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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近代现代)——拾年央里

时间:2024-03-01 09:27:16  作者:拾年央里
  夫晚元没控制好力度,手背划过林志远的牙齿,划破了皮。林志远扶着一旁的花坛坐起来,整个口腔里面都是血腥味。
  夫笙拿着一盒维他奶站在树底下躲太阳,偏着头看两眼坐在地上的人,然后又低下头看手机。
  “你昨天和明洲说了什么?”夫晚元抬起手看一眼自己手背上冒血的伤口,有点头疼一会被明洲看到了要怎么解释。他把手放下,向前走了一步,手臂杵在膝盖上,慢慢地蹲在林志远面前。
  “没说什么。”林志远不认识夫晚元,但是认识站在远处的夫笙。两个人混血的面孔很容易辨识,都说夫家这一辈的人混血儿很多,他猜夫晚元也是夫家人,不敢嘴快说什么惹到对方。夫家人都是睚眦必报的人,他想活命。
  但是明洲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夫家人。林志远眼神闪躲,垂着眼睛看着一旁种着的迎春花。
  “没说什么?”夫晚元笑起来,灰色的眼睛看上去并没有平时那么温和,“没说什么明洲会崩溃?”后面的话只是嘀咕一般并不大声,像是自言自语。他抬起手,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拍在男人脸上,“哄谁呢你?”
  林志远的脸很痛,却也不敢用手捂,只是僵硬地保持着动作坐在那里。“我对明洲说的话,都是明老爷默许的,我可没有做错什么。”他说话有点小声,夫晚元蹲在那里,沉默几秒,他站起来照着林志远的胸口踹了一脚,原本支着身体的人倒在地上。
  “说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夫晚元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冷着一张脸俯视着对方。
  原本只是脸上疼,现在整个身体都很痛。他又挣扎着支起身体,这一次不敢在说什么,打着抖流着泪,磨磨蹭蹭地把腿往后移,跪在地上。
  夫笙站在后面看夫晚元打人,并没有一点要劝的意思。她发短信给夫伊人,和自己的妈妈聊天聊得不亦乐乎。
  【我好久没看到夫晚元打人了。】夫笙觉得稀奇。
  【小元还打架呢?】夫伊人回。
  【夫晚元不会真的喜欢明洲吧?】夫笙自顾自地问。
  【明洲?明家的小儿子?】后面跟了一个花红柳绿的表情包,然后又被撤回,重新发了一个带着问号的表情包。
  【嗯。】夫笙把夫伊人发过来的表情包存下来。
  “我说我不会在出现在明洲面前了。”林志远看懂一点脸色,提高了一点声音说。
  夫晚元气的有一点想笑。“说了什么?”夫晚元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全部对我说一遍。”
  上一次林志远只是连明洲的腰都没有碰到,自然没干什么。但是过去,就不一样了。林志远第一次见到明洲,是明洲17岁的那一年。他有着很多男人有的共性,听不懂拒绝,永远以自己享乐为主,而那个房间里面的男人都是如此,见了明洲都有着冲动,谁的手都曾经在明洲身上游走过,大家都看不见明洲惊慌的眼神……谁会知道明洲消失几年,居然是勾搭上了夫家男人。难怪这一次那么多客人会在老宅一楼的会客厅用餐。明崇礼真是狗眼看人低。林志远愤愤地想着,一点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什么错。
  他支支吾吾,只是说自己夸过明洲长得漂亮,没有做什么。
  夫晚元还是那副神情看着林志远,下一秒又把林志远踹倒,收回脚走到林志远的脸旁,踩在了林志远的脸上,慢而用力地碾了几下。
  “你该庆幸这里是明家,不是夫家。”他很冷漠地说着,听着林志远呼痛的声音越来越小,移开了自己的脚。“滚远点,离开明家,老老实实地待在你自己的本家里不要出来。”
