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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囚笼!
  眼见着就要走到那出口,忽地从身后窜上来两个带刀的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凤鹄天眉头微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阻本太……阻我去路?”
  那两名侍卫态度还算恭敬,说道:“我们奉陛下之命,请太子殿下去侧殿中等候陛下,殿下恐怕暂时还不能出这宫门!”
  凤鹄天心中一紧,有点不敢相信他那父亲竟仍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是了,这场婚礼本就是为了让皇叔和江傲自投罗网的,他若走了,他拿什么让江傲乖乖听他的令?
  凤鹄天心下慌乱,却无能为力,只能怒道:“我已不是什么太子殿下,我已经被陛下贬为庶民,就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你们让开!我要出宫!”
  可那两人嘴上叫着他殿下,心里却早没了半分尊敬,无视了凤鹄天的话语,说道:“陛下说殿下出不了宫,殿下就得好好地待在这宫中,还请殿下不要为难我等!”
  说着,便要一左一右地将他扣下。
  凤鹄天一双手揪着衣角想要跑,又知自己定然跑不过这习武的侍卫,一时有些慌乱。
  忽地想起了什么,伸手摸进了袖袋中,碰到了那日被他丢到东宫殿里又捡起来了的小瓷瓶。
  他边往后退着,边喊道:“你们既然还知道叫我一声太子,便应该知道,就算我被废,那也还是当今陛下的儿子,你们若伤了我,也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也许是这番呵斥起到了作用,那两个人伸手那抓他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凤鹄天抓住机会将已经手中打开了小瓷瓶对着他们泼去。
  细腻的药粉纷飞起舞,钻进了那二人的鼻息间,仅仅一瞬,便起了作用。
  两具身子就这么软倒在了凤鹄天的面前,他来不及多想,提起衣襟便往宫门跑去。
  跑到一处转角,眼前一黑,猛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放开我!我不回去!我要出宫!你放开我!”凤鹄天慌乱不已,根本没有看清楚来人,便一顿拳打脚踢地折腾了起来。
  “鹄儿,是我,是我!鹄儿,不怕了!”
  熟悉的声音一瞬间让凤鹄天停下了动作,他抬头,就撞进了江傲有些焦急的眼睛里。
  江傲摸索着将他的身子检查了一遍,问道:“可有伤到哪里?”
  凤鹄天紧张了这许久,忽然见着了这人,神经一松,根本没有心思去回答他任何问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像是要把这十来个年岁里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尽一样,泪水止都止不住,全然没有半点刚才在大殿之上忤逆国君的镇定模样!
  江傲只以为他被伤到了哪里,手足无措地两人揽住了细细地查看着,却找不到问题在哪里。
  “别哭了,告诉我伤到哪里了?怪我没能在殿外等你!”
  凤鹄天哭得肆意,只把身子往人怀里拱,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江傲只得把人搂住了,脱了身上的斗篷披到了他身上,搂着他往宫门的方向去。
  江傲:“我们先出去,到了外边,我把你送到纪太守府里安置好了,再回来。你在太守府里待几日,别露面,过几日我便去找你,兴许,也不用几日。”
  凤鹄天一听,停住了脚步,好不容易不再哭了,紧张地问他:“你还要回来?你要回来做什么?你别杀他,好不好?”
  江傲抹了他眼角的泪珠,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放心,我不杀他,我是去还清欠我兄长的情。进出这皇宫我借了我兄长的力,这力我得还,等我接他出了宫,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去找你。”
  若是五年前,江傲肯定想不到,他会有同江衍同心合力的这么一天。
  可这一天它就是出现了。
  江傲看他仍旧不安心,碰了碰他微凉的额头,说道:“你乖乖跟着纪太守的人走,我答应你一定会去找你,我还要带你回家呢,我可没有忘记。”
  即便再不愿意,凤鹄天也知道他只能听从安排。
  “那你……要早点过去找我。”
  他竟然有些害怕了,害怕这人给他的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梦一醒,他就又回到这个牢笼里。
  江傲有些心疼,他揉搓着那张仍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脸,保证着说道:“我答应你,等着一切都尘埃落定,一定会过去找你,然后带你离这里远远的,再也不受这不该有的委屈!”
 
 
第95章 给你一个定罪的机会又如何?
  一路将凤鹄天安全地送到了太守府里,江傲狠心不去看凤鹄天期盼他留下来的眼神,转身便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直到拐过了太守府南墙的转角,他才将马车停在了角落里,沉声说了一句:“出来吧,跟了这一路,不累么?”
