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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眼下就是这般模样,无论江衍怎么动它,小毛球仍是缩成个小毛球,一动也不想动。
  江衍瞄了它一眼,不等江小路回答,便特意提了声音对着江小路说道:“算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留着给七七做个伴吧。”
  刚说完,就觉得手下的脑袋上,两只耳朵似乎支棱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没了动静。
  江衍只好加了把火,又有些为难似的说道:“也不好,我这儿就那么一个暖和的窝,留了这小东西,岂不是要委屈它跟七七挤到一起?”
  江小路这会儿明白了江衍的意图,帮着添了把火,说道:“少爷,府里有几个姐姐最爱小动物了,不然把七七送过去让她们带几日?反正它最近也没什么精神陪你玩,还不如这小兔子活泛可爱,成日里还要抱着,累人的很。”
  江衍刚要接口说些什么,就见七七在他臂弯间噌地抬起了头,冲着江小路提着的兔子龇了龇牙,一副驱逐外来物种的凶狠样子。
  江衍乐了,小毛球最近被喂养得圆滚滚的身子也就巴掌大,奶凶的样子着实可爱得很。
  “看来七七很欢迎新伙伴呢,那就留在焱阁跟它做个伴吧,挤点就挤点,让它们睡在一起。”
  江衍一锤定音,忽视了七七可怜巴巴看向他的眼神。
  夜里,凤君尧从外头回来,进门就看到两个毛团子扑腾在一起,你追我赶的热闹得很。
  凤君尧:“哪里来的兔子?”
  江衍笑:“捡的,想着给七七配一对儿呢,没想到都是公的。”
  凤君尧看了那两只毛团子一眼,先不说是公是母,单是七七那驱逐对方的凶狠劲儿,是个母的也成不了事。
  凤君尧:“你在意的是公母?”
  江衍还盯着“战场”瞧呢,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是公是母很重要?”凤君尧揽了他的腰往内室走,又重新问了一次。
  江衍迷糊着呢,以为凤君尧说的是重要的是物种不同,便说道:“你看七七那样子,像不像兔子跟老鼠结合的产物?我觉得它要是跟兔子再繁殖个后代,指不定比它还机灵。”
  凤君尧听着他天马行空的话语,停住了脚,好半天才沉着眼色说道:“所以,你想生?”
  “什么我想生?”江衍被他极其跳跃的话题弄得有点懵,问道,“我们不是在说兔子?”
  凤君尧:“兔子是公的。”
  江衍:“对啊,兔子是公的,所以不能生。”
  凤君尧:“所以你觉得它不能跟七七配对成功。”
  “……有错吗?”江衍无辜地眨了眨眼,还是没能弄懂凤君尧想要探讨的点在哪里。
  凤君尧看了他许久,终于是叹了口气:“当我没说。”
  “啊!”江衍突然出声,“你等等。”
  凤君尧挑眉。
  江衍组织着语言,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我们两个……你是以为,我借兔子说你呢?”
  凤君尧咳了一声,没再看他,往内室走去。
  “噗嗤~”江衍没忍住笑出了声,“尧哥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凤君尧:“闭嘴。”
  江衍:“我不能闭嘴,闭嘴了怎么哄你开心。那兔子不是给七七找的伴儿,我看七七最近没什么精神,刺激它呢,过几天就把兔子送出去。”
  凤君尧没说话,盯着他看好一会儿,忽地伸手将人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第二日清早,白环进到内室伺候的时候,一眼看到了被七七压在肚皮底下的小兔子。
  “啊,竟然跑到这儿来了!玉儿昨天找了大半晌,差点就跑去市集重新买一只了!”
  江小路在院外听着问了一句:“这是玉儿姐姐养的兔子?”
  “嗤~”白环笑,“她哪里有心思养兔子啊,前几天公子不是说想吃麻辣兔肉?昨天正好请了彩云楼的掌厨过来府里,玉儿想着这不刚好可以买只兔子让人做了,解了公子的馋么!”
  江小路吃惊地说:“这兔子才巴掌大吧,没想到玉儿姐姐这么凶残,这么小的兔子竟然要杀了它炒来吃?”
  白环掩唇笑道:“这不是她去晚了,菜市里活物都给卖光了么。她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了南街新开的那家萌宠店,误以为店家是卖牲禽的,也没多看,给了定钱就让人到时间送一只活泛点的兔子到府里来!然后人家就给送来了。”
  “好在是跑丢了,”白环开着玩笑说道,“不然这不足几口的量,被吃了还要被公子说不够尝出味儿来的。”
  江小路笑得乐呵:“可惜少爷昨天又错过了一顿麻辣兔肉!”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乐呵,只是他们不知道,江衍昨晚,还真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麻辣兔肉”!
