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凤君尧想不到他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坚持着他的帝王论,只觉得为他感到悲哀。
  “那皇兄又觉得,是你这个帝王的命值钱,还是……他的命值钱?”
  凤君宕笑得邪肆,喉头疼痛也阻止不了他癫狂的神色。
  “于寡人而言,自然是寡人的命值钱。可眼下,这个问题并不是我的,三弟倒是要问一下你自己,于你而言,邵随手里的那条人命,比之寡人的这条命,到底那条命更值钱!”
  凤君尧眼色闪烁了一下,凤君宕说的没错,比之江衍,凤君宕这条命在他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思及此,凤君尧的目光也随之回到了那道绛红色的身影上。
  如果那人真的是……
  !!!
  那是江衍!
  凤君尧忽地觉得胸口一股冷意窜了上来,一双眼定定地看向了那红衣之人的腰间,分毫都挪不动了。
  梨花形的玉饰,系着绛红色的穗子,被好好地系在了那人的腰封之上。
  那是送江衍下车那一个雪日,他亲手替江衍系上的!
  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城脚下被抓走的,明明只是个替身!
  凤君尧心下百转千回,他想说服自己那不可能是江衍,可他心里已经给了自己答案。
  恍神之间,他听得凤君宕的笑声在他耳边炸了开来。
  “哈哈哈!三弟这是什么表情?”凤君宕讥笑万分,眼角因为狂肆的笑意而渗出了泪珠,他却半分也不觉得这癫狂的样子有碍他国君的威严,“看来三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寡人这条命,在你这里不值钱,但是值得那人的一条命,是不是?”
  凤君尧知晓自己的一时恍神已经让自己失了先机,却没有因此而放开锁在凤君宕喉间的手。
  他再次往那道绛红色身影看了一眼,心里已经知道他不能拿江衍的性命冒险。
  “皇兄就如此确定?皇兄已经知道这人的命对我而言是珍贵的,那如今我若不要皇兄的这条命,只怕是我跟他二人的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皇兄觉得,我该如何选择?”
  “如何选择?不如寡人替你选了?”
  凤君宕说罢,只给了不远处的邵随一个眼色。
  邵随领会了这个眼神其中的含义,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那道绛红色的身影走去。
  凤君宕状似好意地提醒道:“三弟若是心中已有决议了,就要趁早说,说的晚了,寡人怕你想要与之相守一生的人,就要丢了性命了!”
  凤君尧看着邵随剑尖直指向了那人,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扼住凤君宕脖颈的手。
  “皇兄赢了。”
  他不敢赌。
 
 
第97章 弑君的是我,不是安定王
  这情势急转直下,忽地就形势逆转了。
  随着凤君尧的放手,底下等着救驾的护卫队听得邵随的一声指令,蜂拥而上,前去将凤君宕从安定王凤君尧手中救了下来,继而齐齐地对着凤君尧亮出了刀剑。
  凤君宕方一脱险,便抚着被凤君尧掐出了血色印记的脖颈,冷笑着看了凤君尧一眼。
  “三弟果然没有让寡人失望,这情种当得,让寡人都不得不叹服了!”说着,脸色忽地暗沉下来,一双鹰眼盯着凤君尧,阴恻地说道,“适才三弟说,寡人需要一个给你定罪的理由,眼下寡人倒是想问三弟一句,妄图弑君的罪名,可够了?”
  凤君尧从放开手的那一刻就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只是将视线从那道绛红色的身影上移开,冷淡地看了凤君宕一眼,开口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情绪。
  “皇兄何必跟我说这些?想杀便杀就是了,只不过,想要弑君的是我,跟他没有关系。皇兄身为一国之君,也要凭着这不入流的方式,让我受制于你么?”
  凤君宕这一国之君的威严早已经丢尽,凤君尧自然知道,眼前的君王,本也从不在意取得成功的方式是好还是坏,入流与不入流于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意义。
  可他对自己的这个皇兄实在是太过于了解了,若有能够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凤君宕是绝对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去做的。
  果然,凤君宕听着这话却是笑得更加狂肆了。
  “什么入流不入流的?自古成王败寇,在寡人这里,便也就只有成与败。能让你束手就擒的,便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可眼下寡人还是不那么放心,”凤君宕说着,便走到了邵随身边,从他手中拿过了那把直指向着江衍的长剑,冷笑道,“三弟不如,自己了结了这些不入流的往事,可好?”
  “皇兄说的是!”
  凤君宕伸手接剑的动作未完,长剑过手的那一刻,凤君尧却蓦地动了!
