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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没,没有!”多多的耳朵向后平折。
  水寒眯着眼:“你是不是还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从人类变成猫族?”
  这下多多脸都青了。
  水寒起身转一圈,找不到多多的行李,于是说:“你不会任由档案继续留在大猫山,这边没有,看来是在团团身上。”
  “你敢动团团!?”
  “活至今日,还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多多气得够呛,二话不说直接往水寒脸上招呼。
  水寒也不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抬眼挑衅道:“打够了没,要不要连这边也打了,显得对称一些?我是无所谓,你猜月白明天看到我脸上有伤,会帮谁?”
  多多捏着拳头,气得浑身毛发倒竖,可是接下来的一拳终是没敢落下。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笃笃”轻敲声。
  水寒和多多异口同声:“什么人!?”
  窗缝中费劲塞来一封信,见水寒眼明手快抢去,多多边挥爪边吼:“交出来!我就知道你留在月白身边动机不纯!”
  水寒护着信堪堪躲开,被多多的爪子划到了手背,正当他思考着是该挨一顿打博月白同情,还是跟多多互殴时,门“咔”一声开了,月白站在外头疲惫地说:“三更半夜这么吵,叫人怎么睡?还不如把房间换回来呢。”
  窗外的影子又再“笃笃笃”催促。
  月白伸手接过信拆开,也许是怕被其他人拦截,里头只写了个“求”字,那字迹潦草狂放,一看就是阿冉的手笔。
  多多伸长脖子看过后云里雾里:“这啥意思?求神?求饶?还是求爱?”
  水寒猜了个大概,劝月白说:“小心有诈,这种事我们别掺和。”
  月白挠挠脖子,总觉得能让阿冉这么个倔强的人低声下气来求,即便不是逼至绝路怕也是近了。他按着水寒的肩,朝外头说:“褐羽是吗?”
  窗外“笃”了一声。
  月白走过去打开窗,而后一只浑圆的凤头鹰摇头摆脑小跳步进来,不安地看着众人。
  月白:“阿冉他什么意思?”
  褐羽:“他说,之前想要剥你的皮……”
  “嗯!?”多多一蹦三丈高,“剥皮是什么情况!”
  “它们口音重,你听错了。”月白糊弄几句,朝褐羽打了个眼色,“挑重点说。”
  褐羽傻头傻脑想了好一阵,才接着说:“之前,呃,实在抱歉。昨天我们收到消息,说是有与鹿王意见相左的族人被锁在塔底,冉哥打算救人,又怕嫂子犯迷糊跑去质问鹿王,所以想求你们帮忙,将她和孩子们带到眠祠,等我们把事情解决好,就去那里汇合。”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帮有点说不过去,月白坦言:“帮忙没问题,可我不觉得小夜会心甘情愿跟我们走。”
  褐羽从翅膀下小心翼翼叼出一个布袋打开,里头安静躺着一大两小三条黑蛇,它说:“三天内不会醒来。”
  天啊。
  阿冉这人狠起来连老婆孩子也毒?
  月白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既然小夜都弄晕了,现在把塔下的人一起救走岂不是更好?我们可以搭把手的。”
  褐羽:“地宫的出入口布有重兵,冉哥说必须等一个重要的战友赶来。”
  “行吧。”月白只得点头,“我答应你,但你们的胜算有多少?”
  褐羽:“鹿王是个窝囊废,没问题的。另外,我已经将排班表调好了,请在明早六点至八点之间走南门离开,八点庆典开始以后,鹿王的亲卫队会接管城防,到那时你们就出不去了。
  “知道了。”月白说着,一股莫名的忐忑感涌上心头。
 
 
第37章 孤注(下)
  三只公猫最后还是挤在一个房间里睡,月白是伤患,占了唯一的床,其余两猫一左一右靠坐在地板上打盹。
  也许是听说塔下锁了许多人,也许是太过在意塔顶上看到的发亮建筑,月白做了一整夜乱七八糟的梦,一时梦到许多鬼魂抓着他的手脚,要将他拖入深渊,一时又梦到哈恩翘着二郎腿、坐在观众席上,举起准备鼓掌的双手,礼貌而耐心地等着在台上卖力表演的自己鞠躬谢幕。
  每每感到绝望无比之际,总有一双手轻抚他的额头,告诉他不用害怕。
  清晨醒来,果不其然水寒趴在床边浅寐,左手正覆在他的手上。
  月白甜甜笑了,凑到水寒跟前偷亲一口。
  水寒被闹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伸长脖子在月白脸侧乱嗅,琢磨着要不要来个加料的现场版刺激一下多多。
  月白一看水寒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想干嘛,赶紧拢着他的脸将人推开。
  水寒翻身上床,三两下扣住月白手腕摁在头顶,另一手略带情色地摩挲着月白的唇。
  他压在身上的重量刚刚好,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又显得疏离,没有那种强烈想要亲密占有的感觉。月白挣了一下没挣开,又舍不得踹他,笑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花样?”
