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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月白红着脸,低头靠在水寒肩上,“那你怎么不早说。”
  “夏至那天,我本来想向你立誓的,但偏偏碰上天罚。”
  “立誓是什么,天罚又是什么?”
  “在泽挞,立誓是确立关系时必须进行的仪式,我们相信通过向神明许诺,能让两人的命运相连,同生共死,可要是在过程中出现天罚……”
  “就是老天爷不同意?”
  “对。后来想想,可能跟我大司祭的身份有关,毕竟大司祭一职是血脉相传的。”
  “然后,你铁了心要辞职,就是为了能跟我在一起?”
  “是。”
  天啊!他有那么爱我吗!
  月白捂着脸偷笑一阵:“不立誓就谈恋爱呢,也会遭雷劈?”
  “那倒不会,但不立誓跟不负责任有什么区别?没有人会同意这样稀里糊涂在一起的。”
  ×&%¥#@,他喵的什么土掉渣思想,浪费老子那么多时间!
  月白高兴飘了,飘着飘着,又担忧地问:“如果我真的是哈恩,要怎么办?”
  “该问怎么办的人是我吧。”水寒绝望地说,“到时候只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从前的莽撞。”
  月白闻言,将水寒的手拉到自己肩上:“那你得狗腿一些,伺候好大爷我。”
  水寒配合地捶捶捶:“好的大爷,卸下担子后,如果是冬天就给你拉雪橇,夏天就陪你去看海。”
  “你又不是狗,拉什么雪橇。”月白笑着,张开手晃了晃,“夏麦节赢回来的戒指呢?”
  水寒默默掏出来。
  月白收起其中一枚,一锤定音说:“恋爱先谈,立誓后补。我信你,也等着你卸下担子,完全只属于我的那一天,所以你不许忘。”
  “不会忘的。”水寒凑到月白耳朵边上,低声说,“我连房子怎么修缮都想好了。加盖一层,一楼的房间做书房,睡房挪到二楼,再弄个包围式的大阳台。院子里种一溜的紫藤花树,没事干的时候就趴在豆包沙发上晒太阳,厨房添个焗炉吧,团团说中号的比较实用,也不贵……”
  月白闭上眼想象。
  恋人勾勒的场景笼罩着一层微茫而温柔的光,层层叠叠、随风轻摇旋转,美得不可方物,叫人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这兴许是他听到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信息素的味道又飘了过来,淡淡的,清新怡人。
  月白迷迷糊糊想起来:“你从前种在地窖里的,是不是有一棵紫藤花?”
  “是,从朝圣者手里弄来的种子。”
  “那你的信息素,就是紫藤花味的。”
  他拽着水寒的衣领,动动鼻子在颈侧认真嗅来嗅去,嗅着嗅着玩心大发,含住水寒的下唇轻轻吮了吮,然后松开,凝望对方傻笑一阵,就被水寒极具攻击性地吻住。
  “嗯!”
  水寒直接将舌探进去,舔舐月白的舌尖,与他搅缠在一起,月白勾住水寒的脖子,偏着头主动加深这个吻,信息素毫无遮掩大量释放,被夜风吹得到处都是。
  近一分钟后,月白被吻得呼吸困难,于是挣脱开来,仰着头大口呼吸,这动作使得下颌与颈部连接处的腺体完全暴露在外。
  水寒循着味道的指引,用鼻子顶蹭,又用舌头来回碾压,舔得湿漉漉的。
  “想咬吗?”月白眼神迷离地问。
  水寒略略回神,正打算为刚才的失态道歉,就听月白继续说:“可以咬哦,是你就没关系。”
  纵容、宠溺、不设防备,信任到可以将身体毫无保留地交给自己。
  扑通,扑通。
  水寒从未这样确切地感知到心跳。
  他张开嘴,露出尖长的犬齿,余光瞟到月白锁骨上的纱布,又舍不得伤爱人半分,只用牙齿轻轻叼着腺体吮吸,感受着温热脉搏在唇边跳动着的、占有猎物的绝对快感。
  那双兔狲独有的大圆耳在月白眼前晃来晃去,颞肌腺又不停释放紫藤花香,浓度盖过了月白自身的信息素,似乎要强行将怀里的人标记成他的。
  月白眼神迷离,兴奋得浑身发抖,高高翘起的尾巴甚至斜着搭到了左边,他拉着水寒的手放到尾巴根附近,粗喘着说:“这里,也想要。”
  “我抱你回房间。”
  “房间……”
  月白迷迷糊糊,想说那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仓鼠还在房间里,可转念一想,这里不是大猫山,在公共地方交配,极有可能引起更大的麻烦。
  “什么味道那么熏!”
