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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近代现代)——拾年央里

时间:2024-03-01 09:27:16  作者:拾年央里
  明洲松了嘴,看一眼夫晚元的手,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把夫晚元的手指含进去,舌头绕着圈地舔。湿热的口腔、滑腻的舌头。明洲顶着一头泡沫,坐得腿脚发麻了,就磨磨蹭蹭地换了跪着的姿势。他的手撑在夫晚元的肩膀上,把对方的手指含得更加进去。
  夫晚元的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他看着明洲的脸。
  微微眯起、专注看着自己手指的眼睛,微微凹陷的两腮。夫晚元起了坏心思,轻笑一声,弯起了手指,扣了一下明洲的嗓子。
  与此同时,洗发水的泡沫缓缓滑进了明洲的眼睛里面。漂亮的美人先是干呕一声,然后叫起来。
  夫晚元打开水,用拇指给明洲擦去眼睛处的泡沫。他有生理反应,但是他更加想知道明洲想干什么。
  他站起来,腹部平坦,肌肉群起伏,小腹那里的青筋鼓起。夫晚元弯着腰去小心翼翼地把明洲前面掉落的几缕头发拨回身后,动作轻柔地给人洗头。
  明洲恼羞成怒,扒着夫晚元的大腿、隔着裤子狠狠咬了一口。
  “嘶——”夫晚元这次没有去扣明洲的嘴,“Неудивительно, что вы папа бабочек.”(难怪你是蝴蝶的爸爸。)
  听不懂的一律按骂人的话处理。明洲嘴下用了更大的力气。
  过了一会,头发上面的泡沫快冲完的时候,夫晚元轻轻扯着明洲的头发让人松口。明洲的脑袋向后仰,一整张素净秾丽的脸全部露出来。水打在明洲的脸上,山根眼窝处蓄了一小洼水然后又流下,睫毛一簇一簇的。
  夫晚元看一眼明洲嘴下的那一粒痣,把水关了,问:“你怎么了?”顿了顿,他又说,“除去刚刚那个不懂事的仆侍,你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我吧,明洲。”
  相处快半年,夫晚元总是有一点了解明洲的。无事献殷勤,这可不是明洲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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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是xp,明洲随我……)
 
 
第37章 3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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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仰视夫晚元。过了一会,他动了一下,视线移开,很无所谓似地说:“叔公死了。”
  “叔公?”夫晚元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是谁,想了想,终于想起是上次把明洲叫出去的人。明洲去见完了对方就回来和自己做爱了,怎么想都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一个会对明洲好的人。
  浴室里面也有暖气,两个人浑身都是水也不会太冷。明洲沉默着站起来,垂着头把自己的黑色西装裤脱下。白色的系带蕾丝内裤也被浸湿,他解开胯上系着的蝴蝶结带子,内裤掉在地上。明洲赤裸着站在那里,他抬眼看夫晚元,皱着眉,“做爱吗?”
  颈子和手上的疤痕在明洲的身体上很突兀,他抬起手把垂到前面来的头发全部向后抓去,向前一步,对夫晚元的无动于衷有些不解。“你不喜欢我了吗?”