  【所以小元干嘛要打人?】夫伊人不满意夫笙老师不回答她的问题,连续重复了几次这个问题。
  【啊——林家的人闯到明洲的院子里面来找明洲,刚好撞见了夫晚元,】夫笙觉得这人真是笨蛋,看不懂一点形势。【他问夫晚元花了多少钱睡到了明洲,说自己当时和明家合作居然只让明洲陪了一次酒,明洲现在陪人的价格是多少。】
  夫晚元本来想过段时间再外面找林家人麻烦,但是蠢货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夫伊人知道了原因就不再回消息了。夫笙瘪嘴,抬起头叫住夫晚元,“别出人命了,在明家呢,收拾起来好麻烦,我才不想落把柄在明崇礼手上,妈妈会生气的。”
  “……走吧,”夫晚元看着林志远,过了一会才对他说,“记住我说的话。”
  ……
  叔公想要明洲配合自己玩一些花样,只是他年纪大了脑袋也不灵光了。居然先给筹码后要酬劳。明洲失魂落魄地自顾自向外走,老头根本就拉不上明洲。中年人不知道提着八哥去了哪里。叔公气急败坏,一时之间画面很好笑。
  明洲很晚才回来,身上穿着的白衬衫蹭到了青苔,有点狼狈。他说不出什么话,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院子里面开着灯,他看见蝴蝶咬着自己的牛骨趴在走廊上等自己。等发现明洲回来了,蝴蝶哼哼唧唧站起来跑过去扑在明洲身上。
  明洲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被蝴蝶一扑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看着蝴蝶,闻着蝴蝶身上沐浴香波的味道,慢慢抱住它。
  “蝴蝶,”他说话的声音发哑,“蝴蝶,我怎么办?”
  小狗乖巧地被明洲抱着,呼吸时温凉的气息打在明洲的肩膀上。
  明洲看见走出来的夫晚元,因为夫晚元是背光的原因,明洲看不清楚夫晚元脸上的表情。“抱抱我吧,夫晚元。”明洲松开蝴蝶,向夫晚元伸出手,轻声说。
  夫晚元走过去,弯下腰拍拍还站在那里等明洲抱的蝴蝶,示意小狗走开。明洲揽住夫晚元的颈子,头埋进他的颈窝里面。
  “我想让爸爸去死,”明洲没有力气,说话时像是在说悄悄话,“他真的很坏……可是我又舍不得……他是我的爸爸。”明洲很矛盾,叔公和他说的话就像是地铁里面的滚动字幕一样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面滑过。他坐在那里听着叔公带着笑的声音,大脑极其迟钝地处理听见的内容,最后感觉自己就像有两个意识,一个还在认真地听着,一个渐渐死去了一样淹没进了水里。
  明家早就已经从里面腐烂了,明崇礼拿着餐刀一口一口吃尽了周宜的血肉,明洲却还是天真地以为妈妈是因为生病而死去,他不知道妈妈死去时比自己原本想象的还要痛苦百倍。叔公的话让他望向了明崇礼,从另一个角度望见了自己不敢见的明崇礼。
  他又打抖,“我们做吧,夫晚元……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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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学夫晚元打人……
 
 
第30章 3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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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晚元蹲在那里,听着明洲的提议,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为明洲终于聪明了这件事情感到高兴。
  明洲想什么夫晚元一清二楚。明洲依赖自己但是自始至终都不信任自己,明洲并不相信他会无条件地帮助自己去趟明家的浑水。明家的金丝雀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筹码,所以在用身体做筹码呢。
