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前几日王爷到我那里订了几件狐裘,我便知道定是给你备着了,今年底下送来的貂型比之往年更小了些,等凑齐了一件裘衣,我再叫人给你送到府里去。”齐霄看江衍拢着一身厚重的狐裘仍有几分倦怠畏寒的意思,提议着说道,“实在是想听戏,把人叫进府里去也是一样的,这楼里比之府中还是要寒凉了些。”
  清早江衍便命人到齐府约了他出来听戏,听了这多半个时辰了,也没见人听出什么兴致来,戏楼子里的茶水倒是让江衍喝了个遍,只是还是不见他提起半分精神,倒是更让他惦记起了齐霄府上的那几坛子酒来。
  听出了齐霄话里的关心,江衍懒懒的不太在意:“听戏须得听全套,戏服行头可以搬到府里去,他这戏台子可搬不动。”
  齐霄笑而不语,他自是知道江衍就是寻着法子往外跑,哪里是真的想听戏。
  边境战事好不容易是消停了下来,凤君尧清点了战事损耗记录在册,绑了数十个官道之上拦下的运送崎樊过战时补给的中护军,写了张晦暗不明的折子一并送到了宫中,便算是给了宫里那位警示,留了兄弟之间最后一点情面。
  而皇城里那位据说看完了折子,圣颜很是难看了几日,紧接着罚了东宫太子半月禁足,便忙着清理江傲设在朝中的眼线,再没了其他的动静。好巧不巧,因着这年岁风雨来得都不是时候,北方的几个大郡突然闹起了鼠疫,凤君宕一时自顾不暇,倒是没再做出什么妖来。
  凤君尧眼下唯一要处理的便是新兵操练的事宜,原本这事有左进和谢朗在,也是不需要他亲自监管的,可李相那侄儿李毅在军中安分了几日,近来却因为演练之时受了几次刮擦,有点犯起了世家公子的情绪,谢朗怕得闹出点什么乱子来,只得请了凤君尧去军中整治了几日。
  这几日,江衍便耍着性子天天往府外跑。
  “你是不知道,眼下我在府里的地位都不及七七那只毛球了,这儿不能去,那不能吃,想喝口酒都找不到杯盏。你说他莫不是厌烦了我,想着把我闷死在府里,好去寻个更可人疼的去。”
  “嗤~”齐霄着实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你也是闲的了,能吃的哪样没让你入口?那日为了你的糟鹅掌,不是大冷天的把彩云楼的厨子都请到了府里?不过是减了几分咸辛辣口,断不至于馋着饿着了不是?”
  病后的江衍不知为何极重口腹之欲,齐霄在江府用过几次饭,算是了解得清楚得很。
  “你这模样,倒像是驰儿初尝桂花糕,粘了嘴就忘不掉了。”
  江衍也自顾自地有了点想笑的意思:“口腹之欲,何穷之有哦……”
 
 
第72章 权益蒙了心
  “既知是口腹之欲,公子却还是这般没个节制。”
  两个人的对话,忽地多出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白环娇俏的身姿出现在了廊间,不知是听了谁的信,寻了过来。
  白环:“我方才可听楼下的大婶说了,公子今日在她隔壁的老爷子手中买了份灌藕,吃着可还欢喜?性凉的吃食,公子还是少吃点为好,这要让王爷知道了,又该喝几日白粥涨涨记性了。”
  小小的年纪,却端着副老婆子的姿态,教训起了自家主子。
  江衍一听白粥就觉得胃疼,看着白环阴恻恻地说道:“小丫头,你不说让他知道还好,一说可让我记起来了,罗小姐抛绣球的事,我还没跟你清算呢,这小报告是打上瘾了?”
  那日误接绣球的事,终归是没能蒙混过去,因着这个,他还莫名地被多罚了几天白粥。
  白环吐了吐舌头,笑道:“那日见着的人多了,公子无凭无据的,可不能诬赖我。”
  “咳咳,”一旁坐着看戏的齐霄想笑又不敢笑,揶揄道,“江兄,你可知这诺弥城中有着一个江家大少苛待下人,御下甚严的传闻?”
  江衍一时觉得自己颜面,都让这些被他“苛待”了的下人丢尽了。
  江衍:“那我若是不把这传言坐实了,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城中百姓?”
  白环浑不在意:“公子还是算了吧,王爷都说了您这性子,是当不了一个正经主子了,还是省点心吧。”
  官方认证,江衍实在不知道能怎么为自己辩解了,只得问道:“他回府了?”
  这几日白环是跟着那人一同去了军中的,这会儿她出现在这儿,只能说明那人回来了。
  白环应道:“王爷刚到府,说是要洗漱了换身衣裳再来接公子,让我先过来顾着些。”
  江衍心里清楚,那人自他伤好之后,便再没在他面前穿过那身锦绣华服,怕是真信了那衣裳跟他的命理八字相冲,能不让他见着了就不让见着了。
  “那便回吧,刚好纪太守命人传了信来,有些事情需得好好商讨一下。”左右该来的还是要来,早些解决了才能放下心来,“齐兄随我一道?”
