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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古代架空)——易扶

时间:2024-02-02 09:55:06  作者:易扶
  “钱枫身死,是臣失职,臣愿领罚,请皇上恕罪。”
  “殿下许是弄错了皇上的意思,您不妨先听老臣说完,再回皇上的话。”
  崔先瑜上前一步,与跪着的梁蔚面对面,抢在梁珹前面开了口。
  梁蔚像是才看见他也在,客气地朝他点了下头,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后文。
  “前日子时,有几名自称是您府上近卫的人,拿着您的令牌以公务为由,命令京城东门的守卫开门放行,直到昨日辰时才返回,这件事您是否知晓?”
  “确有此事,督察院有个案子急需人手,我便派人拿了令牌前去帮忙。”梁蔚坦然地解释完,发现梁珹的脸色不对,又补问了一句,“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崔先瑜大抵是没想到梁蔚能承认,还能胡诌出个理由,本来想好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不过崔相是何许人也,这点子小意外自是拦不住他。
  “那老臣便再多嘴一句,敢问殿下那令牌现下可在您手上?”
  “不在。”
  “......”
  太顺利了,顺利到让崔先瑜觉得梁蔚在给他下套,他志在必得的语气开始变的小心翼翼。
  “回皇上,臣问完了。”
  崔先瑜思量一番,觉着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索性叫早已坐不住的梁珹接着审。
  “小蔚,你先起来。”梁珹虽然着急,但到底不像崔先瑜那样选择性失明,“你来看看,这令牌是你的吗?”
  高升接过令牌,快步递到了梁蔚眼前。
  “的确是臣的令牌。”梁蔚的表情三分迷茫五分疑惑还带着几分吃惊,“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梁珹被梁蔚的话噎的面色发青,说不出话来。他以手扶额,抬手指了指高升,让他把事情告诉梁蔚。
  ......
  “臣从未做过此事,请皇上明鉴。”梁蔚对此矢口否认,可是又拿不出证据来,叫人听了只觉得他是在强词夺理。
  “这令牌是禁军在钱枫儿子身上找到的,他声称是从绑架他的人身上拽下来的,殿下,您还是好生斟酌一下再说吧。”
  崔先瑜在旁边慢悠悠地补刀,梁蔚漏了这么大的一个破绽给他,他即使疑惑也还是要咬死不放。
  “我与钱枫无冤无仇,为何要找人绑架他儿子?纵使真的要绑人,也不会做的如此明显,崔相也把本宫想的太蠢了吧。”梁蔚恼羞成怒,目光凛冽如刀。
  崔先瑜冷笑出声,“好一个无冤无仇,您为了让钱枫招供,无所不用其极,听闻那钱枫还没到牢房就疯了,嘴里还嚷着叫您放过他全家老小。殿下,您虽贵为皇族,却还是要遵从律法的。”
  梁蔚反击道:“崔相道听途说之词,倒是成了指认我的铁证了。这天下还有放着衙门不管,只凭谣言断案的道理......”
  “够了!”梁珹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二人的争执,“朕在这里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端阳啊,此事即使真不是你做的,但这么多证据在此,朕还是要彻查此事,你先回去吧,这些天不要随便出府了。”
  “皇兄......”梁蔚美目含泪,楚楚可怜,似是不可置信,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梁珹疲倦的面色后还是住了口。
  李尘徽出门时被人拦在了府门口,只见门前多了一排禁军,站在最前面的崔邺呲着口大白牙笑容很灿烂。
  “驸马这是要出去呀?”
  李尘徽心道这不是废话嘛,不出去他站这干嘛,“下官确是该到灵枢院当值了,崔统领有何吩咐?”
  “没什么大事,”崔邺踱步到李尘徽身前,眯眼打量着他,“方才接到皇上的旨意,端阳公主府暂归禁军驻守,从此刻起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李尘徽拦下身后想要上前理论的辛阳,面不改色道:“下官能问一下是为何吗?”
  崔邺继续上前,成功把李尘徽逼退几步,“梁蔚被皇上罚了禁足,估摸着再过几日就得灰溜溜地滚出京城了,你这做驸马的倒还不知情。”
  他似是想抬手拍李尘徽的脸,却被辛阳“啪”的一声挡了回去,崔邺旁边的副将当时就变了脸色。
  “大胆!”
  门前的禁军当即亮了兵刃,府上的近卫自是不甘示弱纷纷拔刀,刀剑相抵,寒光照铁,凝重的气氛下,无声对峙的众人脸上写满了肃杀。
  李尘徽除外,他温和地朝崔邺笑笑,“下官愚钝,自然不能像崔统领这般消息灵通,日后还要多向您请教才是。”
  崔邺碰了个软钉子,半晌,他才挥手让人收了兵刃,他笑的更加得意,自动忽略了辛阳刀死人的目光,靠近李尘徽低声说:“什么锅配什么盖,你这样的废物果然和梁蔚那个贱人天生一对......”