  夫晚元哼笑,看着明洲的这幅模样,抬手捏住明洲的下巴。他用了一点力,拇指揉弄明洲嘴下的痣,向上揉动的时候明洲脸颊的肉皱起。
  明洲拍开夫晚元的手,半张脸都发红。他看夫晚元的眼睛,和对方对视,“你为什么生气?”语气里满是疑问。
  “因为我说了很多次我是爱你的,可是你从来都不信,你只觉得这是交易。”夫晚元耸耸肩,“明洲,你老是装傻充愣。”
  沉默了一会后,明洲把淋浴的开关开起,温暖的水冲在他的身上。他垂下头,“你不能指望我很快就改。”
  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让明洲深知不能因为“爱”就什么都为别人做。利益才是一切的首选,这不是什么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明崇礼的势利眼一定程度上在明洲的身上有所体现,明洲自身的能力不强,但是他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貌来获取别人的帮助。
  “我总能指望你有想改的心吧?”夫晚元去拿毛巾,回来以后把水关掉。他把毛巾盖在明洲的脑袋上,顺着头发擦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明洲赌气一样推了夫晚元一把,顶着毛巾往浴缸的方向走。地板上面留下一串水印,夫晚元被推开以后依旧是面上不显生气。他跟过去,看着明洲坐进浴缸里面环抱住自己。
  “我猜的,如果猜错了那我和你说对不起。”夫晚元蹲在浴缸旁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以后伸手去揉弄明洲的胸。
  “嗯。”明洲短促地哼了一声,垂眼见着夫晚元用指甲扣弄自己内陷的乳头。他偏头看一眼夫晚元,动了一下,探着身体去亲夫晚元。夫晚元顺势拢着明洲的肩膀张开嘴纵容明洲的舌头舔弄自己,只是在明洲使坏用力咬自己的时候向后退一点。
  扣弄乳粒的手向下滑,夫晚元带有一点茧的手指摸上明洲半勃起来的阴茎。拇指的指腹划过龟头,明洲打了个颤,大腿抽了一下。他垂头去看自己的下半身,看着自己性器官被夫晚元像是把玩一样揉弄。
  浴缸里面的水荡漾,水面起伏,一阵一阵地浸过明洲腹部。明洲喘息,在夫晚元越来越快的撸动下射了出来。
  夫晚元站起身,把自己的裤子脱去。阴茎已经勃起,囊囊鼓鼓的一团塞在内裤里面。他看着还在喘气的明洲,弯腰摸摸明洲的头,捏着明洲的下巴让人抬头。明洲的眼睛里面还带着水汽,跟着夫晚元的力气动,明洲坐直了身体后又转了一下,跪在浴缸里面。
  勃起的阴茎就在明洲的面前,明洲了然,用嘴把黑色的内裤扯下。阴茎拍在他的脸上,湿润的液体蹭到明洲的脸上。他敛着眉眼舔了舔龟头,抬手握住粗长的阴茎。
  “含进去,明洲。”夫晚元站直身体后抓着明洲湿漉漉的头发,看着明洲很勉强地含了小半截进去以后动作不轻不重地抽插起来。夫晚元就是在生气,他低着头看明洲泛红的脸,摸了摸明洲撑开的嘴角,胯用了力,顶到了明洲的喉咙深处。
  明洲或许是被夫晚元说的“指望”弄得有些心虚与迷茫,即使现在喉咙特别不舒服也乖顺地没有反抗。他掀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夫晚元的脸,看着对方垂下的头发与带着隐忍表情的脸,突然被口水呛了一下,吐出了夫晚元的阴茎。他咳得全身泛红,咳完了也不见夫晚元来安慰他,阴茎疲软地垂着。
  明洲惴惴不安,讨好地又抬手握住夫晚元的阴茎,舔了一下,耍小心思只含前半段。他去牵夫晚元的手,很不习惯夫晚元不搭理他。“你不要生气了。”明洲含含糊糊地小声说。牙齿刮到阴茎的柱身,夫晚元“嘶”了一声,从明洲嘴里推了出来,捏着生殖器看了一眼。
  他蹲下,叹一口气。“明洲。”他叫明洲的名字,也没有继续说话了,就是动作轻柔地摸了摸明洲的脸,然后给明洲擦去打湿了睫毛的眼泪。
  “你不要生气了。”明洲依旧不安,他知道是自己错了,所以更加不安。他抠自己的手指,随后抬手握住夫晚元给自己擦眼泪的那只手的手腕。“我爱你。你不要生气了。”明洲着急让人说话,连“我爱你”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就变成了这样。夫晚元看着明洲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冷静下来。他的眉眼重新变得柔和下来,坐进了浴缸里面,拥着明洲。“别哭了明洲,是我不应该和你生气的。”
  明洲回头打量夫晚元的表情,过了很久终于确定对方真的不生气了,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觉得夫晚元很好哄,支支吾吾问:“你是被我说‘我爱你’哄好了吗?”