  “我本就要去见王爷的,便一道去了吧。”
  白环见二人都没有继续听戏的意思了,也就递过了臂间的大麾,提醒道:“外头冷,公子把这披上。”
  被一府的人小心翼翼对待惯了,江衍倒是没说什么,只将那厚重的鹤羽披上了便起身下了楼。
  刚进府门便见一团小毛球飞奔着扑了上来,江衍一手接着了捧到胸前揉了揉,径直去了内院厅堂。
  凤君尧已换好了一身白衫,正同江卓交代着些什么,江卓点头道:“明白了,我让管家安排下去,一旦要出发,便可说走就走。”
  “走?走去哪儿?”
  未免凤君尧又来唠叨他出门的事,江衍随意挑了个话题问了出来。
  走到凤君尧身侧,取了鹤羽大麾抖去了一身寒气,追问道:“听着像是要举家搬迁的意思,可是发生了什么?”
  凤君尧握了握他掩在袖子中的手,见他身上并未沾染太多外头的寒气,难得地没有多说什么,只回答道:“未雨绸缪罢了。”
  说着微抬了下颌示意江卓退下,便问齐霄道:“纪太守可是说了西北驻军进京一事?”
  齐霄:“王爷已经知晓?”
  凤君尧:“李相今日命人到军中探望李毅,那人与左进熟识,无意中透露了些。”
  哪是什么无意,左进特意设了酒宴款待,推杯问盏间最是容易说漏嘴。
  齐霄道:“不只是西北驻军,西南的部分军队也被召回了京,皇城守备军近来更是调整了部署,殿上那位,怕是最近会有什么动作。”
  江衍听着倒是不意外,对凤君尧道:“他没在崎樊败军之时有所动作已经是忍得很辛苦了,看来江傲在朝中安插的人都已经被他处理了,眼下已无内忧,唯有你这‘外患’让他寝食难安。”
  江衍以为凤君尧上次递上去的折子多少能让凤君宕明白他的意思了,无意争权不代表无力争权,可为何那人总是看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让人抽调纪太守的赈灾物资送往崎樊前线,难道不懂什么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当真是把百姓都当傻子看待了”
  民是君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谁愿意统领自己的,是一个为了巩固自身地位可以置百姓安危于不顾的人?
  齐霄没有任何在政治上做评断的立场,眼下见江衍似是真的有些动气,也只能感叹道:“权益蒙了心,大体都是这样吧。”
  江衍由着凤君尧牵着坐下了,压下了些火气:“他能这么快扫除江傲布在朝中的眼线,大体有贺涛不小的功劳,只是太子之位仍未听说有旁落的意思,怕是那人也还有所忌惮才是。”
  凤君宕原本是想借着江傲一举两得除了江衍和凤君尧,未能达到目的,那么他与江傲达成的“交易”也就理所当然那地终止了,如若江傲对其再无威胁,那凤鹄天的太子之位必然会做不安稳才对。
  凤君尧摇摇头道:“没那么简单,江傲岂能那么轻易地让人把名单都拿了去,只怕拔除的只是明桩,暗桩有几何还尚未可知。”
  听凤君尧这么一提,齐霄拧了拧眉,记起了些事。
  “这么说来我倒是想起来了,太守提过一嘴,北边的鼠疫发得有些蹊跷,大有向皇城蔓延的倾向,且传染性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鼠疫都要强,并不似一般的疫病。”
  江衍:“这样才说的下去,想来那人也是察觉了异常,不敢贸然废了太子。”
  说着,江衍也觉得没趣得很,这皇家当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父子兄弟,你算计来,我算计去,活得身心俱疲,不知道有何意义。
  江衍:“不说了,说多了晦气。”
  几人心下明了了些,便也就换了话题。只不知他们闲话之时,皇城大院,已是风起云涌。
 
 
第73章 他愿弃了枯缇,保我
  紧闭着房门的御书房内,传出了玉器落地的纷乱声响,接着而来的是夹杂着滔天怒气的斥吼。
  打砸声惊得候在门外的宦侍们冷汗涔涔,低眉顺眼,不敢动弹,生怕发出点声响,被里边怒气难消的帝王抓出来祭刀。
  早朝下来,王就成了这般模样,怒气值在同几位大臣议事了一个时辰之后达到了最高点。
  几位大臣已经擦着额头的细汗疾步离开,剩下的人只能战战兢兢,龟缩保命。
  话要说来,这年头殿上这人也是犯了水逆,边关战事方结束,鼠疫来得猝不及防,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眼见着疫情即将蔓延到皇都,也无怪乎龙颜大怒。
  殿里殿外的众人都不敢吱声,只盼着哪位大臣能想出个法子来消了王的怒气,好叫他们也多活些时日。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个上午,直到一身玄色太子服的凤鹄天款款而来。
  乍一看到久未露面的太子,门口的宦侍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原本是想拦着的,却不知为何被一向温顺的太子一个眼神震慑住,呆在原地支棱着手忘了说话。
  回过神来时,凤鹄天已经推门而入。
  恍然惊醒过来之时,不禁怀疑适才看到的真的是当朝太子?为何出了趟宫门,禁了半月的足,便跟换了个人一样?