  “啪!”
  “唔......找死!”
  崔邺捂着脸怒视李尘徽,他身后的副官闻言正要把刀递过去,却不知怎的左腿绊了右腿,当着众人的面摔了个狗啃泥。
  李尘徽无辜地看向崔邺,他是真没动手的,谁叫他身上还带着梁蔚的宝贝,崔邺犯贱骂了它的主人,合该挨这一个嘴巴。
  “今日天气不错,舅舅有空到我这里找死,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身着宫装的梁蔚刚从马车上下来,云鬓旁斜插的步摇在日光下坠着细碎的光,整个人璀璨如耀眼的明珠,浑然不似在梁珹面前的狼狈。
  崔邺没有想到梁蔚回来的这么快,他暗骂一声,偏头啐了一口,吐出被打碎的两颗牙,转身下了台阶。
  “你竟敢对我使妖法!”崔邺又抓住了梁蔚的错处,他铁了心要给梁蔚找不痛快,自然不会作罢。
  梁蔚把他当空气,压根没看他,径直往李尘徽那边去,其余禁军虽然听命于崔邺,却也不敢拦他,纷纷让开路。
  “夫君,他有没有凶你?”梁蔚亲昵地挽起李尘徽的手,“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舅舅身为长辈,有什么教诲,臣总是要听的,都是臣的错,不该在此碍舅舅的眼。”
  李尘徽妇唱夫随,与梁蔚一唱一和,茶味十足。
  崔邺没眼看这对显眼的夜叉搁这恩恩爱爱,终于痛骂出声:“狗日的,当街袭击朝廷命官,你们两个孽障眼里还他妈有王法吗!梁蔚,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梁蔚听到这话时,才勉强分给了他一个眼神,但手上还是握着李尘徽的手。
  “王法吗?我还是懂一点的”梁蔚弯起眼角看人,“当街辱骂皇族,又该如何处置?”
  “崔邺,你以为你在菜场骂街吗?”
  梁蔚不带任何笑意的眼底冰冷瘆人,崔邺被他看的后背发凉,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辱骂皇族,要是认真追究起来是要诛九族的,崔先瑜对上梁蔚都得带着尊称,更何况是崔邺。
  “高公公,你看这该如何处置呢?”
  崔邺蓦地转头,发现皇帝身边的高升不知站在人群后呆了多久,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崔邺的心彻底凉了,那两口子从一开始就是想激怒他,然后引他入套。
  谁都知道皇帝多疑,他刚下令让梁蔚禁足,并未有其他的处置,崔家后脚就派人上门羞辱,先不论皇上会如何想,言官们第一个就不会放他。
  “崔统领言行有失,奴才会如实禀告皇上,定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梁蔚像是不满意,皱眉道:“可他还骂了我夫君,这事又该怎么了了呢?”
  “这......这......”高升有些难办,他也没想到崔邺作的一手好死,还能叫他见到这么一出大戏。
  李尘徽直觉梁蔚是真的生气了,他小心地捏了下梁蔚的手,公主殿下偏头瞧了他一眼,眼神温柔地像是在安抚一只撒娇的猫。
  “不如舅舅跪下给我夫君磕个响头,赔个不是,今日之事也算是了了,不知公公意下如何?”公主殿下很是客气。
  梁蔚想出了个好点子,一个让崔邺七窍生烟的好点子。
  李尘徽颇为疑惑地看向梁蔚,梁蔚是在为他出气吗?
  崔邺愣在原地,他绝不愿意向废物李尘徽下跪,可他必须要承认的是,有梁蔚在,他玩不过废物。
  梁蔚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叹息道:“看来舅舅是不愿意了啊,那还是请皇兄来作主吧,反正你迟早都得赔礼道歉,我们不急在这一时。”
  说罢他便要拉着李尘徽往门里进,只见崔邺疾步上前,接着便是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清脆的叩头声随即响起,敲进众人的耳朵里。
  没有人出声,特别是崔邺身后的禁军,他们甚至连呼吸都忘了,一个个面如死灰,目睹长官受辱的他们,下场定然比现在的崔邺惨。
  “夫君,你听清楚了吗?”梁蔚瞥了眼面色发青却狠咬着牙齿的崔邺,又转头看向李尘徽。
  “听清楚了。”李尘徽声音坚定且掷地有声,他平静地跟梁蔚对上了目光。
  梁蔚心满意足地带着李尘徽走进了府门,公主府的近卫鱼贯而入,只余肿着半张脸的崔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像是还没从这场折辱中恢复神志。
  梁蔚在他起身时对他说了句话,叫崔邺回府时还在瑟瑟发抖。
  “我的好日子有没有还不清楚,但我保证你马上就没有日子过了。”
  恶魔的低语让人遍体生寒,任谁这样说崔邺都不会放在心上,甚至还会反手给他一巴掌,并骂他是个智障。
  可说这话的偏偏是梁蔚,即使梁蔚现下处境危险,但亲眼见证过梁蔚危险的崔邺还是对此战战兢兢。
 
 
第27章 入瓮
  捉弄完人的公主殿下眉目间满是愉悦,扯着李尘徽回了清安居。
  待二人进屋后,李尘徽终是忍不住又瞧了一眼梁蔚鬓边的步摇,公主殿下天生丽质,头上插根烧火棍也是超尘脱俗。
  可李尘徽摸黑给梁蔚梳了个糟糕的头,又因为一些无法言说的原因,把那步摇插歪的不伦不类,叫人一眼就能瞧出端倪,不知道梁蔚发现的时候有没有后悔。
  “盯着我看了一路了,看来几个时辰不见,夫君想我想的紧啊。”梁蔚当时李尘徽的面脱了外杉,潋滟的目光缱绻地落在李尘徽的身上。
  李尘徽面不改色,指了指梁蔚的头发,愧疚道:“我手艺不精,差点让殿下失了体面,请殿下恕罪。”
  梁蔚懒洋洋的靠在贵妃榻上,心下哼笑,李尘徽年少风流,招猫逗狗,不知给多少小姑娘扎过辫子,绑过头绳。
  这会儿倒开始装起纯情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李尘徽曾经也给他绑过头发......