  月白觉得自己幻听了,居然听到了多多的声音。
  他下意识往楼梯口望,看到多多黑着脸,抓狂大吼道:“你们在干什么,分开分开!我说你个死兔子手往哪摸!?”
  月白吓得一把推开水寒。
  “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说呢!”多多顶着个鸡窝头,眉毛烧焦了一块,手上还拿着月白抵押在乌托盐沼的那件外套。
  紧跟着多多的是砬迪,他边抹汗边说:“我也猜到你们会向族里请求支援,只是没想到来的竟是犬族的大领导,失敬失敬。但这个委托吧,是个包干的订单,增援部分是不加钱的,双方都没有异议吧?”
  团团走在最后,手上拿了个网袋,袋子里装着疯狂挣扎大喊救命的蛋散。她擦了擦脸上的灰,万分尴尬地抬手朝月白打了个招呼。
  月白两眼一翻,多留一手准备的那只“手”居然屁颠屁颠跑过来,跟他们一起深陷是非之地,真是够呛!
  多多将在场的人一通乱骂后,跟砬迪讨价还价。
  月白噘着嘴,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水寒牵着他的手前后晃了晃,小声说:“别不开心了,来日方长嘛。”
  也是,下次“日”长一些补回来就行。
  月白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小声问道:“对了,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水寒:“……”
  月白挑眉:“你该不会从来没闻到过吧?”
  “闻是闻过。”
  “那就快说,我也知道味道不怎么好,就是好奇罢了。”
  “嗯……是一种很甜很浓的血腥味。”
  血腥味?
  有这种品类的信息素吗?
  不等月白惊讶完,有什么东西在他余光里闪了闪。月白倏然转头,看到延绵群山的尽头亮起了灯,那建筑看上去十分庞大,像是半个月亮黏在地上、将升未升。
  月白赶紧掏出指南针核对。
  指针轻微晃动几下后,指向正北,是艾利曼莎堡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
  多多:噔噔噔噔!你们的快乐源泉回来啦!掌声呢?掌声!
  月白:啊啊啊!你们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 ̄皿 ̄)=○#( ̄#)3 ̄)
 
 
第36章 孤注(上)
  蛋散:“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我,如此和善温良的一只鼠,怎么可能是间谍!”
  多多:“不用狡辩了,就是你家主人跑来大猫山踢馆,还把结界弄了这·么·大·一个洞!”
  得亏多多来的路上敲晕赶路的狗精,还搜刮了他们的身份证明,算是打消了砬迪对月白和水寒的怀疑。
  抠得要死的砬迪害怕这群“狗精”坐地起价,麻溜谈好价钱,签了补充协议就溜之大吉,余下众人回到房中,多多一反平日敷衍了事的态度,严肃质问月白:“你不呆在乌托盐沼,跑图陌来干什么?”
  月白快要恨死多多了,一脚踹在脚旁的柜子上,虎着脸说:“要你管!”
  多多围着月白转了圈:“你脖子上的伤谁弄的,是不是三个形迹可疑的人,一男一女,还有个裹着黑布床单,声音沙哑的矮子。”
  这都什么奇怪组合。月白烦得很,想也不想就说:“不是。”
  “你认真想想!”多多执拗地说,“男的是个人类,金毛、卷发、后面扎个辫子,大概这么高,背着一堆竹子,有印象吗?”
  月白脑袋一歪,想起当初为他指路的吟游诗人,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
  多多继续说:“女的也是个人类,跟你一起坐过黑车,能讲出你的名字和住址,是这只老鼠真正的主人!”他气势万钧地往蛋散一指,顿时心凉了半截,“老鼠呢!?老鼠跑哪里去了?”
  多多抓着头发惨叫,月白也终于对上了号。
  是第一次离开大猫山时见过的小丑,错不了。难怪当初聊起她,蛋散的反应那么奇怪。
  水寒闻言,耳朵前后动了动,放出一缕白烟,将潜逃的蛋散从窗外拽了回来,然后摸来个玻璃杯,倒扣着将蛋散困在里头。
  月白吐出一口气:“胡乱向陌生人报家门是我没有经验,明天出城以后,我亲自把蛋散送回去总行了吧,那小丑看上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躲都来不及!你还主动去找他们?”多多的声调又提高了不少。
  月白吓了一跳,分辩道:“我既没偷又没抢,还帮她照顾了蛋散那么长时间,为什么要躲?而且你这么着急来图陌找我,就为了这事?”
