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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古代架空)——lynn海

时间:2024-02-05 10:02:18  作者:lynn海
  一些弱智对话
  楼外月(戳戳玉珍珍脸蛋):生气了吗?
  玉珍珍(面无表情):生气了。
  扑过去手脚并用照着爹一通乱捶。
  弱智对话2.0
  河神:勇敢的霸主啊,请问你掉进河里的,是这个纯洁如圣子的楼桦,还是这个妖艳胜魅魔的玉珍珍?
  楼外月:两个都是我的。
  河神:你太贪婪了,贪婪没有好下场,作为惩罚,你将失去——
  河神,卒。
  弱智对话3.0
  楼外月:我们玉珍珍在那边做什么呢?
  楼外月:过去逗逗他。
  楼外月(一把捂住人眼睛):猜猜我是谁?
  玉珍珍:……
  玉珍珍:是方壁山吗?
  楼外月:他已经死了哦,尸体都被野狗翻出来吃掉啦~
  玉珍珍:薛重涛?
  楼外月:他也死了哦,全身血肉被削去大半,成骨架子了呢~
  玉珍珍:……沈晚?
  楼外月:噗噗,玉珍珍好笨,你忘啦,姓沈的是你亲手杀的~
  玉珍珍:那我猜不出来了。
  楼外月:怎么、怎么会猜不出来呢……我给点提示好不好?别急,我马上给你提示,爹——谁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玉珍珍:……哈。
  楼外月:别闹了,快认真想一想,谁是最爱你的人,很好猜呀,最爱玉珍珍的人当然是——
  万欣:当然是我万欣万女侠!啊哈!贵人,贴贴~
  玉珍珍:嗯。
  楼外月:………………
  弱智对话4.0
  沈晚:刚才梦见什么呢,难得看你傻笑。
  玉珍珍:……
  沈晚:说话,又想吃苦头了?
  玉珍珍:我……梦见楼外月被气哭了。
  沈晚:……?
  沈晚:楼外月已经死了,你睡糊涂了吧。
  玉珍珍:哈。
  玉珍珍:可能真的是睡糊涂了。
 
 
第126章 115
  觥筹交错,往来对答,时人免不了几句自谦,这既是礼节,亦是生存之道,然这天下任何人都可叹一句自身无能,唯有楼外月不能说这话。
  就像高阳不可自惭渺茫,照耀江湖多年的满月,同样不该轻易落入人间,某种程度上楼外月的名誉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无上冠冕,是全体侠客共同的荣耀。
  而楼外月依然说:“是我太没用了。”
  他低头注视玉珍珍,唇边笑影落寞,月色倾颓之时,满树白梅也要凋零,但在场无人可欣赏落花洋洋洒洒的意境,因楼外月已续了后半句。
  “倘若说,我已厌倦了这人间,我想离开这里……玉珍珍。”他询问,“你会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玉珍珍默然。
  许久,青年开口道:“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不待楼外月回答,他又道:“倘若你愿意跟我一起死,那我就愿意跟你一起活下去。”
  十五的宴会永远凄风苦雨,窗框在暴雷下不住颤动,闪电咆哮着从半空劈落,是锯齿,是利刃,享乐的客人躲在屋檐下,美酒舞婢作伴,便自觉天罚遥远,轮回中上天不辨黑白是非。
  他们的笑声太响亮,玉珍珍也曾疑心,或许这才是世间常态,无处申冤,无处可逃,这无边无际的黑夜,才是江湖原本的模样!
  事到如今,玉珍珍已不再关心他人命运,他不后悔当初为救下天涯阁剩下的教众选择与虎谋皮,可他自己的人生早就全盘皆输,要再让他为江湖的命运多做考虑,玉珍珍实在是……有心无力。
  比起沈晚等人,僧人确实是好心,慷他人之慨,至少也是一种慷慨。
  但是——
  “爹。”他淡然道,“带我去看月亮吧,这里太黑了,我们去亮一点的地方吧。”
  “你……你这是助纣为虐……”那僧人艰难地吐字,“明知父亲在走不归路,身为人子却不加以规劝……果然,观南是错的,就不该任由你们父子逍遥在外……早早根绝祸端才是正道——”
  话音未落,他面颊便破开一道血口子,险些便伤到眼睛,僧人不由痛呼,而万欣正若无其事甩着手里剩下的飞刀,少女露齿狞笑,森森寒意不加半点掩饰:“滚吧,是我劝前辈留你一命,所以别再敬酒不吃吃罚酒,滚,给我把话带回江湖,现在跪下来双手奉上头颅,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但若是胆敢再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扰贵人清静,我可——楼外月可不是吃素的!”