  喻古从那墙头的瓦楞上飞身而下,站到了江傲面前。
  江傲看他一眼,说:“我知道你要找的是江衍,我可以带你去,只不过,他要做的事情,你们怕是来不及阻止。”
  喻古难得地话多了几句,说道:“公子想要做什么,我们不会阻止,王爷错了一次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只不过,王爷只有看得到他,才能安心,就像你对前太子一样。”
  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谁都别再想着护着谁了。
  江傲看他一眼,没说什么,驱车上路。
  皇城内院,早已没有了本该属于婚礼的旖旎。
  凤君宕阴鹜的双眼将自己的三弟锁死在了那大殿之上:“三弟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凤君尧笑,那笑意无比的讽刺,他也再不迎合着这尊贵的帝王,沉着声音说道:“臣弟自然知道,适才臣弟所说的,亦是大逆不道。可臣弟方才看太子卸职卸得果敢,竟然觉得有几分羡慕和自愧不如!”
  大殿之上的凤君尧终于放下了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把那些隐晦的事情挑明了。
  “臣弟羡慕鹄儿如今的自由之身,可臣弟不敢像鹄儿那般说走就走!”
  环视了一圈埋头不敢直视这殿上的众官员,凤君尧为如今这个被凤君宕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朝堂感到失望。
  一国之君,变成了君之一国,这是人民的不幸,也是国家的不幸。
  凤君尧冷眼看着,冷言说着:“如今这满朝文武都在这殿上,臣弟不妨也像鹄儿一样,让大家做个见证吧。如若皇兄一直想要的,只是臣弟手上的虎符与兵权,臣弟该是早就如了皇兄的愿了。只可惜,皇兄要的似乎不仅仅只是臣弟的这些身外之物。”
  “可其他的那些,臣弟却是不能给皇兄的。”
  视线在大殿里环绕了一圈,最终与看向他的纪临安对视了一眼,才回到了虎视眈眈的凤君宕身上。
  凤君尧笑了,笑得肆意,竟然因为这个笑,身上仿佛有了几分江衍的影子。
  “我知皇兄想做个了结,那臣弟便也直说了,臣弟想走出这皇宫大院,就看皇兄怎么样肯放人!”
  或许该说,他只需要一个答案,就可以把手里的所有权势都放下,再不去理会这已经腐朽了的王朝政事。
  可惜,他的皇兄从未想过放他自由。
  话音未落,那鱼贯而入的国君护卫队,就给了凤君尧最好的回答。
  凤君尧冷笑,看向了凤君宕。
  “这就是皇兄给我的答案?”终究是逃不过你死我亡,鱼死网破吗?“那么,臣弟只能问一句,皇兄要给臣弟安上的罪名是什么?对帝王不敬?还是妄图走出这宫墙?”
  凤君尧的嘲讽毫无掩饰,哪怕看到一身戎装进了大殿的邵随时,目光都没有闪烁一下。
  西北驻军已经调回了皇城,邵随这一身,本不该出现在大殿上,不过是殿上这人授意罢了。
  果然,邵随走到凤君宕跟前单膝一跪,沉声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凤君宕一双眼没有从凤君尧身上移开,就这么冷着声音问道:“何事?”
  邵随微微犹豫了一瞬,才回答道:“李相的侄儿李毅,在回皇城的路上……被刺杀了!”
  “你说什么?!”一声惊呼从那原本毫无动静的群臣当中传了出来,“邵将军,你再说一遍,毅儿怎么了?!”
  凤君尧眉眼微微敛起,确实没有想到,李毅还是出事了。
  凤君宕只看凤君尧他一眼,便换上了一脸的震怒,厉声问邵随道:“是何人所为,可查到了!”
  “回陛下,臣命人在李毅回皇城的一路上进行了查探,没能发现疑犯的踪影,但……”邵随适时地停了嘴,欲说还休。
  “说!查到了什么!”
  凤君宕一声呵斥,邵随这才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但是臣在离李毅尸身不足一丈外一处的草丛里,发现了……这枚腰牌。”
  邵随说着,将一枚古铜色的腰牌双手递给了凤君宕。
  因着毅力被害的消息而情绪激动的李相,一眼便看出了那枚腰牌出自何人之手,只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凤君尧,哑声说道:“王爷……可有什么要说的?”
  “李相想要我说什么?说这腰牌不是我的,还是说这人不是我杀的?我若说了,李相便会信么?”
  凤君尧神情有几分无奈,甚至有些想笑。
  他手下众人的腰牌千千万,随意捡上一枚遗落的,都可以把杀人的罪名安到他的身上来,只要殿上的那人想要这人是他杀的,那人,便就是他杀的。
  这个道理,李相又怎么会不懂。
  可终究,他的侄儿成了这场闹剧的牺牲品!