  真是天真,如果自己不是讲信用的人,那么即使两个人睡过,他也可以完全不认账。
  啊……这么说来,明洲是不是在这方面上面给了自己一点信任。
  夫晚元想着,手还下意识地带着安抚意思拍着明洲的背。
  “夫晚元?”明洲向后退一些,眼里满是疑问和惊慌。他急于得到夫晚元的回答,害怕夫晚元不答应。除去明家,自己只剩下“身体”这一件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夫晚元不要怎么办?自己应该去找宁玉清吗?可是宁家人看起来并不喜欢自己。
  夏家人呢?夏西安早就结婚了,自己如果有良知就不应该插足别人的婚姻。
  只有夫晚元。自己最好的选择就只有夫晚元。
  纽扣站在远处沉默着看着院子里面的两个人。她看见明洲被夫晚元抱起以后想二楼走去,等看不见人影以后,默默地把蝴蝶叫过来,蹲下抱住蝴蝶。
  “我真是不应该停住。”纽扣很少哭,她的眉眼精致,瞳孔没有聚焦地盯着树上开着的白粉色茶花。
  蝴蝶呜咽,爪子不安地踏在地上。
  “蝴蝶,生在明家的人都太可怜了。”纽扣口袋里面的传呼机传来声音,纽扣顺着蝴蝶手感有一些粗糙的毛,随后收回手站起来向南苑走去。
  ……
  明洲有一个极其为“做爱”而服务的习惯——他习惯给自己灌肠清理。
  一开始是很难受的。明洲被人按在地上帮他的羞耻感与后穴传来的尖锐的痛感像是要把他身上的骨头都打碎一样。
  日复一日这样,明洲妥协以后明崇礼不放心,仍然让男侍在一旁守着监督明洲。
  明洲从叔公那里出来时,因为心不在焉,走下山时摔了一跤,身上不是很干净。夫晚元看一眼明洲膝盖上面的破皮的地方,手不轻不重地触碰,惹得明洲躲了一下。
  明洲赤裸着躺在床上,腹部凹陷,肋骨支撑着皮囊。他的胸乳微微鼓起一点点弧度,乳粒凹陷,乳晕是介与粉色与红色之间的。明洲是不怎么长体毛的类型,稀疏的阴毛也被习惯性剃去,没有勃起的阴茎软软地搭在左边的大腿上面。
  藻一般的头发散开堆在明洲的脸两侧,他看着夫晚元,耳朵和脸都泛着一大片红,眼神却没有一点闪躲。他握住夫晚元的手腕,引着对方向自己的胸上面触摸。夫晚元垂着眼看明洲,他虚虚跨坐在明洲胯下一些的位置,手下是明洲柔软的皮肉。他微微收拢自己的手,乳肉填满指缝。
  夫晚元曲起拇指,指节刮过内陷的乳头,明洲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推了一下夫晚元的手,然后又迟疑地对着夫晚元展示自己的身体。他伸手去摸夫晚元的手臂,健康的、充满力量,明洲想。
  “你不和我做吗?你连摸摸我都不想吗?”明洲轻声询问。
  “明洲……”他叹息,伏下身体去亲吻明洲,手捂在明洲的下颌处带着明洲仰头和自己接吻。他的舌头滑过明洲的舌头,唾液交融在一起,明洲的唾液溢出来。夫晚元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明洲软塌塌的性器,轻轻揉了揉,明洲含糊不清地惊呼,腿蹬了一下,想到什么似的,磨磨蹭蹭把腿放平。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夫晚元不再只亲明洲的嘴唇。湿漉漉的吻落在明洲的眼皮上面,而后是喉结、锁骨。他亲上明洲的胸,把内陷的乳头含在嘴里面吮吸。明洲太敏感了,喘气时夹杂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整个人都打着抖。
  “啊。”明洲短促地叫一声,“夫、晚元……你不要咬。”他的声音带着娇气,手指不安地抠着自己的食指关节。
  夫晚元终于放过明洲的乳头,他直起腰,去握明洲的手,手指交叉,不让明洲抠自己。
  明洲的阴茎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半勃,夫晚元看着明洲,觉得这人可怜兮兮的。夫晚元握住明洲阴茎的那只手松开了阴茎、向上滑去,扣在明洲的腰上,手指摩挲着后腰的皮肤。“你真的要做吗?”