  莫名其妙就很好笑,夫晚元笑出声,实在是受不了明洲这种不停“恃宠而骄”的行为。他的手揉捏明洲柔润的臀肉,听见明洲小声的“啊”了一声,手指向后穴摸去。扣弄一会紧闭的穴,夫晚元伸手去够一旁的润滑剂。
  一截长而黑的头发泡在水里,像是藻一样,水面上大部分的头发蜿蜒着贴在明洲的后背上,偶尔露出一点细白的皮肉,看得见一些凸起凹陷的骨骼走向。
  夫晚元让明洲换一个姿势,跪趴着,露出自己的屁股。沾满黏液的手刺进肠道,液体黏液的声音细密地响起,明洲有点疼,于是装模作样小声地哭。
  “很痛吗?”夫晚元的动作没有停,语气淡淡地问。
  “我就是想哭。”明洲没有回答夫晚元的问题,回了一句别的。
  “还做吗?”夫晚元亲亲明洲的大腿肉,手指探进去第三根。
  “做。”他回头,吸了吸鼻子。
  因为浴缸里面很窄,最后两人面对面,用了骑乘位。
  夫晚元一向很能忍,要不然也不会在一见钟情后还能忍住好几年不去探究自己的感情。他看着明洲反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动作极其缓慢地往下坐。漂亮旖旎的青年坐了一半就不敢继续了,他回头看夫晚元,抿了抿嘴,“你没有生气了?真的没有生气了?”
  夫晚元弯起眼睛,搂着明洲的腰,带着人接吻。他很温柔地舔舐过明洲的嘴唇,随后勾着明洲的舌头。手攀上明洲的胸,指甲似有似无地刮过。揽着腰的那一只手用了一点力把明洲往下压,明洲“嗯嗯嗯”地示意,但是没有用,最后终于坐到了底。
  明洲握住自己的生殖器撸动,让自己好受一些。
  夫晚元用力撞击了一下,怼得明洲仰起头连喘了好几下。身下的阴茎没有收力,肠肉被带出来一点,水漾起来,泼出去一些。夫晚元亲吻明洲的胸膛,吮吸轻咬着明洲好不容易凸出来一点的乳头,直至乳粒变得轻微红肿。
  “你轻一点。”明洲在做爱的时候说话爱带着哭腔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夫晚元没理会,看着明洲两边都可怜兮兮、泛着红的胸,心满意足。有点像报复明洲老是咬自己胸睡觉的嫌疑。
  门外还有仆侍等着,明洲不敢叫的很大声。“后面一点,你顶、后面一点……啊。”明洲的唾液打湿了大半个下巴,想射了却被眼疾手快的夫晚元堵住了马眼。
  “晚一点再射。”夫晚元说。
  明洲抓住夫晚元的手,“松开。你松开。”明洲难受,臀肉被撞红,小腹因为向后仰的姿势还能看得到一点阴茎顶出来的轮廓。他的颈子都憋得发红了。
  夫晚元加快了动作,重重顶了几下射了出来。他松开自己使坏的手,看着明洲的精液先是淌了一点出来,最后才小股小股地射出来。
  明洲的小腹抽搐,感觉到夫晚元的手指伸进了穴里扣精液,水也涌了进去。他缩了缩,接着就被人刮了一下前列腺。
  “不来了!”明洲尖叫。
  “不来了。”夫晚元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继续抠着凸起的前列腺,看着明洲很快地勃起、射精,终于不再欺负人了。“说做爱的是你,说不做的也是你,乖乖崽,你真的爱我吗?”