  “你头梳的不错,”梁蔚毫无诚意地鼓励,“下次别梳了。”又冷酷无情地补刀。
  炳刃今天早上来找他,把梁蔚想让李尘徽知道的告诉了他,叫他做好准备,公主殿下的计划里自然是有装可怜这一环。
  梁蔚在皇帝面前孤立无援,那他这位驸马就得人尽可欺,端阳府就得被人踩进泥里。
  崔家最好在朝中多找些人弹劾梁蔚,凑够十大罪状,逼着梁珹把梁蔚逐出京。
  到时候“惨遭逼迫”的梁珹才会想起来,他费劲心思请进京的“亲妹妹”梁蔚才是一心一意对他的,才是他在这乌烟瘴气的朝中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崔先瑜要诡计阳谋,那梁蔚就再添把火,杀人诛心。
  “今个帮你出了口气,你开心吗?”梁蔚敛了笑意,似是认真的问候。
  李尘徽很开心,他又把崔家的人惹毛了,离寿终正寝的目标又远了一点,他太开心了。
  “只要殿下开心,我就开心。”
  梁蔚今日的心情一定不会太好,李尘徽得斟酌着回答。
  “我这会儿没想跟你拐弯抹角,”梁蔚说,“我没想到崔邺那个废物还有胆子来我这,日后再有人来找茬,你只管让辛阳扒了他的皮。”
  李尘徽有些受宠若惊,正常的梁蔚不多见,所以李尘徽清楚梁蔚不撒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原来她是真的在替我教训崔邺,”李尘徽想,“她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好嘞。”李尘徽对此喜闻乐见,毕竟他之前是真的很想抽崔邺。
  梁蔚盯着李尘徽发亮的眼神看了一会,突然觉得心头郁积的那口气散了不少,随之而来的便是放松心弦的困倦。
  他是修行之人,在玄清宫时常用入定代替睡觉,但自从和李尘徽成婚后,他便很少入定。
  大抵是知道李尘徽终有一日回离开,他很珍惜和李尘徽待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时困在狱中的死刑犯,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等待着死期。
  李尘徽瞧见梁蔚打了哈欠,很是有眼力见地问道:“殿下今晨起的早,这会儿要再睡会儿吗?”
  “不用,”梁蔚拒绝了,“这几日不能出门,我让人给你送几本古籍来,给你解闷。”
  李尘徽求之不得,早就听说玄清宫藏书百万,梁蔚那里的自然不会是凡品,那他岂不是有幸见到传闻中精绝孤本了。
  “多谢殿下。”李尘徽快活地说,“其实只要不去院里听长史念经,我做什么都不会烦,人嘛,最难能可贵的就是能自得其乐。”
  梁蔚听完了他的真实感想,便起身准备走,他后面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在李尘徽这里久待。
  李尘徽把梁蔚送到门口,侧身回看时,听到梁蔚似是怀念地开了口,“曾经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
  李尘徽没想到还能这么巧,他恭维道:“那他一定是位豁达之人。”
  “不,”梁蔚说,“我当时觉得他是个傻子,现在依旧这么觉得。”
  李尘徽:“......”
  这人还能好好说话吗?
  醉仙楼,二楼雅间。
  桌上几盘佐酒小菜已没了热气,看样子没被人动几筷子。
  旁边东倒西歪几个酒壶,喝闷酒的人拎起一个晃了晃,转头对外间跑堂的吩咐道:“小二,再送两壶酒来。”
  同在屋中的另一个人叹了口气,“沈兄,喝酒伤身,你可悠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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