  明洲向被打湿的鸟雀一样,陷在柔软的床垫上。他的眼神还是直勾勾地望着夫晚元,“我要。”
  “Ты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你真的是……)夫晚元叹气,一把脱去自己黑色的T恤,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面,呼吸时腹肌的轮廓加深。明洲推一下夫晚元,让他起来。明洲不在意自己膝盖上的伤口,跪在床上直着身体和站在床边的夫晚元对视,他慢慢弯下腰,掀着眼皮看着夫晚元的脸,讨好地舔上夫晚元淡粉色的乳头。
  懵懂而挑逗的眼神。明洲被明崇礼夸过无数次的眼神。
  夫晚元的呼吸急促一瞬间,宽松的运动裤被明洲扯下滑落,黑色的男士内裤包裹着夫晚元完全勃起的阴茎。
  欧美人的阴茎尺寸要比亚洲男人的大,夫晚元是混血儿,遗传的是欧美人所有的尺寸。明洲的手指搭在内裤边,犹豫间,夫晚元声音发哑地开口对明洲说:“明洲,把我的内裤脱下来。”
  被蛊惑一样,明洲听话地扯下他的内裤。粗大肉粉的阴茎拍在夫晚元的腹肌上,“啪”的一声,明洲愣在那里,脸红蔓延到了脖子上。他垂下眼睛看一眼,眼皮跳了一下。他不安地又抬起眼看夫晚元,见到对方半笑不笑地看着自己。
  夫晚元抬起手,手指按在明洲的嘴唇上,“明洲,会口交吗?”
  明崇礼认为对性的懵懂也是情趣,所以并没有教明洲到这一步。他摇头,听见夫晚元说没关系。
  他顺着夫晚元的提示,弯下了身体,嘴唇最开始试探着贴上了龟头。夫晚元的私处没有特别难闻,可能是因为他很爱干净的原因。明洲舔去渗出来的一点液体,然后舔舐整个性器。
  夫晚元是个好老师,他对明洲因材施教,一直说着鼓励的话。直到整个性器都变得湿漉漉的。“明洲,含进去……对,好孩子,不要咬到我。”他垂眼看着明洲被撑开的嘴,手抚摸着明洲的脸颊。
  明洲并不会深喉,夫晚元怕他不舒服,所以在轻轻地抽插几下以后,就把阴茎从明洲的嘴里撤了出来。明洲喘着,迟疑地问:“你舒服吗?”
  夫晚元当然舒服。他没有表情地板明洲擦去嘴角的唾液,最后轻轻笑一下。他抱起明洲,问他有没有避孕套和润滑液。明洲说有,从床头柜最里面翻出来的盒子里拿了出来。各个尺寸的避孕套堆在里面,夫晚元觉得明崇礼“贴心”得过分了。
  明洲再一次躺在了床上,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被夫晚元含进嘴里。舔舐、吮吸,舌头粗糙的一面划过阴茎表面,明洲抖着,完全勃起以后很快就挺起腰射了精。明洲整个人都失了力,腿折起,踩在夫晚元的胸膛上把人推远。
  “你吐出来,”明洲眼角泛着生理眼泪、抖着嗓子说话,“你把我的精液吐出来。”
  于是夫晚元握着明洲的脚踝,把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全部涂在了明洲的脚背上。白色的精液缓慢顺着明洲骨感苍白的脚背向下滑,最后滴落在床单上。“明洲。”夫晚元叹慰。
  臀瓣之间的穴紧紧闭着。夫晚元的手上带着指套,到了一大滩润滑液在手上和明洲的阴茎、后穴上。他试探着摁了一下。
  明洲紧张地蜷了脚趾,液体的黏腻感还在脚背上。
  夫晚元拍拍他的臀瓣,“放松一点,明洲。”他把手拿开,探着身体去亲吻明洲。手臂换个角度去给明洲扩张,一截手指戳了进去。柔弱的、湿热的肠壁裹住手指,明洲小声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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