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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郑言见他依旧与以往一样生龙活虎,倒不像在兴安之时,江渊在侵入他之时偶尔提到的将黎季挖心而死的场面,倒让他心中安定了不少。
  也就是在确定黎季确实未死之后,他此前对江渊心中最难以接受的部分,也终于烟消云散。
  人生大事,莫不如生老病死。
  不论黎季是靠什么方法躲过江渊的核查,也或者江渊就是有意放他一马,家国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是你死我亡,而如今他既然能够正常活着,便已了却了自己的一桩遗憾,他对江渊,便再也无法苛责起来。
  更何况如今,他人亦在沛陵城中,更可能在这炎谷之内——
  心中所想未完,黎季便不管他的坚持,打横抱住他便要离开,还未挣扎,只听背后一声剑响,黎季抱着他翻身避过,一转头,便只见其人一袭薄衫,贵气逼人,紫色发带无风自动,负手缓慢走来。
  “放开他。”
  声音犹如冰泉滑地,滋润干涸砂砾。
  黎季眯眼紧紧盯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郑言一时有些恍然,谷中尸横遍野血腥滔天,江渊却一袭素衣纤尘不染,已然不知他如今武力到何境界。
  他从黎季怀中挣脱下来,笑着与江渊打手势:
  [你何时来的?]
  江渊轻轻地注视着他,却又宛若眼中无物,他在二人的注视之中,从袖中掏出几片红色叶片,张口便递到嘴边。
  郑言直觉有误,踉跄几步过去便要阻止,但已然是迟了,江渊将叶片放在口中嚼了两下,便生生咽了进去。
  很快,他便眸中一凛,显然此物并非善类。
  郑言一惊,朝他比划道:[这是黄泉藤?]
  江渊淡笑不语,朝黎季瞥了一眼,良久才缓缓道:
  “谷中定有解药,只要一次次试下来……”
  言外之意,你黎季让江湖之人前来送死,千两黄金也未得出什么章法,还不如以身试毒找解药快。
  那厢黎季的脸已然黝黑。
  郑言朝江渊摇头,扣住他的下巴想让他将刚刚吃进去的黄泉藤吐出来,江渊握住他的手,冷冷道:
  “这几日我已服下数片,却未曾尝到其他与其相生相克之物,却也奇怪。”
  郑言的双手颤抖了下,终究知道即便刚刚阻止,也是无力回天,跌坐在地不再有所动作。
  一柄水色匕首横在面前,黎季将他递给郑言,默默道:
  “言哥……你还是拿着防身吧。”
  他知道今日肯定是走不了了。
  说罢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倒出些暗色粉末,就要解郑言残破的衣裳。
  “梦苔,”他面有不忍,神色焦急,“你胸前伤口太深,仅仅包扎一下肯定不可,还是赶紧治好为妙。”
  郑言只觉有些好笑,天下利器名物他们皆唾手可得,倒是只有自己,惯会蹭吃蹭喝,白拿了不知道他们多少东西。
  叹了口气,还是无奈解了衣裳,如今也不是报德报恩之时,想些漫无缥缈的往后之事,还不如将眼前伤口治好,也不至于一月之后带着还未好全的破口之身入殓下葬。
  只是江渊……
  郑言将衣物卷至腹下,本来想自己上药,但无奈黎季偏生不让,便只能由了他去,自己用手在地上写字,问江渊:
  [你如何?]
  江渊淡然瞥了一眼,却未见回应。
  他找了一处突出的干净石块坐下,将自己的剑放在身侧,拧出个手诀,像是在调养生息。
  郑言有些看不懂他,却又知道他是真真正正地在以身试毒,心中五味杂陈,只觉腹下伤口一痛,黎季带着泪光的双眼便抬头望着他。
  “言哥……对不起……”
  知道他怕是心有醋意,郑言无奈叹了口气,拿过瓶身,示意自己来。
  黎季却又不愿,抢过去不满撇嘴,“我来。”
  头有点疼。
  一连两日,三人均在这谷中来回寻找,却一直没有其他所获。
  谷中除了毒蛇与毒蝎,甚至连黄泉藤都根本没有,郑言很想问江渊那日他吃下的叶片从何而来,却又问不出口,只能跟着那人一路往谷内纵深之地不断前进,似乎有些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壮士断腕之心。
  袖中梦苔还有六颗,虽然江渊此时并无黄泉发作的迹象,但是这毒物定然伤身,他可将其中一半分予他延缓发作时间,但若一直找不到,那等待他的,便只有一死。
  还在想着,身后黎季碰了碰他的腰,小心翼翼道:
  “言哥,你说他为何……”
  话未说完,郑言只觉胸中一窒,喉头熟悉的腥甜之气翻涌而上。他苦笑一声,熟稔地从袖中掏出药丸,仰头一吞,缓下腹中剧痛,脚下再也无法行动半分,只能靠在岩壁之上喘息。
  黎季有些不知所措,扶着他坐下,却又接过他手里那个白瓷瓶,仔细看了半天,闻了闻,惊喜道:
  “这是梦苔?”