 
 
第70章 如果是这种报应,我甘之如饴
  醒来的时候,是被人牢牢圈在怀里的。江衍忽闪着眼睛,好半天才将视线聚焦在近在咫尺的俊脸上。
  凤君尧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均匀而有节奏,像这秋日里午后的那缕暖风,柔柔地笼罩着江衍。
  他是真的累了,比之江衍,深重的心思才是压在他身上的负累。如今尘埃落定,完全的松懈让他一下子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江衍动了动,想抽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只手,却惹得睡梦中的人更紧地抱住了自己。无奈只得放弃,乖乖偎在爱人怀里,盯着这一张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庞,悄悄地勾起了唇角。
  只这般静静地看着他,直至隐隐的倦意又袭上了心头,顶不住睡意掩了一双幽深的眼。
  就这样依偎着,直到江衍第二次醒转过来。
  睁眼之前,便觉出细碎的吻落在了自己面颊上,江衍勾了勾唇,伸手揽住伏在自己上方之人的脖子,猛地一拉,献上了自己的唇瓣。
  绵软的吻,带着晨起时院子里略带潮湿的桂花香,甜甜的,醉人心脾。
  “早啊,尧哥哥。”
  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称呼,叫得勾人心魄。
  回答他的,是又一个绵长的吻。
  等到终于回过气来,江衍润湿的眼角微微弯起,漾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叹道:“真好,终于可以出门了,好长时间没有吃上彩云楼的卤三件了!”这段时间的忌口,已经让他肚子里的馋虫长得快撑破肚皮了,得赶紧好好去慰藉一下虚空的脾胃。
  凤君尧挑眉,看他欢欣得模样,还是不得不给他泼了瓢冷水,道:“喝三日粥,方可下床。”
  这一句嘱咐,让江衍满心满眼的缠绵心思刹那间荡然无存,若不是这久病初愈的身子没有半分气力,他真的想跳起来好好抗议一番。
  此刻,拖着这绵软的身子,也只得过过嘴瘾,撇撇嘴哀怨道:“……你便是不爱我了,也犯不着将我困在这床榻上吧。放心……我如今这副身子,肯定阻不了你去寻个结实的暖床人,我也不寻思别的了,你就让我能远远看你一眼就行了。”
  说完,重重叹了口气,像极了被相公遗弃了的哀婉小妇人。
  凤君尧嘴角不受控制地有了弧度,自大婚之后,江衍越发地爱演这痴儿怨男的段子,每每兴致一起,一个人就能演出一场大戏来。只不过如今的这些“怨念”,早已经不能到达他的心底,那双挑起的凤眼始终灵动,也没有了从前隐藏着的不确定。
  见凤君尧不为所动,江衍眉眼微锁,歪了歪脑袋,又改了个剧本,板着个脸嗤道:“你这个冷心冷眼的杀手,扼杀了我唯一的念想,你会要遭报应的!哼!”句尾这个“哼”字,着实是哼出了气势,连带着神色也飞扬了起来。
  凤君尧轻笑出声,报应?可不是,上辈子他们肯定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被罚这辈子要被捆在一起,动心动情,也应了世人最深重的诅咒——断子绝孙。
  只不过,这在别人看来是报应,在他自己看来,却是上辈子积下的厚德。上辈子他们得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这一世的相遇、相知和相守?凤君尧不愿细想,只知道,这定然是他过往的生生世世所求。
  “你想我遭什么报应?生生世世被你纠缠?不巧,我求之不得。”挑起这人傲然抬起的下巴,轻轻一吻印在了濡湿得唇瓣上,缠绵的情话从那唇齿间,轻轻溢出来,“如果是这种报应,我甘之如饴。”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江衍结结实实捱过了这三日,身子也如凤君尧所想地健朗了不少。只是秋风乍起时,还是能看到那人不自禁地瑟缩着。
  院子里,大婚之日挂起的红灯笼微微褪去了些色彩,在明艳的阳光下晕染出一抹动人的旖旎来,衬得这原本稍显清冷的院落也柔和了下来。
  江衍拿起校场兵器架上的一柄长枪,顺手舞了几下,顿觉得生疏了不少,不免又皱起了秀挺的眉。这一瞬的郁闷来得快,去得也快,回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一丝的不如意了,咧嘴笑道:“喻古可是躲起来了?他们师兄妹二人越发的会绕着我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应该是这府上所有人都开始绕着他走了,谁人不是王爷一个眼色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江衍拉着比划一场,稍有不慎让他磕着碰着了,可不得被王爷的眼神杀死。
  “既然都不跟我玩,不然尧哥哥亲自来?”江衍怎会看不出是这人操心太重,仍旧没有把他从病弱的范畴里放出来。
  也不等凤君尧答应,一柄长枪便直逼面门而去。
  凤君尧本能地抬手格挡,忽地想起手中还端着江衍待喝的汤药,心下看透了江衍的小算盘,便足尖微微一点,稍一使力,腾空退到了一丈之外。手中的汤药稳稳当当,没有洒出来分毫。
  “打翻了也无用,最多去膳房重新端来一碗。”
  江衍瞬间萎靡了下来,手中长枪一扔,径直走到长廊间坐了下来,一腿搭在栏上,抓起一把小米投喂给了池中的鱼儿,认命道:“天天逼着喝这苦药,怕不是要把我养成个药罐子?”