  左右无伤大雅,楼外月便宽容地允许了万欣扯虎皮拉大旗,只不过赶在僧人踉跄逃走前,他补了句:“没有痛快。”
  楼外月搂着玉珍珍,一脸有儿万事足,他笑吟吟道:“哭没用,跪着求饶也没用,我只听玉珍珍的话,我要带我儿去看月亮,能不能别来给我添麻烦呢?”
  言出必行。
  枫华山上,五丈以内,竟无人敢接近楼外月,这其实也是江湖在过去形成的共识,霸主虽凶残,却也不爱成日打打杀杀,竟算得上罕见的性情平和稳定,只要别主动去招惹他,即便遇见楼外月,多半也是能全身而退的。
  这句话反过来推意思很明显,如果有人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想不开非得去激怒一个好说话的楼外月……那就真的是生死有命了。
  生死有命,敢作敢当,所以他们在楼外月的剑下毫无还手之力。
  “……你儿子又没死,他不还活着吗!”终于有人发出怨怼的声音,“说什么复仇,我看楼外月就只是失了心智……不,他是暴露了心智,他从头到尾就是疯子,过去装得不慕名利——都是假的!都是他演出来骗我们的!不能让这种魔头活下去,今日楼外月若不死,明日便不会到来!”
  暂且不论这话里的逻辑究竟可不可靠,单听气势还是很足的,豪言后一呼百应,北面的寒江雪,南边的鸟飞回,各大门派不再畏惧霸主锋芒,自四面八方齐齐逼来,似山崩,似洪涌,而楼外月不闪不避,仍独自立在一处凸起的怪石上。
  长风吹彻,十八种兵器七十二般手段,一个江湖客,终其一生都见识不了的风景,皆映在霸主眼底。
  楼外月心里在想什么,旁人自是无从揣测。
  他们只能在刀光剑影里,在人生被无限拉长的最后一刻,听见一声近乎叹息的笑。
  楼外月不闪不避,他甚至一动未动。
  然而一剑已出。
  人头一个接一个的落地声中,遥遥传来万欣的悲呼:“干什么干什么!抢人头啊!我这都要得手了,你杀得那么快做什么!不是说不给他们痛快吗?!”
  只见万女侠三下五除二就近打翻一票人,便跳出天涯阁的保护圈,朝着楼外月跑去了:“我记得我还欠你一个人头来着,对对对,就是方壁山那次——我还欠你一个人头,好歹给我表功的机会啊前辈!”
  楼外月背着手,周边打打杀杀,他一身不染尘埃,就那么轻描淡写地扫了万欣一眼。
  然后:“呵。”
  身上挂了好几处彩的万女侠:“……”
  万欣出离愤怒了:“瞧不起人是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可是我从贵人那儿新学来的句子,前辈你到底懂不懂啊!”
  “玉珍珍在哪里?”
  万欣瞪着他,把剑往肩上一扛,她泄气道:“当然是在安全的地方,不是和你说了好几遍了吗,我让他和戚阳天一起呆在后方……好歹戚阳天也是现在的阁主,跟他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楼外月顺手打掉几发暗器,道:“理由只有这个吗?”
  “……戚阳天不会让贵人死在他前面。”万欣道,“怎么,你还真想抱着贵人上阵吗?别开玩笑了,就算贵人有这个想法——”
  “嗯?玉珍珍如果想的话,那我也可以——”
  “——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你也不能真的这么干更何况他本来就没这么想!刀剑无眼啊前辈!我真服了,前辈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打从认识那会儿我就隐约觉得你的思路跟咱们正常人不太一样……”
  在战斗中嘚啵儿的万女侠毫无悬念被人削掉了马尾,幸亏楼外月懒洋洋地拉了她一把,不然削的就不是马尾,而是她拉得老长的马脸了。
  头可断血可流,但头发不能断,头发不一样,留着长发,万欣还能骗玉珍珍亲手给她梳头呢!
  楼外月欣赏地看着儿子这个倒霉侍女骂骂咧咧转身去和人算账,剑起剑落,血花一片,远去的万欣俨然是有一代灭绝师太的雏形了。
  随后他微笑着,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不知何时送到颈边的刀刃,稍一用力,一柄缠绕众多冤魂的雪亮弯刀就碎了个彻底,楼外月侧过眸,柔声道:“偷袭不好,会吓到人的,知道吗?”
  刀客跪地,一切发生在转瞬间,周围人完全没看清楼外月是以何种手法收走了刀客的性命,楼外月只是闲庭信步,穿梭在人群中,渐渐的,一种堪称震悚的情绪在江湖客中弥漫开来。
  虽是霸主,虽是至强武者……可楼外月的表现,完全超越了习武之人的一般认知,一次旋身一个抬手,都能让人感到其后那不可超越,厚重到难以理解的实力。
  强者让人尊敬。
  强到超出规格……那就会带来恐惧。
  这不是凡人该掌握的力量,楼外月根本就不该出生,他不属于这个人世!