  郑言无言点头,却只看到走在最前的江渊停下脚步,回头凝神看他,显然也有片刻的错愕。
  他在兴安相府之中昏迷的那半月,想必江渊比自己更加清楚毒发时的狼狈惨状。
  他驻足不前,最终还是回首站在郑言身侧,用自己修长冰凉的手,贴在了他浑身是汗的额头之上。
  那里正在散发高热。
  一只手不够,那就两只手。
  郑言满足于那双手的清凉,也顾不上其他,又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像个渴求甘霖的门徒,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江渊的左手之上。
  气氛倏地有丝尴尬,但郑言已然很快在梦苔的催眠之下沉睡而去。
  谷内干燥鲜红,崖壁遮天,无风无月,郑言醒来时,只看到黎季用掌风将从石缝之中冒出的一只毒蝎灭杀,疲惫地抬眼一看,江渊冷冷地收回了他的双手。
  郑言低头不语,只见江渊起身负手离去继续赶路,云淡风轻如刚刚之事并未发生过一般,他也只好缓慢站起欲再跟随,却神思恍惚,如坠云端,脚下一软,便再也无力。
  身后黎季赶紧扶住他,看见郑言口唇干燥,便掏出水囊拧开给他喂水:
  “言哥,你莫要急着动身……”
  他一边将最后那些水引进郑言口中,一边幽幽道,“也急不了一时……”
  郑言喝完那解救之水,抬眼只见那人背影已然远去,苦涩一笑,在黎季手心写道:
  [今夜你便回吧。]
  再继续深入腹地,如若再也碰不上机遇,那他们三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如今江渊已经自行服下黄泉藤,让他离去他定然是不肯,只有黎季,南梁还需要他,允皇一旦有恙,他这个太子之位还是得坐稳,如此也不至于生了内乱祸及他国……
  “不行。”黎季斩钉截铁,那双明目紧紧盯着他,却是有些悲戚之色,“你不想我陪你一起吗?”
  郑言只笑,又展开他的手掌,写道:[好好活下去。]
  一笔一划写完,眼前抱住他的人俯下一吻,便紧紧缠住了他的双唇。
  灵巧的舌头摩挲着他干枯的唇边,又深入探索着,将那虚弱的叹息尽数吸食干净,黎季用手抚摸着郑言闭上的双眼,轻笑道:
  “此事定有转圜的余地,为何你此时便要赶我走。”
  郑言睁眼张嘴想要解释,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手指还未伸出,黎季就将它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已然抚上他的腰腹之上。
  “我的梦苔效果很好……”
  他将手指伸进去不断抚摸,将三日之前郑言腹上的伤口结的疤痕细细摩挲几遍,有些落寞地道:“可是你在你觉得的最后的时候,也不想跟我一起。”
  水粮食尽,就算是黎季,出谷往返一次也得数日。更不用说谷中凶险,为了最大程度的保全他们所有人,让他离开是郑言心中能想到的最为理智之举。只是现在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他也无法再解释。
  也罢,只要能尽早离去便是善事。
  可是那抚摸的手,已然向下到了更往下的地方。
  郑言想要阻止他继续深入的探索,却又被扼住,黎季凄然抬头看他,显然再度被拒绝,他很难过。
  郑言知晓他心中所想,但他确实仍旧对此前黎季加在他身上的那些痛楚难以忘怀,就算心中告诉自己早已不恨,但身体的诚实反应确实在告诉他,他不想再被如此凌虐对待了。
  “对不起……”
  黎季双眼泛出歉意,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郑言下身那处,将他罩在自己身下,试探道:“我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
  身下之人才终于有所放松。
  隔着布料抚弄着那处,又将自己的器物与他相隔交错,摩擦之中,黎季难耐地情不自禁顶弄几下,燥热陡然生出来,让郑言有些无所适从。
  在这处险象环生的谷底之下,自己身中黄泉时日无多,竟然还能与黎季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颇有些穷途末路放纵声色的意味。
  磋磨还在继续,很快两人便浑身发起热来,炽热的性器在黎季修长细瘦的手指之间形状初显,黎季勾嘴一笑,将温热的气息喷在郑言耳侧:
  “言哥……你还是喜欢的……”
  郑言面上窜出几丝醉红,显然对这荒唐的一幕感到极度羞涩和窘迫。
  很快下身的衣物被黎季剥开,他将二人勃发的器物坦诚相待,套弄之下,郑言忍不住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或许人到末路,就是如此荒诞而求极乐的吧。
  速度又再次提升,清液从顶端徐徐淌出,黎季俯身将它悉数含进嘴里吞咽进去,轻笑道:“你也有水解我渴……”
  郑言面色刹红,却在他的吮吸之间很快败下阵来,弓起身子不断向后躲去,试图推拒这种难以忍受的快意。