  明洲还在不应期,听着夫晚元的问题,狠狠咬了夫晚元的肩膀一口,叼着对方的肉说:“爱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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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h)
 
 
第38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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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闹了快有两个小时,等到明洲吹干头发、穿好衣服后,天已经黑了。
  蝴蝶趴在楼梯转角那里啃零食,看见明洲穿着正装下楼后,咬着零食也跟着站了起来。小狗的腮帮子被零食顶得鼓起,如果有尾巴,蝴蝶的尾巴一定会是螺旋桨的样子。
  明洲蹲下来打量蝴蝶,揉了揉蝴蝶的脑袋以后身子向前探了探,去摸蝴蝶的肚子。“蝴蝶你回来这段时间怎么还胖了?医生要说你的。”蝴蝶拿鼻子拱明洲的手,见主人把手摊开以后,吐了嘴里湿淋淋、满是口水的牛骨头出来在明洲的手上。
  “蝴蝶——”明洲无奈。
  “你叔公死了,你不需要去前面吗?”夫晚元要陪明洲,因为前面有葬礼,他换了一身黑色西装。
  “不急。”明洲把口水擦到蝴蝶的头顶,站起来打算起洗手。因为刚刚做过,明洲的膝盖和腰臀并不是很舒服。他有些恼羞成怒,猛地回头瞪一眼夫晚元,等看见了夫晚元以后又仔细打量对方一下,“你穿西服真好看。”明洲因为夫晚元好看而熄了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句对方。
  夫晚元的腿长,身材也很好,俄罗斯人的大骨架穿西装总是有种制服诱惑的感觉。“谢谢。”夫晚元弯着眉眼说。
  ……
  明洲带着夫晚元到前院的时候,二楼只剩下明诚一个人。
  蝴蝶比两人要先窜上楼,看见了认识的人,跑过去讨摸。明诚一手摸着蝴蝶的背,一手还要摸蝴蝶的脑袋。他分神出来和夫晚元打了个招呼。“你是打算入赘我家吗?居然离开你的实验室那么久,小心脑袋生锈做不出你的数学题了。”
  “国内同性可以结婚了吗?我没有办法入赘你家。”夫晚元耸耸肩,揽着明洲的肩膀走近明诚。“如果可以和明洲结婚,我当然很愿意入赘进来。”
  明洲把夫晚元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抖落,压根不搭理两个人没有一点营养的对话。七点半的时候,女侍准时端着菜上来摆好。
  明家旁系的人一般不会上二楼,于是只能和客人一起坐在一楼用餐。但是这也有好处,这些人一肚子坏水,万一喝醉了在本家人面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还被听见了,难保以后连明家的一杯羹都分不到。在一楼用餐,说不定还能得到新的人际关系,得到别的可以够得到的利益。
  明洲还是不爱吃东西,夹着一根青菜嚼了半天,瞳孔都开始涣散了。
  “明洲,”明诚叫他一声,“吃饭走神,爸爸要是在这里,你难保是要被臭骂一顿。”
  明洲回神把青菜咽下去,神情淡淡地把筷子放下,托着腮看围栏。“叔公下葬的日期确定了吗?”明家守着封建的家规,自然对于丧葬这一类的事情有着执着。他们从来不把尸体火化,永远相信土葬才可以让人入土为安。
  “谁知道呢,”明诚把碗里面的四喜丸子戳开,丸子肉沫碎在碗里、和饭混在一起,“晚一点再说吧,惦记着叔公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全,怎么可以就把叔公下葬。”他似乎想到什么觉得好笑,笑了起来,有点停不下来一样,过了很久,明诚停下笑慢条斯理地吃了口饭。
  女侍站在他们身后以便即使布菜,明洲摆摆手让人离开。哥哥比自己更加像是神经病患者,明洲看两眼明诚,“你的精神是不是也不太好了?你下次和我一起看医生。”明洲看见明诚的脖子一侧露了点淤血一样的痕迹,移开视线,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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