  这般哀怨,不知情的还真以为王爷苛待了他。
  凤君尧却是不恼,端着碗走了过去,站定在他的身后。见江衍特意不回头,便径自喝了口汤药,一手抬起江衍下巴,迫使他后仰起脑袋来,低头将药汁(度)了过去。
  浓烈的药草味道……
  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一瞬间让江衍的眉头紧皱了又松懈了下来,顺从地咽下了他深深厌弃的苦汤汁。
  一滴深褐色的液体悄悄地漏了出去,凤君尧略微一扫,擦拭了个干净。
  ……王爷的调情技能,满分!
  一颗桂花糖也被轻轻地抵着送到了江衍那里,江衍有几分沉醉,只听那人吐息道:“同甘共苦,满意了?”
  心窝子里都充斥了甜意,江衍眯缝起了眼,哼哼道:“满意是满意,若是再不用共苦,就更好了。”
  得寸进尺,不过如此。
 
 
第71章 与之相守,明媚一生
  凤君尧绕着他鬓角的发丝,转移了话题:“太子回宫了。”
  “嗯?什么时候的事?”江衍果真随着问了出来。
  凤君尧:“昨夜里,你睡下了。”
  江衍:“江傲呢?”
  “自然也走了。”凤君尧想起江傲知晓江衍从未想过给凤鹄天下咒时的表情,当真是无法形容,“你便那么确定江傲不会对他不管不顾?”
  江衍笑,只问道:“尧哥哥,那日你说让江傲试上一试的时候,怕吗?”
  “……”凤君尧脸色沉了沉,他怎会不怕,可拗不过江衍要走这一步。
  去见凤鹄天那日,他本是要去做这个恶人的,可江衍睡下之前,还是动摇了,他终究是不想拿那孩子做筹码。
  江衍:“现在不是很好,两败俱伤,终归也是不划算的。”
  江衍揉了揉凤君尧皱起的眉心,宽慰道:“我知你心有不平,我又何尝是一日放下的?其实江傲人性本不恶,他可能以为我从未注意过他初入枯缇时的雀跃和期盼。其实父亲领他进山那一日,我在山脚的树冠上听到了的,他跟父亲说,愿能兄友弟恭,埙篪相和。只不过是个人有个人的苦罢了,他若有人亲近,断不至于到如今这般境地。”
  如江傲所说,但凡是他的母亲给过他一丝的关爱,他也不至于让嫉妒在心里长成一个恶魔,疯狂地吞噬他所有的理性。
  但江衍确实做不到全无怨恨,只不过娘亲的嘱托一直在他心底放着,因而那一剑既是没有杀死对方,可能便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是娘亲让他就此翻篇了吧。
  凤君尧:“你说了结,那便了结了吧,只要他不再做不明智的决定。”
  凤君尧拥人进怀,妥协道。
  他自然不会告诉江衍,开给江傲的药方里,有一味药虽是对身体无害,却是会让那人伤口多痛上些时日。
  谁说王爷大度,只不过是没有人能窥破他的小肚鸡肠罢了。
  “他还敢么?况且,光是贺涛整出来的事情就够他喝一壶了,如今他若是还有闲心来找我的不快,怕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住了。”
  恩怨两清,可不代表着江衍会替他铺好后路、铲除后患。这些时日,枯缇山上不说是翻天覆地,起码也是有所移易,江傲这一去,少不得要好一番折腾的。
  “那孩子何其有幸,遇到的是你这种‘仇家’。”那孩子,自是指的凤鹄天。恐怕江衍有一部分原因,是对那个孩子的怜悯吧。
  “错,他是何其有幸遇到你这样的皇叔。”江衍眉眼微扬,“又摊上了我这样知书达理的‘皇婶’?”说完,自己倒先“噗嗤”一声笑了,乐得前仰后合,欢欣得很。
  前有“夫君”,后有“皇婶”,江衍是当真不在意自己“嫁”了之后的称谓。不过是找到了那样一个人,与之相守,便是明媚的一生了。
  “鸣笙起秋风,置酒飞冬雪。”
  病中的日子过得恍恍惚惚,江衍还未来得及反应,秋似乎就已经过完了。这个冬日来得很是匆忙,对于江衍而言,比起以往的任何一个冬,也都要寒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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