  他借着凤君宕阻挡了邵随的视线,一个闪身窜出,直取凤君宕手中的长剑!
  电光火石之间,架着江衍的两名军勇却忽地同时软倒在地,口吐白沫。
  那适才还晕厥着的绛红色身影,竟赶在了凤君尧之前,夺下了凤君宕手中的长剑,随之将它架在了尊贵的帝王的脖颈上。
  “别动!”
  冷冷的两个字,是对邵随说的,也是对凤君尧说的。
  “阿衍!”
  凤君尧脚下一错,堪堪停在了江衍身前,神色有几分纷乱。
  因为他看到江衍眼底里,毫无从前每每见他时的欢喜颜色。
  “我说了,别动。”
  一脚还未踏出去,江衍冷淡的声音就让凤君尧颤着肝胆停住了动作。
  “阿衍,你……”
  “王爷若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说些什么,倒不如先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了这不入流的君主,如何?”
  他叫他王爷,而不是阿尧,更不是他近来叫惯意了的尧哥哥。
  凤君尧只觉得胸口被无形的芒刺扎了个透,闷痛难当,竟不知该怎么再开口。
  江衍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痛苦,一双凤眼极其冷漠地将视线在整个大殿里扫了一圈,冷冷地说道:“我记得,我朝有一条律法是说的,无伤他人之意而被仗剑行凶之人,可追究行凶之人有意伤人之罪,是么?那么,敢问在场的各位大人,天子犯法,是否应与庶民同罪?”
  此言一出,底下哗然,一众文武大臣面色难看之至。
  哪里有人将律民的历法用到君主身上过,听着倒像是无稽之谈!
  可他们却也无法辩驳!
  江衍挑眉扬眼往下看去,寻到了站在左侧的皇城太守纪临安,说道:“太守大人,既然没有哪位大人能够驳斥这一律法,那我今日,若是要追究陛下对我这无辜百姓仗剑行凶的罪过,是不是便不算意图弑君了?”
  纪临安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在人之后也没有言语。
  江衍一双凤眼便渐渐地染上了血色,妖异的瞳色渗出了他心底里那些急需往外发泄的暴戾,再盛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如此看来,是没有人在乎我手上这君主的性命了?”他笑了出来,毫不掩饰自己狂肆的杀意,“那便,请各位看清楚了。今日在这大殿之上,妄图弑君的人,不是安定王凤君尧,而是我,江衍!”
  手上的长剑稍微一使力,就能划破凤君宕的喉咙,江衍握着剑的手微微往前送了几分,发力的那一刻,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腕口。
  “阿衍,醒醒!”
  江衍不对劲,他似乎是魔障了,满心地只想要杀了让凤君尧几度弃他而去的那个人!
  他从未想过,他容得了江傲,容得了千芳,最终容不下的,是这个大殿里至高无上的王!
  杀了他凤君尧就不会再走了!
  杀了他,他便可以跟凤君尧死在一处!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心里的那个恶魔在不停地催促着他动手,他也真的……动手了。
  鲜血顺着剑刃往剑尖流淌而下,滴落在了大殿光滑如璧的地面上,滴滴答答地,敲打着江衍有几分麻木的心房。
  他顺着那握住了剑刃的手,一点点往上看去,看到了一张他似乎很熟悉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眼里如墨水晕开了般的湿润,看着他,沙哑着嗓子喊他“阿衍”。
  【阿衍,娘亲带你去后山玩,快,跟上!】
  【阿衍,帮娘亲拿着这个竹筐,娘亲摘些梨花回去给你爹爹酿酒!】
  【好玩吗,阿衍?往后这池子,就留给你养这些小鱼儿怎么样?】
  【阿衍……我怕,我怕你受伤,怕你喊疼我却不能替你受着……】
  【阿衍,你可愿,一生与我共白头。】
  “……我愿意一生与你共白头,可你答应了我,如果白不了头,你会带我一起走!”
  “凤君尧……你放开我的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找到你之前,会把坟墓挖好了?”
  他怕死么?