  一扯到赶过来的理由,多多哑巴了,抓狂地推了下团团。
  团团马上反应过来,解围说:“时间不早了,月白身上还有伤,不如明天再聊吧。”
  “对对。”多多附和道,“都听团团的,月白你跟团团一个房间,我和兔子将就一晚。”
  什么鬼!刚确定关系就强行拆开?
  月白说什么也不肯:“打死我也要跟水寒睡一屋。”
  “你俩少盯一阵就搂搂抱抱,天知道呆一整晚会出什么意外!”多多无差别发飙,“再说总共就两个房间,你们睡一屋,难道让我和团团睡一屋吗!不考虑我的感受,至少顾及下团团的名声嘛!”
  “疯了吧你!堂堂狗精领导,为什么不跟砬迪多要几个房间?”月白崩溃道,“再说我也是公猫好吗,为什么我跟团团住一间就没有问题!?”
  团团夹在中间努力和稀泥:“隔壁房是个套间,中间有帘子可以拉上,没关系的。”
  月白:“那多多也能拉上啊!未婚夫妻住一起,怎么也比跟个陌生公猫住强吧!”
  多多:“哎呀废话怎么那么多,投票吧!”
  “你还知道投票?”月白无语道,“你数数这里,四只猫,二对二,投票闹着玩吗?”
  “那兔子还不一定想跟你睡呢!”
  “行,水寒你说吧。”
  水寒顿了顿,出乎意料道:“要么,就听多多的吧。”
  多多理直气壮:“你看!”
  月白哑言。
  见月白气在头上,水寒坚持送他到隔壁房间。
  进门前,月白踹了他一脚:“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喜欢哈恩也不喜欢我,喜欢的怕是多多吧!”
  水寒有种吞了死耗子的感觉,苦着脸说:“你看多多远道而来,什么都不知道,我好歹得跟他交流一下,免得明天出岔子。”
  “那我们三个睡一屋也可以啊!”月白梗着脖子说。
  “那就太挤了。”水寒牵着月白的手左摇右晃,“就当给多多留些面子吧,像你说的,二对二,他估计要闹一整个晚上,再说我将你追到手,也不好老是跟他过不去。”
  “就这么简单?”
  “当然。”
  “可我刚才还没亲够呢。”
  水寒闻言,“啾啾啾”在月白嘴角连亲几下:“这样够不够?”
  月白笑着扭头:“不够。”
  “这样呢?”
  “咳咳。”团团从后走来,捂着脸说,“我的牙突然好酸呐,看牙医的钱能找你两报销不?”
  月白瞬间飞机耳,赶走水寒,关上门后,支吾说:“你不也跟多多在一起了嘛,咱们谁也别笑话谁。”
  团团:“没有的事,指腹夫妻变铁打兄弟了。”
  “……”月白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惭愧道,“对不起。”
  团团低头理了下她脏脏的裙子,没事人似的说:“其实做兄弟也不赖,起码可以畅所欲言地交流,不用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回到房间后,水寒将仓鼠从倒扣的玻璃杯中放了出来:“说吧,你家主人派你潜伏在月白身边做什么。”
  “我没有,我不是间谍,你们污蔑我。”蛋散一溜烟跑到墙角,战战兢兢地看着两只剑拔弩张的猫。
  水寒:“坦白,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多多直接跳起来:“私放间谍?你跟它果然是一伙的!”
  水寒目光一转,盯着多多:“蛋散不说,你说。它主人到底想干嘛?”
  多多:“老鼠都不知道的事,我,我怎么会知道!”
  水寒:“你特意支开月白,难道只是为了跟我打一场?”
  多多这才想起此行目的,连忙清了清嗓子说:“你之前不是跟团团打听过那戒指嘛,说明书她没找着,倒是翻到一张纸,上面写着哈恩在20年前,跟鸯鸯一起回艾利曼莎堡去了。”
  “20年前,跟鸯鸯一起?”水寒玩味地笑了,“如果没猜错,那张纸是在机要室里找到的吧。”
  “是……”多多差点中计,连忙改口道,“不是!”
  水寒:“再让我猜猜,档案室里应该还有别的什么,证明了月白就是哈恩,所以你才急成这样,匆忙赶过来打算骗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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