  “老臣倒是觉得,仅凭一枚腰牌,并不能说明什么。”
  沉闷之际,皇城太守纪临安走上了前,向着君王一礼,说道:“陛下,王爷与李家并公子没有半分的利益纠葛,实在是犯不着跟一个小儿过不去,更何况是伤人性命!李相节哀,这事儿还是查清楚了再下定论的好。”
  道理谁都懂,可眼下似乎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凤君宕看了纪临安一眼,而后才阴沉着把视线转到了凤君尧的身上。
  “三弟当真,没有什么要说的?这可不是禁军腰牌,是你当年驻守边境之时军中自行打造的边境守卫军腰牌!”凤君宕笑了笑,连那笑意都是阴鹜的,“寡人记得,自你迁回皇城,这腰牌便只剩下你的几个心腹大将还留着了,是么?”
  凤君尧笑:“皇兄自己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臣弟实在是觉得,百口莫辩,便不如不辩,左右皇兄本来就需要一个给臣弟定罪的理由,臣弟便帮皇兄这个忙,让你把这罪名坐实了如何?”
  “既然要定罪,那臣弟,就给皇兄一个定罪的机会又如何?”
 
 
第96章 他不敢赌
  “所以三弟这是承认了,你命人刺杀了李相的侄儿李毅么?”
  “臣弟不承认!”凤君尧笑看着君王,只是那笑意未能进到眼底,而后他眉眼微微敛起,缓缓地说道,“李毅不是臣弟所杀,可……臣弟等下要做的事,倒是半分也不会推脱了。”
  话音未落,凤君尧便衣袍一震,飞身一跃,到了凤君宕身前,一手往他的喉头锁去!
  他出手的突然,就连近在凤君宕跟前的邵随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凤君宕毫不费力地将国君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陛下!护驾!”
  凤君尧沉着眼色,扫了底下就要上前救驾的国君侍卫队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都看好了,这才是本王做的!”
  说完他将目光放到了一群惊恐的文武大臣身上,觉得他们畏缩不前的样子有几分可笑。
  “皇兄看到了吗?这底下,便是你筛选留下来的一众废材!生死关头,你还觉得,你留下的这些‘忠诚’之辈能救得了你的性命么?”
  “王爷慎行!这可是杀头的罪过!快放开陛下!”
  被归为废材的一众当中,总算还有那么一两个敢出来吼上一嗓子的,只可惜,除了这一句话,无人敢上前营救。
  邵随抬手阻止了要贸然救驾的护卫队,抬声道:“王爷三思,陛下要是有个好歹,您必然也不能活着走出这大殿!何不停手,容我细细查实了李家公子的案件,还王爷一个清白再做打算?”
  “邵将军当真觉得,本王不能活着走出这大殿吗?”
  凤君尧挑眉,漫不经心道:“这皇城当中,想让本王命葬在此的,大有人在。可誓死追随着本王的,怕也不在少数,邵将军觉得,就凭你的西北驻军,和这几支国君护卫队,便可以阻止得了我出这宫墙?”
  邵随知道他说的没错,没有人能保证可以在这宫墙之内击杀战功赫赫、名震军中的安定王凤君尧,但是……
  “王爷是可以自己脱逃,但,王爷也可以不顾这人的安危了吗?”
  邵随说罢,抬手一挥,几名穿着甲衣的军勇便押着一人走进殿来。
  乍一看,那绛红色的衣裳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挟持着凤君宕的凤君尧。
  “王爷至情至圣,该是知道,这人是谁吧?”
  那被左右军勇架着身子带上殿来的人,身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袍,如今软着身子低垂着头,似是神志未清,并不知晓身边发生了什么。
  凤君尧眼底闪过寒光,即便是早已知晓,他的好兄长会用江衍来胁迫他,也知晓眼前的这人只不过是他安排在皇城脚下的江衍的替身,却还是不自觉地,将置于凤君宕脖颈下的手收紧了几分。
  “皇兄眼里,当真是什么都能利用的,是吗?幼时是臣弟对母妃的挂念,现在是我对愿与之相守一生之人的眷恋,但凡是人之常情,在皇兄眼里,都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可以利用的无用感情,是吗?”
  凤君宕被他锁住的喉头上下滑动着,虽是艰难,却还是笑了出来。
  那气音难听至极,却透着一股誓死也要抓住自己权位的残忍。
  “……三弟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咳咳……生在帝王家,却多情如斯,岂非是很不合时宜?这便是我能为王,你却只能为臣的原因所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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