  黎季倒是不愿,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腰,一颗黑色的头颅在他下身上下摇晃,不断的刺激轮番而来,郑言喘着粗气,闭眼却不再躲避。
  直到快意覆盖掉头颅中的唯一一丝清明,郑言长出一口气,手下只能紧抓着黎季的肩膀,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
  身下那人抬起头来,在郑言虚弱无力的注视下,将那浓白的液体吐出来,涂在掌心之上,然后修长的手指沾染上,一点点涂在郑言股缝之间的那处。
  郑言心有戚戚,又强忍下来,却只听远处有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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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前预警:此章以及后面有三匹情节。。介意者请注意躲避啊啊啊
 
 
第50章 49:荒唐淫
  来人正是江渊。
  郑言浑身僵住,随即才想起来抬手,难堪地遮住了自己的双眼,无声地说道:[不要看。]
  可惜他们谁都无法听见。
  只听脚步声近,郑言甚至能感觉到江渊身上冷冽的气息,在这燥热的炎谷之内格格不入,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黎季的手腕,却再也不敢有所动作。
  也不知那两人是有何眼神的交流,郑言只觉二人之间似乎短暂的死寂了一会,然后黎季将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言哥,快让他走……”
  郑言一怔,却又说不出来任何赶江渊走的话。
  身上那人见他未动,声音酸涩,“你不让他走,难道又要让他反过来看着你我欢爱?”
  倒是在说兴安时的那段时日。
  郑言被他轻轻拿开手掌,只见黎季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倒像是有很多委屈似的。
  僵硬着,郑言用余光瞧见江渊的脸,他静立在二人身旁,面冷如冰,眸色深沉。
  还未想好要作何举动,身下便有异物钻入,郑言浑身一颤,便感觉那手指灵巧地来回摩挲,很快将下身开拓得湿热柔软。
  他深喘一口气,便只觉一个更炽热的存在抵在洞口,不自觉便抬眼盯着江渊清冷雍华的脸,似乎带了点求救的意味。
  可惜晚了。
  贯穿很快袭来,将他久未经人事的穴口撑得饱涨,那性器开始缓慢律动,一次一次,将郑言撞击得有些斜躺着不稳。
  他不禁想抓住黎季的肩膀,却又无法控制地向江渊伸出一只手,随着摇晃而上下摆动。
  [江渊。]
  他无声地叫他。
  那气度胜雪的男子并未移动,只依旧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他。
  见他被一个自己曾亲手屠戮的男人压在地上,见他长腿打开,下身那个曾经自己报复性地进出的入口,被另一个人凶狠地插入,然后他情不自禁地跟着摇晃。
  郑言的双眼正在紧紧凝视着他,那双总是带着平和的笑意的眼,明显有求救之意。
  或许,那也是一种渴望。
  时间似乎又再一次回到函谷关的山腰之上,那夜他隐在暗处,将双眼紧闭昏迷沉睡的郑言看了无数遍。
  ……
  快意自下而上不断轰击着头脑,郑言难以抑制地轻叫出声,但却也只有张口未见声音,天旋地转之下,黎季已将他翻身趴下,炽热的身躯贴在他的背上,喘息着将那火热又再度送进去,郑言双手支撑在地上,几欲不稳。
  却有一双清凉的手稳住了他的身形。
  郑言抬首望去,江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眸中平静如水。
  他朝他轻轻一笑,却伸手拉住了江渊的衣带。
  那人没有拒绝,仍旧让他一点点将自己的衣物拉扯下来,那双已经红透的手掌,轻柔地抚上了江渊早已有所昂然的性器,然后在他面无表情地凝视中,缓缓将那物含进嘴里。
  身后的黎季不满地嘟囔一声,但却也未作出任何过激动作,只将自己的欲望更深地埋进郑言的体内,直顶弄地他情不自禁地想往后缩。
  却又被紧紧握住腰,郑言没有空暇往后跟黎季说些什么,更何况,就算他能说出来什么,对方也一时半会读不清,口中那炽热的硬物越发膨大,很快将他的整个口腔塞得发酸。
  江渊身上光滑昂贵的锦缎被他尽数扒落在地上,裸着的胸前肌肉流畅,腰腹之上隆起小丘,倒是与他平时清瘦的模样大相径庭。
  平日江渊与他做这事时,总是衣着完好丝毫不乱,而自己却总是凌乱不堪浑身赤裸,如今将他扒了个干净,郑言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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