  “团团给我的小说里。”
  “团团家还卖小说?”
  “未经审批偷偷印的,别告诉猫长老。”
  他说着,将月白压在床上亲吻。
  粗粝的舌头卷着舌头,不时吮吸亲咬,月白抬脚圈住水寒,扭着腰放肆配合,被啃得情迷意乱,很是享受这份清晨的慵懒和宁静……
  等等!宁静?
  月白很快发现了问题,小声问水寒:“蛋散呢?昨天不是在这屋吗?”
  水寒装作惊慌的样子:“你不说我还没留意,该不会被多多吃了吧!”
  多多耳朵灵敏地抖了下,也醒了,打着哈欠吼道:“你们干嘛又抱在一起!?”
  月白没多心思跟他拌嘴,惶恐不安问:“你看见蛋散没有?就那只仓鼠。”
  多多瞬间来了精神,指着水寒说:“就他,他把老鼠放走了,他们是一伙的!”
  “我没有。”水寒一脸无辜,“没想到带毛的仓鼠你也吃得下去,真够狠的。”
  “你个贱人颠倒黑白污蔑我!”多多撸起袖子准备开打。
  月白双手平伸将他们隔开,左看看右看看,两人的表情都异常认真,一时间竟不知应该相信谁。
  这时,砬迪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他敲着对面的门说:“领导们昨日休息得如何?这边安排了贵客们与鹿王会面。”
  隐约听到团团说了什么,不多时,砬迪又跑过来敲这边的门。
  水寒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推开窗朝下张望,只见塔下闹哄哄聚了一群人,手持火把、穿着素色长衫,队伍前面的人还手持鹿角杖,追赶穿着滑稽连体服,身后拖着一截长尾巴的“假龙”。
  “庆典不是八点才开始吗?”月白掏出表,“现在还不到六点……”
  水寒:“看来小夜和褐羽都被鹿王骗了。”
  团团对阿冉计划的事毫不知情,月白这边又窝藏着小夜母子一家三口,贸然闯关胜算不大,还会提前暴露阿冉的计划。
  三只公猫商量过后,决定先随砬迪去会一会鹿王,再见机行事。
  心神不宁的招待早饭过后,他们沿石板路前行,经过疏于打理而略显凌乱的庭院,团团和多多走在最后,神情严肃地交头接耳。
  砬迪唯恐怠慢了两位狗精领导,正要转头询问,却被月白一把拉住。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是在过节?”月白明知故问。
  砬迪:“对,一年一度的屠龙庆典,纪念百年前咱们鹿族先祖勇战恶龙,立国安邦的事迹。今年,为表达与民同乐的心意,鹿王临时决定将王宫外围区域开放给民众游览参观,表演队伍也增加到两倍之多。”
  呵,说得真好听,怕是想用平民牵制住我们吧。
  可是听月白说,猫犬二族跟鹿族均无冤无仇,难道是因为阿冉和小夜的事?
  水寒这样想着,月白忽然主动靠过来,牵着他的手用力捏了捏,略高的体温烫水寒一愣。
  “怎么了?”趁砬迪跟前面的卫兵交接,水寒轻声问。
  “刚砬迪说,鹿族参加了屠龙战役,我想你跟他们算是世仇,怕你看到庆典,想起死去的先祖,心里难受。”
  “那你给些我安慰吧。”
  “你想要什么?”
  水寒狡黠笑着,伸手去搂月白的腰,谁知多多一个箭步飚过来,拽着团团横插在两人中间。
  月白:“……”
  走了约莫一刻钟时间,众人到达宫殿的核心部分,嘈杂声远去。
  砬迪示意他们在长廊中稍作等待,自己则进入前厅通报。
  长廊以二十二根石柱支撑,柱头原先雕有的装饰已被凿毁,壁龛空空如也,墙上绘着歌功颂德的壁画,部分描述的是屠龙战争的情景,部分则是沙漠鹿祖先的故事,颜色鲜艳明快,与宫殿素砖纹刻为主的风格并不一致,似是近代作品。
  月白抖动耳朵:“这宫殿,跟神塔是一起修建的吧,你看砖上那些花纹,还有柱子的形状,简直一摸一样。”
  “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是龙神庙。”水寒说着,走到拱门处比划,“你发现没,鹿族有角且身材高大,经过宫殿的许多地方都得弯腰。”
  “对,台阶高度跟他们的步距也不一致,这里的所有设施,都不是为他们这身形的物种设计的。”
  随后月白又想起前几天刚得出的结论,书本知识并非真理,于是凑到水寒耳边悄悄说:“会不会,连’沙漠鹿世居地’的说法都是假的?这里最早住着的人,是跟咱们身高相似的物种?”