  他不怕,他怕所有以爱之名的放手。
 
 
第98章 走吧,该回家了
  长剑“铿”的一声跌落在地,江衍却还记得在放开手之前,往凤君宕的嘴里塞上了一颗离人蛊。
  看着想要上前的邵随,江衍神色依旧冷漠地说道:“谁想让他死,就继续往前凑。”
  一句话,便让蠢蠢欲动的护卫队跟着邵随一起停下了动作。
  江衍那一双妖异的眼眯缝了一瞬,混沌的瞳色渐渐地清明了许多,却仍然带着嗜血的红。
  凤君尧伸出去的手被他无情地拍打了下来,可他那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住了凤君尧淌血不止的另一只手,像是不理解那手为什么会有血水往外渗。
  “阿衍……”凤君尧试图去将他揽到自己身前,却还是被他固执地挣开了。
  江衍眨着眼探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盯着人看的那双眼睛有点酸涩,便匆匆地别开了眼。
  朝着一众进退两难的朝臣看去,而后江衍似是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方才,各位大人是否看到了,意图弑君的人,是我。而阻止了我弑君的人,则是安定王爷——凤君尧。那么,敢问各位大人,百年之后的史书之上,可还会有……安定王爷意图弑君这一说?”
  江衍的话说得极慢,像是所有的话还要在脑子里思虑一圈,才从嘴里往外说的。
  凤君尧却在听到他的这些话语时,蓦地抬头,向他看了过去。
  原来江衍一直是是在意的!
  他在意的是,凤君尧作为一朝之臣,所要维持的忠诚;他在意后世的世人会对凤君尧做出的评论;他在意……凤君尧所有的功勋可能会被付之一炬。
  明明是个习惯肆意的人,却在意着心爱之人的所有。
  凤君尧只觉得何其有幸,让这样一个江衍牢牢地放在了心上。
  可他这样的在意,却同样让凤君尧感到心里钻心的疼。
  “……阿衍,没关系的。”
  世人怎么说都没有关系,是不是会被后世所辱骂,也没有关系,他凤君尧不在乎,也不想让江衍去在乎。
  “我们回家,好么?”现在,凤君尧只想结束这一切,跟这个把他放在了心底里的人相守后半生,再也不要分离。
  “回家?”江衍有几分迷茫,他想了许久才明白什么是“回家”,“我们回家?”
  “是,回家。”凤君尧尝试着拉过他的手,却忘了自己被剑划破的手掌满是鲜血。
  感觉到了手心温暖的湿热,江衍定定地看了过去,触眼的红色,跟他眼底的红如出一辙。
  他却猛地回过了神,看着抓住了他的那只手愣了愣,渐渐地,眼底的那抹红色慢慢地,散了开来,悄悄地消失不见了。
  江衍:“阿尧,你的手,怎么了?”
  这一声“阿尧”,是凤君尧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声音,他从未觉得一声“阿尧”可以让他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了一次。
  凤君尧竟然觉得眼角酸得难受,却又舍不得腾出一只手来去揉一揉。
  凤君尧:“我没事,阿衍,我们回家,好么?”
  江衍渐渐清明的眼底,印着凤君尧的影子,许久,才笑了,说:“好啊,我们回家,尧哥哥。”
  凤君尧应声扫了一眼大殿之内的众人,在他犀利的眼神下,那人群便无意识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他拉起江衍的手走进那条道里,而后听到身后的凤君宕带着粗喘的声音。
  “凤君尧!你以为你们走得出大殿,就能走得出皇宫,走得出这皇城吗?”
  凤君尧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苟延残喘,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只一心想要带江衍离开这让人恶心的空间。
  凤君宕却仍旧不甘心地在他身后怒吼:“你以为这皇城里,还是你带出来的那批禁军?!你们走不出去的!就是我死,也要让你们陪着我一起进坟墓!凤君尧,你赢不了我!”
  属于凤君宕对权利的痴狂充斥这些话语中,回荡在这宽敞的大殿里。
  凤君尧浑不在意,可他身边的江衍,却不知道被那句话触及到了神经,忽然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了身,
  江衍眯着眼看着凤君宕,问道:“你说什么?你,让谁陪你一起进坟墓?”
  谁要拉他的尧哥哥一起进坟墓?只有他才可以让那人同自己死在一处!
  “哈哈哈,”凤君宕因为江衍的停留而面露得色,他重复着说道,“我要拉你们一起进坟墓!我要让你们为我陪葬!”
  “陪葬是吗?”江衍嘴角忽然挂起了一丝笑意,挑起了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那……你就去死吧。”
  凤君尧还没来得及阻止,江衍就催动血气,唤醒了他刚才放进凤君宕体内的离人蛊。
  离人蛊,送人离世的虫蛊。
  惨叫声蓦地响彻了整个大殿,直惊得人毛骨悚然。
  江衍就这么看着凤君宕被蛊虫折磨得彻底没有了君主的尊严,在那大殿之上翻来覆去地抓心挠肺,眼底的冷漠如同在看一场不感兴趣的折子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