  若他是香座上拈花而笑的神佛,是一尊无害而慈悲的泥偶,世人倒很愿意源源不断为他供奉信仰,在他脚边祈求原谅——但楼外月不是神!
  他是活生生的人!
  是会为了替爱子复仇,不惜引发风暴的魔头!
  所以,楼外月必须死在今日。
  人群中,一道细微的声音轻轻响起:
  “……瞧瞧他自以为是的模样,为楼桦复仇?亏他说得出口。”
  “也不想想,楼桦是因为谁才受那么多折磨……他都不知道吧,楼桦多惨啊,受了那么多罪,还要被父亲拿来当成作恶的借口,真是,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也是呢,毕竟他们父子俩长得这么像……”
  “难怪楼桦这八年来,都被视为父亲的替身啊。”
 
 
第127章 116
  枫华山深处,距战场不过数里之遥的一座破落古亭,玉珍珍与戚阳天于石桌前对坐,皆拢着身厚重大氅,而在戚阳天身后则另立着一名年轻护从,在大地的撼动中,三人不言不语,惊起的群鸟掠过檐角时,玉珍珍方侧首,幽深视线似能穿过枯林,追随着鸟儿的羽翼去往至亲至爱身边。
  戚阳天忽开口道:“你很担心吗。”
  玉珍珍收回视线,戚阳天又道:“此战无论胜负,都影响不了你和楼外月,你可以不用这么紧张。”
  对这句不像安慰的安慰,玉珍珍只是淡淡道:“阁主认为,我只是在担心楼外月吗?”
  戚阳天顿了顿,叹道:“自然不是,是我冒犯了。”
  俩人话里话外绕着圈子,都不肯轻易言明真意,叫那年轻护从听得头痛,护从索性拍拍胸膛,想当然道:“放心吧,我留这儿就是要保护你们,有谁敢偷袭,定让他有来无回!”
  护从正是一度被戚阳天派去保护玉珍珍的戚小七,玉珍珍对这活力满满的青年人颇有好感,当下对他的承诺,却也仅是浅浅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许久,玉珍珍说:“战力差距太大了。”
  “谁能与楼外月媲美,战力差距确实太大了。”
  “我不是在说楼外月。”
  戚阳天寡淡的唇边,终于现出隐约笑弧。
  玉珍珍续道:“伤亡是必然的,这批带出来的人马应该是如今天涯阁最顶尖的高手了吧,但人数差距依然太大,阁主,你有考虑过之后的事吗?毕竟无论输赢,都要有人来收场。”
  “是啊,无论输赢,都要有人来收场……”戚阳天轻声说,“我很清楚……我真的,很清楚。”
  玉珍珍看了他一眼,也就在这时,戚小七神情陡然变厉,手中本能推剑出鞘,只见远处枯林间赶来一道人影,等距离拉近了玉珍珍才认清那是天涯阁安置在前线的探子,但凡有异动便会立刻来向戚阳天汇报。
  探子上气不接下气,他单膝跪在亭下,喘着粗气道:“不、不好!”
  玉珍珍下意识挺直了脊背,与此同时,戚阳天也抿紧了嘴唇。
  探子:“楼外月狂性大发,敌我不分,万姑娘为救人生生挨了他一剑,还好没伤到要紧处……现下那边已是乱成一锅粥了!”
  没给玉珍珍反应的机会,戚阳天极快地起身,先是按住了玉珍珍颤抖的肩头,也正因有此触碰,玉珍珍才能察觉,戚阳天本人也正在轻微战栗。
  但戚阳天面无异色,他沉声问道:“狂性大发,为什么,是什么引得他发狂?”
  探子欲言又止,他那半是畏惧半是可怜的目光扫过来时,玉珍珍就已经明白究竟发生何事了。
  不再看其余人,玉珍珍径直出了亭子,牵过系在边上一匹黑马便翻身坐上去,戚小七本能想拦住他:“等等,你一个人去哪里?”
  “我去找楼外月。”
  寒风凛冽,玉珍珍半个下巴埋在狐裘里,一张脸依旧在呵气成冰的山林里冻得惨白,唯他两颗乌黑的眼珠极黑极静,竟看不出什么动摇。
  他握着缰绳,居高临下对戚阳天道,“事有轻重缓急,有楼外月,天涯阁不一定会赢,但楼外月要是死了,一切也都无法挽回,天涯阁也好……阁主,你的夙愿也好,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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