  水寒:“极有可能。”
  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水寒跟月白聊得热火朝天,多多伸长脖子努力听,完全听不懂,于是跑到那两人中间暴躁地说:“你们怎么还有心思研究这堆乱七八糟的砖头!”
  月白咬牙切齿:“不找点事做,难道像你一样傻站着吗?搞不好就是因为你冒充狗精领导,才把我们抓过来的。”
  多多不乐意了,提振中气正要大声嚷嚷,砬迪突然从门厅内转出:“我王有请。”
  帝王大厅正中的位置保留着圆形火塘,只是本该常年燃烧的长明火熄灭了,火塘顶上的天井里,跨越千年的晨光由高处倾斜而入,缓慢弥散在厅中大大小小、恣意垂落的手工彩灯之间,营造出一种静谧安宁的氛围。
  鹿王穿了件领口宽松的便服,负手站在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腕上的太阳花吊坠轻晃摇摆,吸引了月白的注意力。
  “这位小兄弟一直盯着我看,是何故?”鹿王说。
  月白连忙收回目光。
  多多双手环抱身前,熟门熟路交涉道:“不要吓唬我家小弟,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鹿王扬手遣退砬迪:“久闻犬族消息灵通,此次召见各位,乃因负责值守的暗卫离奇失踪,想问问你们有否见过而已。”
  多多:“我昨夜很晚才到,只见过刚才负责接待的那头鹿,其他的连鬼影都没见着。”
  鹿王向前踱了几步,极具压迫感地盯着月白:“那么先行到达的这两位可曾见过?她常年伪装成人类,但真身其实是一条沙漠眼镜蛇。”
  月白目光闪烁着,心里翻了天,小夜还在自己背包里呼呼大睡,万一待会鹿王下令搜身,所有人都要完蛋。
  水寒见状,将月白护在身后,装傻道:“小的从未听过有蛇族这一物种,怕不是尊驾搞错了吧。”
  “有没有错,看看便知!”话音落,鹿王枯瘦的手已杀至眼前。
  月白搂着背包闪躲。
  水寒大手横抹,正要召出白烟对战,盒子里的魁札尔铃忽然不受控制响了起来。
  太阳花吊坠与之呼应着,花心不停闪烁。
  鹿王一愣,立即敛去攻势,眯眼看着水寒,笑得十分瘆人:“啊,看来的确是我搞错了,望诸位海涵。”
  他又把砬迪重新叫了进来,交代说:“时辰不早了,我得为开幕式作准备,你亲自送这几位贵宾去会场,必须全程伺候着,不可怠慢。”
  看来是想让砬迪盯紧他们。
  而且国家级别的庆典,又是大庭广众,无论闹事还是逃跑都非常艰难,只能等阿冉行动以后,趁乱浑水摸鱼。
  不过那吊坠是怎么一回事?
  月白悄悄抬眼,再次朝鹿王望去。
  这回没有看到太阳花吊坠,却留意到鹿王的锁骨处也有一道伤疤,与那日阻挠他们翻书的年轻卫兵,以及自己颈上的伤痕如出一辙。
  鹿王,兴许也是个披皮者,并非真正的鹿王。
  作者有话说:
  家人明天做膝盖置换手术,这种拆成上下写的蜗牛速度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实在抱歉。
 
 
第38章 庆典(上)
  跟褐羽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四只猫无奈,只能乖乖跟着砬迪往会场的方向走。
  月白警惕地左右观望过后,指着锁骨的纱布朝水寒说:“你刚才注意到没,鹿王锁骨有道疤,位置和长度跟我这个一模一样,我总觉得他是个假货,里面装着的到底是谁,还不知道。”
  水寒眉一皱,拉着月白稍稍落在后面:“你还发现了什么?”
  “还有鹿王手上的太阳花吊饰。”月白回忆着说,“在泽挞的蜃境中,我不是见过龙女的影像嘛,她脖子上也带着差不多的吊坠,只是没那么破旧。”
  水寒推算了下中间年岁:“有没有可能是同一枚?”
  “难说。”月白不敢莽下定论,“另外那日档案库里的卫兵好像也带了一个,虽说没看太仔细,但绳子的颜色质感,跟鹿王手上的一摸一样。”
  “也是带在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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