝毫不管夏迢之的死活,大步走了出去。脚步声逐渐消失,夏迢之猛然松下吊在喉咙里的那口气,浑身无力地瘫软下去,躺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浑身上下的疼这才渐渐地浮起来,扎得他欲死求生,痉挛着出了一身的汗,皮肤紧贴的地面很快湿漉漉一片。
  没多久,脚步声再度响起,夏迢之挣扎着试图收拢手指,却发现他的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强撑的意志散去之后,他连简单的抬头都做不到。那人在他的身侧蹲下,冰冷的手指托起了他的头,似乎在估测他的体温。很快,那双手又移至手臂,残忍而直接地对着那些发紫的伤痕按了下去,手的主人问他:“这里痛吗?”
  夏迢之的牙齿颤抖着,一声不吭,那人只得放下袖子,起身冲站在门口的人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周云戎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对方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低下身来靠近他,近得只有厘米:“迢之,回答问题。”
  夏迢之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半天才模糊地挤出一个字来:“……滚。”
  周云戎没说话,似乎是觉得可笑,摸了摸夏迢之汗湿的脸,凑到他耳边,声如蛇蝎:“你和许轻的关系,不只是普通朋友吧?”
  下一秒,夏迢之猛然睁大了眼,牙齿碰撞着发出“嘎吱”的响声,他浑身痉挛得更加厉害,仍在竭力试图支撑起上身,脱力的手臂却并不配合,那双冰冷的手再度伸了下来,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对方还在说着些什么,然而夏迢之全然未闻,猩红的眼死死地盯住了周云戎的脸,看他轻笑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给他打针。”
 
 
第45章 暂别
  在闹钟响起之前,许轻先被一场噩梦惊醒了。
  他坐在床上,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下意识往身侧一看,才发现床边是空的。
  夏迢之不在。
  床头柜上的时钟告诉他,现在不过早上六点,离上课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可另一侧的床单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褶皱,好像从未有人在这上面躺过,四周安静如水,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窗外的雨声。
  “迢之?”
  也许是因为那场梦,也许是别的,许轻的心里隐约地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他手忙脚乱地给夏迢之打电话,又在无法接通后劝慰自己对方可能还没拿到手机,但几次深呼吸过去,许轻依旧心惊不已,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连一点痕迹都没找到。
  难不成是他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么?
  许轻有些恍惚地看向门口的那只拖把,确认了昨天夏迢之一定来过,可对方不告而别又突然失去音讯,这让许轻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他咬了咬牙,抖着手给郁诉打了电话:“哥,你帮帮我,夏迢之……我找不到他,我……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郁诉急声安慰他,很快披着外套赶了过来,把坐在地上瑟缩的人扶上沙发,拧着眉问道:“也许是周云戎收了他的手机呢?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不……那他会和我说,他不会……不会不告而别。”许轻揪着胸口的衣服,难以呼吸,“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他……”
  “许轻?许轻你看着我。”郁诉见他双目失神,呼吸异常地快,连忙蹲了下去平视他,轻轻晃了晃他的肩膀,“冷静下来,深呼吸,也许你再过两个小时就能在教室里见到他了,别着急。”
  许轻定定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艰难地平静下来,双手无错地纠缠在一起,无意识地扒出了道道红痕,郁诉看着他这副焦虑的样子,眉头微蹙,心中也起了疑虑。
  “周先生,我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太能忍了,全身上下这么多伤痕,竟然能撑那么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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