  他们又哪里敢多想,眼下更是瑟缩着,祈祷王不要追究他们的阻拦不力才好。
  凤鹄天昨日方解了禁足,早朝上的天子之怒也早有耳闻,只是他并不在意,也没有依那些揣摩着圣意的人所想地躲避锋芒,而是未等召见,径自来了御书房。
  推开门,便看到了自己的父皇将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一把扫落到了地上,整个御书房里一片狼藉,内侍总管低头哈腰,看不清面色。
  凤鹄天抿了抿唇,弯腰正准备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折子,忽而拧了拧眉,停了动作,站直了身子径直跨了过去。
  “父皇何必如此动气。”
  轻描淡写的语气,让盛怒之中的帝王手中的动作凝滞了下来,眼中郁色乍然而起,如猎鹰锁定猎物般地看了过来。
  凤君宕也不过刚过四十,最是矍铄的年纪,却因着那些年对皇位的算计,生生将自己打磨成了一颗粗糙不堪的砂岩,硌着每一个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在皇位上待了这些年,那张跟凤君尧相似的脸孔上,却满满的都是跟那人全然不同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若是往日,凤鹄天该是要瑟瑟发抖的,毕竟,他是个不成气候的虚位太子。
  只不过眼下,他有点没有装下去的雅兴。
  凤鹄天:“父皇又这样看着儿臣,儿臣着实惶恐。”
  嘴上说着惶恐,面上却是半分敬畏之意也没有,凤君宕眼中的阴鹜因为他的淡然而瞬时倍增,冷笑道:“多日不见,我的太子似乎长大了。”
  声音浅淡,却莫名有着化不开的阴冷之意。
  凤鹄天不为所动,清清浅浅道:“儿臣不敢长大,父皇怕是看错了。”
  凤君宕抬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果然他的儿子里,凤鹄天才是最像自己的。单是藏拙这一项,这些年他就做得天衣无缝,最是成功。
  “在这皇城里,儿臣还是愿意当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儿,至少偶尔还能逗父皇开心一笑。”
  无知孩童才能让他的父皇放下戒心,真正地夸赞个一两句吧。
  凤君宕何尝听不出来凤鹄天的意思,倒是也不恼了,手中的玉砚被他放回了原处,惊险地逃过了一劫。
  “禁足了这些时日,想必是感触颇多,前些日子出了趟宫也涨了些见识,没有什么要跟孤说的?”
  私自出宫被凤君宕轻描淡写地带过了,如今凤鹄天要是再抱有父慈子孝的幻想,自己都会觉得有几分可笑。
  他的行踪对于眼前的王来说,哪里有半分的隐秘性,倒更像是孩童的过家家,幼稚可笑得很。
  那人说得不错,在自己父皇眼里,他从来都算不上威胁。
  “父皇想听什么?”谦恭却不卑微,凤鹄天只觉得现在这般讲这话的自己,是这些年最像个“人”的自己,“儿臣怕说出些什么父皇不爱听的,败了父皇的雅兴。”
  雅兴……多讽刺的词,讽刺得刚有鹰猎之态的帝王倏地收缩了瞳孔,“铿”地一声,刚刚逃过一劫的玉砚擦着凤鹄天的脸侧砸在了他身后的雕栏屏风上,咕噜咕噜滚到了梁柱之后。
  “太子的位置坐得久了,是不是给了你什么错觉?”
  即便早已看透,真的听到自己亲生父亲毫无情义的语调时,凤鹄天心头还是忍不住一酸,眉眼跟着黯淡了下来。
  许久,才深吸了口气,无畏地面向了无情的君王,自嘲道:“父亲多想了,儿子如今并不在乎权位,父亲若是愿意,这太子之位,随时收回去便是。”
  自知这样的称呼已经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但他还是想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叫这人一声父亲。即便不能亲昵地如他在诺弥城时看到的那些孩子一样叫“爹爹”,最起码也不该是一声冷冰冰的“父皇”。
  虽是“父皇”,却先是“皇”,才是“父”。
  “你可知,你现在所说的,已经足以让孤杀你几次?”
  直到现在,这人还是用孤自称,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再勾起他一丁点的亲情。
  凤鹄天笑:“父皇如果要杀我,不过是一抬手的事,何必还在这里听我讲这些不想听的话呢?不过是暂时还杀不了罢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